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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这段时间都有事情要忙,可能都没有时间,如果什么时候有时间的话我会联系你的,你先回去吧,这是公司影响不太好,毕竟我是总裁。”季牧爵严肃的说道,直接推脱纯良到了很长时间,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好好寻找商竹衣。
纯良见季牧爵对自己这么冷漠,再联想到刚才在门外听到他在电话里的内容,心里更是凉了,怎么自从商竹衣消失以后,季牧爵对她越发的冷淡的,纯良紧紧的抓了抓衣角,还想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既然季牧爵现在心里一直装着商竹衣,她就更不能让季牧爵觉得她吵吵闹闹了,这件事情,显然不能心急,毕竟季牧爵和商竹衣还是有过一段夫妻经历的,只能慢慢来,只要最后站在季牧爵身边的是她,她是有耐心等到最后的。
纯良思索了半天还是露出了温柔的微笑说道:“那好吧,既然知道世界这么忙,我就不来打扰你了,等你什么时候忙完了我们再一起去吃吃饭,好吗?”
没想到纯良这么善解人意,季牧爵都觉得这些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有点儿太重了,抬起头来望着他了,有些于心不忍的挽回道:“嗯,那你先回去吧,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总算是从季牧爵的眼神中看到了些许的温柔,纯良难掩心中的激动认真的点了点头,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发脾气,保有期望的离开了。
可是纯良又很担心,假如季牧爵找到了商竹衣的话,会不会她做的努力都白费了,季牧爵会不会弃她于不顾,而转身去找商竹衣了呢。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慌不择路,不行,无论如何绝对都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做些什么的。纯良这些年来虽然是睡在医院里,可是对外边的事情还是了如指掌的,也积攒了很多人脉。
翻了翻通讯录,拨通了一个电话,纯良脸色阴沉的说道:“季牧爵最近在查一个人,你要紧跟着他的手下,如果他的手下查到什么消息,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最好可以拦截住,不要让季牧爵这个消息,明白了吗?”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纯良淡淡的挂掉了电话,无论如果,最后赢了季牧爵的人一定会是她纯良的。
已经让商竹衣和季牧爵发生过一段关系了,由此可见商竹衣这个女人对季牧爵来说还是有魅力的,纯良觉不允许自己犯过的错误再犯一次。
这些天季牧爵在私家侦探查找的同时也一直没有放弃苦苦寻找着商竹衣,但却依旧一无所获。,季牧爵心中焦急,只要想想商竹衣不明下落,不知所踪,他的心中就仿佛一团火在燃烧。但是他又自责不已,是的,现在的他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呢。
不,正是他自己逼走了商竹衣,如今又这样,别说商竹衣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纵使他自认天纵,这一次,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曲指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季牧爵第一次觉得是这么的无力,可能就像那句话一样,人啊,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只不过这一次他也跌入进了这个坎里。
看了,看还堆积在桌子上如小山一般,等着他批阅的文件,他努力,提了提神,握紧了手中的黑色钢笔,想努力转换心情,继续批阅。但是显然效果并不大,正在他签下的五份文件时。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
拿过手机,是私家侦探的号码,挑了挑眉,他拿过手机,轻轻的放在了耳朵旁边。话筒里传来的私家侦探的声音:“季先生,您好。”
季牧爵轻声的嗯了一下,表示回音。私家侦探听到回音后,又继续说道:“有关于您委托给我们找商小姐的事情……”季牧爵突然握紧的手机,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经过我们三个月的严密搜查,根据商小姐的机票,已经打听到商小姐的下落了,请问需不需要现在告诉您?”私家侦探有极有礼貌地询问道。
“什么?!打听到她的下落了?好,现在就把地址发给我。”挂了电话后,季牧爵轻轻地敲了敲桌面,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赶过去,想现在就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拥在怀里,叫她再也不能从自己身边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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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可能会离她而去
随后手机屏又亮了一下,是私家侦探发来的关于商竹衣的地址。看了看短信,季牧爵眯了眯眼睛,微喃道:“绍育么?”
只是他不知道,与此同时,在门外的一抹倩影,捏紧了拳头转身离去。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电话,可以让季牧爵像现在这样,激动的。只有可能是关于商竹衣的,然后又想到了刚才偷听到的内容。
“找到了?”纯良眯起了眼睛,不知不觉的手心里的嫩肉都被她尖长的指甲掐破了。为什么商竹衣总要出来打破她平静的生活,是的,她捐了肾给自己,救了自己的性命。这件事上,自己事非常感激她的,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她在爵心中的地位。
这样想着,她对商竹衣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又淡了几分。该死,这个女人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吗?为什么走了还不走的彻底一点,为什么走了还要留下蛛丝马迹被查到,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她心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会因此失去爵,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不,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一定是这样!
