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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牧爵伸手,不自觉地将照片从相册中取了出来,翻页,相片的背面写着几拍娟秀的字:摄于七月五日,我的十六岁生日。
七月五日?季牧爵看了一下今天的日期,这才反应过来,她的生日似乎快要到了。
要不要趁着她生日的时候给她庆祝,顺便好好的道个歉,把事情解决了?
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似乎不错,季牧爵把手中的相片折好,放进了自己上衣的口袋。
这又是什么?
目光一扫而过中,看到了旁边的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共有五个人,季父季建洲,季母颜容,旁边的小小的季牧爵,眼神里透着英气,旁边有个和他一样小小的男孩,正吧胳膊搭在她的肩上。
这个是……褚安南?季牧爵眯起眼看了一会儿,心头一惊,原本他还不愿意相信,但是当他看到旁边的小女孩时,她顿时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小小男孩,和旁边的瘦瘦的小女孩,分明是褚安南和褚言慧!
虽然相貌和现在有些差别,但是多看一会儿,还是能好好的认出来的。
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和褚安南还有褚言慧是一起长大的关系?
若真的是一起长大的话,那他那天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季牧爵皱了皱眉,眼神里满是疑惑。
若那天没有商竹衣及时的过来救他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或许,颜容和季建洲,知道原因。知道他们为什么从一起长大的发小,变成现在这样紧张的关系。
季牧爵抬起手,看了一眼腕间的表,现在晚上的十点半,现在应该还来得急。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一辆凯迪拉克迅速的发动,找城市中穿行。
不久,他站在季家老宅的门口,按响了门铃。
一脸按了好几次,他才听到了回应,门,被打开。
“牧爵,你怎么过来了?”季氏夫妇正打算休息,就突然间听到了门口的门铃声,拜年匆忙的过来开了门。
“妈,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们。”季牧爵说道,脸上写满了紧张的神色。
颜容见状,赶紧让他进来,心里忐忑的很。
书房里,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气氛有点不太自然。
“牧爵,你这么晚了过来,什么事啊?该不会是公司……”
颜容开口问道,脸上冷了几分。
公司最近的情况不太好,这一点他是知道的,而且季牧爵大晚上的赶过来,似乎不太可能是为了什么喜事。
“不是,我今天过来不是要讲公司的事情。”季牧爵的否认这才让两老稍稍的放宽了心。
“那你是……”季建洲好奇的问道。
“这个。”季牧爵伸手从上衣的口袋掏出了一张相片,放在了他们的面前。“我想知道我和褚安南是什么关系,他和我们季家又是怎样的关系。”他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小人儿,问道。
季建洲和颜容看了一眼照片,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照片上的五人,笑得很开心,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样,但是,事实往往不如人意。
“这个……没什么呀,只是一张照片而已。”季建洲说道。
人对于过去的事情,总是不愿意提起,怕是掀开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痂,血流不止。
“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点什么,现在科正集团成为了季氏集团的最大的对手,我只是想来哦接一下,为什么褚安南要这般的针对我们的公司。”季牧爵抬高了声调,低沉的声音,此时多了几分焦灼。
“牧爵啊,你爸爸现在不愿意谈起这件事情,你也别闹腾了,这么晚了感觉回家休息吧!”颜容看了一眼旁边脸上明显蒙上了一层阴霾的季建洲,劝阻道。
“爸!妈!你知道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褚安南当时看起来和大家的关系都很好的样子,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季牧爵急了,重复地问道,这件事情,已经在他的心里压抑了很久,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怎么能救这样放弃?
“牧爵!”颜容不满的叫道,示意让他不要再问。
正在他以为他就会被拒绝的时候,旁边的季建洲突然摆了摆手,“没事,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你就问吧,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好。”季牧爵听到季建洲的回答,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为什么褚安南还会那么针对季家?明明以前好像是很好的关系不是吗?”
季建洲听罢,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有神的亚宁变得有些苍老,凝视的半空中的空气,像是在沉思着什么,潘科他才开口说道,“因为这几年,褚安南一直认为,是我们害死了他的父母。”
季建洲轻描淡写的说道,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书对这件事情并不感到意外。
季牧爵听罢,心头一紧只是愈发的好奇。
面前的季建洲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继续说道,“我们和褚家原本是世交,他的爸爸是一个英国人,很帅气,所以安南那个孩子也遗传了爸爸的良好基因,长得很俊俏,他的妈妈,是土生土长的江城的人,在当时是江城当时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但是大家都不是很看好这一对,但是后来他们结婚了,最后还生下了两个小孩,原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完美的结束,但是没有。”
说道这里,季建洲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忧伤。
“后来怎么样了?”季牧爵追问道。
“后来她妈妈患了癌症,”一旁沉默的颜容突然间开口说道,“但是的意料技术并不想现在那么强,所以最后她妈妈不行病逝了,他的爸爸深受打击,虽然我们当时都想着要帮他度过这个难关,但是他自己心里还是过不了这个坎,成天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甚至还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一边听着的季牧爵,听到这里,似乎已经猜到了在后面的结局,因为,一个酒鬼和一个赌博上瘾的男人通常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原本褚家也是当时江城的大企业之一,但是安南的爸爸成天不务正业,加上又好赌,很快,公司的资金还有原本早些年积累下来的家产便输的精光,而且最后还负债累累。作为的朋友的我们,不可能视而不见,我们帮她还了债,希望他能打起精神来,好好的生活下去。经过了这件事情,安南的爸爸也答应我们,不会再接着赌博,会好好地对待生活,他也正像他所说的那样,开始在公司上班,开始积极的工作,有时候还开开心心的和朋友们喝上一两杯,我们都以为,他已经从丧妻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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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愿意和我一起过吗?
