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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不,医生拿我没办法的,而且我这样子会吓坏他们的。”
“你说什么傻话呢,医生什么疑难杂症没有见过。至少,他们可以帮你把体内的蛤蟆卵……我是说那些奇怪的东西全都清除掉,然后止血杀菌缝合伤口。”
谢克志连摇头和做一些面部表情的力气都没了,孙日峰知道他想冷笑、想自嘲,但他逐渐冷掉的脸部肌肉让他无能为力。
他只能挤出一些零碎的话语:
“没用……我……死了……
曾经救过我的那个人说……过,只要去到……村子,就、就一定有人救我……
呵呵,看来我运气还是差呀……”
孙日峰难受的吸了好几口气,谢克志继续说:
“对不起老孙,我……”
“别说话了老谢,留点力气,我理解你的,你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相反,在你的指引下,我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事。”
“有趣?是恐怖吧……”
孙日峰加大力度捏住谢克志肩膀:“我让你别说话了,咬牙坚持住,等医生来啊。”
“呵呵……”
反正谢克志也再没有力气说话了,那就干脆真闭嘴了,还慢慢又闭上了眼睛。孙日峰从那瞬间开始再也感觉不到他哪怕一丝微弱的呼吸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两声敲门声,熊老大站在门外问:
“死了没有啊。”
孙日峰扭头朝着门怒喊:“医生还没到吗!”
熊老大操着一副莫名其妙的口气道:“?你当医生坐的是火箭吗,这才过去几分钟而已。”
“你说谢克志投靠你们是因为你有办法救他,药呢,赶紧拿进来给他吃!”
熊老大开始不耐烦了:
“我已经说过了,他死定了,你不用再白费力气了。接下来,我有话对你说,你认真听着。听完后我希望你能认真的考虑一下,做出一个选择。”
孙日峰知道这场阴谋的最终目的开始浮出水面了,于是洗耳恭听。
“你说!”
接下来,熊老大开始说话了,孙日峰能听见他在门外踱步的声音。
“20多年前,有一个对越作战的老兵退伍后无所事事,于是成为了雇佣兵,接受了一件悬赏额高昂但却棘手的任务。
后来,他完成了任务……
不,他看似完成了任务,但任务已经不是当初的任务了。而且由于这个任务,他不仅得罪了当时地下势力很大的马帮,还让他的老婆背上了一种诅咒。
于是,20多年后的现在,为了搞清楚当年那个任务的真相,以及解除他老婆的诅咒,这个特种兵便带着他的证明去到了十人村。
证明是什么呢,那当然是一种证明了,是一些能够证明今日去到十人村的人都跟20多年前的那件事及那件任务有关的东西。
所以,20多年后,他们就都不约而同的进到了村里。这是一种约定,也是一种诅咒,更是一种冥冥之中的联系。”
231真话还是假话
孙日峰认为熊老大的话有蹊跷:
“不,我跟这个村没关系,那证明不是我的。”
熊老大冷笑一声:“没关系?关系可大了!不过,你要是想跟村子撇清关系,我可以成全你。只要,你答应把羊皮交给我就行。”
“我说过了,我没有羊皮,也不知道羊皮是怎么回事。要不你就痛快点,把这羊皮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熊老大道:
“曾经,有十个孩子在村子酒店顶楼的那间教堂出生,然后在村子里生活了六年,这些孩子六岁以后便被全部送出了村子。
你和我,就是这十个孩子里的其中两个,而且你和我是这十个特别的孩子中更特别的两个。”
“特别?”
“没错。我们这十个孩子都是实验体,而对这十个孩子进行实验的人,最终要在这些孩子里挑出两个可以胜任的孩子。
于是最终,他们挑中了我和你。但是后来,做实验的人又决定从我和你之中挑出一个最终的胜任者。
你猜,他们最后挑的是你,还是我?”
孙日峰并没有猜,而是静静的等待熊老大自己公布答案。
“哈哈好吧。
他们挑中的是我,不过这得从那十个孩子还未被送出村前说起。本来,十个孩子是不用出村的,而这是一项绝密试验,作为试验体,十个孩子也不宜暴露村外。
可惜实验在当时出了纰漏,也因为一些意外情况而导致整个村子处于崩溃的边缘。于是,十个小孩才在六岁时被送出了村,然后被分散在了各地。
在被送走的紧要关头,做实验的人在压力中决定让我成为那个最终的胜任者,他们要在我被送出村以前在我身上做最后一次试验。
当时他们拿实验器具去了,然后给了我之前提到的那个特种兵先生两张动物的皮毛,好让特种兵先生把我们俩伪装成动物带出山去,全当我们俩是他打死的猎物。
这两张动物的毛皮,一张是我现在身上披的熊皮,另一张是羊皮。
实验者交待特种兵先生让给我披上熊皮,这样他们就能知道最后的试验得往披熊皮的小孩身上做。
可谁知道呢,特种兵先生居然把熊皮和羊皮给披反了,他把羊皮披在了我身上,把熊皮给了你。
披好后,我们就像两头被麻醉了沉睡了的动物,而那些试验者居然没有扒开动物皮好好确认一下我们的身份,就对着熊皮扎了几针,然后宽心的让特种兵把我们匆匆的送出了大山。
那块羊皮,到现在我都还把他放在家里,因为我知道20年后我们会再聚首,我可以用羊皮,把我的熊皮换回来。
你好好想一想,你家里到底有没有熊皮。”
到底是什么皮?
