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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退出,法国人如果这时候闹将起来,后果显而易见。
老实说,即使尤墨看似主动地抛来了橄榄枝,可一向傲慢挑剔的英格兰人依然觉得他诚意不够。尤其是他自始至终坚持的自由人踢法,以及最近俨然自立为王的作法。更是让他们觉得威望受损,更衣室秩序不在。
眼前这件事情明显是阿内尔卡挑衅在先,尤墨的还击即使火药味十足,双方交锋依然保留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对于球队老大来说。这种口角要么不理,要么各打五十大板。可随后法国人搬来的救兵态度明显,分量十足,那么以亚当斯为首的更衣室元老们如果继续置之不理,就意味着他们准备拿新人当祭品,继续维持之前那种脆弱的平衡了。
果然。后防五老中只有鲍尔德嘴皮子动了动,最终依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阿内尔卡显然早有所料,脸上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转头,走近尤墨所在的位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样,明白自己的处境没有?”
听了这话,尤墨还没有所反应,永贝里脸色先难看起来。
哪支球队都不乏老油子们欺负新人的状况,眼前这种局面并不让人意外。真正让瑞典人难以接受的,是英格兰人的不作为。
口头上的大局为重,掩盖着的其实是混淆黑白,颠倒是非。
“明白了。说说看,准备给我什么样的教训?”
尤墨的表情依然平静,语气也平淡的让人察觉不到火药味,只是这话一出口,昕清楚的家伙们顿时睁大了眼睛。
前一句“明白了”,显然是他认清了英格兰人的立场,就此划清了界限。后一句“准备给我什么样的教训”,明显是打算和法国帮直接宣战了!
“什么样的教训?嘿嘿。。。。。。”
阿内尔卡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一声怒喝打断。
“闭嘴!”
发出声音的是亚当斯,脸色铁青。
虽然永贝里一直期待的声音已经发出,可所有人心里都明白。
此一时,彼一时。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彼此关系微妙的状况下,如果该开口的时候没有开口相助,那无论事后再怎么补偿,裂痕已经永远摆在那里!
真诚,永远是交流中最关键的要素,事后补偿这种事情对于缺乏原则的家伙们可能用处颇大,心高气傲的顶尖球员不可能买帐。
这就是所谓的第一印象,往往可以存在很多年,甚至一辈子。
能在这支球队立足,在座的所有人智商都不低,能想到这一点的显然不只是与当事人感同身受的家伙们。
一直冷眼旁观的大卫*普拉特有些按捺不住,乘着所有人都在保持沉默的时候,轻轻咳嗽一声,开口说道:“Mo,状况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里是英格兰,法国人即使有些自大,也不会凭空让你吃些苦头的。”
听了这话,阿内尔卡立即抬头仰脖,怒气满满,结果话没出口就被佩蒂特使了个眼色给摁住。
很显然,普拉特这句话并不会得到所有英格兰人的认可。
亚当斯身为队长,即使对法国人有看法,依然选择了大局为重,如果不是如此,之前阿内尔卡搬救兵时他已经开口制止了。普拉特为了挽回英格兰人形象所做出的努力显然有进一步激化英法矛盾的可能,自觉忍辱负重的更衣室元老们并不接受这一做法。
“大卫,事情过去就算了,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吃点苦头的确不是坏事。”
鲍尔德与普拉特私交不错,此时发出声音既有息事宁人的打算,又有强调英格兰人态度的意味在其中。
和亚当斯不同,鲍尔德对于球队管理知识的学习获得了温格的首肯,现在俨然是在往助理教练的方向发展了。
能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他除了球场上兢兢业业外,私生活方面堪称楷模。也就是因为洁身自好的一贯作风,尤墨这种类型的家伙留给他的印象并不好,尤其是与普拉特鬼混的事实更是明确了他的看法,眼前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双方都需要给点教训才对。
当然,和队长一样,他也头疼于如何在顾全大局的情况下给法国人点颜色看看。
“是啊,都得吃点苦头。”
最终,尤墨的回答让所有人都有些无语。
你这家伙不是硬气的很吗,为何最后软下来了?
不是看清楚英格兰人的态度了吗,为何还指望他们帮你出头撑腰?
不是无所畏惧敢于当面宣战的吗,为何还坦承会吃苦头?
带着这些疑问,几乎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屑。
当然,永贝里和维尔托德例外。
后者不知有何把柄掌握在阿内尔卡手中,现在恨不得缩头乌龟当到底,自然无心询问什么。前者则光棍到底,思考了一会话中含义后,果断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所有人都会为此吃些苦头?”
对这份悟性尤墨真心没话讲,伸了个长懒腰之后,又打了个哈欠,最终在一片疑惑的目光中闭上眼睛,轻叹口气,给了个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答案。
“是啊。忍辱负重这种东西,需要搞清楚方向才行,不然只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分锅
确认这家伙的话中含义后,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英格兰人最要脸面,“往自己脸上贴金”这种事情正是他们的逆鳞!
这句话一出口,无论对方是何目的,彼此之间的关系算是到头了。明白这一点的家伙们或者一脸同情地瞧过来,或者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或者依然不太相信一般,相互眼神求证。
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怎么能在得罪法国人的同时,把英格兰人一并得罪!!!
