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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牧爵明明都已经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了,但商竹衣还是这么强势地提出要离开,饶是他这可经过了千锤百炼的心,也不由地升起一阵痛感。
“竹衣,你……你又究竟要怎么样,才肯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季牧爵眉峰微蹙,眼底是掩饰不住的伤痛。
季牧爵甚少在人前展露出受伤的一面,即使是在商竹衣面前,也只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所以猛然看到他这样受伤的神情,商竹衣还是不由地愣了一下,心中升起一丝不忍。
“我……”商竹衣有些语无伦次了,但是她又转念一想,明明是季牧爵对不起她在先,现在怎么反而变成了她要对季牧爵心怀愧疚了?
于是,商竹衣在心里暗自警醒自己,这一定是季牧爵的苦肉计,不能上当!
“如果不是你辜负我在先,我怎么会这么坚决地要离开你?你可别倒打一耙啊!”商竹衣瞪视着季牧爵,愤愤地说道。
“我都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那是一桩强加之罪,你为什么还要咬着这件事不放?还是说,你真的像我猜测的那样,你根本不在乎我做没做过,只是想要找借口离开我而已?”既然话说到这里了,季牧爵也只能寸步不让地反驳了回去。
被反将一军的商竹衣愣了一下,然后怒上心头,又气又急地吼了过去:“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她似乎犹不解气,又上前一步,和季牧爵面对面,她仰着头定定地直视着面前游走在暴怒边缘的男人,凛然不惧地说道:“总之,我已经和你无话可说了,强留我也无意,不如放我走,咱们两下里干净自在!”
“你闭嘴!”季牧爵忍不住断喝一声,然后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商竹衣的手腕,五指收紧,力气之大似乎要把商竹衣的手腕捏断一般;“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离开两个字,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商竹衣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越是季牧爵这样讲,她就不肯服软:“除非你杀了我,留一具尸体在身边,不然,我迟早会离开你的!”
闻言,季牧爵的眼底泛起一丝癫狂的红色,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冰冷和暴戾:“你做梦!”
见他如此决绝,商竹衣也懒得和他多做无谓的辩解了,挥舞着另一只自由的手,便要推开贴在她眼前的季牧爵:“你别碰我,你给我放开!”
商竹衣一介弱女子,怎么可能是暴怒之下的季牧爵的对手,她蚍蜉撼树般地挣扎了几下后,唯一一只自由着的手也被季牧爵轻而易举地箍在了手里,这下她算是彻底没季牧爵用体能上的优势制服住了。
“你混蛋!”打不过季牧爵的商竹衣心有不甘,但是也无力反抗,只能转而用语言攻击:“季牧爵,你能不能清醒一些?你自己想想,这样强留已经对你满心怨怼的我,又有什么意义!”
“有没有意义,我说了算!”季牧爵丝毫不为商竹衣的冷言冷语所动,仍旧决绝地攥住商竹衣的手,然后猛地将她带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被拉得脑袋一阵发晕的商竹衣惊呼一声,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季牧爵所包围了,鼻端缭绕着的全都是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季牧爵!你放开我!”商竹衣只感觉一阵恶心,挣扎地更加剧烈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叶静见情况不妙连忙跑了过来,轻轻伸手打算阻止季牧爵的疯狂行为一下:“牧爵,你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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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狼狈
这时的季牧爵已经彻底被商竹衣的那番话刺激到了,暴怒的情绪吞噬了他的理智,所以他并没有理会叶静的劝阻,仍旧死死地箍着商竹衣,一刻也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那这厢商竹衣也被他粗暴的举动激怒了,一心只想着怎么刺痛季牧爵,才让自己心里得到短暂的痛快,于是,她口不择言地吼道;“季牧爵,你就算留得住我一时也留不住一世,更何况,我的心在就不在你身上的,你越是强求我,就越显得你卑微狼狈!”
闻言,季牧爵心中的怒火再次一窜老高,他眼底的清明神色渐渐淡去,剩下的只有肆虐着的怒火和癫狂:“那又怎么样,只有能留下你,我都无所谓!”
一旁的叶静一边尽力去阻拦季牧爵做出更过激的行为,一边无奈地感叹着,虽然她不知道眼前这对男女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走到一见面就争吵的地步,但是根据季牧爵深沉到有些执着的情感可以推断,他们之前一定是有过无比甜蜜的时光的。
所以,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一对男才女貌的璧人,走到今天这么令人心痛的境地的?单纯只是误会么,好像并不尽然,这两个人的性格,其实也是导致今日局面的重要催化剂。
不过现在的情势不允许叶静去细想太多,在听到季牧爵一声低喝后,她连忙收回了不在焉的心绪:“怎么了?”
说完,叶静定睛一看,原来是商竹衣被激怒了,又无法挣脱季牧爵老虎钳子似的精壮有力的双臂,于是,干脆也不顾形象了,低头在季牧爵的大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登时吃痛,低喝一声,猛地推开了怀里的商竹衣。
商竹衣先是被他箍得死紧,差点断气,现在又被猛地推了一把,原本就有些发昏的脑袋彻底失去了方向感,身子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两步,咚的一声撞在了门框上,狼狈地摔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实在令一旁劝架加观战的叶静有些无奈,她现实看了季牧爵一眼,然后又连忙跑到商竹衣身边,伸手扶起了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儿吧?有没有撞到哪里?”
