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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1-217-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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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往昔,她是多洁身自好的一女人。在纳木阿村中,面对扎西朗措那样热烈质朴的追求都因不太能接受共妻婚俗而坚持拒绝了他多次的求爱。结果呢,一遭沦为奴隶,自由、尊严、清白什么的在生命面前全丧失得一千二净,这具身体前前后后连续遭到了三个同母血缘的男人的淫辱。
    一个是盛名广播雪域的莲华法王,一个是被誉为天神之子的古格王,一个是古老象雄国的直系王族后裔。每一个男人都身份非凡,很符合大部分穿越女的穿越定律。可是……法王是魔鬼,古格王是猛禽猛兽集嫑合体,象雄国直系王族后裔是凶兽,面对他们或真或假,或浓或淡的喜欢,她怎么也骄傲自豪不起来。
    禽兽王对她说得很清楚,她不是他们共同的妻子,只是他们共同享有的女人。虽然身份由低贱的女奴升成了貌似高贵的莲女,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依旧是被这些尊贵残酷的男人捏弄在手心里的玩物。她讨厌也痛恨这样的生活和身份,可她现在逃不掉啊逃不掉,除了暂时认命地接受禁锢和玩,她想不出别的办法。
    罗朱的嘴角勾出一个极浅的冷笑。或许,她该苦中作乐地庆幸禽兽王杀光了他明面上的同父兄弟,只剩了两个不能公之於世的同母兄弟。不然如果但凡是个兄弟都来欺凌她一番,她就算不被凌虐折磨死,也会被淫辱致死。
    心再凉,一想起与禽兽王在马车中和温泉池边发生的一切,冷凉的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烧灼起来。她清楚地记得禽兽王蛮横进人身体时所带来的剧痛,也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样由初始的艰难容纳到后面的贪恋不放。在那样可怕的男性生殖器的狂猛侵犯下,她不但活着熬过来了,还眩晕在癫狂的高潮快慰中。不会像阿兰尼玛一样惨死於强暴,固然令她感到欣喜。然而身体变得异常娇弹柔韧、敏感淫荡的事实又令她愤恨羞惭。那是凌虐折辱她无数次的禽兽王啊,是活生生撕裂她的禽兽王啊,她……竟然在他的身下柔顺承欢,浪叫连连,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这怎是一个“贱”字了事?
    她再次无声地叹了口气,可是如果身体变得淫荡敏感就能从禽兽王的淫辱下活命,她还是宁可选择变得淫荡敏感,反正清白节操又不能当饭吃,眼下她最需做的就是暂时认命地当个玩物,保住最珍贵的命。内心进行一番自我嘲讽的梳理和建设后,她慢吞吞地从床榻上起身,才掀开被褥,厚重的门帘撩动,五个侍女捧着各类物什躬身低头,鱼贯进入内室。
    自从睡到了禽兽王的床榻上,禽兽王的贴身侍女就多了一个伺候她的任务。这些侍女在禽兽王面前会一直保持温柔微笑,在她面前则是面无表情。看向她的目光中没有鄙夷不屑,淡漠无波得好似两汪沉寂死水。这副模样和她伺候在禽兽王身边时很相像,所以她没资格也没那个权力挑剔人家的服务态度。
    很奇怪的是侍女们并没有为她端来洗脸水,而是将她领到浴房里泡了个晚上才泡的养颜护肤的清茶牛乳澡。伺候她着上浅粉色里衣裤后,又为她罩了一件比较修身的乳白色薄羊绒软袍,接着将她睡得散乱的独辫子散开,五双手一起开动,麻利灵巧地编了满头细密的小辫子,每根辫子的发梢处都用五器丝线捆扎结实。
    “莲女,请回床等候王回来一起用晚饭。”领头的侍女双膝跪下,伏地的姿态十分恭敬,只是出口的声音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平淡无波。
    晚饭?!罗朱一惊,连忙往水晶窗户看去,窗户处的窗帘落了下来,什么也看不见
    “现在是……晚上了?”她迟疑地询问领头侍女。 
    “是。”
    她不禁咋舌,这一觉睡得未免也太久了。竟然从头天傍晚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差不多睡了整整二十四小时。难怪睡醒后觉得精神饱满,该不会把在托林寺因和男人欢爱而耽误的睡眠全给补上了?肚子有些饿,不过她知道在禽兽王回寝殿之前她是吃不到一点东西的。
    无奈地揉着肚子,她转身正要回到床榻,突然看见靠床头的毡毯上有一滩杂点点金色的黑灰色碎粉。这是什么东西?她好奇地蹲下身,对着那滩粉末仔细瞧了瞧,又伸出手指摸了摸,原身似乎……是写了字的羊皮卷。禽兽王干的?能把柔韧结实的羊皮卷徒手揉捏成粉末,这得多大的手劲,尼玛的果然是非人类!
