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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向月在他俩脸上备留了一道群口子,又备打断他们一条腿,这一来‘双蛟’可不变成了‘双蛇’,而且还是带疤的破脚蛇。”
“姑娘请尽管放心休养,‘珠玉舫’嬷嬷处,在下已经打过招呼,他们不会再来寻你,待你伤处痊愈,可以自由选择离去。”
“公子对此燕恩同再造,此燕无以为报,愿从今后为奴为婢伺候公子与小姐。”紫燕听了君少奇的话,眼泪忍不住扑簇籁的往外落,挣扎着想起身道谢。
乔语双一见着她的动作,就飞快冲上去,将她接回床上,“你还很虚弱,不可以乱动。”语双轻轻地替紫燕把眼泪给擦了去,就怕她辛苦了半天才作好的成果被弄坏了,“其实你也不用太介意,‘珠玉舫’的老鸨会这么爽快的放你走,主要是因为她以为你的脸毁了,再无法当她的摇钱树,才答应我们替你赎身,这也算是你‘因祸得福’吧!再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也不迟呀!”
“正是!”君少奇伸手拉过乔语双,笑着对紫燕言道:“姑娘还是还心休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不用客气,你请安歇,我们失陪了。”
“两位请慢走,恕紫燕不送了。”
看着君少奇带着乔语双转身离开舱房,紫燕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冷漠、阴沉,一种不安好心的邪笑慢慢浮起,舱房里霎时充满了诡异的气氛。
舱房外,乔语双突然觉得一阵寒颤从背后而起,仿佛有人正不怀好意的死盯着她看似的,语双飞快口头,大白天里宁望无际的河面上,看得清清楚楚,什么异样也没有,她只好苦笑地将那种感觉,当作她自己神经过敏了。
君少奇不解地注视乔语双的动作,“有什么不对吗?”却见她突然打了个冷颤,他一把将语双拥人怀中,“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识是突然有些不安而已,大概是神经过敏吧!”乔语双实在无法解释那种莫名的异样,只好随意将它抛在脑后,“倒是紫燕如果真的要求留下来的话,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留下就留下嘛!”君少奇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无双堡也不差多添一副碗筷。”
“喂!真的要留她当奴仆使唤?太过分了吧!”乔语双不表赞同地瞪他。
“我几时说要将她当作奴仆来着?依她在扬州的名气看来,收她当偏房、侍妾还差不多。”君少奇的语意故意说得暖昧不明。
“也——你们不是一直流传着句话吗?所谓‘晚景从良、一世烟花无碍’,为什么她就只能当小妾,太不公平了。”
君少奇好笑地逗着乔语双,“傻丫头,那你是自愿让贤罗!”
“怎么会提到‘让贤’的字眼,我只是替她觉得不公平,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的王室为卿虚悬,所以纳她为妾,卿以为然否?”君少奇一副玩世不恭的样态度,让人难分真假。
“好呀!你既然想享齐人之福,那干脆上娶上一堆的老婆,像皇帝一样设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乔语双笑得贼兮兮的,“原则上你会很快就挂了,而我一直很好奇这样子死掉的人和常人有什么不同,所以我会等着把你解剖了做实验,当然,我还会顺便将你做成标本,让你永垂不配。”
“奇怪!你的反应怎么总是超出我的意料之外。”君少奇听着乔语双的谬论,简直是哭笑不得,“照说,你不是应该抗议一下、吃点飞醋、撒点娇才合理吗?”
