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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这次绑架成功与否,孙施悦都已经做好了把全部罪名推卸到倪璨头上的万全准备,所以,孙施悦为了能够把自己从这件事里面干干净净地摘出来,他必然让这件事的执行者,从头到尾都只能是倪璨一个人……
季牧爵暂时还无法确定倪璨是否了解孙施悦的打算,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现在人质肯定都在倪璨的手上了!
不过,季牧爵拧着眉头想起孙施悦刚才按时的话语,他拍着桌子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试探和冰冷:“你们对竹衣做了什么?”
“季董有时间内在这里逼问我,还不如赶快回去看一看吧,如果尊夫人还在家里,那就是我编出谎话来哐的,但是如果没有,季董是不是就该行动起来了呢?”孙施悦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沙哑,但是语气却轻佻得有些欠揍。
季牧爵皱着眉头,不敢拿商竹衣的安危开玩笑,于是也不再和孙施悦浪费口舌了,只留下一个锋利的眼神,便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刚刚坐进自己的车子里,季牧爵便心急如焚地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老宅的座机。
没响几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喂,先生?”
一听是帮佣接的电话,季牧爵的心就顿时一沉,他连忙问道;“夫人呢?让她接电话!”
闻言,帮佣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夫人刚才出去了,说是出去遛弯了,您找她有什么急事儿么?”
这下季牧爵的心彻底凉了,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就算商竹衣在心宽似海,也不可能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遛弯,肯定是对方用了什么条件引诱商竹衣主动去自投罗网的!
想到这里,季牧爵砸了一下方向盘,烦躁又懊恼地暗骂了一句,然后便神情暴戾地将电话挂上了。
他坐在车上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又解开安全带,再次往孙施悦的办公室疾步走了上去。
孙施悦似乎早就料到了季牧爵会去而复返一般,仍旧保持着季牧爵离开前的姿势坐在办公桌前,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轻笑着抬起头来:“哟,季董,怎么又回来了?”
季牧爵这次更加没有心情和他废话,他快步绕道孙施悦的办公桌后面,一伸手就攥住了孙施悦的衣领,轻而易举地将他拎了起来:“说,她们在哪!”
孙施悦看着季牧爵眼底几乎要将他烧穿的怒气,也知道季牧爵这是动了真怒了,心脏不受控制地紧缩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将自己的胆怯很好地藏了起来,他风轻云淡地笑了一声:“季董,你如果没有失忆的话,应该记得我刚刚已经给过你提示了,不是么?”
季牧爵盯着他,冷声追问道;“倪璨在哪?”
孙施悦抿着笑了一下,然后故作神秘地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后又多伸出了一根,当他数到三的时候,季牧爵的手机终于配合地响了起来。
于是,季牧爵愤愤地放开了孙施悦已经别蹂躏成一团糟的衣领,低头将手机拿了出来,虽然来电号码未知,但是季牧爵还是不难猜出,来点人的身份,于是,他丝毫没有犹豫地将电话接了起来:“倪璨,你又在刷什么花样?”
直接被识破身份的倪璨切了一声,如果季牧爵没有听错的话,她似乎还小声抱怨了一句;“这么容易就猜出来了,真没意思!”
季牧爵这厢早就已经是担忧得心急如焚了,而倪璨却还似乎把这件事当做一件游戏的嬉戏一般,这让季牧爵无法不过来:“倪璨,你如果敢碰她们一根汗毛的话,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应该明白我说这话不仅仅是威胁而已!”
“我明白,”倪璨配合地说道,接着她的语气蓦地一变,咬牙切齿地开口:“季大董事长一定是有能力说到做到的,当初我被逼的四处求职无门的时候就已经体会到了,如果不是拜你所赐的话,我弟弟也不会惨死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我弟弟他那么无辜,你竟然……”
“既然你明白,就快点告诉我,我妈和竹衣都在哪里?”季牧爵没工夫听她诉说悲惨身世,冰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径直开口质问道。
倪璨被噎了一下,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我当然会告诉你的,这场大戏,如果少了季董这位贵宾观众的话,还要怎么开罗呢?”
闻言,季牧爵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他皱着眉头;“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哈哈哈,别着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地址我会发到你手机上的,季董,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儿,还请您从百忙之中抽出些空闲来。”倪璨冷笑着说道,接着便飞快地挂上了电话,没有给季牧爵再进一步追问的机会。
季牧爵脸色阴沉地看着手机,果然没一会儿,倪璨的短息便发送了过来,他冷冷地看了孙施悦一眼,给了他一个“咱们之间的账慢慢再算”的眼神后,便转身走出了施悦集团的办公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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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绑架
季牧爵一边往车库走去,一边低头看了一下倪璨发来的地址,发现是一处在偏僻郊外的废弃仓库,这让他的心不由地悬了起来。
就在季牧爵刚刚启动车子的时候,倪璨的短信再次发了过来:“一个人来,如果让我看到其他人,我就先废了她们一条腿,以示警告!”