    她拍掉沾染在手上的粉末,悻悻起身,对还伏跪在地的侍女们招招手,吩咐道“你们把这滩灰打扫干净后就先下去吧。”
    “是,莲女。”
    几个侍女膝行到粉末处,伸出纤美的手一点一点地清扫着。
    盘腿坐在床榻边,罗朱右手托腮,一边看着侍女们清理毡毯上的粉末,一边聊胜於无地瞎琢磨。依以往伺候所见,变成成粉末的羊皮卷估计是奏折或者密报。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内容会惹得禽兽王如此暴怒,竟直接将东西揉捏成了粉末?
    目送侍女鱼贯而出后,她垂眸扫过不留半点残粉的干净毡毯,突地打了个哆嗦。心里冒出个奇怪的念头:幸好承受那种恐怖手劲的是羊皮卷,不是她。 



第二百一五章 酒醒之後(二)
发文时间:4/14 2013

    泡完温泉,赞布卓顿撩开门帘,就看见猪猡正盘坐在床榻边,右手托腮,若有所思地垂眼看着毡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处毡毯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
    他略作思忖,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随意撒到床榻外的羊皮卷粉末似乎就在那块地方。早上出宫时,他忘了吩咐侍女清扫。那么,究竟是侍女主动入室清扫的,还是猪猡让侍女清扫的?而她酒醒后,对昨晚醉酒中的种种言行又能记住多少?
    “备吃食。”他对伏跪在身后的侍女漠然下令。
    是。”数个侍女齐声应诺,手脚轻巧利落地端着长桌、捧着食盘、小炉等物什躬身鱼贯进入内室。
    罗朱看到才出室不久的侍女又突然人内摆放起各类吃食,不由一怔,心脏猛地狂跳了两下,慢慢抬眼向门帘处看去。禽兽王看样子才泡过温泉,头发微微有些湿润,用一根金丝编织的绳带随意扎束,斜斜搭在右肩。外罩一件镶嵌了黑褐水獭皮毛的宝蓝织锦盖皮袍,露出的雪白里衣的竖襟领上绣着精美繁复的金色蔓枝缠纹,脚上穿了一双羊皮转履。异常高大强健的身躯如雪山般挺拔巍峨、刚硬冰寒,释放着俯瞰众生的威严睥睨气势。那双注视着侍女摆食的暗褐色秃鹫利眼冷酷淡漠,没有任何感情显露。
    她赶紧在床榻上改盘坐为跪伏,额头抵着柔转的床褥,任由满头小辫子垂散遮住脸颊,沉默地恭迎禽兽王。心里一忽儿惶恐紧张、悲屈无奈,一忽儿又麻木死寂、茫然无措。在与禽兽王数度亲密欢爱,在日了了他的喜欢情感,在发现逃离无望,为了保命只能做下暂时待在他身边供他淫乐的艰难决定后,她是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以什么表情什么态度来应付禽兽王了。
    假装像朵解语花一样温柔多情,馅媚地承欢讨好禽兽王,让他放松警惕?她做不出来,就算是演戏,也会让她觉得自己太贱。像以前一样竭力挣扎抗拒或是沉默应对,在禽兽王强大残忍的力量面前,无效不说,还会让自己备受痛苦。遭受了两个多月的凌虐折磨,她实在是有些怕了。那就……顺从吧,不用禽兽王威胁,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像个木偶一样顺从。
    “乖猪,你终于睡醒了。”
    冷硬平漠的低厚磁音里天生自带一缕笑意,身体被一双钢铁般的臂膀轻轻拥住,旋而进入了一个温暖宽阔的坚实怀。下巴被粗砺修长的手指捉住,强逼着抬起了头。禽兽王已经脱去了外罩的皮袍,凌厉逼人的森峻五官中氤氲出一抹温柔,锐利鹰眸里的冷酷淡漠消融了许多,而她的影子正清晰地倒映在那两颗暗褐色的深邃瞳仁中。心里的惶恐紧张渐渐消散,她终於确定,不管禽兽王有多冷酷淡漠,在面对她时,他的眼中总会映出她的身影。视线略往下移,禽兽王坚毅阳刚的下巴上布了一道小巧的半弧形暗红伤疤,衬着铜褐色的肌肤不是很显眼,却有十足的暖昧。
