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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季牧爵便转身往门外走去,根本没有给商竹衣拒绝的机会。
“诶……”商竹衣伸手似乎想要阻拦他,但是季牧爵却假装没有看到似的,径直拉开房门离开了。
无奈,商竹衣只好放下手臂,扁了扁嘴巴,重新躺回床上了。
大病初愈的商竹衣精神还是有些不济,于是,她刚刚躺下没一会儿功夫,竟然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来到了一处装饰典雅的别墅中,她有些茫然地走在游廊上,前后四下打量着,别墅里空无一人,周围十分静谧。
就在她漫无目的地游走着的时候,走廊尽头忽然出现两个矮墩墩的身影,还带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向她飞奔过来。
商竹衣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两个面容肖似的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都冲她甜甜地笑着,张着手臂跑了过来。
“妈妈……”
等孩子们跑进了商竹衣才听清楚他们嘴里叫着什么。
商竹衣有些惊讶,她怎么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大的两个孩子?
她正胡思乱想着,孩子们却已经蹬着小短腿跑到了她的面前,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她的大腿,仰着小脑袋,用渴望地眼神看着她:“妈妈抱抱……”
听着孩子们的请求,商竹衣有些不忍心拒绝,于是她依言弯下腰,一手一个地将两个孩子抱了起来。
被满足了要求了两个孩子咯咯地笑了起来,那个女孩子忽然抱住商竹衣的脖子,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了结结实实的一记香吻。
一旁的男孩子见状,也不甘落后,于是也捧起了商竹衣的脸颊,害羞地轻吻了一下。
感受着两个孩子带来的柔软亲吻,商竹衣的心好像都要化了似的,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里都飘出了温馨的泡泡。
于是,商竹衣也渐渐放下心防,轻声询问着两个孩子:“宝贝,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
听到商竹衣这样问自己,两个孩子竟然露出一抹伤心的表情,男孩子还好,表现得比较健全,虽然伤心,但是并没有哭闹,但是一旁的女孩子却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捂着眼睛大哭起来:“妈妈不爱我们了,连我们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女孩的哭诉声就像是一把冰冷锋利的刀子一般,她每每哭一声,刀子就在商竹衣的心头扎一下,痛得她也鼻子一酸。
商竹衣连忙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安抚道:“妈妈们跟你们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们的名字了呢?”
她只顾着安抚孩子,完全没有在意的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承认了孩子母亲的身份。
闻言,女孩子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仍旧怀疑地看着她,质问道:“那你说,我们叫什么名字?”
这下商竹衣被难住了,她根本不记得关于这两个孩子的存在,就更不要说名字了!
但是迎着两个孩子期待的眼神,商竹衣又不狠不下心来告诉他们,其实她是骗他们的,她根本不记得了,于是,她只好皱起眉头,绞尽脑汁的想着。
这时,一张手机里的zhàopiàn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耳边还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这是我们的孩子,他们的名字是我起的,一弦一柱……”
于是,商竹衣脱口而出:“你们叫一弦,一柱,对不对?”
闻言,两个孩子这才露出了笑容,然后从商竹衣的怀抱中离开,拍着手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了,直到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商竹衣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一弦……一柱!”商竹衣叫着孩子的名字醒来,然后茫然睁开眼眶,看着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愣了好久,才渐渐回过神来。
她坐在病床上,回忆着刚刚的那个梦,虽然梦境是假的,但是她见到两个孩子时,心中涌现出来的眷恋和思念却不似作伪,那就是她自己压在心底的感情!
商竹衣捂着脸低下了头,皱着眉头奋力在脑海中搜索着,但是不论她怎么思考回忆,得到的结果都是一片空白,她还是想不起来!
这样的认知让商竹衣有些挫败和愤怒,她伸手拉扯着头发,在自己的脑袋上还不留情地捶了几下:“想起来……想起来!”
可是不论她怎么努力,丢失掉的记忆却怎么也拿不回来了。
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一样,无助的挥舞着手臂,却不知道到底会不会有人赶来救她。
第二天一早,刚刚从睁开眼睛的商竹衣,仍旧心情低沉异常,她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准备去洗漱了。
她走进盥洗室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间传来了一声脆响。
于是,她狐疑地往门外看去,却看到季牧爵正轻手轻脚地端着一份早饭,小心翼翼地拜访在她的桌子上,似乎是怕弄出响动惊扰到商竹衣,动作十分拘谨,甚至有些滑稽。
然而,像季牧爵这样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哪里是能伺候别人的人啊,他虽然尽力不想弄出声音来,但是滑不留手的碗筷还是不听使唤地摇晃了一下,发出了“当啷”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商竹衣将一切看在眼里,她只是失忆了,却不是傻了,所以一下就明白了季牧爵的良苦用心。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因为昨天她表现得太多排斥季牧爵,所以,今天季牧爵才为了不惊扰到她,委曲求全地趁着她离开病房去洗漱的空档,过来给她送早饭了。
这份用心实在是很难不令人动容。
商竹衣站在盥洗室的门口,眼神微动,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挪动步伐,只是静静地看着季牧爵放下了早餐,然后转身离开。
洗漱好之后,商竹衣的心中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但又按捺不住的雀跃,她怀着这份复杂的心情来到了病房里,驻足在那份仍旧飘散着诱人香气的早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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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 口味
商竹衣缓缓坐下,前前后后地仔细打量起这桌早饭,惊奇地发现,这些竟然全都是她爱吃的东西,如此看来,不仅能看出季牧爵是用心准备了这桌早饭,还可以推断,或许季牧爵和她真的是相识已久,并且关系亲密,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口味?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之后,商竹衣终于抵抗不住美食的诱惑了,她伸手拿起筷子,品味大餐似的夹起一道精致的糕点,放进嘴里细细地品尝了一口,然后眼神瞬间被点亮了。
她不禁点了点头,然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嗯!”