“那我是不理还要掉几滴眼泪,再和你呕气,不要理你呢?”乔语双突然挣脱出君少奇的拥抱,背过身子,不再说话,而她低垂的肩膀开始抖动,隐隐地传出吸泣声,更偷偷抬手擦拭着脸颊。
这一连串的动作,把君少奇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料到,一向乐观爱笑的乔语双居然说哭就哭了,他赶紧伸手想把她抱回怀中,不料语双竟先他一步往舱房跑了。
“小双——别走!”轻身一晃,君少奇赶在乔语双的前头将她拦下,语双只是迳自双手捂住脸、低垂着头,不肯搭理。
轻轻地拥她人怀中,“小双,真的生气了?”君少奇细声地安慰着趴在他胸前哭得很伤心的乔语双,心疼地将她的脸庞抬起,拉下她的小手,迎面,却让语双巧扮的特大号鬼脸给逗得一愣。
对着微愣的君少奇,乔语双高兴地露出一个超级笑容,“哈!骗到你了。”能成功地唬住他,语双乐得眉开眼笑,轻快的笑声随风飘扬。
对乔语双不同于对下女干的心思和时时呵能迎上的惊奇与意外,君少奇无奈地遥头苦笑,丫头片子,你实在太顽皮了!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撒娇地赖在君少奇的胸前,乔语双细白的手指滑过他的额头,抹平他微皱的眉尖,再轻轻画过他的剑眉、高挺的鼻,“哎呀,别生气嘛!生气老得快哟!变成小老头好丑、好丑也!”当语双的手指滑落君少奇性感的嘴角的瞬间,却换成她柔软的朱唇,游走在他的唇上。
君少奇双手一圈,用力将眼前娇俏人儿紧紧抱住,对于乔语双的调皮,原想小小地惩罚她一下,可是他那心思,在语双娇声细语的咕哝和软软的红唇诱惑下,全部化为柔情蜜意,透过相互接触的唇瓣,尽数换为语双俏颜上动人心弦的嫣红……
第九章
“不要,我一步也不走了。”乔语双耍赖地把自己摊平在床榻上,一动也不肯动一下。
“起来啦!你一定可以学得会的。”紫燕笑着伸手拉她,“如果你想给公子一个惊喜的话,你就非要学会不可。不许偷懒!快起来练习。”她连哄带骗地说尽了甜言蜜语,就是无法说动乔语双离开床榻。
“紫燕,你不懂,在我的家乡,就算是参加选美比赛时的台步练习,都不需要这么辛苦,而且我才不要因为想扮大家闺秀,就把自己折腾得如此凄惨,大不了再换上男装,既方便又潇洒,走在街上三不五时还有女孩子对我抛媚眼,多有趣呀!”乔语双终于不甘情愿的坐直身子,“我没事干么找罪受嘛!真是脑筋‘秀逗’,自找苦吃。”
“我的好小姐,拜托你别再说那些奇怪的话,好不好?我把你打扮得这么美丽、动人,结果你一开口就全走样了啦!”紫燕无力地摇头表示不满。
不太相信地盯着镜子里的影像,绾住长发的金步摇,额上的花黄,细细描绘过的双眼,点上胭脂的红唇……哇!这哪里是她呀!这分明只是个看起来有些像却又不像的乔语双嘛!
“紫燕,你把我打扮成这德行,一点也不像我,太假了吧!就凭我那粗枝大叶的举止,反而会招来笑话的,我才不要这个样子见人,笑死人了!”乔语双说着,一面伸手想把头发给散了。
紫燕赶忙拉住她的手,又把金步摇插回原处,“不行、不行,最少也要给公子看一看,才不枉我花费了这些心思呀!”
“有什么要给我看的吗?”
舱房口,君少奇姿态俊逸潇洒的出现,乔语双不好意思地转身面向舱壁,紫燕暗自对着语双的背影抿抿嘴,善解人意地施一礼离开。
素静雪白的羽掌飘逸,乌黑亮丽的头发上金步摇轻轻摇晃,单是这背影己经让君少奇双眼一亮,“小双,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好吗?”
“你保证不笑我喔!”
“我保证!”
