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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垂头丧气,一脸无精打采的王老五,纸婆婆暗中摇了摇头,她上前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口中说道:“小子,你也别在这里难过了,生死离别的事情我是过来人,有时候要看淡一点,不是为了让我们心里好过些,而是我们要学会坚强起来,否则成天背这个包袱,对死者对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行了,快起来吧,我还有事情要和你说。”
王老五没有啃声,依旧跪在地上,脑袋低沉着看着下方。
“怎么,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那好,你小子就在这里自暴自弃好了,对着一具尸体去怨天尤人,不过你不要忘了,此行来参加任务的可不只是吴兴园一人,现在唐建华和杨小勇他们两个可是都命在旦夕,你想不想救他们自己拿主意好了。”说完,纸婆婆把手一抱,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来。
这话一出,王老五像触电般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惊愕的看着纸婆婆,急切的问道:“你说华子他们出事了?快,快带我去找他们,我要去营救他们!”
“哼!就凭你?臭小子,不是老娘小看你,刚才是谁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不拉几的?怎么,现在来了精神了?我看你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算了,你还是好好跪在这里赎你的罪好了,救人这么重要的事情,老娘不敢劳你的大驾,要不然一旦出了个什么纰漏,唐建华和杨小勇非被你害死不可,到了那时,你就是真抹了脖子自裁谢罪,也难以洗脱你身上的罪孽。”纸婆婆冷嘲热讽的挖苦着。
王老五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是又急又羞,还无比的自责。不过此刻的他当听见唐建华出事之后,头脑也随之冷静了下来,尽管心里面依旧悲痛难耐,但是为了救人,他只有强压着难受的心情。
“纸婆婆,刚才你教训的对,我就是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废物,王八蛋!但是我这人虽浑,却分得清好坏黑白,妹子是为了救我而死的,可我不能让她白白牺牲。我现在想通了,就算我真的抹了脖子也于事无补,与其这样,不如把我的命用到该用的地方,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安慰和报答。”
用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庞,振作精神后的王老五接着说道:“纸婆婆,华子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危险,你告诉我,我要去救他们。”
“他们。。。。。。”话到了纸婆婆的嘴边忽然又没了声,这时她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王老五,顿了顿后才说道:“是什么危险我先不告诉你,待会儿你自己看好了,现在形势危急,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赶紧收拾东西跟我上路,其他事情路上聊。”
“好,我们这就走。”王老五点了点头后转身又看了一眼静躺在地上的吴兴园,皱了皱鼻子,克制住了眼眶中的泪水,拿起背囊往身后一背,便打算离开这里。
还没走出几步路去,王老五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又调转方向,朝吴兴园的尸体走去。
“我说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纸婆婆以为他是心里还放不下,顿时有些不高兴的催促道。
“对不起纸婆婆,我差点忘了妹子临死前嘱托给我的事情,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王老五歉意的回了一声,接着他蹲下了身子,伸手摸进了吴兴园的衣服口袋中。
等他把手收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封信封,信封有些皱皱巴巴的,似乎是保存了不少的时间,也没有封口,更没有什么邮票和地址,看来吴兴园保存的这封信,好像根本就不打算寄出去。
“这是什么东西?不如让我打开看看?”纸婆婆好奇的问道。
王老五摇了摇头,直接把信封放进了自己的怀中,贴身藏好之后这才说道:“这封信是妹子让我转交给华子的,这是她的隐私,我们没有权利去偷看。”
“啧啧啧,想不到你还挺讲信用的,也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好吧,我就不看了。不过小子,我可提醒你一件事情,信封这东西可不是这么保存的,否则你真要是贴身装着,恐怕到时你就是能救出唐建华,未必就能完成吴兴园托付给你的心愿。”纸婆婆咂了咂嘴,随后漫不经心的提醒着。
“对啊,我怎么这么笨,万一信封里的书信被我的汗水浸湿,岂不毁去了妹子的遗愿?多谢纸婆婆提醒我,实在是感激不尽。”王老五一边感谢着对方,一边把信封从怀中取了出来,重新塞进了自己的内衣口袋里面。
“行了,没事的话我们该走了,至于这孩子的尸体,如果我们还能活着回来的话。。。。。。”话未说完,纸婆婆扭头朝前走去,身后王老五似乎从话声中听出了什么,他把目光从吴兴园的身上移开,看了看远处黑漆漆的景色,深吸了一口气,紧了紧身上的背囊,又用手摸了摸口袋里的那封信,迈开大步,义无反顾的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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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震惊
也就跟着纸婆婆走出了一小段路程,王老五便被眼前这处巨大的地下溶洞所震惊。以往在哀牢山脉中,不乏有着大大小小的溶洞,有些溶洞也就几米见宽,不过是些普通的小山洞而已,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是有些溶洞外面看着只是个狭小的洞口,走进去却另有洞天,面积宽广不说,体积也大的惊人。
