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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原因不难解释。
一直以来,卢伟都对他执意选择阿森纳做为职业生涯的归宿耿耿于怀。尤其是随队拿到三冠王,个人俱乐部荣誉已经无憾之后,成全他与阿森纳就成了心中难以磨灭的愿望。
结果呢?
他居然把弗格森那一套拿来用在卢伟身上,几乎把到手的冠军拱手相让!
且不说两人之间的关系在那摆着,用这种方式合不合适,单纯就事件本身而言,他的肆意妄为实在让人发指。即使胆大如卢伟,也难以接受他用这种方式来帮自己奠定曼联核心地位。
现在他虽然功成名就,衣锦还乡了,但横在两人之间的隔阂却没有随之烟消云散,相互之间连个问候电话都没打。
当然,他们不打不代表别人不打,尤其是尤墨的女人们,对这种事情不但上心,还颇为好奇,非常期待他们用何种方式冰释前嫌。
于是见面没聊几句,王*丹劈头就问:“你把债主得罪完了,就不怕人追上门来讨债?”
两人从机场出来就坐上了出租车,原因倒不是自家坐骑出了问题,而是王大记者最近四处征战,少不了喝酒应酬。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一身酒气也实属正常。
从这一点来说,她们在他的精心培养下已经接近毕业,能帮他分忧解难了。
“来没来嘛?”尤墨答非所问,一脸无奈。
“没有,电话都没打一个!”王*丹像条水蛇般黏在他身上,四处乱摸的同时,还不忘言语刺激,“到哪儿都有佳人相伴,真羡慕你!”
“此家人非彼佳人,女施主莫要搞错。”尤墨喃喃念叨完毕,也不忘褒奖,“谈判功底见涨嘛,耐克都被你踩在脚下了!”
王*丹早已酒虫上脑,色胆包天了,此时居然没听出前一句的嘲讽味道,很是得意地回答道:“女施主看你这个小和尚可怜,特意大发慈悲赏你春*宵一宿,快随我回家去,什么姿势任你选!”
说完还不忘正事,扬声说道:“耐克算什么,阿迪已经被我喷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还好出租车司机听不懂中文,不然这话明天一早就能见报。
尤墨心知肚明这一点,不过仍然有些好奇,想听听怀里这家伙干了些什么。
于是问道:“出价不合理?”
“是啊,居然才出到税前一年300万英镑,怎么想的,难怪会被耐克迎头赶上,丢了老大位置!”王*丹得意洋洋地说罢,不老实的手已经顺着短裤伸了进去。
“嗯,还不如暴雪大方。”尤墨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好,谨防色胆包天的家伙情急之下出手伤人。
“就是,别人还是游戏公司,他们这些运动品牌不把目标对准你们这些体育明星,单纯指望娱乐圈里的花拳绣腿,能吸引来多少消费?”王*丹就势趴在他腿上,说话办事两不误。
这话也是实情,真不算酒后之言。
体育明星的最大魅力,是对这项运动的推动力,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形成稳定消费。尤其是那些非常受年轻人欢迎的体育明星们,一举一动都能带起浪潮,引发一片模仿之风。
娱乐圈里的偶像明星也能有不错的号召力,奈何受众群体很难对运动品牌产生向心力,也很少能从运动中体会到乐趣,最多买几件回来收藏。
两下一比较,高下立判。
“是啊,隔行如隔山,世事原本如此。”
尤墨双手前探,搭在前排座位上,顺势用胳膊挡住正在自己小腹处忙碌的家伙,继续转移话题,省的还没进入正题就缴械投降了。
心中颇有些佩服。
自家女人居然个顶个的会玩花样,他这个老司机都落伍了。
得与时俱进呐!
“耐克其实早就注意到你了,只是之前一直把罗纳尔多当成头牌在推广。”王*丹果然上套,动作舒缓了一些,抽空说道:“结果原本属于巴西人的世界杯被光头佬搅黄了,近两年更是伤病不断,没有刚出道那般惊艳。于是衡量之后,还是觉得你在年轻人心中的地位以及背后的市场更有潜力,决定把你当成战略合作伙伴,进行长期合作!”
“看来还得争一下头牌。。。。。。”尤墨缓缓说罢,眼神变得幽远,与小腹处传来的感觉格格不入。
身为80后,没有谁能抵挡外星人的魅力,他也不例外。
尤其是在巴萨时期,那种冲击力与技术的完美结合,足以让任何观众产生横扫一切的快感!
只可惜南美人出了名的挥霍天赋,而且大罗的东家换的太勤,直到退役都没能拿到欧冠,实在是憾事一桩。
从这一角度来看,外星人其实只差俱乐部荣誉就能晋身球王之列。
“有什么争头,你现在风头已经盖过劳尔,成为五大联赛,不,足坛第一人了!”王*丹越忙活越起劲,花样也百出,这会儿居然摘了胸前束缚,拿出个雪白的家当,在昴首挺胸的家伙上好一阵摩擦。
“唔。。。。。。。”尤墨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遮掩一下那种舒*爽到全身颤抖的感觉,才能用正常语气说道:“商业利益是把双刃剑,巴西人算是受害者。”
“嗯?”王*丹原本正情迷意醉,闻言立即一个激楞,停了动作。
尤墨松了口气,收枪入库。
“钱来的太快,去的也不会太慢。尤其是转会这种东西,很多都是钱在其中作怪,开了个头之后,就很难刹的住车了。”
。。。。。。
想与时俱进的家伙一回到家就被数落了,结果没能玩成花样,在管家的监督之下交了作业就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天亮。
被数落自然是有原因。
居然不主动给卢伟打电话承认错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尤墨其实也不清楚自己怎么想的,这货有时候就是这样,做过的事情经常需要琢磨一番才能找着理由。
从国内纷繁芜杂的事务中暂时脱身,睡醒一觉后,他才有时间静下心来,泡上一壶功夫茶,仔细品味。
可惜没一会功夫就被打扰了,两个小小姑娘一左一右抱着他的腿,要出去玩。
他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平时也经常在外奔波,家中只有两位老爷子撑场面,难免会有些阴盛阳衰。
换成别人可能会以太忙太累为借口赖着不动,他却深知小姑娘家家跟父亲最是亲近,距离拉的太远太久会导致性格问题。
“累不累哦,歇会吧!”