孙日峰本很认真的听着,可听着听着居然听懵了。
熊老大不是要羊皮吗,结果讲了半天,孙日峰听见羊皮居然是在他手里,而自己拿到的其实是熊皮。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熊老大把羊皮和熊皮说反了?有可能,而且熊老大也披着熊皮。
“你说反了吧。”
“没反,我身上的这熊皮是我长大后亲自猎杀的战利品,并不是当年的那张小熊皮。你好好想一想,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见过一头棕色的小熊皮吗?”
不用想,如果说羊皮,孙日峰还真没有,但说棕色的小熊皮的话,从小,孙日峰的妈妈便用它做了一头小熊模型陪伴孙日峰长大。
看来,熊老大可不是在这瞎吹牛。
“既然如此,羊皮本来就在你手里,你何故又问我要羊皮呢?”
熊老大神秘说:
“因为,披着羊皮的才是那个孩子。”
孙日峰心里一个激灵,因为这句话好熟啊,好像在哪听过?哦,他想起来了,就是今天白天在地下监狱的时候,最尾端的牢房里关着的满手长毛的那个人说的。
“好吧我想你现在一定蒙头蒙脑的,毕竟真相太复杂,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其实我要的羊皮,并不是指披在身上的那件羊皮,而是羊皮本身的意义。”
“羊皮本身的意义?”
孙日峰还是没有听明白,他拥有的线索太少了,根本不能利用它们拓宽思路,去理解熊老大的话。
“我不懂,还有,我压根就没有在村里面生活过的记忆。”
熊老大道:
“六岁以前的记忆,大多数人都会不记得的,而且我们都被动过手脚,所以不可能记得。你现在好好想一想,如果你不相信六岁以前你是在村里度过的,那你脑海里有在其他地方度过的六岁前的记忆吗。”
孙日峰还真的瞬间回忆了一下,而答案是——没有。当然,他不是现在特地回忆后才确定没有的,他以前是琢磨过这个问题的——为什么他会没有六岁以前的记忆。
“可……我问过我妈,我妈说得很清楚,我六岁以前是在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幼儿园就读的,她压根没有提过村子的事。”
“那当然,因为你的老妈本来就是个假货,她只是一个养母而已。”
提到孙日峰的妈妈,熊老大的语气很是蔑视,这点让孙日峰心头很不爽。
“养母?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含辛茹苦把我养大的,我不可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随你信不信吧,我还要再告诉你一个爆炸性的事实,其实你的生母就在眼前,她的名字叫……
罗茜。”
“哈?”
孙日峰几近冷笑,他觉得这就是个笑话。
结果,熊老大也冷笑:
“听你的笑声,我知道你不信,但你去过地下监狱了,也得到了‘披着羊皮的才是那孩子’的答案,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个答案指的是什么吗。
告诉你吧,罗茜是来这村里找儿子的,她的儿子是当年被作为试验体的那10个小孩的其中一个,她最终得知她的儿子是当年被试验者要求披上羊皮的小孩。
那个小孩不就是你吗。”
孙日峰逼着自己冷静、专注,以便重新梳理熊老大的话。他心想如果熊老大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自己就很有可能真是罗茜的儿子了?
232肉食蛤蟆
别开玩笑了,而且罗茜不是没有子宫吗,她哪来的小孩?不过,孙日峰被干尸脸拖走昏迷之前,确实听见罗茜问他“你是熊皮还是羊皮”。
这些人和这些事一定有关联,甚至孙日峰现在已经撇不开身了,他也与这个村子、与那些事有关。
不过这些都还有待考证,孙日峰不会因为熊老大的一面之词而推翻自己二十几年来的生活,盲目给自己重新定义一个身份,不会认为自己的妈妈是个“假货”。
想着,孙日峰忽然发现有一个东西高高跳起,从他的眼角余光中闪了过去。
孙日峰赶紧扭头把目光追着那个跳动的东西而去,这下他发现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竟有一些大拇指大小的癞蛤蟆蹲在上面。
看见蛤蟆,他立刻联想到了谢克志肚子里的蛤蟆卵。但是不可能呀,即使卵孵化了,那也该是蝌蚪啊,而且哪能这么快孵化。
孙日峰觉得很诡异,他低头看了一眼谢克志,结果倒吸一口凉气!
“老谢!”
谢克志已经死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孙日峰,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而且他的尸体上全是小蛤蟆,蛤蟆啃噬着他的肉!
没想到啊,就在孙日峰与熊老大专心谈话的这几分钟里,这些蛤蟆卵竟然跳过了蝌蚪这个步骤,直接孵化出了食肉的癞蛤蟆!孙日峰的手还是一直握着谢克志的手的呢,可没发现谢克志已经被蛤蟆啃得面目全非!
孙日峰此刻心里有说不出的悲凉,这可是他的患难兄弟啊,没保住他就算了,眼见还要死无全尸,全他妈变成了癞蛤蟆的食物。
这些蛤蟆也是古怪,生长速度异常迅猛!孙日峰见它们一边啃食尸体,身体一边在慢慢膨胀!
孙日峰再也受不了这诡异不堪的场景了,什么等救护车到来,谢克志这都已经他妈快被啃光了。他站起来吼叫了一声,忽然起跑,对着门就是一阵猛踢。
这下他明显感觉自己之前爆发的那股力量已经在慢慢的消失了,不过就他自己本身的力量而言,要踢开一扇老式的木门,任何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