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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他连忙松开了本紧握着纯良的手,有些担忧和心虚的望着商竹衣,不敢回应她的眼神,正想开口解释些什么的时候,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这次的来人是颜如和季与年!
“哥哥,嫂子,你们也来了,大半夜的真是打扰到你们了。”纯良见到进门二人亲切的喊到,又有些愧疚的挠了挠头。
哥哥嫂子?纯良莫不是季与年的妹妹?那她和牧爵又为什么……商竹衣疑惑不解的想到,事情越来越把她绕的晕头转向弄不明白了。
颜如和季与年紧张的走进来,看到商竹衣居然也在场,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说的什么话,你的身子一直都是我们心里最记挂的事情,你这次又是怎么回事?”颜如强调了“又”这个字,话里话外带着些冷嘲热讽。
季与年倒显得沉稳许多,没有说过多关心的话语,却直接叫来了医生询问纯良的身体状况,得知没什么大碍后便办理了出院手续。
望着一脸茫然的商竹衣,颜如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和善的笑了笑道:“你瞧我真是没记性,怎么忘了帮大家介绍一下了!纯良是季牧爵的姑姑,纯良啊,这位呢,就是牧爵前不久刚娶进门的妻子!”
说着便指了指商竹衣,听到“妻子”二字,纯良再看了看商竹衣,脸色唰的一下变的惨白惨白,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又无力的合上了。
季牧爵饱含深情的将纯良搂的死死的,仿佛怀中抱着珍宝一般,那一个眼神仿佛有许多话要说,却不住的叹了口气道:“纯良,你的身子还没有好,怎么能这么来回奔波,我马上送你回美国的医院吧。”
“不要!牧爵,我在美国待的快闷死了,每天要受病魔的折磨,却还见不到你,不要再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了好吗?”
纯良一听又要回去,想自己好不容易几经波折才跑过来,委屈的拉着季牧爵的手有些哭腔的请求道。
她本就是季牧爵的软肋,季牧爵是捧在手里都怕化了,这一委屈请求他又怎么可能忍心拒绝呢。
“爸,妈,纯良大老远赶过来太不容易了,让她住在咱们家吧。”季牧爵坚定的邀请道,那不像是请求,倒像是通知一样,纯良甜蜜的看了一眼季牧爵,开心的点了点头。
只有商竹衣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云里雾里的,纯良既然是季牧爵的姑姑,那她刚所描绘的爱人,难道不是季牧爵吗?这两人一副恋人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这情况太突然太让人难以置信,商竹衣也不敢多问什么,毕竟这如果是真的,那是一件多么羞耻不道德的事情,况且她也不确定颜如和季与年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可让商竹衣更想不明白的一点是,季牧爵和纯良既然已经青梅竹马的相爱了许多年,又为什么要和她结婚来招惹她?倘若是因为身份不方便公开明示,大可以私下暗会,何至于对她如此温情的挑拨了心弦。
季与年似是隐忍着什么,终究还是无奈的同意了,颜如作为一个女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竹衣,哥哥嫂嫂是长辈我也不好意思麻烦他们,牧爵要搀扶我,你能帮我拿一下行李吗?”纯良语气陈恳又真挚的请求着商竹衣,指了指一旁的行李箱。
季牧爵有些躲闪着商竹衣的眼光,不说话便是默许了吧。
商竹衣有些懵然的提着行李箱跟在几人的身后,望着季牧爵紧紧搀扶着纯良的身影,她真是心中有苦说不出,此时才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做青梅竹马郎才女貌,怪不得颜如总说她和季牧爵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原来纯良才和他是真的般配。
更可笑的是,一路上季牧爵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过她,只在进家门后才将纯良的行李交接过去时,才和她有接触,可仍然没有和商竹衣一点儿语言交流。
季牧爵,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纯良一来家中的一切仿佛都变了,一切都已纯良为中心,已经接近半夜,却只因为纯良没有吃饭,所以叫醒管家仆人,全家人和纯良坐在一个桌子上吃着所谓的夜宵。
“竹衣,在那儿傻站着干嘛,过来吃饭呀!”颜如刻意留意着四目无神空洞的商竹衣,伸手招呼道。
“啊……”商竹衣抬头看到季牧爵耐心的为纯良舀着鸡汤,仿佛眼中自动开了聚焦模式,只能看见纯良一人,对其他人都自动虚化。
她苦涩的笑了笑坐在了饭桌上,纯良坐在了她平时坐的位子,她只好坐在最边上的角落,商竹衣第一次感觉自己离季牧爵是那么的遥远,可明明就在那触手可及的地方,却怎么也抓不到,许是再也抓不到了吧。
“哎!你说说我们牧爵对纯良就是好呀,不知道的还以为纯良才是牧爵的妻子呢!”颜如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说话时还故意冲着商竹衣大声些。
对于商竹衣来说气氛本就有些尴尬,颜如这么一说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一句话也不说蒙头吃着饭。
“嫂嫂瞧你,瞎说什么呢,搞得竹衣都有些不高兴了呢。”纯良尴尬的笑了笑,试探性的转头看看商竹衣有没有吃醋生气,眼底一抹嫉妒之心飞快的一闪而过。
见纯良还怨起她了,颜如冷哼了一声讽刺道:“不高兴?哼,看到有人抢走自己老公当然不高兴了!”
商竹衣虽尴尬,但也看得出来,颜如对纯良的厌恶之情不亚于对她,难道只有林如是才是她心目中好媳妇的形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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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女人是他姑姑
纯良似是准备反驳什么,还未开口,一直隐忍着不参与的季牧爵终于拍案而起,怒气冲天的喊到:“纯良好不容易来,她的病还没好,你们非要这样扰了她的清净?”
