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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点点头,道:“这么说这些家禽是后半夜才死的喽?谁是张华,出来说话。”
张华更加紧张,闻言快步跑了过去,也是纳头便拜:“弟子张华参见掌门,祝掌门万福金安。”
岳不群没有叫他起来,而是沉声道:“你说说,怎么回事?”
张华顿了几秒钟,才道:“弟子也不知,弟子接班的时候,也和刘师哥一样,见到这些鸡鸭都垂头丧脑的,亦以为是在睡觉。但弟子心里总觉得它们有些不对劲,但又不想弄得鸡飞狗跳影响大家休息,所以只是巡查这里勤快了些,没想到还是没有防住。”
“这么说来,这些家禽是在上半夜中的毒喽?”岳不群点头道:“起来吧。”
“多谢掌门。”张华起身,低头和刘得铁站在一起。
岳不群转头看向一人,道:“牛喜,你来说说。”
牛喜便是樵夫的儿子,外号牛腿。
二百零四章 冤枉
牛喜长相一般,随了樵夫,但是身材精壮,精神头也足,叫人一看就会赞声好一个阳光少年。
他没有像前两人那么惊慌,稳稳当当的走到岳不群身前行礼,道:“启禀掌门,夜里我交班的时候,并无任何异样,这些家禽都是正常的在睡觉。”
岳不群深吸一口气,看向张华。
张华连忙道:“掌门,夜里天黑,牛师哥怕是没看仔细。我可是仔细探进去看了,那些鸡鸭真有几只在不停的摇晃。”
牛喜道:“华子,鸡鸭毒死事小,但万一是歹人所为那就是极大的隐患,你为何要说谎呢?”
张华朝岳不群抱拳道:“掌门,我没有说谎,明明是牛师哥当班时出的事,刘师哥可以作证。”
岳不群微微点头,看向牛喜道:“阿牛,或许你看的时候在睡觉,其实毒性才刚刚发作。”
牛喜想要说什么,岳不群又道:“习武之人最忌做事不专心,养成吊儿郎当的性子。这件事我不管是谁的疏忽,我只想要知道起因。昨晚难道没有一丝丝的异常么?”
牛喜摇头,道:“弟子交班之时,一切都很正常。”
张华也道:“弟子也没发现异常。”
岳不群脸色愠怒,声音也稍稍高了些:“你们两个,值个晚班出了事也不知道,可有用心?”
两人一起下跪,齐声道:“弟子疏忽,请掌门责罚。”
岳不群道:“责罚自然要责罚。还有你,刘得铁!这后厨怎么看的,今天只是毒死几只鸡鸭,明天是不是连我都要被人毒死了?”
岳不群发怒,刘得铁又“咚”一声跪下,埋着头到:“掌门,出了这件事后我一夜没睡,一只在查探原因,总算找到些线索。”
这刘得铁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说有线索,颇有些力挽狂澜的意思。众人都惊异的看向他,特别是张华,想到这一路上两人还称兄道弟的,但这么关键的事情居然瞒着他,面色变的很难看。
“说说吧。”岳不群面色稍缓,又恢复了儒雅之风。
“启禀掌门,昨夜巡查,前半夜的确没什么大事,出事是在交接班之后发生的。我见那家禽都有些不对劲,便留了个心眼,每隔十分钟就去看一次。果然不出我所料,叫我看见有人提了一只鸭子,翻过篱墙而去。我跟踪了一夜,奈何天色太黑,最后终是被他走脱了。”
岳不群惊道:“果然有人下毒?那人长什么模样?”
刘得铁支支吾吾起来,道:“天色太黑,无法看清那人模样。”
岳不群冷哼一声:“为什么你当时不发出警报。”
刘得铁头埋的更低了,额头已经贴在了地上,道:“请掌门责罚,只因为我看那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后来又在后山溪边,发现了鸭毛,心中就对那人有了分的肯定。”
岳不群沉吟不语,半响,才道:“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
众人大惊,皆面面相觑。
岳不群见没人出来,喝道:“现在不出来,若是被我查到,打断手脚赶出山门!”
众弟子皆低头不语,岳不群大怒,重重冷哼一声,道:“刘得铁,此人是谁?”
刘得铁颤抖道:“是……是同门师兄弟啊。”
岳不群深吸一口气,道:“刘得铁,你来我华山已经十年有余了吧,这是也算是你半个家了。如今家中遭贼,还能威胁到大家性命,可不是你心慈手软的时候。到底是谁,说出名字!”
刘得铁用额头重重的撞了一下地上,道:“掌门说的是,华山派就是我家,谁想对付我家就是我的死敌。这个身影我非常熟悉,他就是牛喜!”
牛喜两字一说出来,众人哗然,连岳不群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牛喜更是愣住了,直到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过来,才急道:“刘师哥,你可别乱说,昨夜里交完班我就去睡了。”
刘得铁站起身来,道:“我没乱说,我问你,你去睡觉,有谁能够证明?”
