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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手,那意思是别聊这件事。
我吃着菜,点了点头,不再聊了,这些活死人比孙爷爷辈分都高,不可能愿意魂飞魄散,所以真的没办法聊,转而就说了一些其他的,之后就又聊到秘籍上的事,“那个,孙爷爷,我这次来,是有一件事求您,我得了本秘籍,是林动天死前给我的,说是他父亲赵盖天在这一代当土匪时,劫下来的宝贝,我却看不懂,您看看。”
“林动天给你的。”
孙大头接过看了看,“镜文吧。”左右倒过来看了看,“应该是镜文,但其中很多意思苦涩难懂,不好说,不好说。”
又好好翻看了翻看,“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感觉这东西他既然说是宝贝,就差不了,你拿去在找高人看看没准能搞清楚,至于我,算了吧,我是没那本事,对这事爱莫能助,看不懂啊。”
他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生孙子,其他的事也没什么性质。
我一看如此,只得收了起来,乐呵呵的继续吃吃喝喝,随后就又问到了萨满教和南洋邪术的事。
这回孙大头有了话茬,问我,“小风,你怎么突然对萨满教、南洋邪术感兴趣啊,这两家可都是惹不得的邪门存在啊。”
“哎呀,我也是被逼无奈,我那女朋友金妍儿是萨满教圣女的孙女,虽然萨满教不存在了,但她天生阴阳眼能看到鬼,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我就想调查调查,至于南洋邪术,是这次我去澳门,见识了一些,想在打听打听。”
“这样啊。”
孙大头想了想说,“萨满教在东北那盘根错节的能量可是很大,别看现在明面上没有萨满教了,但里子还在,你女朋友既然是萨满教圣女的孙女,拥有阴阳眼就也见怪不怪了,那个萨满教是凭借血统传递的,邪门的很。”
孙爷爷还讲起了年轻时的一件旧事,“不瞒你说,我年轻时去过东北,遇到过几个上山打熊瞎子的猎人,他们就是信洒满家的,都有些本事,尤其是对风水,地质,还有山林里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都很了解,而且还能找金矿,探矿脉,那一趟虽然我们没什么收获,却也让我见识到了东北那地方藏龙卧虎啊。”
说的比较是实在,萨满教在东北盘根错节。
我挠了挠头,“那萨满教现在势力到底如何啊,萨满教的人好找吗?”
“势力肯定还是不小,但萨满教分支太多,很难拢到一起,所以势力也大不到特别通天的地步,至于说萨满教的人,就得看你找什么级别的了,长老,教主一类的肯定不好找,成员就应该不难了。”
孙大头说,“你想查,就直接和你女朋友去拜访她奶奶,东北人直爽,不爱兜圈子,你直接问就行。”
“是个办法。”
我没提金妍儿被带走的事,怕他们担心,喝了杯酒,就又问南洋邪术,“那南洋邪术呢,是个什么情况啊,和萨满教有没有联系啊。”
“联系?!没有吧。”
孙大头摇了摇头,“南洋那边离得远,我知道的就不多了,也没去过,不过有一点我是知道的,那就是南洋的降头术很厉害,尤其是女人,别惹,千万别惹。”
“可我已经惹了啊。”
想到了三只蝴蝶,一阵懊悔。
但我也可以感觉出,孙爷爷对萨满教知道的多,对南洋邪术就不太了解了,也是,国家才开放三四十年,孙爷爷一直在国内混,理所应当。
便再次询问萨满教的事,一来二去的倒是知道了许多萨满教的传说和故事,就也不虚此行。
待,吃饱喝足,我就在家里稍作休息,喝茶,聊天。
孙大头又问我,“对了,小风,那些女鬼的事了结了,你梦中的那个女鬼,你有没有在梦到啊。”
“没有,现在想来,有可能是做梦,根本没什么女鬼,就是我年少想到了,没什么事。”这些天没在出现什么怪异情况,我也就不想了。
伸着懒腰,在那打了个哈欠,微微还有些困了。
“喝了点酒,还有些犯困。”
“那就睡一觉,睡一觉在走,反正你也没事,最好也别酒后驾车。”
“行吧。”
躺在炕上,昏昏睡去了。
这一觉我睡的天昏地暗,一直睡到了傍晚时分,天都黑了,我才苏醒过来,彻底精神了,一看,都这时候了,直挠头,“太晚了,太晚了,孙爷爷,孙叔,我得走了。”
“别着急了,吃过晚饭在走把,要不然你路上还得饿。”
“不吃了,中午的酒劲还没过去呢,我喝点热水就行了。”
活动了活动身体,喝了点水,就说,“孙爷爷、孙叔,那我先走了,棺材铺的事,孙叔你什么时候有空过去就行了。”
“行,行,你放心,你放心,我们过几天收拾妥当就动身。”
乐呵呵的相送。
我开着车就离开了孙家庄,开啊开的,天黑路况不好,还陷入了一个小泥坑,怎么都出不来。
郁闷了,下去垫了一块石头,这才一踩油门开出来,但也费了半天劲,让我满头大汗,“今天真是邪门啊。”
我开帕拉梅拉这车还没出过这样的情况呢,这是第一次,当然,也没怎么开过乡间小路,就也只是抱怨了一句。
可当路过村口的河水时,不禁停了下来,又想到了我那日的梦,就停车,走了过去,在河边,来来回回的看。
与我小时候已经变化很大,所以和我的梦已经不能吻合,这么一看,倒是觉得小时候我的梦有可能是春梦幻想了,而不是真的,连连摇头,走了。