还有些溶洞,洞口小,进去之后也十分的狭窄,但是却幽深蜿蜒,越往里走地形越复杂,好似蜘蛛网一般错中复杂,一旦迷失在里面,这辈子都别想再走出去。
记得王老五还年轻的时候,他跟着古老爹没少进过地下溶洞,对于里面的情况和危险他可是再清楚不过,然而对比起眼前看到的这片洞底世界,以往所见过的根本就不值一谈,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也不为过。
行走在湿滑寒冷的溶洞底,四外除了偶尔发出的水滴声之外,还时不时会听到诡异莫名的声响,加上周围都被黑暗所包围,压抑的气氛让人有种沉闷和烦躁的感觉。
手电所能照亮的地方,入眼的都是不知经过了多少亿年才形成的钟乳石层,在这片神奇的地下世界中,脚下踩着的是沉积物堆积而成的石花,地面上耸立着的是一根根破土而出,好似竹笋一样的石笋,洞顶处倒挂垂下的是巨型石钟乳,还有石笋和石钟乳相连而成的顶天立地的石柱,以及由一根根石柱并排形成酷似帷幕的石幔。
石花,石笋,石钟乳以及石柱,石幔,用它们千奇百怪的姿态和令人眼花缭乱的造型,把整个地下溶洞点缀的奇幻迷离,神秘而怪诞。
地势低洼处不乏汇聚着寒凉清澈的泉水,这些小型寒泉都是从石钟乳上的寒露滴落而成,坑洼湿滑的地面给行走带来了不小的难度,特别是遇到了陡坡,走在平滑的石花上,很容易脚底打滑,每走一步都要格外的小心和谨慎。
有些心不在焉的王老五一连在石陂上摔了两跤后,索性也不起身,反正他的裤子也厚,像滑滑梯一样从石陂上溜了下来,等到了坡底,裤子倒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湿哒哒的,穿着怎么的都有些不太舒服,凉嗖嗖的有些发冷。
“臭小子,有路不好好走,没事玩什么滑滑坡?我可告诉你,这里地面湿滑寒凉,要是冻坏了身体,落下什么病根,将来你老了可有的你受的。”纸婆婆站在坡底像看耍猴一样的说道。
“没事,我的身体还不至于差到那一步,何况村里人都说娃娃的屁股上有三把火,再冷都不会冻着,我一个壮汉还怕什么。”王老五一副歪理的回道。
“哼,热脸冷屁股,还三把火呢,也不知道你是从哪学来的歪理,真是狗屁不通。”纸婆婆白了一眼后转身打算继续赶路。
“等等,纸婆婆,这都走了好一会儿了,到底我们还要走多长时间才能赶到目的地?”王老五急忙喊住对方。
“嫌远你别去啊!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纸婆婆没好气的回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华子他们出事,之前你说过他和杨小勇不是危在旦夕了吗?我怕去晚了要是真发生了意外。。。。。。”王老五担心的说道。
“这点不用你操心,刚才我要是不那么说的话,你小子会振作起来吗?”纸婆婆一脸老谋深算的样子说道。
听了这话,王老五不气反喜,激动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华子他们没遇到什么危险?”
“这话我可没说过。”一句话又把王老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又说华子他们有危险,又让我不要担心,难道你诚心耍我不成?”王老五头冒黑线的问道。
“行了,你别乱猜了,唐建华他们是遇到了危险,但还没到危在旦夕的地步,不过你要是老在这磨磨蹭蹭的,耽误了时间,届时后悔可不关老娘的事。”说完,纸婆婆不再理会他,转身朝前走去。
“臭老太婆,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糊弄我算什么本事,有胆的话你怎么。。。。。。呃,纸婆婆,你不是要说赶路吗?怎么又不走了?”本想发几句牢骚的王老五,一见对方瞪着小黄眼珠盯着他,不由得心里发虚起来。
“臭小子,老娘告诉过你,我的耳朵可灵着呢,想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那是自找倒霉,听到了吗?”纸婆婆发凶的说道。
王老五听着一咧嘴,随后眼珠一转,有些疑惑的问道:“纸婆婆,之前在外面的时候,你为了救我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吗?可为何之后你又跑到了我的前头,还查出了华子他们的事来,莫非你会分身术,是个会法术的人吗?”
“我要是会法术的话,还需要这么费力吗?真是猪脑子,蠢得可怜,老娘为了你们折腾这大半天的时间,到现在你却连一点倪端都看不出来。”纸婆婆不解恨的骂了一句。
一听话里有话,王老五心里就是一动,刚要开口询问,纸婆婆已经说道:“算了,就凭你那榆木脑袋,想破头都想不出来,本来我想到了地方再说,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我不说,一路上非被你纠缠不休,也罢,早知晚知,早晚都要知道,你先跟着我走,路上我再把真相告诉你。”
走出了石陂,前面是一条宽阔的石路,地面还算平坦,延伸而出,通向了不知多远的黑暗之中。走在路上,纸婆婆把发生的事情缓缓道出。。。。。。
当时纸婆婆在救下了王老五后,其实伤势并没有王老五看上去的那么严重,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故意装的,这么做的目的不是为了欺骗他,而是纸婆婆心里另有打算。
等王老五爬上山崖,纸婆婆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藏了起来,暗中观察着动静。对她这么一个老江湖来说,素来喜欢独来独往,人越多,她觉得越有些束手束脚,与其被一帮经验不足的“小家伙们”在那瞎指挥,还不如一个人行动来得自由自在。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纸婆婆还担心一件事情,她隐约中感到这一次的任务有些蹊跷,似乎暗地里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的行动,让她感到如芒背刺,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她又无法确定令她心神不安的那人究竟是谁,再加上纸婆婆身上还有着自己的任务,故而她决定暗中行动。
当唐建华带着杨小勇几人进入石道之后,纸婆婆耐着性子没有立刻行动,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