商竹衣皱着眉头,艰难地摆了摆手,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没……我没事……”
闻言,叶静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放下心来,相反更加担心了:“你的声音都颤了,还说没事,快,我扶你进去缓一缓。”
说完,叶静也没等商竹衣点头答应,便将伸手牵起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就要把商竹衣拉起来。
一旁的季牧爵见状,自然不能放心让叶静一个弱女子来扶人。
于是,他连忙压制住心里的怒火,走到商竹衣身边,一弯腰将痛得还没缓过神来的商竹衣抱了起来。
“呀!”商竹衣感觉自己的身子忽悠了一下,吓得她立刻闭起了眼睛,再等到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别季牧爵抱在了怀里,不过这次与刚才不同,刚才拥抱中带着暴戾的尖刺,让商竹衣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是这次的季牧爵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即使不言不语,也能让深感受到他周身的氛围变得柔和多了。
一旁的叶静见状,露出一抹苦笑不得的无奈表情,心说,季牧爵一向说一不二,甚少又朝令夕改的现象出现,但是一遇到商竹衣,他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似乎下一秒就变成了一张废纸。
不过商竹衣虽然摔了这一跤,受了些皮肉之苦,但是却能将季牧爵这座活火山的怒气浇灭,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叶静胡思乱想着,跟着季牧爵一起讲商竹衣送进了别墅里面。
季牧爵轻柔地抱着商竹衣,像是捧着一个稀世珍宝一般,来到客厅的沙发前,然后又弯下腰,动作轻缓地将商竹衣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转身对同来的医生吩咐道:“快,给她检查一下。”
闻言,医生也不敢耽搁,连忙走了过来,打开药箱,给商竹衣做了一套基础检查,然后冲季牧爵轻笑着说道:“季董不必担心,这位小姐没有大碍,只是被撞位置有些软组织挫伤,涂些药膏过几天就可以复原了。”
听到医生这样讲,季牧爵这才放下心来,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对医生说道:“今天一早她就说不舒服,你再细致检查一下,看看是因为什么缘故。”
得了吩咐,医生重新蹲下身来,作势准备再给商竹衣重新检查一番。
见状,商竹衣心知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不舒服”的,也不想麻烦医生了,于是,连忙摆手道:“我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不用麻烦了。”
闻言,医生迟疑了一下,既不敢忤逆季牧爵的吩咐,也不敢枉顾商竹衣的意思,于是,他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叶静。
接到求救信号的叶静,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然后缓步走到商竹衣面前,轻声说道;“医生大老远的跑来一趟了,你就让他检查一下,不然牧……我们大家都不能安心不是么?”
听到叶静的话,商竹衣也知道自己如果拒绝的话,季牧爵恐怕第一个不会同意,与其在这种小事上和他对着干浪费时间,不如干脆顺了他的意思。
于是,商竹衣皱着眉头摆了摆手,然后乖乖躺回了沙发上:“行吧……”
见状,医生又重新回到了商竹衣身边,掏出检查的仪器,给她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医生抬手擦了擦额角细微的汗珠,然后站起身来,对季牧爵汇报道:“没有大碍,只是有些贫血征象,不过不严重,应该是平日饮食不调的缘故,稍加注意,就可以纠正的。”
闻言,季牧爵的眸色一沉,冷冷地看向商竹衣:“饮食不调?我看是忧思过甚,才告知的饮食不调吧?我很好奇,到底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人什么事,才能在这么多帮佣照顾的情况下,把自己弄成贫血的?”
听着他含讥带讽的话语,商竹衣也忍不住冷哼一声,顶了回去:“是谁都和季董没有关系,就不劳你操心了!”
一听这话,一旁的叶静在心里暗呼一声,心说要坏事,然后便赶在季牧爵发火摔东西之前,连忙说道:“好了,检查也做完了,竹衣也累了,牧爵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说完,她生怕季牧爵会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又暗地里冲他梦摆手,用嘴型低声说道:“快走,别再刺激她了。”
见状,季牧爵原本是想忍一时风平浪静的,但是让叶静千算万算都没能算到的是,这次轮到商竹衣不乐意了。
“等等!”躺在沙发上的商竹衣忽然坐起身来,不依不饶地看向季牧爵:“你既然来了,就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吧,我先把话挑明吧,我有感情洁癖,劈腿在我眼里是不容原谅的错误,所以我和你的关系,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所以,你也给了痛快话吧,到底怎么样才肯放开我?”
闻言,不等季牧爵做出反应,叶静便在心中呜呼一声,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两个大字——完了!
果然季牧爵听到她再次提起了这件事,心中还没散尽的怒气再次像是遇到了火星的可燃气一样,轰的一声被点燃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倔强的商竹衣,冷哼一声:“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了,想离开我?做梦!”
说完,季牧爵双拳紧握,似乎在勉力控制着自己不会冲上去把眼前这个恼人的小女子捏死。
“你!”商竹衣被噎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一旁的叶静左看看右看看,迟疑了一会儿后,才一咬牙,上前一步,伸手推了推季牧爵:“好了, 你们都少说一句吧,这样吵有什么意义,你有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