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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牧爵看着他渴望到有些癫狂的眼神,心里浮现出一丝笑意,不过脸上仍旧维持着冷静的神色:“当然是在我们季家老宅里了,难不成我走到哪里,还要把保险柜扛到哪里么?”
他这话说的还算合情合理,于是,亚当也没有起疑,立刻说道:“那我们立刻出发,回你们季家的老宅,我要拿到那本日记本!”
闻言,季牧爵嗤笑一声:“公爵,还是先把自己尾巴后边的追杀者处理干净吧,就算你不怕,我还要担心萨尔瓦托会随时潜入你的城堡,实施暗杀呢。”
说完,季牧爵没有再给亚当阻止他离开的机会,趁着亚当愣神的功夫,他牵起商竹衣的手,便径直往二楼客房走去。
被留在客厅里的亚当,自然也明白季牧爵的意思,他是在要求自己先料理了萨尔瓦托,免除他的后患,季牧爵才肯带自己去拿季月生的遗物。
不愧是季月生的儿子,心思机敏和他的父亲简直如出一辙。
亚当现在对季牧爵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如果在他身上看到了季月生的影子,亚当就会感到十分欣慰,而另一边,他又总会忍不住想起,季牧爵是阿生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这又让亚当恨不得当场捏死季牧爵,总之,这种感情实在是复杂得一言难尽啊。
季牧爵不知道亚当看着他的背影会想这么事情,他只是拉住商竹衣来到了房间里面坐下。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况且分开的时间里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更他们感觉恍如隔世一般,现在能有机会看到对方完好无损地坐在自己面前,他们的心里都感觉这世上好像已经没比这更加珍贵的事情了。
季牧爵定定地看了商竹衣好久,最后有些动容地将她揽进了怀里,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竹衣,这段时间,你还好么?”
闻言,商竹衣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季牧爵的手臂:“你刚才不是问过了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谁知,季牧爵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我不要听你这些安慰我的话,我要你诚实的告诉你,你这段时间到底过得怎么样?”
在季牧爵不再身边的这顿日子里面,商竹衣一直告诫自己要坚持,所以即使经历过别墅里的那一场枪战,她都强迫着自己不能表现出懦弱的一面。
时间一长,她的自我催眠似乎成了一张面具一般,带在脸上已经成了习惯,如果没有人提醒,她就会忘这样的坚强,只是她摆出来给别人看的假象而已,还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变得那么坚强了似的。
但是现在季牧爵的这一番却像是一把钥匙一样,咔哒一声打开了商竹衣的心防,缓缓地将她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露出真正属于她的那副面孔。
商竹衣忽然感觉鼻子一酸,靠在季牧爵的肩膀上,默默地哭泣起来,也终于将压在心底的恐惧和委屈宣之于口;“牧爵,我好害怕啊……害怕你受伤害,更害怕见不到你了……”
听到她终于把憋在心里的一口闷气释放了出来,季牧爵这才露出了安心的表情,毕竟这种负面情绪越是挤压在心底,就越是用意酿成不可抹杀的心理阴影。
他伸手拍了拍商竹衣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地轻声开口道:“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回到你身边了么?我以后不会再让你这样担惊受怕了。”
听着他轻哄的话语,商竹衣感觉她的心上好像流过一泓温热的山泉一般,顿时感觉宁静又祥和起来,喷涌而出的委屈和难过也在这汩汩流出的泉水的冲洗下,渐渐变淡,甚至彻底消散了。
哭到后来,商竹衣渐渐被困意所淹没,不知不觉间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季牧爵见状,便轻手轻脚地将她平放在床上,又贴心地替她掖好了被角,然后便像个忠诚的守卫一般,坐在她的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着她的睡颜。
不过商竹衣并没有安睡太久,就被一声巨响吵醒了。
“轰——”
商竹衣被惊醒,眼神有些颤抖地看着守在她身边的季牧爵:“发生什么事情了?”
季牧爵担心她醒来看不到自己会害怕,也没有下楼去查看,所以也不知道情况,只能揽住她的肩膀:“别怕,我去看一下,你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跑。”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准备往门外走去,但是商竹衣却担心地拉住了他的衣角:“你别走……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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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真是疯了
闻言,季牧爵也不忍心丢下她离开了,于是重新坐回床边,将商竹衣搂在怀里,轻声安抚道;“好,我不走,别怕。”
正说着,一名亚当的手下端着先进的枪,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萨尔瓦托来了,公爵派我们来保护两位的安全,我们守在门外,你们没有需要的话,最好不要出来。”
季牧爵微微颔首:“好,我们知道了。”
交到好之后,手下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商竹衣攥着季牧爵的衣襟:“是萨尔瓦托!他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季牧爵也有些担忧的看向门的方向,冷静地分析道;“一鼓作气的道理他肯定也懂,况且意大利不是他的大本营,千里奔袭最重要的法则就是速战速决,因为亚当拖得起,但是萨尔瓦托却不幸。”
商竹衣心里十分惶恐,所以季牧爵的这一番话她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只是担心地问道:“那亚当没有防备,会不会被萨尔瓦托打得措手不及啊?”
