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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每,商竹衣想要开口,南宫俊却仿佛能看穿她心中所想一般打断她。商竹衣语竭,只好顺着南宫俊的话强颜欢笑的闲聊了几句。
南宫俊带着商竹衣到了一家高档西餐厅,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餐厅,商竹衣始终低着头,却突然感到压迫感,从自己刚进门的那一刹那起。
商竹衣茫然的抬起头,环顾了下四周,在看向一处,视线猛地紧缩,瞪圆了眼睛,脚步微顿。只见,在餐厅的一处,南宫俊与纯良正坐在那里。
纯良背对着他们,好像正兴奋的与季牧爵说着什么。
而季牧爵则带了宠溺的微笑,看着纯良,那眼神是在商竹衣面前从来没有展露过的柔情。
商竹衣心下苦涩,但此时她更介意的却是被季牧爵看到自己与南宫俊吃饭,他会怎么样。而此时南宫俊也仿佛感受到了商竹衣突然的情绪,皱了皱眉。正与季牧爵对视,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聚焦,一瞬间,商竹衣感到周身的空气都逆转了。
纯良感受到季牧爵的不对劲后,也转过了头,看到商竹衣以后很开心的笑了。“你也来了,快来到这里坐下。”纯良的态度很亲热,而商竹衣的脸色却发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回头看了一眼季牧爵,纯良又柔声问道:“爵,我们和他们坐在一块吃好不好呀。”季牧爵收回视线,摸了摸纯良柔顺的黑发。出声道:“好啊,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
商竹衣目光一闪,正想拒绝,南宫俊却突然执了她的手腕,先一步出声道:“纯良小姐盛情,我们也不好拒绝。竹衣,便坐在这里吧。”
商竹衣无奈只得坐下,四个人坐在一起,尤其的尴尬。商竹衣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季牧爵也是一脸的阴沉,只有南宫俊和纯良两人仿佛丝毫感觉不到似得,一个依旧儒雅,一个笑的灿烂。
商竹衣只默默的吃着自己盘中的餐点,不敢抬头,然而南宫俊却好似不想放过她似得,不停的给她夹着菜。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商竹衣也只得笑笑。而季牧爵看着他们的互动,脸色更加的阴沉。
纯良看着他两亲昵的样子也笑弯了眼,出声道:“你们感情真是好呢,真羡慕。”商竹衣手微顿,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而季牧爵则转过头:“怎么,这是在控诉我对你不好么?”纯良咯咯的笑出声:“人家哪有这么说啦!”
商竹衣看着两人的样子,心中满满的都是苦涩,然而却又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心情。纯良又笑了笑,开心的讲起了和季牧爵在一起的往事,每说一句,商竹衣心里便更疼一分。
然而,看着纯良烂漫的样子,商竹衣又觉得自己真是不堪极了。终于忍不住,商竹衣放下了刀叉,打断了纯良说话。
“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走一步了。”随即没有管其他人的反应自顾自的推门而出。
三人皆停下来,随后南宫俊也沉声:“抱歉,我也先告辞了。”
说着,南宫俊便起身,回头一看商竹衣已经走出餐厅的大门了。南宫俊来不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桌子上拿起手机就紧接着追了出去。
此时,季牧爵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双手交叉搭在胸前。面色阴沉的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身影,眼皮一沉,眼眸忽明忽暗,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纯良却一脸微笑,心中却自有一番汹涌隐藏在纯真的笑容下。
南宫俊快步跑出了餐厅,焦急的向四周看去,商竹衣正在低头看着手机,双手在屏幕上划着什么,南宫俊连忙跑过去,一把拉住了商竹衣的胳膊,冷哼一声说:“怎么?这才几分钟没见你就又想他了?在这用手机发什么消息,你怎么不直接回去找他!”
商竹衣抬头看了看南宫俊,手轻轻一抬,想要挣脱南宫俊,可南宫俊的手劲越来越大,死死地抓住商竹衣的胳膊,怎么也不放手。
看着商竹衣苍白的脸,南宫俊心中满满的不爽,冷嘲热讽道:“怎么?让我说中了吗?我说商竹衣你怎么就不为自己想想?你看季牧爵和纯良都已经天天出来吃饭了!你又不是没看到他俩在餐桌上一唱一和的多么自在!商竹衣,你又何必呢!”