荷兰人虽说个个都是大腿,但没有外人能真正走入他们心里,新人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老家伙们可清楚的很。大卫*普拉特楞了好一会,开口时声音已经艰涩嘶哑,仿佛之前经历了一场漫长的辩论赛。
“我知道你心情不爽,可说话分寸掌握不当的话,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o,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我们英格兰人可能性子比较急,不太好打交道,但比起法国人,荷兰人来说,还是值得你托付信任的。”
这话说的算是比较委婉了,能从傲慢挑剔的英格兰人口中说出来颇为不易。
众人还在回味,马丁*基翁先炸毛了。
“大卫,我不知道你和这小子私交怎样,但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当面这么评价英格兰人!”
大卫*普拉特显然打算和事佬当到底,听了这话也不反驳,转头问亚当斯:“老大,事情已经这样了,没必要再深究下去,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好,希望你们还记得自己属于哪支球队。”
托尼*亚当斯的这句话让风波暂时告一段落,恶战在即,球队仿佛又回到了出发前的状态。
当然,所有人也都明白。眼前这一切只是假相,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时间回到一天前,晚上九点半,Westwood酒吧。
昏暗的灯光。劲爆的音乐,晚妆摇曳,酒精味醇厚,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放松无比。
阿内尔卡没有待在熟悉的包厢里,皱着眉。端起的酒杯停在空中,正望着酒吧入口出神。身边的娇艳女子早已等的不耐烦,朱唇轻启,媚眼如丝,结果却一直被他无视。
直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入口处,他才把杯中酒悉数送入喉中,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来人正是佩蒂特。
几句寒暄后,两人进了包厢,直入主题。
“皇马方面已经有人正式找我谈了。一切顺利的话,冬季转会窗一打开就可以直接官方报价。”
如果换作以前,说出上面这番话时阿内尔卡绝对兴奋的眉飞色舞,现在却明显打了折扣。
“怎么了,不高兴?”佩蒂特笑了笑,伸手抓过一瓶威士忌,“看来找我不是为了庆祝这件事。”
“没错,我忽然觉得就这么离开好像便宜了某些人。”阿内尔卡点点头,举起酒杯,“你呢。有什么打算?”
“我?”佩蒂特稍稍楞了一下,打了个哈哈,“找我来不是为了八卦吧?”
“嗯,那的确不是我该关心的。”
“想和他摊牌?”
听到这句话。阿内尔卡面现犹豫之色。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放弃一雪前耻的想法,奈何对方始终不露破绽。他对于球队的重要性再大,年龄在那儿摆着,吃过几次苦头之后,再想无事生非找对手麻烦, 先不说英格兰人怎么看。他自己这一关都难过。
眼下冬季转会窗口再过一个多月就将打开,皇马这次的报价不可能还被俱乐部拒绝,如果再不抓紧时间的话,心头刺就将一直插在那儿,想拔都没机会了!
“是啊。”阿内尔卡默然思考了一会,轻啧一声,眉头皱起,“我敬你。”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干就干呗。”佩蒂特面现狡黠之色,举瓶和他碰了一下。
“嗯?不会吧?”阿内尔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又问:“意思是英格兰人不会插手?”
“没错。”
“为什么?”
“此一时,彼一时嘛。”
“怎么说?”
“荷兰人一个伤一个恐飞,你又刚刚上演帽子戏法,英格兰人敢拿你怎样?你即使和他当面发生冲突,那些老家伙们也会主动息事宁人,顺便给自己戴上个‘忍辱负重’的高帽子。”
“哦。。。。。。”
“据我一直以来的观察,那个家伙好像并没有和英格兰人有多少来往,除了普拉特那个老酒鬼在那忙前忙后外,其它人应该还在观望。”
“嗯,那家伙怎么想的?”
“我看他是打算单干。”
“不自量力!”
“英格兰人估计也是这么认为。”
“哈哈,有意思。看来英格兰人也想让他吃点苦头?”
“看他的表现吧,如果太狂了,他们自然会有这种想法。”
“明白了!”
。。。。。。
土耳奇人的主场一向不好打,这场也不例外。
加拉塔萨雷斯按实力排名应该位于小组垫底,即使加上主场加成也仅仅提升一个档次而已,按理说无法与阿森纳分庭抗礼。可双方真正站在球场上,在52500名观众疯狂的呐喊中比赛的时候,冥冥中的力量让他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火炬,烟雾,鼓声,旗帜,巨型海报,汇成了特有的球场文化。
粗犷,野性,蛮不讲理。
足球比赛往往如此。
双方的差距并没有到碾压程度时,所有的环节很容易被良好的状态刺激,频频展现出与实力不对等的战斗力。
加拉塔萨雷斯踢的并不粗野,原因到不在于好客,实在是阿森纳队个顶个的不在状态,压根没有秀脚法拉仇恨的苗头。
旅行途中发生的事情显然影响了所有人的心情,甚至连志得意满的阿内尔卡也没能例外,比赛中表现的注意力不够集中,失误频频。
除他之外,永贝里和维尔托德显然是因为心理有负担。场上才表现的步伐迟缓,判断犹豫。
整支球队状态不佳,忙于防守的尤墨极少有跑到对方禁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