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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各种盆栽菊花因为照顾不周,都是一副萎迷不振的样子。旁边不知名的小草却长的疯野,占据了多半的地盘。
自己,还能找到那时的感觉吗?
“一起试试吧,没准是个好办法!”
汪嵩嵩走到窗前,顺着目光看过去,“是啊。越想照顾好,就变得越脆弱,还不如放开手脚呢!”
“训练和比赛,是你我能决定的吗?”姚厦的声音有些失落。
“看到效果的话,可能会打动别人也说不定!”汪嵩嵩的语气难得的迟疑。
“加练吧!”姚厦却激动起来:“就练这个!”
“说错了吧,是就‘玩’这个,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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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振平的独角戏表演了足足五分钟后,才回过神来,看了旁边搭档一眼。
结果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什么个情况?竟然在抹眼泪?
而且。是真正的老泪纵横呐!泪水沿着脸上的沟沟坎坎往下淌,把整张脸都给弄花了。嘴巴使劲的想抿住,却还是忍不住,嘴角不停地在颤抖。
孙振平直楞楞的看了好一会。直到耳朵里传来提醒声后,才回过神来,故作轻松的语气调侃自己:“光顾着高兴,解说词都忘了!好了,随着主裁判一声哨响,比赛终于结束。捷克队最后时刻发起的总攻虽然声势浩大。但效果却很一般,国少队抵挡住了对手最后的疯狂,把2:1的比分一直保持到了终场!我们在这里祝贺国家少年足球队,他们追平了国家少年队在第一届京城世少赛上创造的最好名次!相信这份答卷会让所有关注他们的人满意,3场比赛未尝败绩,进5球积5分,最终以小组第二的成绩成功挺进八强!他们的对手将是,嗯,是美洲劲旅墨西哥队。。。。。。”
年维四终于平复了些心情,缓缓开口:“不一样,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这场比赛的意义,远不是完成所谓的八强任务!我不太清楚,他们是在尝试,还是在展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场比赛,他们成功了!以后会达到什么样的高度现在还看不出来,可他们找见的这条道路,对国家足球来说,是里程碑似的突破!”
说着说着,声音又激动了起来,已经停歇的泪水也随之滑落:“几代人呐,寻找了如此之久,付出了如此之多,总算。。。。。。”
孙振平也不好受,如此德高望重,已经年过花甲的老人,在自己面前都已经泪流满面了,还要坚持着,把心中的理想表达出来。心中震撼之余,也隐隐触摸到那股真挚的感情了,看着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连忙接上:“年指导比我们的心情都要激动一些,相信观众们都能理解。曾经四次出任国家男足主教练职务的年指导,几乎经历了国家足球发展的每一件大事!其中的喜怒哀乐真是说不完,道不尽。。。。。。”
“往事休在提,今朝夜不眠!”年维四哽咽着把话说完,起身,只留下一个蹒跚的背影给孙振平。
虽然摇晃,却坚定地往前走着。即使不小心碰了下桌子,也依然站稳了,继续寻找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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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双方球员之间的赛后致敬可不太友好,一个个气哼哼的怒目而视。
当然,也有例外的。
罗西基显然是对场下坐着的那个,一直和自己眼神交流的少年产生了兴趣。一路小跑过来。喘着粗气,语速很快地叽哩咕噜了几句。看着对方一脸无奈的表情后,忽然反应过来,挠了挠头,看了看天。开始伸手比划。
先是指了指踝关节和膝关节,被否定后依然不放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和嘴巴,再次被否定后没了招,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卢伟也觉得难以解释,索性就放弃了,把身上干净白色队服脱了下来,换回一件满是泥污,雨水和汗水的,捷克队7号队服。
嗯。回头让那个货给洗干净。
罗西基挺满意,把衣服一夹,挥手作别。
卢伟依然笑着,挥挥手,看他转过身去。
那一身绷紧的皮肉,没有多少肌肉在里面,却隐隐流动着力量之光。头发略有些长,看上去有些叛逆小青年的潜质。
这个家伙,会不会和自己有着相似的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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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值得庆祝的一场胜利,当然有人要被抛上天了。
目标嘛。不用想也知道是大羽。
可这个货居然不配合,被扔了两下后就直嚷嚷:“浑蛋们,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放我下来!”
悻悻然收手的家伙们都盯着他。看能说出个什么值得不高兴的理由。
大羽拍拍屁股就走人,只留下一句话:“还没玩过瘾就结束了,以后没这样的对手了看你们哭不哭!”
正在旁边一脸微笑着看戏的张笑瑞,听了这话先是笑意更甚,再就是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什么,最后。就是沉默不语了。
一贯爱疯闹的尤墨也没去哄抬大羽,瞥见张笑瑞的神情后,走过来搂住肩膀:“怕以后没得玩了?”
小胖子抬起头,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确认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是啊,我也担心着呢。不过我觉得吧,三个人可能还差了点点,你说人再多一些会不会更好玩?”尤墨伸了个懒腰,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眼教练席。
一贯低调的朱广护,正眉飞色舞地接受着不太守规矩的国内记者们的采访。
混合区的外国记者们很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的同行们,面面相觑后,也没什么愤怒的情绪表达出来。
心里估计还是要表示下鄙视的。
八强而已嘛,至于高兴成这样?
