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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衣?”季牧爵也没有精力去管她了,连忙转身看向商竹衣:“竹衣,你应我一句啊。”
商竹衣缓缓转动眼睛,看向季牧爵,声音中充满哽咽:“原来,她就是这样看我的……”
她处处隐忍,只是希望能让颜容看到她的心意,但是现在她努力了这么久,不仅没有得到颜容的体谅,反而亲耳听到颜容对自己的怨毒看法,这件事实在没法让商竹衣不伤心。
季牧爵能够想象她现在的心情,但是却也明白,任何安慰的话语,现在对她来讲都是毫无用处了,于是,他只好抬起手揽住了商竹衣的肩膀,将她环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像哄小朋友一样低声说道:“竹衣,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棒的,不要去听其他人的声音了,好么?”
商竹衣将脸埋进季牧爵的肩膀,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不过很快季牧爵便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了依着温热的潮湿感,他明白那是商竹衣无声的眼泪。
想到这里,季牧爵的心中不由地一酸。
商竹衣靠在他的肩膀上哭了一会儿,最后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季牧爵便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回了房间里,伸手替她掖好被子之后,才安静地离开。
走出房间之后,季牧爵看到仍旧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颜容,他垂眸沉吟了片刻,然后迈步走下楼去。
“妈,”季牧爵缓步走到她面前,低声唤道。
颜容连眼睛都没抬,只是用鼻子挤出了一个嗯,然后便没有下文了。
然而季牧爵并不会因为她的冷淡而放弃和她谈一谈的想法,他坚定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抬手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强迫颜容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的身上:“妈,我有话对你说。”
颜容知道这场谈判是省不掉了,更何况她也有话要对季牧爵说,于是,便配合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说吧。”
“妈,我今天已经和那位路小姐约谈过了。”季牧爵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将最关键的问题摆了出来:“条件已经谈妥了,她和那个孩子以后都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了,所以请您不要再在这个上面做文章了。”
闻言,颜容的眉头微微一皱,她昨天看到路优然的时候,还以为对方是个执着坚持的家伙,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就被摆平了,她的心里先是一松,接着竟然还有些失望,没了路优然,那她短时间内,又要用谁来打压商竹衣呢?
“至于竹衣的事情,我就不和您兜圈子了,我之后的生活如果没有她的话,我是一定不会开心的,所以,请您考虑清楚。”季牧爵轻声说道,他的神情平淡如水,就像是在冷静地描述一个客观到不能再客观的事实一般。
但是他的神情越是冷静,颜容的心中就是震惊,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所以她明白季牧爵的这样的表现正是依偎在他并没有在和自己开玩笑,而是来真的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颜容冷下脸来,低声喝道。
季牧爵淡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说完,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缓缓站起身来;“我言尽于此,至于剩下的事情您会怎么选择,那就要看您的了。”
“牧爵!”看着他转过身就要走人,颜容也有些着急了:“我拉扯你长大,不能说做到极致,但也是尽心尽力了,你就为了一个和你非亲非故的女人,拿自己来威胁我?”
闻言,季牧爵的顿住了脚步,微微侧过头来纠正她:“竹衣是我的妻子,不是非亲非故。”
话音落下,他也没有等颜容回答,便迈开步子往楼上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颜容愣住了,过去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皱起了眉头,然后又阴沉着脸,掏出手机和一张被她团得十分褶皱的纸条,飞快地按照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
“路优然是么?”电话接通之后,颜容也没有兜圈子,劈头盖脸地问道。
刚刚被季牧爵的气场震慑得心有余悸的路优然愣了一下,然后才语气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季牧爵的母亲。”颜容简单粗暴地自我介绍道。
“你……不会是来教训我的吧?”路优然有些胆怯地问道。
“呵。”听着她带着颤抖的声音,一肚子火气的颜容莫名其妙地被取悦了,比起无法把控的商竹衣和季牧爵,路优然这个突然闯入的平凡女孩,让她感觉,这个人操控起来肯定是更加得心应手。
“我没有那个闲工夫,我打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得到更多,只要你配合我。”颜容冷声说道。
电话那头的路优然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不敢置信地问道;“什么?”
颜容又冷静地重复了一遍:“听明白了么?”
路优然艰难地消化了一下她的话,然后在电话这头呆愣愣地点了点头,又想起来颜容看不到连忙说道;“好像明白了,但是……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啊?”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总之,只要你听话,我可以承诺,你能得到牧爵承诺你的好处的两倍不止。”颜容直接丢下了诱饵。
这句话在路优然的耳朵里就是一颗重磅炸弹,炸得她根本没有办法理智思考了,她不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感觉钞票在向自己招手。
“怎么?你不敢?”颜容见她迟迟没有回答,冷笑着反问道。
“敢!”终于,路优然在金钱面前,还是忍受不了诱惑,点头答应了:“我同意,你说要我怎么做?”
