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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认输了。
但这种状况,真是输了也开心!
搞了大半辈子足球了,真没见着哪个家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在一支球队里拥有如此高的威望。
“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头子不中用,没啥大本事,有什么愿望划个道儿来吧!”
尤墨对这些家伙的出现真没个心理准备的,愿望什么的更谈不上。但有便宜不占可不是这娃风格,“孙指导您过奖了,愿望什么的没想好,以后再说成不?”
朱广护在一边帮腔:“孙指导可是资格老人脉广,你得珍惜机会!”
孙本亮举杯,大大咧咧的:“别听你朱叔叔胡扯,人老不中用了,愿望没想好不要紧,以后时间长着呢,指不定啥时候就能用上我。”
尤墨举杯先干为敬:“那我得回去打听打听,一定让您花点心思肉痛一把!”
大羽明显没有搞清楚状况,端个酒杯凑过来:“孙导偏心,我也进了个球,咋没有愿望奖励?”
孙老头人老成精的,眼珠不转,笑容不变:“这感情好,你俩大脑袋比试下,这届比赛看谁进球多,奖励还是一个愿望,成不?”
大羽使劲一拍脑袋,把手里的酒都洒了一半,“您这主意太好了,我咋没想到!”
尤墨刚把酒倒上,朱广护却不干了。两眼放光,声音都有些抖的家伙一脸急切:“不行,老孙你太能抢镜了,这奖励得交给我!”
“有道理,愿望一多水分就大了,一人一个刚刚好!”孙老头很给面子,直点头。
尤墨端起了酒杯,却没有说话,看着朱广护那双不大的眼睛里散发出的兴奋光芒,以及略微颤抖的嘴角,和他手中酒杯漾起的波纹。
一仰头,仿佛把酸甜苦辣一起灌进去般,闭目回味。
再睁开时,已经满是笑容。
兵马已经齐整,那还回头干嘛?
上路了!
————
临行前几天的工作,主要是分析对手,查缺补漏了。
抽签结果早都出来了,国少队分在C组,属于第三档。同组的有第一档的法国,第二档的捷克,第三档的喀麦隆。
签是好签,不过最后一档的实力也在那儿明摆着。法国队只要正常发挥,以这支国少队的水平来看,实是没什么希望拿分。想出线,非洲雄狮或者东欧强敌必需拿下一个,另一个也不能输。
对比下足球水平或者大赛经验的话,出线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成年队水平自然不用多说,明显都超出国内一大截。
榜样的力量是很强大的,少年们的目标也因此截然不同。
两个重要对手,虽然也没有像样的国内联赛,但起步还算及时,成年队都有不少在欧洲联赛效力的球员。
对他们的希望之星而言,出国踢球赚大钱可是个诱*惑之极的字眼,光是听着马克,英磅,法朗,里拉,这些就觉得高冷了,更何况前面还要加上若干个零。
对国内这些缺乏见识的少年们来说,留学就已经是个足够眩目的字眼了。那学成回国,报效祖国之类的,也是顺其自然的想法。
目标不同,高度自然不一样。但随之带来的心理影响,也是两面性的,对最终比赛结果的影响也很难在此时有定论。
在这电视转播还比较落后的年代,相互间的情报收集是有相当大的难度和偏差的,尤其是见天长球的少年们。
于是,一切还得场上见分晓!
朱广护一直悬而未决的一桩心事算是踏实了不少。
商一的踝关节恢复迅速,有望在比赛开始前达到上场标准。
其实本来也不算是多严重的受伤,只是位置刚好在以前老伤的地方,老帐新帐一起算的话,前景就有些暗淡了。
郑老爷子亲手调配的跌打损伤药起效快不说,药力还挺深厚,对这种陈旧性损伤的恢复作用相当明显。
再加上十五岁少年那强大的恢复能力的话,原本堪忧的前途也变的乐观许多。
仅仅一个多月,球队就有了如此大的变化,朱广护甚至抽空去了趟附近的青城山,据说是要找个高人看看是不是有福星庇护。
现在是八月中旬,全运会要在一个月之后才开始。尤墨一再强调回来之后要陪李娟打比赛,才总算平息了她那颗躁动的心,没来机场送他。
周晓峰最近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就没有和夫人王瑶一起过来送他,不过托她带的话就比较有意思了。
“比赛就是比赛,足球就是足球。”
这等大实话让王干妈很有些脸红,为丈夫的文化水平感到深深的忧虑。
尤墨当然明白干爹的心意了,也是好一阵叮嘱,主题是注意身体,别太操劳。
王瑶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自己可不是主角,恋恋不舍的念叨几句后,让位给了一边强颜欢笑的江晓兰。
瞅着还有一会才开始安检,尤墨拽着江姑娘摆脱了众人目光,寻了个角落。
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江晓兰静静的倚在怀中,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慢慢的,心中酸酸的感觉不那么强烈了。
尤墨似笑非笑的:“好点了?”
“嗯!”
鼻音还是重。
“你将来可是要当我的翻译呢,一天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了,学习怎么办?”尤墨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懒洋洋的调调。
江晓兰抬手,轻轻的在他胸口捶了几下:“不用你操心我,照顾好自己,知道不?”
尤墨低头,寻见了小耳垂,轻轻的咬了上去,手上使劲,一手搂腰,一手搂着肩膀,把两人的身体贴近。
江姑娘瞬间红了脸,挣扎着摆脱了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脸紧张的四下张望了一圈。
声音有些幽怨:“真是个**的家伙,怎么让人放心嘛!”