尤墨也没觉得八强有什么了不起,真正值得高兴的,应该是表演成功了吧。
“尤哥,能说说你和卢伟以前怎么认识的吗?”张笑瑞从沉思中走出来,抬起头问。
“怎么,想拜师了?”尤墨没看他,往远处打量。
王丹好像又纠结上了,不知道该在混合区待着还是冲过来庆祝。
“拜他为师吗?”张笑瑞一脸神往。
“拜我的话也不错,教你打架如何?”尤墨随口应承。
王丹还是下定了决心,一本正经地走了过来,虽然眼睛不敢直视,但目的地却很明显。
“打架我是很想学,不过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吧,等比赛完了你教我哈!战术这一块学问太深了,真想找个能教教我的人!”张笑瑞微微涨红了脸,语气却不迟疑。
“没问题,我和他说。你准备好拜师礼就行,我的那份可以不着急!”尤墨随口回答,目光仍然在知性姐姐身上。
走到半道的王丹却突然扭了下腰,迅速抛了个媚眼过来后,转身找大羽。
没来及完全放电的媚眼没把这货迷倒,却成功地在他心里挠了一把,想起了那天的经历后,心中更是一热。
小胖子却在此时打岔,声音呐呐的:“买礼物我也没啥经验的,你教教我呗。卢伟,不对,卢师傅喜欢什么?”
“嗯,喜欢郑睫。”尤墨继续应付,顺便欣赏大羽的挠头表演。
“郑睫?”小胖子也挠头,“那是什么?”
“一种可怕的不明生物,想了解她们话,一条命估计不够用!”尤墨看见得意洋洋的知性姐姐转头走过来后,声音略抖。
小胖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刚要说话,却被一股清香吸引了注意力,一抬头,就看见满脸坏笑的王丹站在面前,朱唇轻启:“你俩玩的挺开心嘛,刚才在聊谁家小姑娘呢?”
尤墨长叹一声,低头问呆若木鸡的小胖子:“看,可怕不!隔老远就知道你在干嘛!”(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放手
回过神来的张笑瑞很识趣,“你们聊,我闪了!”
两人不以为意,挥手作别后目光才算对视了第一眼。
可一眼后,就有点难舍难分了。
空气中,也似乎拂面而来一些纠缠不清的潮湿气息,像是梅雨天里的梅子酒,入口滑腻可人,后劲却很足。
王丹拿着微型录音机的手有些抖,声音也是:“嗯。。。。。。感想如何?”
“你都看见了,玩的开心嘛。”尤墨想伸手把她散乱的流海整理一下,抬了一半放弃了。
“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让你们决定在如此重要的比赛中这么做呢?”王丹的神情正常了些,瞥见他那只欲言又止的手之后,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你踢过球吗?”尤墨瞧的仔细,开始反击。
“嗯?什么意思?”王丹话一出口就捂嘴。
不专业啊这句!
“意思很清楚嘛,就是问你踢过球没有。”尤墨也学着知性姐姐的习惯,得意的眨眨眼睛。
王丹心里恨恨的,嘴上却依然职业范儿十足的救场:“对不起,就是觉得你问的有些奇怪,想确认一下。嗯,当然没有了,虽然看的多,但真没有机会尝试的。”
尤墨一声长叹,双手一摊:“那可不好办,没有经历就没有认同感,怎么解释那种感觉呢?”
王丹恨意渐涨,有心想拿脚踢他的,可余光里还是能看见瞧过来的目光,只能放弃了,继续接招:“那你解释一下呗,我试试看能不能理解!”
说罢,目光不善地瞪了他一下。
“就是踢野球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个家伙很对胃口,然后两个人就来电了呗!”尤墨龇牙咧嘴的没个正形。
“来电了?”王丹一楞,没理他。
“就是有感觉了嘛。你们女人不是爱强调这个!”尤墨难得仔细解释一番。
“是不是像过电那种,麻麻的直冲头顶或者心底?!”王丹来了灵感,没反驳他,反而两眼放光。仔细打量着眼前家伙。
知性姐姐兽性大发的状态这货也见识过了,此刻并不十分畏惧,坦然转头瞧向远处,“嗯,就是那个意思。你想想看嘛。踢球的时候遇见这种家伙,是不是两个人要拿对手来试验一下,看看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
王丹小声,语速很快的说了一句:“干嘛,害怕了?”
接着得意的眨眨眼睛,继续正常状态:“哦,我明白了。就是找见了个好拍档,想看看两个人是不是有与生俱来的默契,对吗?”
“明天我们有一天的假期,你有安排吗?”尤墨仍然没把头转过来。正式开始跑题。
王丹随手把录音机关上,和他保持了些距离,往回走:“想去岩岛温泉玩,来吗?”
“还没谢你呢。”尤墨快步跟上。
“嗯,算你有良心,晚上我还得请刘楠吃饭,这件事情他可帮了大忙了!”
“之前给我做专访的那个?”
“是啊,挺不错的家伙。”
“动心了?”
“害怕了?”
“我如果说‘祝你幸福’,你会不会打我?”
“知道就好!”
————
李贴一直待在更衣室里没出来见人。
没有低头,也没有理会别人友善的目光。就一直楞楞的看着窗外。
自从隋东谅那次红牌事件后,队上就有了个不成文的习惯:对拿了红牌的家伙,既不安慰也不批评,直到肇事者主动走出阴影为止。
包括已经隐隐开始关注别人感受的李京羽。都没有像以前一样嘲笑他。
反而走到受伤的黄勇面前,询问起了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