    罗朱蠕蠕嘴,理智告诉她最好趁禽兽王心情貌似不错的时候道个歉,可喉咙深处像是被一团棉花牢牢塞住了,对着这头禽兽王者,歉语怎么也挤不出来。牙齿已无意识地咬紧了下唇,她微微垂下眼帘,躲避着一直紧盯着她的锐利视线,双颊诡异地慢慢泛起微烫的红晕。
    她咬唇垂下眸时,错过了鹰眸中倏然闪现的酷厉阴冷,也错过了酷厉阴冷转瞬化成怜爱笑意的过程。
    看到她又对自己摆出咬唇沉默的抗拒姿态时,赞布卓顿在那一刻是无比恼怒的。不过当看到她的双颊生出两朵红云,整张小脸现出几分宛如少女羞怯的气韵后,他的恼怒忽地就飞到了天边,怜爱从心底流溢而出,遍布腔。
    “乖猪,你昨晚醉酒了。”他低下头在她微烫的红晕小脸上轻啄一口。
    她……醉酒了?她有喝酒吗?罗朱有片刻茫然,诧异地重新抬眼看向禽兽王。
    “我在温泉池边喂了你几口酒,没想到你就醉了。”赞布卓顿解释道。对她这副懵懂茫然的憨痴模样很是喜爱,对那双会说话的灵动乌黑大眼更是爱煞,忍不住亲亲她的鼻尖,又捏了捏她的脸蛋,“撒酒疯嚷嚷着不要我抱,要骑银猊,还又哭又笑,又唱歌又跳舞的,聒噪了小半天才睡过去。幸好烈拿来了法王制的药丸子喂你。不然你现在就该头痛了。”鹰眸紧紧地锁住面前的小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轻微变化。
    是了,禽兽王是喂了她几大口酒。原来她不仅仅田高潮眩晕,还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她的酒量不深,但也不是浅到没边。喝上一大碗青稞酒,她会出现几分晕乎,却绝不会醉死。以会醉到发酒疯的程度来看,禽兽王喂她喝下的酒肯定是度数极高的烈酒。想到这,罗朱面上的神情变得复杂尴尬起来,脸上的红晕也加深了。
    十七岁那年,在把父母的骨灰下葬后,她花大钱买了一瓶好酒,切了一斤卤牛肉,关上门,坐在地板上闷头吃肉喝酒。随着一口一口白酒下肚,头越来越晕,没过多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醒来,发现寝室里桌翻椅倒,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那情形差点没把她给吓死。忍着头痛迅速穿好衣服,仔细检查门窗,依旧关得严严实实。而身体除了头晕头痛,四肢无力,表面有几块像是碰撞出的淤青外,腿间并没任何不适,这才放下心来,估摸着是她醉酒后撒了酒疯。可偏偏无论她多努力地回想,也记不起自己到底撒了什么酒疯才会弄翻桌椅,把自己脱得精光。此后,她因裸身睡地板弭患了重感冒,只得吃药打针,熬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感冒痊愈后,不管在外还是在家,不管逼上什么场合,她都牢记教训,最多只喝点啤酒葡萄酒之类的低度酒,再不碰任何高度数的白酒了。
    然而长达三年多的坚持毁在了禽兽王昨天的心血来潮,她被喂了烈酒,醉酒撒了酒疯。如果真如禽兽王说的醉酒后只是又哭又笑,又唱歌又跳舞,她觉得都还在能接受的正常范围内。但唯有一点,打死她也不敢主动询问自己有没有脱光衣物。总之醒来时,她身上是穿了里衣裤的,但到底是自己这次醉酒没脱,还是脱了后又被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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