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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女朋友只照顾了他两个月,便和他的好哥们搞到一起了,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靠写作打发无聊的日子,才渐渐从过去的悲伤中走出来。
我自若的笑了笑,反击:“戚二少倒是白着,就是不知道拖稿的名声越来越黑了没有?”
只要用拖稿的事儿来堵他,他肯定憋红了脸,没办法反驳,嘀咕了句:“女人,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当着我的面,提‘拖稿’两个字!”
这模样有点孩子气,扒掉他高冷桀骜的面具,不过是只傲骄的纸老虎。
我没再与他较劲儿,越过他径自朝戚博铭的房间走去,满室刺鼻的酒精味儿,一地的空酒瓶子。我站在门口没有再走过去,因为床前有人在精心照顾着他。
看到我,女孩咬着下唇,一脸不甘的站起身,说:“博铭哥,我明天再来看你。”
女孩叫林晓洁,是戚博铭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妹妹,这些年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晓洁敌视的瞪了我一眼,擦肩而过。
“你还来做什么?”戚博铭的声音沙哑,没有了往日的义气风发,只有满满的委屈与怨恨。
我扣着手信包包,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床前,在床沿坐下,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无言的沉默。
他脸色泛着异样的红,我伸手探了探,轻叹了口气:“有点烧,吃药了吗?”
他嘲讽的问:“你真的这么关心我?”
我说:“我们在一起也有好几年的时间,感情总是有的,不管你信不信。”
他红了眼眶,点了点头:“那好,我问你,你爱我吗?回答我!你从来,从来都没有说过爱我,哪怕一点点的爱意。”
我迎着他的视线,没有躲闪:“博铭,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呵呵……是啊,一个人,一辈子可以喜欢很多很多人,可是爱情,一生却只有一个,我终究不是你爱的那个。”
他悲伤的模样,让我不忍。可人的感情无法控制,有欢喜就有伤害。
我由衷的说:“你会找到更好的,我知道,这件事情过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了以后。”
他低垂着眉眼,再也不看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走吧。”
我起身走到门口,不舍的回头问了句:“还能做朋友吗?”
他犹豫了片刻,说:“不能,至少现在不能。我没办法原谅一个对我满是谎言与欺骗的人。”
有那片刻的犹豫便已经够了,这是他对我最后的仁慈。
出来的时候,林晓洁已经走了,戚淮琛正捧着马克杯悠闲的喝着上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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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要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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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出来笑眯了眼:“比我预计的时间提早了整整半个小时,看来你和我小堂哥之间是真的完玩喽。”
“你很兴灾乐祸?”我不动声色的瞪了他一眼。
“当然啊,你跟小堂哥玩完,我才有机会光明正大的撬墙角。”他毫不避讳,听着像是玩笑,可眼神却无比认真。
“戚淮琛,我发现你这人真的很没原则!”
“原则?那是什么?能吃吗?”他一脸小无赖的模样,装疯卖傻:“斯以为原则是不断用来打破的,不然它的存在又有何意义?”
我冷哼:“所以这个世界才多了像你这种无耻之徒。”
他半眯着眸,饮了口热可可,一脸高兴:“好好好,我无耻,你好看说什么都对。不过话说回来,像你这么作的女人,配我这么无耻的男人,你不觉得,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吗?”
“谁跟你一对儿?”我暗自翻了个白眼。
“你不承认也没办法,要不要打个赌?”他放下手中的马克杯,那笑容忒欠。
“赌什么?”我随口问了句。
“赌你最后一定会来到我的怀里,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包容你这么作的女人呢?”
我无语了半晌,嘲讽道:“我见过很多无耻又自大狂妄的男人,现在才发现图样图森破,那是还没有遇到戚二少,戚二少用实力证明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大狂妄又无耻!”
他耸了耸肩,笑说:“你高兴怎么说都好,我无所谓。时间是最好的见证,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要来,我都欢迎。”
“戚二少费心了,你的怀抱还是为别人留着吧。”我耙了下酒红色的长卷发,将这人远远甩在了身后。
之后的一个星期,偶尔有两次在医院电梯外遇见裴森,电梯总在九楼停下,他的妻子会在电梯外等他。
我掏空了脑子却也找不到一句可以打开僵局的话语,他连一眼都吝啬看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间段电梯口,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好在孩子最近的状态很稳定,也没有再发烧了。小曼拿着孩子的蜡笔画,笑说:“别说,这小家伙挺有天赋的,你看,画得多好!”
我怔忡了片刻,接过了小曼手里的蜡笔画,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浅笑,翻到最后一张时,喉间突然涩得发疼。
那是一张‘全家福’,有爸爸妈妈,兄弟姐妹,我看着沉睡中的孩子,颤声说:“他们说孩子是弱智。”
小曼不在意的笑了笑:“弱智不等于傻子,只是比同龄的孩子精神上发育较迟缓,以后多花点心思,也一样可以有出息。”
“以后……”我的心脏紧揪着发疼,这孩子还能有以后吗?他还能等多长的时间?
小曼沉默了一会儿,才艰难的问我:“你跟裴森说了吗?”
