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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丝汀冲他们露出感激的笑容,然后拄着手里随便捡来的树枝,一瘸一拐地往农村里走去。
农村的女主人扶着克莉丝汀走到了一间客房里面,虽然刚才他们还不太欢迎克莉丝汀这个不速之客,但是既然让她进门了,夫妇二人还是不能对她的上置之不理。
于是,男主人拎来了医药箱,给克莉丝汀简单消毒包扎了一下身上的伤口,然后看了看她的右腿:“你的腿骨折了,需要医生来给你接骨。”
闻言,克莉丝汀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是……可是,这附近好像没有医院……”
男主人反复打量着她的伤腿,然后迟疑着说道:“我曾经学过治疗骨伤,这附近的确没有医院,所以,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替你治疗一下。”
克莉丝汀因为要隐藏行踪,所以她原本也不敢去医院,于是她思考了一下,然后把心一横,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男主人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于这个女孩子竟然有这样的勇气:“好……你稍等一下,我去准备一下。”
说完,男主人便走出了房间。
这时女主人走了过来,扶住克莉丝汀的肩膀,安抚道:“他的手艺很好的,放心吧,不疼。”
克莉丝汀现在心里还有更强烈的欲望,那就是报仇,所以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接骨之痛对她而言,已经不算什么了,不论能不能忍,她现在都已经没有选择,只能咬牙硬抗了。
“嗯,没关系。”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这时,男主人也准备好了工具,走了进来。
克莉丝汀感觉自己的心底像是被一股冷风吹散了所有的热度一般,冰冷得出手生凉,但是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受即将发生的一切。
“啊——”
痛感袭来的时候,克莉丝汀的理智还是败给了潜意识的动作,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在骨头被矫正的瞬间,克莉丝汀甚至生出了一丝濒死的感觉,她眼前一片漆黑,也听不到身边的那对夫妇跟她说了些什么,好像一瞬间被带去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潭中一般,耳边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外,什么也听不到了。
过去了好久,这种类似假死的状态才渐渐散去,克莉丝汀的耳边重新响起了农场主人夫妇的声音。
“你感觉怎么样?呼吸!别屏着气!”女主人大声呼喊道。
闻言,克莉丝汀这才意识到她竟然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意识地屏住了呼气。
“呼……”
她连忙放松下来,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见状,一旁的夫妇俩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女主人递了一张手帕给克莉丝汀:“擦一下你脸上的汗吧。”
克莉丝汀笑着接了过来,礼貌周全地说道:“多谢。”
任谁看到她这副模样,都不会把她和刀口舔血的生活联系在一起,所以农场夫妇也渐渐卸下了心防,不再提防着这位客人了。
“好了,你也受苦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女主人温柔地说道。
闻言,克莉丝汀点了点头,然后歪着身子,躺了下来。
女主人伸手将客房床上的被子拉开,赶在克莉丝汀身上,然后才跟着丈夫一起离开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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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章 温馨
等主人夫妇走后,克莉丝汀又睁开了眼睛,眼底的纯良一扫而净,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算计和阴毒。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伸手从靴子里面将把柄锃亮的匕首拿了出来,握在手里,仿佛只有用这个冷硬的铁器,才能安抚她心里的焦虑和不安。
克莉丝汀就像一只被放到不利于生存环境的毒蛇一样,既惶恐着,又准备好了毒牙,随时会给企图接近她的人致命的一击。
可是重伤之后,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元气大伤,更何况克莉丝汀这样一个女子,所以即使她的理智告诉她要保持警惕,但是体力却也有些跟不上了,渐渐地睡了过去。
克莉丝汀这厢算是逃出生天了,但是亚当的城堡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怒气滔天。
“废物!”亚当一挥手将茶几上价值不菲的瓷器扫到地上,发出令人肉痛的脆响。
他指着站成一片的手下,眉头拧成了麻花状:“你们自己说说,你们这么多人,还都是手脚健全的成年男人,竟然让一个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女人给逃掉了,说你们是废物,是不是都侮辱废物了!”
闻言,手下们纷纷低下了头:“抱歉公爵。”
“抱歉有什么用!滚,都给我滚!”亚当怒吼道。
“公爵,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手下们纷纷恳求道。
“我再给你们这些废物一次机会有什么用?让你们再去放跑那个女人一次么?”亚当怒不可遏地吼道。
手下们不敢辩驳,只能老老实实地低下头。
亚当伸手抓起一只精致的陶瓷茶杯,狠狠地掼在地上:“好,既然你们坚持,那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过这次如果失败了,可就不是撵出去这么简单了, 看到这个茶杯了么?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见状,手下们再次抬起头,脸上洋溢起激动的神色,朗声说道:“是,这次保证不会让她跑了!”
亚当疲惫而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口号喊得再响也没有用,快去抓人吧!”