纯良漂亮的脸蛋上不复以往的纯情与温柔。被妒忌之火燃烧的她,脸上竟有一丝被扭曲的狰狞。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阻止爵会和女人在一起的任何可能性。
突然的,纯良去卫生间找了一块毛巾,用滚烫的水浇在上面,敷在自己的头上,又将粉厚厚的铺在了脸上,盖住了脸上的红润,一瞬间,原本还红润的脸上,有了,病态的苍白。对着镜子,纯良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书房内,季牧爵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安排一下,最近一个礼拜内的会议全部取消。”之后又想起什么一般的加了一句“对了,给我订一张去绍育的机票。嗯,对,现在马上,今天晚上就好。没有的话,明天也可以,嗯,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以后,季牧爵没有心情再继续批阅桌子上的文件了。他站起身,来到了落地窗前。透过书房的玻璃,可以看到后花园。其实百花争艳,各展其美,芬芳逼人,这里通常都是商竹衣来打理的,而她在的时候,花还没有开,如今花全都开了,她却离开了。
季牧爵突然的心思又绕回到了商竹衣身上,这一次,他一定要把握机会,无论怎样,他都要把商竹衣挽留回来,不惜一切代价。突然的,他又皱起了眉,何时起,他竟然这样在乎她了……他为自己的变化感到惊讶。
就在这时,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季牧爵回过神来,说了一声:“请进。”话音落,就看到纯良端着一盘糕点进入的书房。
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白,整个脸上都洋溢着一种病态。纤细的手臂,白皙的手指,正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看向她时,她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脆弱又甜美的微笑,任何人看了都会微微的有些心疼。
季牧爵皱了皱眉头,纯良不是已经过了恢复期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舒服吗?”他问道。有磁性的声音另纯良心中洋溢起了一股暖流,看来爵心中还是有自己的,不然不会这样关心自己。
纯良摇了摇头,故作坚强的向季牧爵安慰的笑了笑:“还好,只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觉得头有些疼。”随即又看了看手中的糕点,声音甜美“啊,对了,这是我和新来的糕点师傅学的。是我亲手做的,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的……”
她的眼中闪着亮光,期待的表情,让人不忍拒绝。季牧爵点了点头,他伸手从盘中捻起了一块糕点,正准备放入口中。面前的纯良却身影一晃,向地上摔去,幸亏季牧爵身手敏捷,一把揽住了纯良。纯良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啊……爵……”
季牧爵皱了眉头,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伸手探了探纯良的额头。
他随即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发烧了?!”
“我,我没事的。”纯良慌乱的想要起身,却又无力的跌入了季牧爵的怀中。“你都发烧了还去做什么糕点啊。”他有些生气她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纯良眼里泛起了一些泪花,脸上写着两个字,委屈:“我,我就是想亲手做糕点给你吃而已呀。”她难过的表情瞬间刺到了季牧爵的眼睛,意识到自己的话说严重了。
季牧爵立刻轻柔的声音,温柔道:“你才刚刚做完手术不久,应该好好歇着,这些事不用你做。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不要让自己生病让我担心好吗?”
纯良点了点头,满脸的幸福。季牧爵起身:“我是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哎呀,不用了,我身体没什么大碍的,可能是因为这两天有些累,昨天有些着凉吧。”纯良忙阻止道。
“都快晕倒了,这还叫没什么大碍吗?不行,一定得找来看看。季牧爵肯定的说道。”“不,真的不用了,爵,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的。之前一直看医生,我真的很讨厌那种感觉了,现在可以不用这样了,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医生了。”她的语气有些酸楚,表情让人怜惜。
季牧爵想到前十几年里,纯良的确是,每次都要看医生。甚至一天一次,又或者在医院长住,这样讨厌看医生就很正常了,有些心疼她的经历,季牧爵也就没有在坚持了。
“哎,好,不想叫医生的话我们就不叫了。”他将她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让她靠在沙发垫上,休息一阵。
纯良羞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很开心,发自内心的窃喜。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她与季牧爵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十多年的感情都要比一个外来的女人要要好得多了,对!纯良对自己有一点信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怎样,爵只会是她一个人的。
又伸手摸了摸纯良的头,季牧爵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怎么样?真的没事吗?”纯良报以安慰的一笑:“没事的,你就放心吧!”随即有些动情地将手搭在了季牧爵的大手上,季牧爵却蹭的一下把手抽了出来,脸上有些尴尬。
纯良笑容的也一下子僵持在了脸上,刚刚腾升起的喜悦瞬间全无。但尽管如此,她依旧表现得仿佛没有看出什么一样。
季牧爵起身,场面突然的有些尴尬。“爵,你可以出去帮我倒一杯水吗?我觉得有些头晕。”纯良为了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场面,她小脸轻扬,温柔又憔悴。
“好,你先坐在这歇着,我这就去。”季牧爵看到纯良善解人意的样子,心里有一些愧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既然没有心思去与4亲近,更会有意无意的避讳着她这样的亲昵。
看到季牧爵出去,刚刚还虚弱的纯良立刻坐起,眼里闪过的一丝光亮,与不甘心,随即拿过了一旁季牧爵的手机,果不其然看到了关于商竹衣的地址,迅速的记下后,又回到了原处。
纯良刚看完,季牧爵就走了进来,纯良立刻一副虚弱的模样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