我只觉满是无力与彷徨:“没有……总觉得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可是这样拖下去……”
“小曼,我想静一静。”
“好,我出去买点吃的过来,你看着孩子。”
直到小曼离开,强忍的泪水无法自抑的滑落,人生还能再重来该有多好,报应来得太快,逃也逃不掉。
突然,一只小手轻抚过我的脸,抹去了我脸上的泪痕,我睁开双眸,孩子漆黑的瞳仁纯真无邪,时刻冲击着我的心脏,随后渐渐平静。
那是我第一次与孩子那么亲近,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东西。过去,或许错得太离谱,可是孩子何其无辜?
如果我和裴森从一开始注定是个错误,那为了孩子再错一次又有何妨?
“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会拼尽全力救你,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坚强的活下去。”我俯身轻轻在孩子额间吻了下。
我在不同的时间段等裴森的出现,三天后的傍晚,终于在医院的电梯前再遇到了他。
他剪了新发型,三七偏分刘海,戴着金丝绒眼镜,休闲款的白衬杉,袖口习惯性绾起。
在他准备跨进电梯时,我跨步上前拦下了他:“裴森,我们谈谈。”
他侧脸闪过一丝讶然,随后归于平淡。毕竟偶遇也有几次,之前彼此假装不认识,他想不到我突然会主动与他搭话。
“报歉,我没时间。”他想也未想便拒绝了我。
我跟着他走进了电梯:“我不会耽搁你太多的时间,只要一次机会。”
这种执拗让他反感,他终是回头一脸厌恶道:“请你继续假装不认识,以后面见也假装不见,给自己留点脸面。”
电梯门打开,他快步离开了电梯,他的妻子照常在电梯外等他。这一次,她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问裴森:“她是谁啊?”
“我不认识。”裴森语气中满满的厌恶之情。
“她看你的眼神真讨厌,八成又是你的爱慕者吧?你不准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女人挑衅的更加搂紧了他的手臂,并回头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宣示着她的主权。
男人满是宠溺笑说着:“小醋坛子。”
……
电梯门隔绝眼前刺目的画面,心中酸涩要泛滥成灾,我戴上了墨镜,不让任何人看到眼中的脆弱。
其实麻痹了心,他怎么对我已经不那么重要,我和他只有满目疮夷的过去,不可能有什么将来,所有的幻想注定要成为笑话。
认清了这一点,什么脸面,什么尊言,在一条无辜的生命前,都变得微不足道。我宁可他恨我恨到死,也不要对我有一丝不忍与仁慈。
小曼说:“孩子的病情加重了,不知道还能等多久。”
我看着刚做完化疗还在昏迷中的孩子,说:“放心吧,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孩子死掉。”
“为什么就不能告诉他?说这个孩子是他的!现在孩子生命危在旦夕,他有责任啊!”小曼愤愤不平道。
我摇了摇头:“小曼,你该知道脐带血意味着什么。一旦跟‘责任’扯上关系,那将剪不断理还乱。”
“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可是坦诚布公的商量,也是可以谅解的。”
“没有谅解,爱情本就是很狭隘的,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妻子,会谅解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不管怎么说,他结婚了,已经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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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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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时候,对于那种软硬都不吃的,我觉得需要强势一些的手段。
我约了林健东,南华帮的头目。之所以和他认识,还得追溯到五年前,帮派之争林健东被人追杀,我救了他一命。
他当时还只是给人提鞋的小弟,但这人很聪明,懂得利用人心,渐渐得势才混到了今天头目的位置。
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一年也难得约出来喝杯茶吃个饭,但他总说,救命之恩涌泉相报,将来如果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一定义不容辞。
“健东,我需要你替我绑个人回来。”我拿过倒好的红酒,递到了他面前,碰了碰杯。
林健东笑了笑,问:“什么人?”
“他叫裴森,是个医生,市中心医院院长的女婿。”
林健东挑眉,饮了口酒,若有所思:“我知道这个人,年纪轻轻就取得了很高的成就,怎么?他伤你的心了?”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点了一支烟,打趣的说:“谁敢伤我的心?你只要把他绑来就行了,不要伤他。”
“没问题!”林健东仰头将杯里的酒饮尽,补了句:“谁敢伤你的心,就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我摇晃着杯里红色的酒液,一同饮下喉间的苦涩,笑着说:“像我这种坏女人,只有伤别人的份,没有人能伤得到我,没有人……”除了他。
林健东走的时候,我提了个手提袋出来,里面有十万块现金,我说:“拿去。”
“什么意思?”林健东蹙起剑眉一脸不悦。
“没别的意思,给兄弟们的辛苦费。”
林健东知道我的脾气,只拿了手提袋里的一沓,不发一语的转身离开了公寓。
不得不说,林健东的办事效率很快,傍晚的时候,便接到了他的电话,裴森已经在他们的手中了。
我让他们把裴森送到了自己名下的一家酒店,开车赶了过去,一路上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推开房间的门之前,还在犹豫。
现在离开还可以回头,往前一步便再无退后的机会。何酥,你可想清楚了!
错了这么多次,错得万劫不复,是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