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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细奶奶年纪这么大了,但是细奶奶毕竟是女人,我是男人,授受不亲,但是细奶奶的话,我不敢违背,我只好躺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在被子里面很快把底裤也脱了。
没想到我一脱完,细奶奶就毫不犹豫的一把把被子掀开,然后从袋子里面拿出一个瓶子,打开瓶子,里面是和雪花膏一样的乳液,细奶奶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之类的,用手抹着瓶子里面的乳液,就在我身上涂抹了起来,除了我脑袋上,全身其他地方几乎都被细奶奶涂抹了个遍。
等细奶奶涂抹完那种东西,我身上马上就滚烫了起来,好像泡在开水里面一样,而且,滚烫中带一些麻麻痒痒的感觉,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剧烈,最后,我发现我身体上面忽然一下出现了很多青筋。
那些青筋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最后,那些青筋变得就好像在我的皮肤下面。似乎随时都要把我的皮肤顶破一样。
这个时候,细奶奶轻声和我说:“安子,闭上眼睛,别怕,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嗯。”我点了点头,正要把眼睛闭上,就看到细奶奶用手拍了拍巴掌,发出啪啪的几声响。
掌声刚落,那只一直很老实的站在一旁的大公鸡忽然一下鸡冠子竖立了起来,咯咯的叫着,张开翅膀就串到了我身上,用嘴巴在我身上啄了起来,像在吃米一样。
公鸡啄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身上并不是很痛,就好像被蚂蚁咬了一口一样,但是看得我心里发毛,我赶紧闭上了眼睛,让这公鸡在我身上到处啄了起来。
等那公鸡在我身上啄了个遍,细奶奶用拍了几下巴掌后,公鸡一下子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这才睁开眼睛,一看,我身上布满了无数个红点,那些红点的样子,大小,和之前我小腹上面的那个红点一样,每个红点中间都有点血。应该是大公鸡啄出来的口子。
虽然我身上看上去那么恐怖,但是这时候我身上的痛苦小了不少,虽然还有一些痛,但是似乎是涨痛,而不是绞痛了。
我问细奶奶事情是不是完了,细奶奶摇了摇头,让我不要穿衣服,然后帮我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细奶奶刚刚走出去,大公鸡就在地上一边转圈,一边咯咯的叫着,没过多久,大公鸡就倒在了地上,腿蹬了几下。闭上了眼睛。
姐姐喂我吃了一碗粥后,又让我喝了一些温水后,我沉沉的睡去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尿憋醒了,一醒,发现全身依然胀痛。
我裹了个毯子就去上厕所。上完厕所经过姐姐房间的时候,看到姐姐的房间亮着灯,门虚掩着,我还能隐约听到姐姐微微的叫声,好像很痛苦,但是姐姐又忍着那种。
我没忍住,推开房间一看,发现姐姐似乎没穿衣服,蜷缩着身子躺在一块塑料薄膜上面,而那块塑料薄膜上面爬满了一种黄褐色的蚂蝗,姐姐身体上面,也爬满了那种蚂蝗,那蚂蝗我以前干农活的时候经常碰到,会被吸血,但是现在这些蚂蝗,个头比之前那些大得多,大一些的,有小拇指那么粗,小一些的也有小指头那么粗,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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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张: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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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怎么了?”我大喊一声,正要把门推开一点走进去,门却砰的一声被人关上了。
“安子,回去休息去,你姐没事。”门后传来细奶奶的声音。
“细奶奶,我姐这是在干嘛啊?”我赶紧问道。
“你姐没事的,安子,你放心吧,快回去休息。”细奶奶低沉着声音说道。
“噢。”我不知道姐姐这是在干嘛,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蚂蟥,为什么蚂蟥会爬到姐姐身上去,为什么姐姐会发出痛苦的声音,姐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这样,但是细奶奶说姐姐没事,那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我探身在姐姐门缝里面往里面看,可门缝太小,根本看不到姐姐那个位置,我只好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还陆陆续续的能听到姐姐的那种痛苦的叫声,我一直在想着,姐姐这到底是在干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还是有那种胀痛的感觉,全身的红点依然密密麻麻的,父亲照顾了我一个上午,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细奶奶和姐姐才进了房间,姐姐看上去憔悴多了,似乎一夜之间,瘦了很多,眼睛泛黄,说话的声音,都非常沙哑非常小声了,连走路也很轻很慢,看上去病怏怏的。
细奶奶让我裹上毯子,跟着她和姐姐上了一辆停在我家门口等候的黄包车,我们一上车,黄包车就开了起来。
黄包车走出县城,走到郊区,往县火葬场的位置走去,经过土葬场后,又走了一会,走到没路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和细奶奶和姐姐下了黄包车,往山间小路走。这火葬场附近的山间小路,走起来都似乎和其他地方不同,其他林间小路都是充满生机,不时的有阵阵微风,还有一些鸟兽的叫声,但是走在这条小路上,死一般的寂静。
我走在姐姐后面,看着姐姐走路费力的样子,我都想把姐姐背起来走了,我忽然一下觉得,我和姐姐的命运真的很多舛,为什么要让我和姐姐经历这么多苦难?为什么要让这个世界上有运堂一家这样的人,一直欺负我们家里,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要充满这么多不公和欺凌?
