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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去看他。
嘿呀!
商竹衣小嘴一撅,内心的怒气值在以一中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增长。
这男人,占了自己便宜,看光了自己,不来哄人就算了,对她居然还是这样的态度?
“不喝!”
她直接了当的说道,扭过头去,就是不去看他。
季牧爵知道她在耍小孩子脾气,也不急,把药碗轻轻地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是不是觉得被我看光了,觉得自己很亏?”他双手环臂,脸上是若有偌无得笑意,嗓音低沉又好听像是大提琴末弦发出的声音。
心事被人察觉了,商竹衣先是一惊,紧接着气呼呼地说道:“是!”
季牧爵勾起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浅浅的邪魅一笑。
“既然这样,那我给你看回来不就好了?”他故意凑到她耳边说道,语气中带着几丝蛊惑。
看回来?
怎么看?
商竹衣皱了皱眉。
下一秒,还没等商竹衣做出反应,季牧爵自觉地解开了浴袍,先是露出了上身堪称完美的肌肉线条和小麦色让人忍不住去触碰的肌肤,接下来她看到的,差点没让她爆血管。
好……好大!
虽然他大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可是再一次目睹的时候,场景可谓是触目惊心。
“流氓,色鬼,你无耻!”商竹衣赶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胡乱的骂道。
丫的,这男人真是对自己有自信,就连全身赤裸,都不带一点害羞的,这脸皮的厚度,简直不是她能够想象的。
其实商竹衣不知道地是,刚刚看到她酮体的时候,季牧爵确实是有脸红的。
“还看吗?”季牧爵见她如此反应,继续玩味地说道。
“谁……谁要看,看你个大头鬼,赶紧穿上!”商竹衣支支吾吾地说道,小脸捂得通红。
“那药还喝不喝了?”季牧爵有问到,语气不轻不重,却被商竹衣听出了威胁地味道。
怎么着?
要是不喝,他还要再脱一次是吧?
算了算了,她算是输了。
“喝。”她不情不愿的说道,从他的手里接过那碗中药,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给自己灌了进去。
药也喝了,看也看了,可是季牧爵似乎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商竹衣毫不忌讳地问道,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还要把她怎么样。
“和你一起睡觉啊!”季牧爵走过来,捏住了她小小的下巴,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呸!
谁……谁要和你一起睡觉?!
“你爱去哪儿睡去哪儿睡去,我才不要跟你睡!”
商竹衣发现,这个男人简直无理由可耻到了极点,她当初就不应该这么容易就原谅她。
“竹衣,既然你都已经原谅我了,那么,有些浮起义务,该做的还是要做的吧?”
季牧爵若无其事、一本正经、振振有词的说道,更是让商竹衣气得慌。
夫妻义务?
谁跟他是夫妻,早就离婚了好不好?
“我跟你没关系,你走开!”商竹衣几乎是脱口而出,嫌弃全部都写在了脸上。
季牧爵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了一丝什么。
看了他这个老婆,是时候要好好管教管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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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顾纯良;你要死可以!
他深邃狭长的眼睛里迸射出炽热的视线,目光紧紧地盯在人身上,像是要把人烧出两个大窟窿来,又像是一只猛兽在盯着他心仪的猎物。
“我并没有同意离婚,所以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季牧爵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说的很重。
商竹衣长那么大,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才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男人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得寸进尺!
“你走开……”商竹衣慌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还好,不安的咽了咽口水,嘴里依旧是原来的那句话,这个男人已经把自己看光光了,还想要怎样?
“怎么?连自己的老公也不认了?”季牧爵皱了皱眉,突然跨上床来,伸出一指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小妖精,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如今好不容易待在一起,居然如此的排斥自己,对于追他的人如过江之鲫的季牧爵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
商竹衣被她这一撩拨,身体微颤,向后挪了挪,心脏猛烈地撞击着胸腔,嘴唇微启,想要反驳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下一秒,他那带有侵略性的吻猝不及防地覆上了她的唇,灵巧的舌头席卷了整个口腔,她清楚的感觉到,他嘴里的清新薄荷的味道,还有那淡淡的烟草味。
“唔……”
他的吻很有技巧性,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不自觉中竟开始回吻,若不是季牧爵揽在她腰间的手,她怕是一个酥软,就要滑下去。
幸福并没有维持多久,骤然响起的电话打断了这一切。
是谁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
季牧爵从亲吻中回过神来,对商竹衣勾起一笑,一边揉着她柔软的头发一边像是在安慰地说道,“等我一下。”
他刚拿过在床头的手机,铃声便突然停止了,刚想要扔下手机,下一秒,手机的屏幕弹出了一条信息,发信人是南宫俊。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眸色一沉。
南宫俊?
这家伙那么不合时宜的打电话来干什么?
莫非……?