闻言,颜容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你别着急,等我消息就好了。”
说完,她没有再给路优然多问的机会,便将电话挂上了。
季牧爵离开之后,在商竹衣的房间门外逡巡了一会儿,似乎想要进去查看一下,但是又担心打扰她休息。
就在他进退犹疑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打开了,商竹衣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身影,她皱着眉头仔细打量起来。
在幽暗的走廊灯的照射下,商竹衣看清了眼前的人:“牧爵,你怎么在这,还没去休息么?”
她的声音有些低哑,眼睛也有些红肿,季牧爵看在眼里,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不放心你。”季牧爵轻声说道。
闻言,商竹衣强笑了一下:“我没事儿,你早点休息吧,你明天还要去公司的。”
说着,她伸手推了推季牧爵,但是他挺拔的身影仍旧杵在原地,丝毫微动,还猛地抬起手,攥住了商竹衣的柔荑;“你总是为别人考虑,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自己心中的委屈,坦诚地告诉我呢?”
听到他的话,商竹衣手上的动作顿时一僵,然后她缓缓缩回了手,将脸转到一旁的阴影中,季牧爵有些看不清楚她脸上的喜怒。
“我没有委屈,我知道伯母说的是一时气话,我不会往心里去的。”她的音调平淡地就像一条直线,仿佛说的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一般。
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季牧爵的心中蓦地一寒,他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想要摸了摸她的头发,但是商竹衣却侧过身躲开了,她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但是以她现在的心情,的确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牧爵。
季牧爵僵在半空的手不尴不尬地抬着,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叹息一声,缓缓将手收了回来;“竹衣,你相信我,我一定尽快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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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心结难解
商竹衣的脸庞仍旧隐藏在阴影后面,看不出她表情,也就无从判断她有没有将季牧爵的话听进去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然后便轻声说道:“牧爵,时间不早了,你不用担心我了,快回去休息吧。”
季牧爵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恐怕都很难安慰商竹衣的心了,只能妥协地点了点头:“好,你也早点休息。”
“嗯,我去喝口水……”说完,商竹衣绕开了季牧爵,便往楼下厨房走去。
季牧爵看着她伶仃瘦弱的背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一早,商竹衣破天荒地没有早起,季牧爵在客厅里等了好久,都不见她下楼,有些担心,于是,他迈开步子便往楼上走去。
正好叶静正揉着睡眼往楼下走,看着他这么着急想神色,也有些担忧的样子;“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了?”
季牧爵只好暂且停住了脚步;“竹衣一向很少睡懒觉的,这个时间了她还没有起来,我有些担心,去看看。”
闻言,叶静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哦……”
于是,季牧爵便再次迈开步子往楼上走去。
“笃笃笃。”季牧爵先是轻轻敲了敲房门,温柔地唤道;“竹衣?”
他反复叫了几声,房间里仍旧迟迟没有回音传出来,见状,就连站在他身后的叶静都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了,季牧爵眉头一皱,将门板拍的啪啪作响,尽可能地提高了音量;“竹衣!竹衣!”
叶静连忙调转了方向,也来到门前,二话不说便开始和和季牧爵一起拍门;“竹衣!你在里面么?”
他们的呼叫声,惊动了晨练回来的颜容,她皱起眉头缓步走了上楼;“这是哪得哪一出?一大清早的……”
季牧爵和叶静都没有理会她,季牧爵只轻声对叶静说了一句;“静姐,你让一下。”
叶静一时没有明白他想干什么,只是听话地后退了几步,下一秒,她就感觉眼前黑影一闪,哐的一声巨响随之传来,精致厚重的门板在季牧爵的大力一脚下终于寿终正寝了。
见门开了,季牧爵连愣都没有打,便离开迈开步子往房间里走去。
叶静怔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了,捂着心口也跟进了房间。
颜容却做不到像他们年轻人这么冷静了,她瞪大了眼睛,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竹衣!”季牧爵一进门就看到歪倒在窗边的商竹衣,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得几不可查。
叶静跟着他前后脚地走了进来,看着商竹衣这个样子,立刻想起之前商竹衣拜托她向季牧爵隐瞒病情的事情,她的背后冷汗都快要下来了;“牧爵,快叫救护车吧,竹衣之前旧伤复发过一场,她不让我告诉你,我担心她这次……”
闻言,季牧爵猛地转过头,看向叶静的眼神已经不能单纯用冰冷来形容了:“你说什么?旧伤?”
叶静哆嗦着点了点头:“是,就是那次车祸……”
季牧爵又冰凉凉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立刻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飞快地拨通了急救电话。
然后,他又将商竹衣抱了起来,风风火火地往楼下走去。
颜容看着季牧爵的声音一闪而过,怀里还抱着商竹衣,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讽刺道:“哟,这怎么还有续集啊?接着昨天昏倒的情节,继续演呢?”
季牧爵没有理会她,径直抱着商竹衣往客厅走去。
叶静虽然害怕季牧爵吃人的眼神,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于是便迟疑着跟了上去,颜容的话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她的耳朵里:“竹衣曾经出过车祸,旧伤随时有复发的可能性,她为了不让牧爵担心,一直瞒着,她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