看着短信里令人心惊的字眼,季牧爵的眉头皱得更加深刻了,他沉吟了片刻,最后还是通知开车跟在自己车后的保镖们先行离开。
保镖们虽然不知道季牧爵的用意是什么,但还是依言掉头离开了。
倪璨选中的这一处废弃仓库,地处十分偏僻,即使有导航,季牧爵还是经过好一番摸索才成功找到了地方。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自己孤身一人往仓库的大门走去。
荒废已久的仓库周围堆满了废弃的木料和水泥,一阵微风吹来都能扬起一阵小型的沙尘暴,季牧爵顾不上风沙眯眼了,捂着嘴巴便疾步往仓库里走去。
季牧爵皱着眉头,拍了拍身上裹挟进来的沙尘,抬眼环视了一圈,发现仓库里除了被丢弃在原地的机器和满地的灰尘之外,两个活物都没有,更不要说他心心念念的两个人的身影了。
就在季牧爵心念急转,思索着倪璨是不是在耍他的时候,仓库的手脚架上忽然传来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却发现年久失修的手脚架上的滑轮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开始运作起来,而滑轮连接着的绳索上则分别绑了两个人,她们被选在大概两三层楼高的位置上,摇摇欲坠。
季牧爵定睛一看,就发现那两个身影正是他悬心不已的颜容和商竹衣!
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下意识地迈开步子,快步往手脚架旁奔去,但不等他接近手脚架,倪璨阴测测的声音便在半空中响了起来。
“站住!”倪璨站在仓库的二层走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焦虑的季牧爵,冷冷地喝道。
闻言,季牧爵皱着眉头,但还是依言停了下来,他凛然地回视着倪璨:“你想干什么?快把她们放下来!”
倪璨听着他的要求,哈哈一笑:“季董,你当这里是你的季氏集团么?还在那里指手画脚的,清醒一些吧!如果你跪下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季牧爵愠怒的神色顿时在眼底蔓延开来;“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季董耳聪目明的,一定早就听得分明了,不用我再三重复,季董不愿意屈尊也无妨,等她们两个身上的迷药药劲一过,还有的是好戏看呢!”倪璨狞笑一声,眼神就像是一条无孔不入的毒蛇一般,一看之下都令人背后生寒。
她好像是算准了时间一般,话音刚刚落下,商竹衣和颜容便嘤咛一声,齐齐醒转过来。
颜容倒还好,她看不到眼前的场景,只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紧紧绑缚着并不舒服,所以,只是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倒没有大惊失色。
反观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商竹衣,她的额角顿时遍布涔涔冷汗,瞳孔骤然缩小,嘴巴微微长大,做出惊呼的轻装,但是声音却被堵在了嗓子眼里,一声也发不出了。
季牧爵将她的神情全部都看在了眼里,顿时心疼不已,连忙出声安慰道:“竹衣,别怕,我在这里!”
听到他的声音,商竹衣这才好像是找回了一丝理智一般,颤抖着眼神循声望了过去,哀哀地唤道;“牧爵……牧爵!救我!”
看着和她慌乱无措的样子,季牧爵更加揪心了,特别是每每商竹衣挣扎的时候,她身后已经锈迹斑驳的铁栏杆都要发出一阵令人心惊的脆弱声响,于是,季牧爵连忙抬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竹衣!竹衣,听我说,别害怕,我发誓一定保证你的安全,不要再乱动了好么?”
商竹衣虽然心惊神乱,但是大致环视一下四周也就基本了解了自己现在身处的境况,于是,她不敢再乱动了,听话地停下了挣扎,噙着眼泪望向季牧爵,点着头一次次地勉强自己深呼吸,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
这时,听到季牧爵和商竹衣对话的颜容也不淡定了,她侧着耳朵,试探着唤道:“牧爵,这是哪里?我被勒的好难受啊,快放开我!”
闻言,季牧爵有些无奈,他抬眼瞪向倪璨:“我妈刚刚接受过手术,身体经受不了这样的折腾,你快点儿放她下来!”
被他这么一说,商竹衣才发现距离自己一臂距离的位置上,竟然还悬挂着另一个人,在看清楚对方是谁之后,她立刻怒道:“倪璨,你出尔反尔,你不是说我来交换之后,你就会放过季伯母的么?”
季牧爵眸色一沉,终于明白了倪璨是用什么方法,让商竹衣主动离开固若金汤的季家老宅的了!
而颜容听到倪璨这个名字,脸上的神色却有些怪怪的:“小倪?是你把我绑在这里的?你不是说接我来给我进行眼 角 膜移植的么?你这是干什么?”
此言一出,倪璨顿时爆发出了一阵近乎刺耳的嘲笑声;“哈哈哈哈,季老夫人,你说你,年纪也不小了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啊!”
季牧爵皱着眉头,一时间也有些无语。
“我手里是有合适移植给你的眼 角 膜,但是那是我弟弟的!他被你的儿子和准儿媳害得凄凉地死在了医院里,你说,我还有可能把他留下的眼 角 膜,捐赠给仇人的母亲么!”倪璨的眼底充满了癫狂的神色,讥笑着说道。
倪璨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颜容才终于明白过来:“你……原来是你骗我的!”
“你这么蠢,不骗你骗谁啊!”倪璨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捂着肚子说道。
颜容意识到自己被骗之后,脸上已经很过不去了,又听到倪璨这么大声的嘲笑,她顿时懊恼万分:“你这个可恶的骗子!”
“不不不,”倪璨收拾起脸上癫狂的笑容,虽然明知颜容看不到,但她还是做作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摇了摇头:“我不是可恶的骗子,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原本商竹衣只要按照我的要求,老老实实地在记者会上把脏水揽在自己身上,我看她失势了,心里一痛快,说不定就把眼 角 膜给你了,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却摆了我一道,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