商竹衣转过身,抬起头看着南宫俊,双眼紧紧盯着南宫俊的眼睛说:“我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与他终究是被法律承认的合法夫妻,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南宫俊皱眉,长臂一伸,握紧了商竹衣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商竹衣:“商竹衣!你为什么不能醒一醒?季牧爵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什么!商竹衣,你可不可以强势一点,不要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商竹衣心中苦涩,不想再与他争辩下去了,转头想走,却被南宫俊一把拉住拽进了怀里。商竹衣微怔,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俊,却只看到他眉间的心疼与瞳孔中的深沉。
商竹衣向后一步,推开了南宫俊,皱紧了眉头。
商竹衣看着南宫俊说:“我…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还有,我已经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了,我希望我们可以保持距离。今天是大家误会了,找机会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南宫俊捏紧了拳头不说话,商竹衣说完,又觉得有丝愧疚,也许,刚刚说的话有些重了,毕竟他也是为了自己好。
商竹衣低下头,整理好自己被南宫俊扯的有一些不整的衣服,轻声说道:“南宫俊,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而且,我和季牧爵的事情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管,我自己都淌不清这浑水,又有谁能理清呢。”
商竹衣转过身去,伸了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刚停稳,商竹衣便拉开出租车的车门,偏了偏头,看了眼依旧站在原地的南宫俊,转身上了车。
而身后,南宫俊看着原去的出租车,心中也有些闷痛。商竹衣是理不清还是你根本不愿意去理清,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头看看身后的人呢。
坐在车上的商竹衣心情复杂,现在的她只想回家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一觉,不管不顾,好好的缓解下已几近崩溃的心情。
付了钱后,商竹衣下了车。心情沉重,脚步微缓,慢慢的跺步到了家门口。按了按微微发疼的额角,商竹衣从包中掏找着钥匙。
钥匙插进锁芯,传来清脆的声音。商竹衣推门而入,将包放下,满身疲惫,回过什却猛的看到沙发上坐着一抹黑影。
“啊…”商竹衣失声叫了出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季牧爵冷眼坐在沙发上。此时脸色阴沉的瞪着她。
商竹衣心中一跳,脸色陡然苍白了,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不知所措的看着季牧爵,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他自己的脑子总是跟不上拍。
“站在那干什么?和别的男人待久了连你自己的丈夫都不认识了吗?”季牧爵幽黑的眸子闪烁了几下,语气有些讽刺意味的说道。
听到这话,商竹衣没忍住冷笑了一声,季牧爵啊季牧爵,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是怎么进来的?”商竹衣不愿和季牧爵外多做无谓的争吵,刻意绕过他的问题,她本以为搬出了季家总算可以过上平静解脱的日子了,谁知道还是逃不过季牧爵的手掌心,如果这间公寓季牧爵都可以随进随出,那她搬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哼!我怎么进来的?连这房子和你人都是我的,你说我是怎么进来的?”
见商竹衣一副淡漠无视他的模样,季牧爵心中的怒气就更盛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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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乖乖等我
季牧爵站起来上前狠狠的抓住她纤细的手腕,醋意十足的呵斥道:“商竹衣!你休想转移话题,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再怎么样我们也没有离婚,你这么做也有点儿太迫不及待了吧!”
“我迫不及待?”商竹衣看着季牧爵愤恨的面容有些愣了愣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了,她紧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狠狠推开季牧爵,厌恶的神情中隐隐透露着悲哀。
“你连纯良都已经领到家里郎情妾意了,还将你的妻子赶了出来,却反过来说我迫不及待,季牧爵,你有点儿贪心了吧?好好想想谁更迫不及待吧!”
许是被商竹衣说中了心事,季牧爵有些恼羞成怒的上前将商竹衣逼至墙角,宽厚高大的身子紧紧的压着她道:“商竹衣,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我绝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染指!”
“呵……”商竹衣冷哼了一声沉重的闭上了双眼淡然道:“从我踏出季家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管不着我的事了,我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季牧爵强烈的大男子主义特有的占有欲再一次办法,论说他是说不过商竹衣,可行动起来商竹衣便由不得自己了。
任凭商竹衣怎么喊叫,季牧爵也置之不理,该死!本来只是想好好惩罚惩罚这女人,他哪里想到,身体完全无法抗拒商竹衣,毫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季牧爵!你混蛋,不要碰我!”商竹衣眼眶含泪拼命的反抗着。
商竹衣一下被痛的直冒冷汗,有些说不出话来。
可季牧爵仍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商竹衣竭尽全力的抓住他的后背,粉嫩的指甲狠狠的掐进季牧爵的后背,后背传来的刺痛感才让他从欲望中有些许清醒。
“牧爵!停……停下,我好痛!”商竹衣已经有些带着哭腔哀求着他,季牧爵心狠狠的揪了起来连忙停下了动作,此时的商竹衣早已经泪流满面,下半身不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让她动弹不得。
意识到有些许不对劲的季牧爵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商竹衣的下身流下点滴血迹,他不禁头皮一麻紧张的问道:“竹衣!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我好痛!”商竹衣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到,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疼的她浑身发软没力气说话。
季牧爵瞬间清醒了起来,脑海中的欲望一扫而光,连忙为商竹衣将衣服穿好,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安慰道:“竹衣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说罢拿起钱包手机便一脚踹开门奔向了医院,眼看着商竹衣脸色惨白满头冷汗的被推进急救室,季牧爵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焦急的在外等待着。
终于急救室灯灭,一身白的医生走了出来:“你是患者家属吗?”
“是是是我是!她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季牧爵一把扑向医生激动的问道。
医生金边框眼镜下的眼神似乎掺杂着些其他意味,安抚季牧爵道:“别担心!病人没有大碍,只是因为怀孕了而已。”
“什么?”季牧爵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怀……怀孕了?”
“是啊!”医生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怀孕前三个月胎象不稳,不宜行房事,我知道年轻人难免有些激情冲动,可也要为孩子着想啊,这次就是因为房事太过激烈,幸好导致的只是少量的出血,以后再这样这孩子可能就是葬送在你们手里的。”
商竹衣怀孕了!这个时候季牧爵当然不会怀疑孩子是不是她的,毕竟商竹衣搬出季家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只是他没有想到,如果早知道商竹衣怀孕,他肯定不会让商竹衣一个人住在外面。
“医生,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季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