接着,她挥舞筷子的频率明显增加了许多,不一会儿,桌上的早饭便被她秋风扫落叶般的扫荡干净了。
商竹衣满足地擦了擦嘴巴,然后舒服地往靠椅上一趟,这是她从发现自己失忆以来,心情第一次和舒畅二字能挂的上边的时候了。
随着她的心情一好,即使对周围的人事物仍旧感觉十分陌生,但是她的心里的防备也愿意渐渐卸下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商竹衣已经是季牧爵,于是便眼睛亮亮地抬头望去。
只见房门缓缓被打开,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走了进来。
“赵……赵先生?”商竹衣皱着眉头称呼道。
商竹衣之所以对赵连臣用敬称,除了因为感觉自己和赵连臣还不熟之外,更重要的是因为,她昨天根本没有将赵连臣的自我介绍听进心里,所以看到他猛然出现,商竹衣一时间有些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赵连臣笑着走了进来:“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连臣就好。”
闻言,商竹衣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原本还担心待会儿交谈会暴露自己已经遗忘他的名字的事实,这下好了,赵连臣自觉把名字又报上来一遍。
商竹衣也露出一抹礼貌地微笑,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请坐吧。”
赵连臣依言坐下,然后将手里的一捧花递到商竹衣面前:“送给你,希望你能有好心情。”
商竹衣还没来得及讲出感谢的话,便被一阵扑鼻的花香包围住了,缭绕鼻尖的香气顿时将她的心情熏陶得轻盈起来,原本想要拒绝的话,也停在了嘴边。
“喜欢么?”赵连臣笑着问道。
闻言,商竹衣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不论是平心而论,还是出于礼貌,面对这样一大捧娇艳欲滴香气袭人的花束,她都没办法说出不喜欢的话来。
“喜欢。”商竹衣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将花束放在了病床旁边的柜子上。
而此时病房里面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正将他们主客尽欢言笑晏晏的样子,全都看进了眼睛里。
商竹衣放下花束,转过身准备委婉的送客的时候,却猛然看到了门旁的那一道身影,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季牧爵?”
既然被看到了,季牧爵便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大大方方地从房门后走了出来,冷冷地打量了赵连臣一眼,又不屑地看了一眼他送来的花束:“狐尾百合?你是想和谁百年好合啊?”
被直截了当地拆穿心事的赵连臣并没有感觉尴尬或者害羞,反而坦然地站起身来,直视着季牧爵审视的眼神;“不论是跟谁,那应该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了吧?季先生是不是管得有些宽啊?”
“怎么不关我的事!”季牧爵皱起眉头,忍无可忍地伸手攥住了赵连臣的衣领:“竹衣是我的妻子,谁敢打她的注意,就是和我过不去!”
闻言,赵连臣不慌不忙地伸手拨开季牧爵攥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指,然后淡淡地反驳道:“可是昨天季先生可是连你和竹衣有婚姻存续事实的证明都拿不出来呢,就别大言不惭地说竹衣是你的妻子了吧?”
听了他的话,季牧爵和商竹衣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不过比起商竹衣默默地不以为然,季牧爵则要激动地多。
“闭嘴!竹衣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么?”季牧爵怒吼道。
赵连臣面对着季牧爵的怒气,仍旧一副完全不怕死的样子:“为什么不能,我和竹衣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既然相识就是朋友,叫名字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季先生,是你太敏感了吧?”
季牧爵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情绪更加激动了,挥起拳头便准备向赵连臣砸去。
一旁的商竹衣见状,吓得立刻瞪大了眼睛,然后飞快地扑身上前,抱住了季牧爵的手臂;“你做什么!”
季牧爵有些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商竹衣:“你竟然护着他?”
商竹衣有些无奈地说道:“不是,只是你在医院公共场合大打出手,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他敢赖在这里,我怎么不能教训他?”季牧爵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
商竹衣也皱起没有,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冲动暴躁的家伙讲道理了:“你再这样,我就叫保安了啊!”
闻言,季牧爵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神有些受伤:“叫保安进来赶我出去是么?竹衣,我已经尽量不去打扰你了,你还是要这样对我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商竹衣更加无奈了:“只是你们不能有话好好说么?非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