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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当底牌?”
“当然了,不然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做梦都梦到好几回!”
“那么吓人?”
“什么我爸气住院,我妈要跳楼什么的,怎么吓人怎么来!”
“嗯。。。。。”
————
已经认识了三年半,在一起的时光也有一年多,却没有哪一个夜晚,像今天这般。颠覆了所有认知。
就连郑睫自己,都觉得奇怪。
那个细腻倔强的小姑娘哪儿去了?
两人之间永远温情脉脉的气氛哪儿去了?
久别重逢的喜悦呢?
彼此安好的欣慰呢?
期待美好明天的单纯呢?
是不是都随着现实的步伐,一去不回来了?!
“晚上,睡在这儿吧。”郑睫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对着沉默的空气说话。
“要洗脚么?”卢伟有些犹豫。
“当然!”郑睫有点想笑,到了嘴角却还是觉得苦涩,于是忍住了,没有转头看他。
卢伟起身,凭着残留的记忆。很快端来了热水。
郑睫许是很久没醉过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悠长。
“是不是我不要求的话。任何事情你都不会主动?”卢伟刚一碰她,就听见毫无醉意的话。
“成长的过程,总是充满痛苦,现在逃避的话,以后会加倍返还。”卢伟没有迟疑,连拉带抱的把她放到床边。开始帮她脱袜子。
“你干嘛?”郑睫只觉脚上又凉又痒,忍不住往回缩。
“让我洗脚,你不用吗?”卢伟奇怪。
“不用。。。。。”郑睫终于明白他要干嘛了,一个激楞坐了起来。
卢伟动作很麻利,帮她脱完袜子,又伸手把缩回去的脚捉回来,握住了。
“真不用。。。。。”郑睫不放弃,依然顽抗,只是醉酒后的身体实在无力,最后只能屈从暴力之下。
洗脚,被服务一方会有异样的感觉,很大程度上,是服务方低调的神情姿态造成的。卢伟同样没有这样经历,此时感觉也有些异样。
“。。。。。。时间过的真快。”
“是啊,三年半了已经。”
“那个时候的每件事情,我都还能记的。”
“是吗?你给我洗脚的时候,我也记得呢。”
“那我们数数,看看谁记的多!”
————
真正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小菜鸟的本质开始显露。
先是一惊一乍的。
“哎呀,行不行啊,好吓人。”
接下来采取拖延战术。
“等,等下,你等会行不行?哪有这么快嘛!”
最后无奈之下只得耍赖。
“和书上说的不一样,你乱来,我不来了。。。。。”
尤墨实在没想到,这么大气成熟的家伙居然会怕成这样,可这种事情既不能退后,也不能硬来。于是只能耐下性子,从头再来。
结果,不经意的聊天,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内心。
害怕的原因,竟然是这些年没少受到的骚扰!
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彼此距离保持合适了,安全感才会建立。王丹这些年拒绝的家伙最少能有二三十个,其中恼羞成怒的家伙自然有伺机报复的,虽不至于使用暴力威胁,但吓人一跳,恶心人半天的效果还是能轻松达到的。
受到这些骚扰次数多了,时间久了,她的心底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建立起了厚厚的防线。除了眼前这个家伙和她父亲。其它所有成年男性,连观察一眼防线结构的机会都没有。
心里缺乏安全感,对这种事情的排斥,也就可想而知了。这要不是两人感情基础够好。之前动作够大,尤墨经验足够丰富的话,估计折腾一晚上都难以顺利进行。
尤墨本来是兴致勃勃整装待发的,结果看着时间越来越晚,进度越来越缓。最后只得放下心思,力争完成任务即可,其它想法只能先往后放放了。
“丹姐,到底想怎样嘛,想好了再不许反悔了!”
“嗯嗯,你再等我五分钟,就五分钟哈!”
王丹其实也愁着呢。
这事吧,她和家人其实都没忽略。毕竟是25岁的老姑娘了,按当下23岁的晚婚年龄来算,都已经快过了最佳生育年龄。对方年龄虽小。但十六七岁的家伙完全有了生育能力,只是这方面别太频繁就行。
而且,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对两人关系仍不放心。
职业球员身体素质本就一流,眼前这家伙,即使不踢球,随便往哪一扔,也能吸引不少年轻姑娘的目光回来。这刚开始过来,事情一大堆不说,生活压力也大着。这方面可以不着急,可一晃几个月过去,这家伙竟然成了整个凯泽斯劳滕最红的家伙,收入也是一再攀高。
上次打电话时。张楠就有意无意地帮她算了笔帐:他从打上比赛到半程结束,仅仅踢了10场球,而且其中有八场都是替补。就这么短短的四百多分钟上场时间,就赚了最少13万马克,折合人民币就是50万。
这要真正打上主力,再加上些广告收入。比赛奖金这些,一年下来不也得赶上200万的卫大侠了?!
现在结婚是不够年龄,可尽快把关系定稳,生个娃儿把他拴牢,确实是刻不容缓的事情了。
“你讲个笑话给我听,好不好?”王丹眼睛一转,开始出馊主意。
“咱们已经跑题太远了,好个什么好嘛!”尤墨幸亏有耐心,不然早都硬上或者忽忽大睡了。
“就讲一个嘛,就一个!”王丹今天也是索性卖萌到底了,此时仍作天真可爱状。
“我自己已经成了笑话好不好!”垂头丧气的尤墨指了指昴首挺胸的兄弟,欲哭无泪。
如此强烈的对比果然吸引了王丹的兴趣,久已失传的手艺瞬间找回了灵感。本来一脸郁闷的家伙,也随着周到的服务变得舒爽起来。
五分钟不到。。。。。。
“打完收工,洗洗睡觉!”