往事已经随风逝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却不知,当我离开后,一个飘飘忽忽的女鬼就出现了,一双眼睛顾盼生辉的看着我的方向,笑了。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啊。
章九十 麻烦
我夜间开车开的很慢,上了高速才快一些,所以等进入海州市的市区时已经夜里十点了,就准备去寿衣店在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拿走的,日后就是孙小头来处理了。(全本小说网,https://。)
结果到了寿衣店一看,反而想到了上次在这吃饭的三只蝴蝶,就又想起了上午的电话,她们被警察抓了,一阵挠头,不知此时情况如何,却又连忙摇头,吐槽,“想她们干什么啊,这些女人不找别人麻烦就念阿弥陀佛了,她们怎么会吃亏呢。”
随便拿了一些需要的东西,就重新锁上门,回了家。
可到了家还是不放心,一来二去的,想着三个女孩,还是于心不忍,让我陷入了纠结当中,就又一狠心的在那嘟囔着告诫自己,“怜香惜玉你也得选对人吧,这三个可都是女夜叉,你怜香惜玉个屁啊,人家用得着吗。”
别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可又一想,倒也不是,人家求到了自己,还是去一趟比较好,思来想去的觉得自己无事,还是问问吧,她们求我了,多半是应付不来。
还有就是三个女孩长的千娇百媚的,有时候真是不忍心她们吃亏,尤其是孙爷爷的话提醒了我,南洋的女人不好惹,会降头术的更不好惹,我别在惹祸上身了,最近麻烦事已经够多了。
想到这点,就拨打出去了上个电话,“嘟!”“嘟!”了好几声,才接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找谁啊,这里是城北派出所。”
“我找花蝴蝶,泰国人,她们的事处理完了吗?”
“你是谁啊,找她们干什么啊,她们打了人,那人重伤进了医院,她们已经被拘留了。”
“重伤?!”
不会吧。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想着三女下手知道轻重啊,不该如此啊,直咋舌,国内的情况可不比国外,她们就算是龙也得盘着,就算是虎也得握着,怎么能下手那么重呢。
多半是讹人吧,这很有可能。
国情如此?被打了,肯定得讹点钱啊。
这点我还是能够想到的。
想来,三只蝴蝶的日子不太好过。
我叹了口气说,“我是她们的朋友,现在过去合适吗?”
“赶紧来吧,可以取保候审,那边的意思就是要钱,没想走刑事,你来一趟吧,她们三个什么都不懂。”
“好。”
挂了电话,直接去了派出所。
民警倒是很客气,我办了手续,就把三只蝴蝶带了出来,一个个的垂头丧气,郁闷至极,看到是我还一愣,俏丽的小鼻子一哼“你还有点良心啊,我们以为是大使馆的人来了呢。”
“哈哈,感受到我们强大祖国的力量了吧,你们就算是国际大盗也得收敛收敛。”笑呵呵的说,“行了,可以走了,我给你们做了担保,走吧,走吧,明天在来和被打的家人,说说赔偿的事。”
“赔偿什么啊,他们动手动脚,我们就给了几记耳光,踹了一脚,能有什么事啊。”
白蝴蝶嗅之以鼻,“她还摸老娘屁股了呢。”
“你往哪踹啊,踹的人家下三路,那地方能是随便踹的,哎呀,懒得和你们说了,你们走把,明天记得和病人家属谈。”
挥了挥手,警察早就不耐烦了。
三只蝴蝶郁气难消。
我便直接给带走了,“行了,行了,一个地方,一个国情,你们啊,消停会儿吧。”出了门,一一安抚着上了车。
花蝴蝶郁闷至极,“什么国情啊,他们骚扰我们,我们打几下还属于犯法,这算国情,这不是为虎作伥吗?”
“这不对,人家摸你屁股一下,你把人家打的断子绝孙,这放在哪,都不好说吧。”
我哈哈一笑。
白蝴蝶嘟嘴小腰,“姑奶奶的屁股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摸了就得断子绝孙,怎么了,你们这个国家,真是可笑。”
“可笑?!”
我无语了,这些人无法无天惯了,解释不通,想来,警察也是无奈了,所以我一来,才痛痛快快的把人交给了我吧。
“行了,姑奶奶您的屁股摸不得,那就摸不得,明天啊,你们也别来了,我来把,无非讹诈你们一些钱,认了,下次别招呼下三路,踹几脚屁股出出气不就行了。”
“赔钱,不行,一分不赔,大使馆那边,我们去联系,大不了出境,妈的,一分钱不给他们。”
黑蝴蝶义正言辞。
这三位还都是一个想法。
这件事我也没弄清楚前后原因,想来,一个巴掌拍不响吧,这三位穿的性感撩人的又都是歪果仁的模样,肯定是在那撩手弄姿的勾引人了,人家才上钩,才出的这件事。
我摇头苦笑,“你们就别管了,还是我来处理。”
“不行,就是不行。”
依然言辞灼灼。
白蝴蝶在那联系人,“我找人出面,我就不信了,你们国家没说理的地方了。”
“你们还想怎么说理啊,行啊,我也不知道那哥们到底被打怎么样了,如果是炸病,讹钱,也有可能,我啊,不管了。”
懒得去理睬她们,把她们弄出来不用在拘留所过夜,就算我仁至义尽了。
转而又问,“你们住的宾馆在什么地方啊,我送你们回去,泡个热水澡,以你们的本事肯定能搞定,我啊,就是个顺水人情。”
“这个地址,你把车开过去把。”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