讲到这里,颜容的眼睛一热,心里压抑的难受。
“后来他自杀了,对不对?”季牧爵开口说道,依据他们现在脸上伤心的表情,他大致能够猜测的到,这个结局,是一个悲剧。
人经历一场创伤以后,表示的越是平静,他在内心里自我承受的就越多,他就越容易濒临崩溃的边缘。
“没错,他自杀了,他留下了一封信,让我们好好的照顾好他的两个孩子,也就是褚安南和褚言慧,我们便把还很小的褚安南和褚言慧接到了家里面来,一直将他们视若己出,至于褚家的公司,那是已经是满是漏洞,几乎成了一个空壳,但是想到那毕竟是褚家的心血,我们还是把公司收购了下来,我们想,这大概就是安南和我们之间的矛盾的开始。”
“什么意思?”虽然听了他们两个讲了那么多,但是到现在,他似乎还是没有找到问题的重点。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凌厉,盯着桌面上的相片,凉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没有想到,褚安南和季家之间既然有那么多的来往。
“等褚安南稍微的长大了一点以后,他开始对我们有了误解,我们当时认为是有人在背后故意的误导他,但是到了最后,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到底是谁。”
“等等,他到底误解了什么?”
变成了孤儿的褚安南被人收养,被人试做己出,应该是一件让他感激的事情才对,这直接能有什么误解?
“他误以为是我们故意害死了他的父亲,目的是为了夺走褚家的公司,为了夺走他们家的利益。”季建洲说道这里,心里无比的复杂。
明明他们只是为了单纯的想要帮助他们而已,怎么现在反倒是他们成了罪魁祸首、始作俑者?
“这也太离谱了吧?”季牧爵忍不住的说道,明明季家是他地恩人,现在却被他硬是当成了一个仇人来看待,这种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感觉,换做是谁,谁也接受不了。
试想一下,一个你当他是自己的儿子的人,你倾注了自己所有的心血和爱,只为了能让他健康的幸福的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成长,结果呢,反而被他当做杀父仇人来看待,心里是多么的受伤,多么的委屈!
“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要和他好好的说清楚事情的真相吗?就这样任由他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给你们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季牧爵反驳道。
“牧爵啊,很多事情并不是想你想象中那么简单!”颜容开口说道,脸上是为难的神色。
“这种事情,我们当然有想过,我们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想要好好的把事情和他说清楚,但是安南他根本不见我们,刚开始我们自杀式去他的住宅找他,结果不在,然后去他的公司找,结果没有人接待我们,尝试了好几次以后,他似乎卡死不耐烦了,直接飞去了国外躲着我们,直到最近才回到江城来,虽然这几年没有什么讯息,但是我们知道,他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在那次的宴会上,我们也有想过要好好的和她她那一坛,反倒是被他冷嘲热讽了一番……”
颜容说道,语气中满是无奈。
没错,他们是想向他说明这一切,但是他一直都是一种很坚硬很不愿意接受的态度,甚至有点油盐不进,这他们也没有办法呀!
季牧爵看着面前的两人,突然之间有点心疼。
“爸!妈!把事情交给我吧!我会尽量解开这个误会的。”季牧爵信誓旦旦的说道,虽然表面如此,但是心里确实有点忐忑。
他褚安南是一个差点想要将他害死的人,真的会好好的听她说话吗?
他并不能确定,但是现在,这有这句话,才能好好的安抚两老的情绪。
“牧爵啊,我们都知道你想帮我们解决这件事情,但是如果实在不行,就不要勉强了,这件事情毕竟太久远了,一时之间想要化解,也是很难的事情。”颜容有点担心的说道。
“嗯,好,我量力而行。”
夜,季牧爵临窗而立,墨色的瞳空如同那深沉的夜色,脑袋里现在却杂乱的很。
内忧外患的公司,多年前的误会,还有他破碎的感情,都需要他一点点的努力,将这一切还原成原来的模样。
修长的手指的屏幕上滑动了一下,最后别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了过去。
手指在屏幕上敲动,随后打下了一段话,反复的编辑了几次,只剩下了一句简单的话,“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千言万语,只剩下了区区的这几个字。
怀着试一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