身体却没反抗,扭了两下,把身体之间的间隙填满。
那天下午的电影院里,人傻胆大的李娟,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楞是软硬兼施,把她身上刚长成,还未盛开的两朵蓓蕾拿来研究了好一会,这货也跟着享了把手福。
恬不知耻的两个家伙,居然隔着衣服边摸边点评,差点没把江姑娘给羞死。偏偏心里又不想反抗的,于是把头埋起装鸵鸟,任凭身旁两个家伙折腾。结果没想到,心里稍一放松,身体的刺激就来了,两个货明显都有经验,把个小菜鸟折磨的想叫又不敢,不叫吧心里痒的跟猫抓似的。
越玩胆子越大的傻姑娘最后把手都伸到姑娘家最私密的地方了,被果断揪住拿开后,洋洋得意的把湿漉漉的手指拿给另一个家伙鉴赏。羞得江姑娘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经历了如此惨不忍睹的经历,现在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就习惯多了。嘴上传来熟悉的触觉后,身体就开始扭来扭去的,像是要把这浓浓的离别之苦给揉出来一般,忘我,忘忧。
最后还是隐隐听见呼喊声传来后,才把迷醉中的两个人分开。
身体反应严重的家伙不得不从背包里翻了件外套出来,装模作样的拿在身前晃来晃去。
直到过了安检,上了飞机,安稳的坐在椅子上之后,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不料,耳边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哎呀,这么巧?”
第五十章 尽情飞翔
看着王丹那巧笑倩兮的模样,上下打量的神情,尤墨有点欲哭无泪。
巧你个大爷啊,你是故意的好不好?
难怪说要约出来吃饭最后却没了消息,原来早就有计划了!
“我以为你跑的出我的手掌心呢,唉!”王丹很随意的把扎头发的橡筋拽了下来,过肩的长发一甩,发丝扫了沉思中的家伙一脸。
尤墨的另一边,靠边坐着还没来及打招呼的李贴,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不出声,静静地观察事态发展。
这货瞬间就进入角色了,拱手致敬:“如来佛祖在上,饶俺老孙一命!”
王丹也是久经沙场,面色不改声音不变:“最近挺红嘛,小女朋友可好?”
“承蒙照顾,笔下留情。此次东渡,有何计划?”尤墨张口就来,毫不停顿。
王丹脸色稍变,迟疑了一下,接道:“知道就好,出名了感觉如何呀?”
又觉得自己处于被动了,补充:“有何计划是你需要关心的吗?”
尤墨一声长叹后,声音低落:“人怕出名猪怕壮,出门都得戴墨镜。王大记者,哦不对,丹姐此次算是随军记者?”
王丹得意的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杏眼中,明显有摄人魂魄的东西跑了出来。那浑然天成的媚态,让久经考验的尤墨瞬间都是一哆嗦,更别说盯着看的李贴了。“哎呀,你这么会猜,人家还有什么秘密嘛!”
川妹子婉转走高起伏不定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把周围家伙们的脑袋都勾了起来,探头探脑的看热闹。
李京羽的声音,即使压低了听着还是很清楚,“怪不得这么漂亮的姐姐非要和我换座位呢,原来是这样!”
旁边不明状况的群众纷纷问道:“什么情况,原来是哪样?”
大羽才不惧这种程度的围观,张口就答:“笨蛋们看不出来吗?这两个家伙明显认识!”
如此诚实的回答顿时让群众们捧腹欲吐,“你大爷的,猪都能看出来好不好!”
在这种状况下吃亏无数的知性姐姐马上警觉起来,眼睛瞪起四下扫了一圈,确认没有脑袋敢冒出来之后,化为人形,声音保持甜美:“听说你在队上人缘不错,一提起你好些人都竖大拇指?”
有这家伙在,旅途确实不寂寞。自觉防线稳固的尤墨坦然接招:“凑和吧,朋友们这么捧场,我只能竭尽全力嘛!”
屡败屡战的知性姐姐明显这次有备而来,职业笑容端起:“那这支球队和以前在省队的感觉有何不同呢?”
尤墨点点头,做深思沉吟状,余光却在不停的四下打量。这货对兄弟们的助攻很是有点担心,以前的教训可都历历在目呢。
在这一点上知性姐姐其实和他是一样的,只不过,虽然知道有些话还是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说起更好些,但她一见到这货就有些忍不住,嘴里的话和脑袋里的想法都像不受控制般,直往外蹦。
原本以为谈论到职业范围的话题会让周围讨厌的家伙们不再兴趣浓厚,结果却让她失望了。
这些家伙们明显是看美女兼好戏来了,谈论内容什么的完全可以忽略。一个个的脑袋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
大羽果断开始评论:“哦,原来是以前采访过他的记者啊,难怪两人这么熟。”
旁边的家伙实在忍不住:“大羽,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好不好,你没注意看那个记者姐姐都要冒火了?”
大羽闻言赶紧一缩脑袋,生怕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一般,小声:“怎么样?好点没有?”
效果达到后才没人理他呢,大家伙看戏才是正道。
尤墨看着环境貌似安全了,迅速从沉思状切换姿态,声音流利思路清晰:“这支球队嘛,竞争当然激烈的多了,氛围也不一样。以前在省队,个人能力在比赛中占的分量要重的多,几场比赛下来水平高低就一目了然了。现在可就不行了,大家起点都高,特点各有不同,好比下棋一样,给你四只马,不给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