转过一个弯,我看到路边有一个水坑,里面都是黄浑浑的水,很显然,这个水坑是临时挖掘出来的,我都不知道这深山老林的,怎么有人会在这里挖一个水坑。
没想到细奶奶带着我们走到水坑旁边停了下来,细奶奶让我把毯子脱了,走进这个水坑里面,躺在水里,只能露出脑袋,我心里很疑惑,我到这水坑里去干嘛,很想问细奶奶,但是细奶奶一直很认真的用她手里的崭新的龙头拐杖在水里刺一下刺一下,我也不想问了,我先走进水坑里里面,水坑不深,但是奇怪的是,我一走进这水坑里面,就好像有很多小鱼围住了我,在我没入水中的身体上用嘴巴啄着我。
我走到水坑中间,水已经浸到我腰部的位置了,我把毯子脱了,丢到岸上,然后坐了下来,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我一坐下来。更多的小鱼一样的东西围了过来,在我身上擦着,不时的用嘴巴啄着,让我全身都痒痒的。
忽然,有一些小鱼贴到了我手上,我忽然一下把手杨了起来,却看到我手上有很多东西黏在我手上,仔细一看。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小鱼,而是蚂蟥,而且这些蚂蟥的个头都比较大,几乎都有大拇指那么粗,全身呈黄褐色。
我马上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形,那么多蚂蟥贴在姐姐的身体上面,难道现在这些蚂蟥,就是昨天晚上那些蚂蟥?
“安子,把身体都浸入水中,只把脑袋留在外面,不要乱动。”这时候,站在岸上的细奶奶低沉着说道。
“噢。”我赶紧把手又放到了水里面。
我能感觉到,那些蚂蟥贴到我身体上的越来越多,最后,我全身几乎都贴了蚂蟥,无数个滑滑痒痒的东西贴在了我身体上面。其实,我以前很怕蚂蟥的,以前干农活的时候,尤其是插秧的时候,经常能碰到这种蚂蟥,有时候时间稍微一久,蚂蟥就会钻到皮肤里面去吸血,虽然不同,但是当看到有蚂蟥钻在身体里面吸血会很肉麻。很恶心。
但是这时候我已经没有感觉了,我隐隐觉得,那些蚂蟥贴到我身上,应该是救我的,所以也不会恶心了,任由这些蚂蟥在我身上爬,我依然淡定的坐在水坑里面。
很快,那些蚂蟥就开始行动了。似乎在接二连三的钻进我皮肤里面,我不时的能感受到,不停的有针扎似的感觉传来。
那些针一旦扎进我身体里面,就不动了,没多久,我全身似乎扎满了针,那种感觉并不痛,只是感觉身上毛毛的,脑袋里面都是那蚂蟥那恶心的样子。
那种感觉持续了很久,我一直看着岸上的细奶奶,期待着细奶奶说一句结束了,让我回岸上,但是细奶奶一直都紧紧的盯着水面,手里驻着崭新的拐杖,站在岸上,丝毫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慢慢黑下来了,忽然一下,细奶奶用手中的崭新的拐杖拍打在了水里,然后又拿出拐杖,又重重的拍打在了水里,如此反复了大概七八下,我忽然感觉全身针扎一般的感觉一下子全没了,大概是那些钻进我身体里面的蚂蟥一下子全部松开了,然后细奶奶才把拐杖拿了起来,定定的看着我说:“安子,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吗?”
细奶奶不说我还没感觉,她忽然一说,我这才感觉到之前我身上隐隐的那种胀痛感,现在居然全部没有了,我的身体似乎恢复了正常,和之前一模一样了。
“不疼了。”我兴奋的说道。
“那行了,你起来吧。”细奶奶欣慰的笑了起来。
细奶奶说完把我刚刚裹着身体那张毯子丢给了我,我裹着毯子上来后,我姐姐又把我的衣服裤子给了我,我穿上衣服裤子,就开始和姐姐和细奶奶一起,把这个水坑填上,没想到细奶奶年纪那么大了,做起这些事情来,却一点都不含糊,比我们的动作还要敏捷,速度还要快,不一会,我们就把这个坑给填上了。
填完洞,再回去的路上,细奶奶又和我说:“安子,你这属于是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要想长久的安稳下去,只有救一个临死的人,把临死的人从鬼门关拉回来,才行。”
“细奶奶,我也没这本事啊,我怎么救临死之人?”我心里一阵诧异。
“有时候,人并不是因为病或者因为身体不行而死的,很多人的阳寿结束,是注定了的,所以,有时候只要稍微需要点拨一下,就可能可以把别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细奶奶的拐杖扎在地上,笃笃有声。
“噢,那也是。只是,细奶奶,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会有反噬吗?”我这时候忽然想起来,我还能看相,一个人死亡之前,不敢说绝对,但是很多人在死亡之前都是有预兆的,如果我能碰到一个临死之人,看到了他的死亡之兆。我如果提醒他一下,也许真的能够把他从死亡线上挽回。但是我明白,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注定的,如果因为我,而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这属于泄露天机,一般来说,泄露天机是会被反噬的。
“反噬说白了。就是一种报应,老天是分善恶的,有时候,善永远是正道,并不一定会被反噬,而且,注定的东西说不清楚的,有时候,你能救人于危急,也可能是命中注定的,你先不要管那些东西,按照我说的做吧。”细奶奶的声音非常缓慢,似乎一边思考,一边说。
“噢,好的,只是,我也不知道到哪去找濒死之人啊。”我知道细奶奶居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有办法。
“办法倒是有很多,容我想想吧?”
细奶奶说完,我也没再和细奶奶说话了,让她想,走了没多久,我们就走到了刚刚从黄包车上下来的地方,黄包车还在那里等着,我们走上黄包车往回赶。
在经过火葬场的地方,细奶奶让黄包车停了下来,让姐姐在黄包车上等我们,然后带着我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