屋外草坪地上,爷仨玩起了大风车,除了旋转还有上下飞。江晓兰瞧着瞧着,心下有些不踏实,于是走近了帮忙擦汗。
时已六月,伦敦难得好天气,天空都是湛蓝的。
“累到不累,几天没沾球了,来来来,陪我踢会!”
尤墨说罢,大步往屋里走去,不一会儿拿了个足球出来。
江晓兰原本想摆手拒绝的,结果没忍心,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东西出现在自己脚下。
正在犹豫不决,两个小小姑娘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用脚,一个用手,连滚带爬地玩了起来。
九点过的阳光不算不强烈,却足以烘干草叶儿上的露水,咯咯咯的笑声不断传来,让空旷的花园里充满了生机。
“让她们玩吧,有些话想跟你说。”
尤墨拉住上前维持秩序的江晓兰,笑着说道:“琢磨了一下,当时可能热血上头了。”
“哦?”
“比赛嘛,总会有情绪起伏,不然哪能体会过程带来的乐趣。”
尤墨笑着说罢,伸了个长懒腰。
江晓兰却从他的眼睛里瞧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于是摇了摇头,“那为何卢伟想不到这一点,都过去一星期了还不肯原谅你?”
尤墨也摇头,难得叹了口气,“他是那种明知道往前迈一步就能解决问题,却偏要原地不动错过机会的家伙。或许是当年那件事情在心里留下阴影了,他打心眼里不愿意我为他以身涉险。”
“当年哪件事?他被踢伤,你去报仇那件事?”江晓兰想了想,依然摇头,“不对呀,我记得当时你们没有因为这个闹掰,依然有说有笑的。”
“那是小事,他知道我不会不自量力,把自己弄的一身是伤。”尤墨缓缓说罢,又补充道:“后来遭人暗算那是意外,不至于因为那件事情耿耿于怀。”
“那是哪件事?”
江晓兰瞪大眼睛,伸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袖,仿佛一松手,眼前这个家伙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往事于她而言虽然甜蜜居多,惊心动魄的时候却也不少,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后怕。
现在有了孩子之后,渴望踏实生活的心理愈发迫切,她可不想一觉醒来发现枕边人已经失联。
“当年我为了救他,把人打跑了还嫌不够,直接踢断了其中一个家伙的腿。”尤墨淡淡地装逼完毕,果然挨敲了。
“你怎么那么坏,你怎么那么坏!”江晓兰恨的牙根痒,都不怕女儿看笑话了。
“哎呀,女人家家哪经历过那些!”尤墨坦然受之,面无愧色,“要是你知道他们对卢伟干了些什么,就不会觉得我有多坏了。”
一听这话,江晓兰瞪大了眼睛。
“干了些什么?”(未完待续。)
第八章 后来
“就是他!”
“对!就是他!”
“CAO!老子看你往哪跑!”
原本阳光灿烂的周末下午,却因为骤然响起的呼喝声变得阴冷起来,寒风刮过,卢伟身边的小家伙们跑的一干二净。
他却站着没动,深邃的眉眼中有不善的目光流露,紧紧盯着来人。拳头同样握的很紧,骨节都仿佛在吱嘎作响。
来人却并不在意他的眼神,其中一个还颇有心情地拦住个慌不择路的家伙,伸手掏下对方怀中的皮球,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之后,用了个类似于扔手榴弹的动作,砸了过去。
卢伟依然站着没动,皮球不出意外地从他身旁划过,惹起了一片叫嚷。
“老六,你娃能不能扔准点?”
“照着脸砸啊,老子最讨厌小白脸了!”
“他****的居然不躲,有种!”
被称做“老六”的是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年龄约莫十五六岁,过剩的营养四处堆积,把一张本就坑坑洼洼的脸变得更加可怖。瞧着对方没躲也没动弹,于是放慢了脚步,开始嚷嚷。
“他么的老子一瞧他就来气,球踢的好就有个逑用,居然敢惹我们班花!”
“上次算他****的运气好,这次你们给老子看好了!”
“老子打他个满脸开花!”
话音未落,兴奋的叫嚷声此起彼伏,五名年龄相仿高矮不一的家伙呈扇形散开,把卢伟围在了中间。
见势不妙跑散的家伙们瞧着事不关已,又重新开始聚拢,在不远处围成一堆,小声议论。
“这些是三中的家伙,那个叫老六的不是真的老六,是他们老大!”
“不是老大!他们老大练过武术,打遍三中没有对手!”
“嘘,你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了也把你围起来K一顿!”
“咋办,我还想让卢伟教我踢球呢,他们不会打断他的腿吧?”
“你也去叫人呗,上次不有个跟他一起过来踢球的家伙吗,据说也很能打?”
“没用,也不知道住哪,叫来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