此番话一出,饭桌上静悄悄的各怀心思,商竹衣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的丈夫这么体贴的维护别的女人,尤其这个女人的身份还是他姑姑。
“我吃饱了,我先上楼去了。”商竹衣在一片寂静之时匆匆地放下碗筷上了楼,始终没有看季牧爵一眼。
商竹衣一离开,饭桌上的气氛便更尴尬了起来,颜如本就看不惯纯良,总觉得是她自己不顾辈分不检点,主动勾引的季牧爵,一直反对却没有效果,自然也是不愿意继续待在饭桌上的,随便找个理由便也回房了。
“我该怎么办……”商竹衣在屋内隐约听到季牧爵和纯良“打情骂俏”的声音,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季牧爵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纯良,也许和她结婚,也不过是因为辈分原因为了掩人耳目的吧。
还说什么一见钟情!可笑,我真是傻,这么明显的谎话怎么能相信!
可季牧爵昔日对她的温柔相伴和悉心照料还历历在目,就连他身上留下的余温还久久没有散去,怎么纯良一出现就全都变了呢?会不会只是她误会了?
不对!在医院纯良明明说她是来找她爱人的,况且还是季牧爵对她的浓浓爱意和温柔,他们明显就是恋人的关系啊!
商竹衣揉了揉有些头痛的脑袋,事情太乱她想不明白,许是事实早已经摆在她面前,只是她不愿意相信罢了。
等牧爵上来我再向他问清楚吧!商竹衣躺在床上想着,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可当她被冻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昨夜一晚上没有盖被子她还有些着凉呢,只是商竹衣在意的不是这个,而且季牧爵却一晚上都没有回屋来。
“呵呵……”她苦笑了几声,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啊,纯良一来季牧爵根本连一个正眼都不给她,她怎么还抱有幻想着季牧爵会回屋来呢。
失望,无力,大概是商竹衣现在最准确的内心写照了吧,突然感觉季牧爵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季牧爵了,至少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听到餐厅似乎有动静,商竹衣走下了楼,却没想到看到如此甜蜜的一幕。
从来没有见过季牧爵下厨做饭的模样,他在厨房里忙活着,而纯良倚靠在门框上满脸甜蜜幸福的望着他的背影,满满的都是享受。
看到这个画面,商竹衣忍不住想到之前在医院里纯良说过的话。
“我爱人对我可好了,经常给我下厨做饭,尤其是在我生病以后,基本上都没有在进过厨房呢!”
纯良那满脸回忆的甜蜜还在她脑海中没有消散,现在她描绘的那一幕就出现在眼前,可为什么,男主人公变成了她的丈夫!她和季牧爵都没有像两人现在这样甜蜜过。
记的她听纯良讲述的时候,还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倘若季牧爵也愿意为她做饭的话,那样的场景该有多幸福呀,她还担心季牧爵会不会不懂做饭呢,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季牧爵当然会,只是从来不会为她做而已。
商竹衣痴痴的站在楼梯上黯然神伤的,见季牧爵端着盘子出来了,生怕被二人看见,又慌慌张张的跑回房去。
奇怪,自己这是在害怕什么呢?好歹她也是季牧爵名正言顺的妻子啊!纯良再怎么样也只是季牧爵的姑姑,要躲也应该是纯良躲,她又有什么跑的理由!
商竹衣不禁为自己的软弱无力感到气愤,可有提不起勇气下楼去面对他们。
就像是感受到商竹衣的躲闪了一般,不一会儿纯良便紧追不放的上了楼,推开她的房门。
“竹衣!你怎么坐在地上呢!多凉呀,快起来!这是牧爵为我做的早餐,我猜你应该也没吃,就端上来我们一起吃吧。”
纯良端着热腾腾的早餐放在桌上,明明是如此关切的话语,在她嘴里硬生生说出了炫耀讽刺的意味,那不是错觉,纯良不像是昨天那个单纯活泼的女孩了。
原来爱情真的是一个会让人盲目的东西,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善恶,就连她自己也是。
“不用了,既然是牧爵给你做的,我吃了不太好。”商竹衣实在笑不出来,可看着那爱心煎蛋太扎眼,她又怎么吃的下季牧爵对其他女人的心意。
纯良像是故意来找商竹衣茬的一样,她越是拒绝,纯良就越是上赶着要她吃。
“别呀!爵要是知道我没照顾好你,一定会怪我的,我和爵这么多年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呀就是个老好人,对外人的关心总是无微不至的。”
爵?叫的好亲切呀!商竹衣心中不禁一痛,好个伶牙俐齿的纯良,怎么昨天救她时没看出来如此的刻薄毒舌呢。
一句话便一语双关的将商竹衣划到外人的行列,真够可笑的,还真是小看了纯良。
“外人?纯良,我敬你是牧爵的姑姑太难听的话我也不想说,只是希望你不要忘记,我才是牧爵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商竹衣狠狠的强调了“姑姑”这两个字,她虽是个软柿子,可也不是谁想捏就能捏的,尤其是在季牧爵的方面,纯良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她不知道的是,身份这一条恰好是掐住了纯良的死穴,这正是她一直介怀在心中的一根刺,此言一出,纯良的脸色立刻如菜籽色一般黑。
“好哇你个商竹衣,我好心好意的将牧爵做给我的早餐分给你吃,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说这么难听的话侮辱我!很好,我到要看看,牧爵会站在你这边还是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