闻言,手下们纷纷颔首,然后恭敬地转身离开了城堡。
而医院这边,笼罩在季牧爵头顶的低气压,也随之而商竹衣的醒来,而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暖意洋洋的气氛。
季牧爵这天照例坐在商竹衣的病床边,端着养生粥,一小口一小口地给她喂饭。
“来,张嘴。”季牧爵的语气活像是在哄孩子。
闻言,商竹衣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做什么,那我当一弦一柱了么?”
季牧爵笑得十分宠溺:“是啊,你是我的大女儿,一弦是小女儿,你们两个我都宠着。”
这下饶是商竹衣已经和季牧爵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她还是有些架不住季牧爵这样的甜言蜜语攻势,白皙的脸皮顿时泛起了红晕,笑骂道:“油嘴滑舌!”
不过眼底的笑意还是出卖了她内心其实很高兴的事实。
季牧爵仍旧噙着笑,继续逗她:“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油嘴滑舌,怎么?娘子要嫌弃我?”
听着他交出那么古老而又亲昵的称呼,商竹衣越发招架不住了,嗔笑着伸手捶了他一下:“你行了!快别说了,真是羞死人了……”
见状,季牧爵假装被捶痛了,捂着肩膀,夸张地哀哀痛叫起来:“啊哟,娘子下手真重!
商竹衣看着他浮夸的演技,也懒得理会他,干脆拉起被子盖上脸,不去看他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季牧爵很伤心,伸手拉开商竹衣用来挡脸的被角,恶意卖萌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商竹衣被他逗得又想笑又想骂人,两种情绪一起涌到喉咙附近,交织在了一起,最后竟然堵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季牧爵看着她涨得又想发红的脸,淡笑了一下,也不再逗她了,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头:“好了,你现在还需要多休息,我就暂且放过你一马,快睡吧。”
闻言,商竹衣嗔笑着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也别太累。”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好好休养,快点好起来,其他的不用你操心。”季牧爵轻声说道。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商竹衣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再次点了点头,忽然闭上眼睛,沉沉地睡过去了。
见她睡着了,季牧爵才放下心来,又深深地看了商竹衣一会儿,然后 转身离开了病房。
季牧爵虽然之前的心思全都用在了商竹衣的身上,但是自从她醒来之后,季牧爵的心也放松了一下,然后他才有多余的精力,去观察周围的情况。
很快他就察觉到了,这个医院里,似乎一批人每天按时按点,分工明确地在周围窥探着他和商竹衣。
虽然对方暂时还没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但是商竹衣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所以季牧爵不得不提高警惕,所以他打算趁着商竹衣休息的空档,来打探一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季牧爵走出病房,迎面就看到一个假装在周围闲逛,其实目光一直盯着商竹衣的病房的人。
那人看到季牧爵走出了,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一抹心虚的神色,然后他强作淡定,转身往楼下走去。
未免打草惊蛇,季牧爵并没有跟上去,而是佯装没有注意到那个人似的,往病房区的走廊尽头走去。
他的这个行为又吸引来了两名身着便衣的男子,跟着季牧爵身后,往人迹罕至的走廊尽头走去。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却发现走廊的尽头已经空无一人了,并没有季牧爵的身影。
见状,两名男子慌了神了,互相看了一眼,忽然就快步走到了尽头处,四下打量起来。
“怎么办?把人跟丢了,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其中一名男子有些焦急的说道。
另一个人的状态并没有比他冷静多少,眉头紧皱着开口道:“我当然知道!所以还费什么话,赶紧找!他脱离我们的视线不久,肯定跑不远的!”
“快找……快找!”
这时,躲在楼梯间里的季牧爵将他们的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看到这些人果然是奉命来监视他和商竹衣的!
不过,单凭这两个男人的只言片语,季牧爵仍旧很难判断出是谁在背后指使,让他们来监视自己的。
于是,季牧爵决定主动出击。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两名男子身后,然后出手如电,一把掐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
“啊!”
那人只来得及短促而又惊恐地叫了一声,便被季牧爵扼住了喉管,发不出声音了。
这时,另一个人也回过神来,连忙转头看向季牧爵:“季先生!别……我们没有恶意。”
闻言,季牧爵冷笑一声:“没有恶意,你们在我们周围转了那么多天?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被质问到的男子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因为公爵交代过他们,尽量不要被季牧爵知道他们在监视他,所以,男子迟疑了好久,都没有开口。
见状,季牧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掐在另一个人脖子上手顿时收紧:“看来你不是很在乎你同伴的性命啊。”
“别!”男子只是医院保卫科的一名小职员,还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背上人命债,于是她连忙摆手:“我们都是听吩咐办事的,季先生,你还是别为难我们了。”
季牧爵今天是下定决心要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了,所以即使他们这样讲,季牧爵仍旧丝毫没有要心软的意思,掐在另一个人拨上的手一紧:“快说!”:
眼看着同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男子没法再犹豫了,他重重叹了一口气,认输道;“好,我说,我们是医院保卫科的人,所以才能随便在vip病区走动,是……是公爵让我们来的。”
闻言,季牧爵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松开掐在另一个人脖子上的手,然后低头沉默了起来。
“咳咳咳……”
刚被放开的保安捂着脖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