乔语双有些不自在地缓缓转身,含羞带怯地低垂着螓首,弯俏的扇型睫毛眨呀眨的,有着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娴静与柔媚。
君少奇望着乔语双那一身散发着淡淡幽香,纤尘不染、素洁可人的模样,令他兴起强烈的欲望——想紧紧搂她在怀里
“哦!你漂亮得让我无法用言词表达!”君少奇赞赏的目光在乔语双的身上浏览,“这么出色的打扮为何吝于示人呢?”他拥着她走向镜前,镜中一对丽影成双,“其实你不想作这种装扮出门也好,否则我单单是蜜蜂、蝴蝶的,怕就赶不胜赶了。”牵着她的手,君少奇哄着她往厅里去,“就这样陪我去用早膳,如果真的不习惯,等会要下船上九华山时再换回来吧!”
精致的点心大大小小的碟盘摆满餐桌上,却只有两副碗筷,“就我们两人吃这一桌,太夸张了吧!”乔语双奇怪地四下瞧瞧,“咦?向月人呢?怎么一早就不见人影?”
“半夜就走了,我让他替我回去看看家里。”君少奇殷勤的在乔语双的碗里频频放东西,“我离开堡里快半月了,虽然定时互相传递消息,但是也不能总是把堡务丢给万浩天处理,我都不闻不问的,好歹我才是一堡之主呀!”
慢慢的咽下一个细致的点心,碗里立刻又出现一块糕饼,乔语双的筷子只好改变(奇*书*网。整*理*提*供)方向,让点心降落在君少奇的嘴里,“听你的口气,难道你的上面都没有长辈了吗?无双堡这么大的一份产业就由你当家主事,那你还敢游手好闲,游荡木归,一点责任心也没有。”
“我的大小姐,这四、五个月是我陪着你游山玩水!”好笑地看着乔语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明显的流露出不敢苟同的神情,想她往昔一定是过着工作至上,责任一肩担的日子。
见她微翘的嘴里太约还留有一堆的数落等待溜出口,君少奇迅速递上一碗莲子汤,“快快把汤喝了,不要急着数落我不负责任,这一路上除了陪你游历以外,我也视察了各处的产业,像长安城里的悦宝酒楼、醉香居,还有如开封、洛阳等等我们停留过的地方。小姐,你夜半好梦之时,我都在辛苦工作呢!”
“哎呀!好委屈哟!”乔语双乖乖地把莲子汤喝下去,顺手端起人宝粥,“这碗粥慰劳你连日来的辛苦。”巧笑嫣然地送到君少奇的面前,“下回你又要半夜工作时我奉陪,我很有熬夜工作的经验,一定能帮你增加工作效率。”
“增加效率是一定的,不过很难说会增加哪一种性质的工作效率!”君少奇故意胡闹曲解乔语双话里的意思。
“那你想要哪种性质的效率呢?满脑子‘皇宫色彩’一点也不老实!”乔语双娇声轻哼,“瞧瞧你,成天吊儿郎当,没一点正经样,我实在怀疑你是怎么带领人,能让人心说诚服的跟着你。”
“太老实就变成木头了,你我之间若成天死板板的多没情趣呀!”君少奇趁着乔语双说话不注意时,反将八宝粥喂着她吃下,“其实我待人才好呢!向月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那你是福分好,才有那么多人相助,所以你更不可以怠忽职守,我想我们还是别急着去拜访神医了,直接回去无双堡吧,我不要你因为我落人话柄,有损无双堡的声誉。”
“傻丫头,别操心!”君少奇牵着乔语双往舱房走去,“就算要回无双堡,也需要经过九华山的,而且王神医已经退隐多年,一向行踪飘忽,我们去拜访并不表示一定就能见到。我既然能如此随性的自由来去,当然是因为有好帮手襄助,何况我即代表了无双堡的一切,对这些小事我且不在意,你又何需挂怀呢?”舱房口,君少奇停在门边,“你的美丽还是留给我独自欣赏好了,去把衣裳换下吧!”
乔语双不解地抬眼望他。
“因为我实在不确定能忍受多久那些对你流口水的男人。”
“贫嘴!”乔语双娇嗔一句,转身将房门关上。
乔语双将自身的东西收拾好后,提着随身的小囊袋,再次环视这间生活了两、三个月的舱房,今天稍旱船已经停靠在池州的码头上,此后往九华山皆是陆路,上岸后大概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