季牧爵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不过为了不让商竹衣担惊受怕,所以他还是摇了摇头:“不会的,亚当在这里的势力树大根深,就是萨尔瓦托突袭亚当的城堡周围必然也有巡逻警戒,所以,不会有事的。”
因为害怕,商竹衣现在已经不太能够自主思考了,所以,听了季牧爵的话,她便深信不疑,稍微放下心来一下:“哦,那就好……”
这时的楼下大厅里,亚当正襟危坐在沙发上面,看着独自前来的萨尔瓦托,虽然他背叛了自己,但是亚当对于这样的孤胆英雄,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激赏的情绪。
“亚当,我自己来了,你还不快点把克莉丝汀放出来!”萨尔瓦托厉声呵斥道。
亚当傲慢地翘起二郎腿:“你是说让你自己来,可没说让你带着炸弹来,你刚才那一响,毁掉的可是我们家祖宅的围墙。”
萨尔瓦托不跟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孤身一人前来了,如果还不能带武器的话,那对你而言和一块送到嘴边的肉有什么区别,岂不是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杀了我?”
亚当其实原本也只是逗逗他而已,闻言便摆了摆手:“哈哈哈……好,你说的有理,那么我就不追究你毁了城堡围墙的事情了。”
说着,亚当拍了拍手,对身后的手下吩咐道:“去,把克莉丝汀小姐请过来。”
闻言,手下立刻转身往后院走去。
亚当现在正站在自己的领地上,所以主人的架势摆的十分足,他看着萨尔瓦托的眼神,和看着一个毫无威胁力的小白兔毫无二致,甚至还轻松地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远来是客,请坐。”
萨尔瓦托握紧手里的手枪,面沉似水道:“不必了,你尽快放了克莉丝汀,我们以后再也不必见面了。”
闻言,亚当愣了一下,然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看了来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萨尔瓦托戒备地看着他。
“我让你来的意思是,我答应你,可以让你用你自己的性命去换那个女人的,而不是要放你们两个人一起离开的意思哦。”亚当冷笑着说道。
“你!”萨尔瓦托很恨恨地看向他:“你这是耍赖!”
亚当耸肩,对他的指控完全不往心里去:“你是个商人,应该并没有,商人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如果你们不留一条命在这儿的话,那我伤了那么多手下,又劳师动众地和你们火拼一场,岂不是亏本了?”
萨尔瓦托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咬着要说道:“我可以弥补给你,你说,你要多少钱?”
闻言,亚当又是哈哈一笑:“乖孩子,你如果死了,你赚的那些钱,你猜猜看,最后会到谁的口袋里啊?”
这下萨尔瓦托的心彻底冰冷了,他早就应该知道的,在亚当知道了他背叛的那一刻起,在亚当的心里,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正巧这时克莉丝汀被亚当手下押着走了出来。
看到萨尔瓦托,克莉丝汀的眼底再次燃起希望的火苗:“萨尔瓦托,救我!求求你……”
听着这个女人的哀求,萨尔瓦托的心里也浮起一丝说不出的感觉,细细品味起来,似乎是那一股想要点头答应救她的冲动。
不过理智还是及时制止了他就要脱口而出的话,他转头看向亚当,再次谈判道:“我这些年积攒了上万千克的黄金,藏在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你如果愿意放了我们,我可以把藏金子的地方告诉你,你看呢?”
闻言,亚当的眉头动了动一下,面前这么巨额的财富,即使是尊贵如他,也不免会有些动心。
见他不讲话,萨尔瓦托就知道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他连忙继续说道:“藏金子的地方还有几箱我手持的宝石,虽然比不上金子的价值,但是也价格不菲,公爵,您考虑一下吧。”
他不补充这一句还好,但是他越是这样夸张地描绘这笔财宝,亚当反而心里起了一丝怀疑,狐疑地抬眼看向他:“这些都是你空口说白话,我怎么能确定你不是在向我画大饼?”
毕竟即使萨尔瓦托做的是暴利是生意,但是也不可能在他这么年轻的时候,就积累下这么多钱来。
弄巧成拙的萨尔瓦托有些懊悔地皱了一下眉头,仅凭着一个表情,亚当便立刻判断出他之前说的那些金子宝石,的确都是他的缓兵之计,编出来骗亚当的!
这下不仅被亚当识破了诡计,还彻底激怒了他,于是,亚当二话不说站起身来,从手下的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指着克莉丝汀的太阳穴,低吼道:“萨尔瓦托,你竟然耍我!”
见状,萨尔瓦托连忙摆了摆手:“不要!公爵,我不是……”
“少废话!”亚当吼道:“还是那个选择题,今天你和这个女人必须留一条命在这,看在你跟了我一场的份上,你给你选择的机会,是她死还是你在我面前自裁?”
闻言,不等萨尔瓦托做出选择,克莉丝汀便哭喊了起来:“不要!萨尔瓦托,救我,救我啊……”
萨尔瓦托握着枪的手渐渐收紧,他在遇到克莉丝汀的时候,就预想过,如果这个女人和自己的利益发生了冲突,他还怎么选择,当时的他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干脆利落地割舍掉这个女人,弃车保帅,但是现在,事到临头的时候,他却发现这个选择并不像他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了。
亚当用枪口粗暴的戳着克莉丝汀的头,吼道:“我给你十个数的时间,如果你再不做出选择的话,那么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活!”
闻言,萨尔瓦托和克莉丝汀立刻都紧张了起来,萨尔瓦托的眼眶都有些红了,而克莉丝汀早就已经因为恐惧而泣不成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