“大家都知道我一个人住菜园子里……”牛喜接了一年种菜的差事,平时没事就睡在菜园子里的窝棚中,省了和其他同门挤大通铺。没想到今日因为这单身宿舍,没有了能帮他作证之人。
“当然,光凭借背影我也不能断定是你,但是我可是知道,那后山的溪边,正是你最喜欢去的地方。”刘得铁朝四周抱拳道:“各位同门,大家应该都知道,牛喜平常最喜欢去哪里吃饭洗衣的。”
周围的华山弟子也有人喊道:“是啊,大家都在院子里吃饭,就牛喜一个人喜欢坐在那溪边的大石上吃。”
又有人道:“我也看见他好几次在那里吃饭练功。”
人群炸开了锅,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喊出自己曾看到过,这种从众的心里很容易传染。
牛喜已经急的满面通红,其实他是有些内向的,樵夫之子,和其他人本就无什么话题,平常习惯了一个人而已。但这中事情也不能当成证明,只能大声道:“我只是贪图那里的风景啊……”
“咳!”岳不群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众人当即全部收声。
“阿牛,我一直很看好你,你为何要害我等?”
岳不群面色变的缓和,但弟子们都知道,这是掌门已经认定了他是罪魁祸首的原因。牛喜只是樵夫之子,又才十五岁,平时还算沉稳,但真正遇见事了,那里还有什么注意。当即就吓的腿软,瘫坐在地,只能说道:“不是我、不是我。”
正好这时候,有一老者拨开人群过来,朝着岳不群抱拳道:“启禀掌门,师妹的身体好了,大夫说不是中毒。”
“知道了。”岳不群微微点头,又问牛喜:“好在没酿成大祸,你老实交代,我可以从轻处罚。”
牛喜连连磕头,道:“掌门,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华山派对我来说也是像家一样,你们也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可能背叛。”
“倒是没有动机……”
刘得铁见岳不群低声自语,面上又是犹疑不定,连忙道:“掌门,几日前,我看见他和藏边五丑同行。”
“藏边五丑?”岳不群声音大了起来,喊道:“可是那杀人抢劫无恶不作的藏边五丑?”
“正是!”
二百零五章 插手
藏边五丑四字一说出来,不但岳不群动容,郝飞更是激动。
他原本还是一头雾水,这可是幻彩秘境,他是来寻找洪七公的,把他弄到华山干什么?即便是独孤九剑摆在面前,他也没什么兴趣啊。但是听到藏边五丑这四个字,脑子就豁然开朗了,记忆潮水般涌来。
这藏边五丑自然是五个人,他们在藏边一带作恶多端,洪七公为替武林除害,一路追寻他们到华山。
在山顶,洪七公遇着杨过,吃饱喝足后他大睡一觉,托杨过替他把风。藏边五丑趁洪七公熟睡来挑衅,并用消耗战术要困死二人。杨过信守承诺,守护了三天三夜,三日后杨过误以为洪七公已死,不忍他的遗体被人糟蹋,忍痛将其扔下悬崖,自己和藏边五丑决一死战。没想到洪七公装睡,半空中突然醒来,击败了藏边五丑。
其实郝飞早先买公鸡时脑子里就闪过这一丝灵光,只是游戏的程式把他给误导了。
要知道,现实中华山派是以华山为主要据点而得名,但它的创始,其实是全真道内部繁衍出的七个支派之一,为广宁子郝大通所创,由其弟子范圆曦、王志谨等进一步传播,成为中原主要武林门派之一。
这个说法就总是引导郝飞脑子里潜意识的去想,如果按照洪七公健在的时间段去推,身为全真七子之一的郝大通还没有创建华山派呢。
在射雕和神雕中,也是只字未提华山派的存在,华山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华山论剑。设想如果当时华山派已经存在,那么必然是无比尴尬的事,听任别派高手在自己的地盘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号,争夺天下第一的神功,自己却无分也无力参与,对一个武林名门大派当然是莫大的羞辱。
可游戏中不是这样定位的,不但有华山派,而且还是岳不群当掌门。这两个理念有些的混乱,时间又很急迫,郝飞一时没理清,所以当时就没继续深想下去。
不过现在他已经能断定,这个时间点就是藏边五丑围困洪七公和杨过的时候,地点就是在这华山的某一座高峰绝顶。
现在问题又来了,华山有五座高峰,除了中间这座已经被华山派占领的玉女峰,还有东南西北四峰。每一峰都高峨壮绝,若是要一峰峰的找下去,等找到这七天也就差不多了。
这时场中传来岳不群愤怒的声音:“我华山派一向在江湖中侠名远播,嫉恶如仇,甚得人心。那藏边五丑是什么人物,乃是恶贯满盈的大恶贼!你身为华山弟子却和那帮人沆瀣一气,还有没有半点羞耻之心!”他又望向四周门人,怒道:“还有你们,平日里是不是管教的太宽松了,将来是不是要一个个的去做那大盗贼、大恶匪?劳德诺?”
“弟子在!”出列抱拳的是一名老者,正是刚刚来报信的那位。
“开刑堂,今日我要杀一儆百,好叫大家知道,我华山派坚决的要和那些江湖邪门歪道抗争到底!”
“是!”劳德诺领命而去。
众弟子哗然,岳不群守着君子之名,轻易不会动怒,更很少惩罚弟子。但这刑堂却是华山派最为恐怖的地方,犯错的弟子进去,极少有活着出来的,即便侥幸留下一口气,这辈子也只能是个残疾人了。
刘得铁趁机喝道:“牛喜,我华山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勾结那藏边五丑?”
牛喜已经完全傻掉了,只是不住的说:“我没有、不是我。”
岳不群缓声道:“家丑不可外扬,去了刑堂,自然什么赌能问出来的。”
众人纷纷议论,窃窃私语,看向牛喜的眼神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也有焦急的,但就是没有一个人上来求情。他平常单独惯了,没有交过真正的好朋友,有几个聊过天的也不会冒着大风险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