想了想,他还是点开了信息。
“季总,你能不能现在过来一趟,我姐姐……也就是顾纯良现在把自己锁在病房里,说是见不到你她就自杀,怎么劝都不出来,很抱歉在这个时间点打扰你,但是,我想,也只有你能劝的了她了。”
南宫俊对他没什么好感,如今却主动的来找自己,不难猜测到现在形势有多严峻,也不难想象,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给自己打的电话。
“怎么了?”目睹了他的表情由晴转阴的全过程,商竹衣不禁问道。
季牧爵侧过脸,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轻轻地说道,“没事,只是突然就有事要出去一趟,抱歉不能陪你,今晚你自己先睡吧?”
面对他的温柔,她并没有在意,她现在最关注的是,是什么事情那么重要,能让他大半夜的跑出去。
“去干嘛?”商竹衣想都没想就开口问道,双手抱臂,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怎么?关心我?还是说,不舍的让我走?”季牧爵玩味地一笑,低沉的嗓音挠得她耳朵痒痒的,带了几丝暧昧和蛊惑。
商竹衣什么都可以接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个男人的挑逗,只一秒,霞红一直从脸红到了耳朵根,“谁……谁舍不得你,赶快走,我要睡觉了,别打扰我!”
看着她口是心非的好羞模样,不自觉又是一笑。
“等我回来。”他的声音很好听,如同一阵夜风,伴着他离开的脚步,消失在这偌大的空间中。
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在环城色高速公路上驰行,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寂寥。
车的主人紧绷着一张脸,凉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不难看出他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好。
顾纯良!
又是顾纯良!
他本不想再多去理会什么,却又不得已,他倒是想要看看,她这又是要搞出点什么事情来。
医院里,一群人围在顶楼vip病房的门口,每个人的脸上写满了焦灼。
“姐,你能不能先开开门,有什么事情我们进来在好好谈好不好,什么事都是有商量的余地的。”
南宫俊说道,眉宇拧成了一个人疙瘩,脸色十分的难看。
他就一个姐姐,好不容易相认,又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如今她却说要是自杀,换做是谁都难免一阵心绞痛。
里面没有一点回应。
旁边跟着的小护士也急了,附和道,“顾小姐,你弟弟说的没错,你先不要那么冲动,来,先把门打开吧。”
“我不!我跟你们说,我今天要是见不到季牧爵,我是绝对不会开门的,而且,你们也别说指望着我会或者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顾纯良撕心裂肺地喊道,语气中满是威胁。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们也不是没想过几个人直接把门撞开,可是,顾纯良事先警告过他们,谁要是敢撞门,她就从窗户上跳下去。
南宫俊也没了撤,额角是一层细细的薄汗,急得口干舌燥,看了一眼腕间的表,对了对时间。
这个点,他应该差不多到了才对。
南宫俊现在,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季牧爵的身上。
刚这么想,下一秒,拐角处闪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众人眼里的,是一张冰冷俊美的脸,黑色的双瞳里,流转着神秘和凛冽,让人琢磨不透,他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通身透露着矜贵个上位者的倨傲。
原本围城一团的人群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
南宫俊一看,眼里迅速地闪过了一丝什么,对着禁闭的门就是一声大喊,“姐,季牧爵现在过来了,你倒是快开门啊。”
门内的那人像是愣了愣,反应可几秒,才回应道,“我不信,你们肯定是在骗我,你倒是让他见我啊!”
季牧爵站在门前,看了一眼满脸无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南宫俊,感觉到那女人的刁蛮任性,心里就突然涌起了一簇簇的火苗,“顾纯良,你要死可以,先把肾还给我,当初把商竹衣的肾给你,可不是让你这样来糟蹋的!”
众人一听,脸一僵。
她们没有想到,那个堂堂一个季氏集团的总裁,既然如此的毒舌腹黑到了一种让人咋舌的程度。
顾纯良明显是听见门口传来那熟悉的嗓音,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
“穆爵!”尖利的嗓音传来,门咔哒一声打开,一个披散着长发的身影猛地就让他的怀里扑去,手腕处,还惨留着玻璃片割裂的痕迹。“穆爵,我好想你,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没有你陪在我身边,有多寂寞?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寂寞,你不要走,留下陪我好不好?”
她语无伦次地说道,瘦的有些可怕的手紧紧地攥着他腰间的衣物。
他侧过脸,给站在旁边的南宫俊试了一个眼色。
“把她带走。”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却不怒自威,眼神淡漠地可怕,整张脸上,彰显着他的不耐烦。
旁边的医务人员要把从季牧爵的身上拉下来,却被她甩开。
“不!穆爵!我不走!你到底对我哪里不满意,我改!你尽管说!我改就是了!”
她仰起脸,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语气近乎哀求,手指攥的更紧了。
季牧爵闻声,以睥睨的姿势,斜睨了她一眼,眼神了折射出了深深的怒火,“顾纯良,我知道,那场火灾,是你引起的,你好自为之。”
顾纯良一听,小脸顿时刷白,身体如筛般抖。
纵然她为了隐瞒这个事实,抹去这个污点,花费了无数心血和时间,但是,这有怎么可能瞒得住季牧爵?
“不是的,穆爵,你听我解释……”顾纯良依旧不松手,企图辩解道。
看着她虚伪的脸,季牧爵心里最后一根防线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