大功告成的家伙开始欢呼雀跃。
“也行,等你睡着的时候,嘿嘿嘿。”尤墨果断学起她的笑声来,边笑边上下打量,不住点头,一脸的汉奸相。
王丹哪会被轻易吓到,此时伸手一把握住软不溜丢的家伙,咬牙切齿地表达心情。
“坏家伙,没有你也没有那么多事,长的又不好看,出来显摆什么嘛!你要能马上抬头的话,我就佩服你!”
尤墨才不顺着她的思路发挥呢,那儿满满都是坑。
“对了,你例假是什么时候?”
“干嘛?。。。。。。上个月是月底来的吧,这个月也快了。”王丹警觉了一下,也想起正事来了,又开始愁肠满怀。
“今天应该不是排卵期吧,这忙活半天也不会有效果,要不,改天吧?!”
“改天还不是一样?”
说罢,尤墨再不罗嗦。
该做不做不是他的风格,当断不断不是他的习惯。在他看来,有些时候太过顾虑别人的感受,反而会耽误正常节奏。
当然,为了以后着想的话,必要的技巧还是要有的。
两个人一路走到现在,彼此之间的羁绊已经多过天上繁星。如果有时间的话,搂在一起聊上几天几夜都有讲不完。
眼前看起来挺重要的事情,其实只是漫长岁月中值得铭记的一刻罢了,无论当时的感受如何,都不会影响彼此之间的感情。
一长段充满甜蜜的回忆之后。
王丹在眼泪涌出的那一刻,依然不忘。
“我爱你。”(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算什么
回忆,是消除陌生的最好方式。
两个人,躺在床上,既使没有身体接触,一起聊的久了,气氛也就随之软化,变得轻松起来。
卢伟没有细说他们在德国的状况,也没有多问她现在处境,只是顺着她的思路,去延展,铺开,把曾经的往事中,那些浪花之下的暗流,一一分析出来。用一种平淡中带着伤感的语气,诉说着荣耀之下的种种曲折艰辛。
伤人,打架,调查,算计,谋划。。。。。。
这些事情,有一半以上郑睫都不知情,此时听来只觉毛骨耸然。
“。。。。。。足球圈为什么这么乱?”
“和你今晚看到的东西一样,林子太大,虫子太多,鸟儿太少。外面明明不是鸟儿的东西,披上一层羽毛就想进来;里面的鸟儿不愁吃喝,自然不用起早贪黑辛苦忙碌;林子的管理员不甘心好处旁落,自然要利用手中权力,来设些门槛,做些手脚,为自己谋些福利。”
“所以你们才选择出国踢球吗?”
“算是主要原因吧。一项运动,没有良好的基础,没有激烈的竞争,却有着极高的利益和关注度,这种情况下,短时间之内还能控制住,时间久了,没有根本上改善的话,自己砸招牌的可能就大大提高了。”
“国外呢?”
“其实假球,黑哨,恶意伤人,场外手段,这些东西,无论哪国联赛都不可能完全杜绝。国外,特别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德国联赛,在这方面算是做的比较好的了。结果我们去了没多久,一样有恶意伤人,一样有球员和主教练矛盾,更衣室也同样要排坐次,划山头。”
“那为什么你们还要放弃现成的机会。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抢别人饭碗呢?”
“德国的青训系统非常出色,年轻人获得机会的可能也大的多。德乙联赛水平和国内甲级联赛水平相差不大,对我们来说。是个一展身手的好平台。而且,那儿还有更高级别的联赛,更多值得倾尽全力去奋斗的目标,这些东西,对上升期的运动员来说。是极为宝贵的。”
“哦。。。。。。意思是国内待久了会磨了心志,没了动力吗?”
“不光是这样,在国内的话,各种场外事情会极大地干扰我们的注意力。没有更好的青训系统,我们的水平只能在实战中慢慢提高,风格还没有完全成形,就很有可能随大流了。”
“对不起,我的想法可能太自私了。”
“不是你的错,跟自私更没有任何关系。你一直在国内待着,眼界自然超过不了他们。网球圈比足球圈要单纯的多。原因我不说你也明白。”
“嗯,我今天是有点不平衡。特别是看到燕子那一脸幸福的模样,心里更是扭曲的厉害。她以前为了张笑瑞,不顾教练劝阻,独自去了津门。那个时候,我们都在私下给她出主意,想帮她点什么,也特别羡慕她追求爱情的勇气。结果今天你也见着了,她那副打扮和身材,肯定是准备放弃网球。当有钱人的太太了。爱情这东西不能强求,分开太久的话,不是人人都能坚持的了。可自己辛苦从事多年的运动,竟然只是为了钱吗?”
“你呢?确定自己想要的东西。能在网球场上找见吗?”
“以前能确定,现在随着自己慢慢长大,开始有些怀疑了。今天再和他们一比较,这种怀疑就开始加重,让我整个人,都觉得浑身没劲。提不起以前的兴趣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追求什么,在追求什么。既使跟你走了,到那边靠你挣钱供我读书或者训练的话,我想我可能也不会真的开心。”
“在这边,不打球的话,准备做什么呢?”
“谁说不打球了?”
“心思都不在了,练的再努力,也只能在二流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