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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夕眸睫轻覆,暗思:如果他真的不知道那当年究竟是谁骗了她们!
靳肖也在想这个问题,敛神,沉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调查此事,查一个水落石出,看是谁在中间搞鬼!”
卫子夕还没来得及应声,门口传来一道清亮的嗓音:“是我。”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朝着门口看去……
身穿白色裙子的女人,妆容很淡,却很精致,披着粉色的坎肩,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站在那儿自成一道风景。
到了这个年纪还能如此风雅犹存的女人少之又少,尤其是她身上的那股高贵优雅自信像是与生俱来的。
只是她那眼神看向卫子夕的时候,卫子夕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起来。
靳肖看到她,眸色不动声色的深了,“岚岚。”
白岚唇角含笑,优雅的走进来,直接无视了靳肖,看向卫子夕,“当年是我让人这样说话的。”
面色沉静,没有一点的歉意!
靳肖豁然起身,眼神幽暗而冰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白岚倏地回头看向他,眉眸间傲气流泻,“我不这样做,难道要让国民知道他们拥戴的总统在外面有情人,还弄出了一个私生女出来?”
“什么私生女!夕儿不是!”靳肖紧绷着嗓音反驳。
白岚双手环在胸前,唇角的弧度夹杂着三分嘲弄:“我不记得我还有生过熙烁以外的孩子。”
“我也没有这么大架子的母亲!”卫子夕起身,波澜不惊道:“看样子靳夫人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白岚似乎听到一个笑话,不屑的勾起唇瓣,“我做错了什么?这个世道小三还有理了?”
“我想夫人并不知道小三的定义,我母亲认识他在前,她找来也并不是要旧情复燃,只是让孩子见一见爸爸,难道这样也过分了?”卫子夕不甘示弱的反击。
“不管婚前婚后,我的名字始终写在他的配偶栏上,这一点你永远改变不了。”白岚不轻不重的语气道,无形之间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卫子夕本不想和她争论这些,可实在不喜她的态度,面含浅笑的轻问:“难道靳夫人没听说过,三个人之中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白岚的脸色倏地微微泛白,呼吸短促,因为卫子夕的话戳到了她的弱点。
与靳肖结婚这么多年,她一直都知道靳肖不爱自己,自己的丈夫不爱自己,这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
她冷锐的眸光看向靳肖,坚决如死的声音道:“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只要我活着的一天,这个女人的名字就永远别想进写靳家家谱里。”
靳家永远只有靳熙烁一个孩子。
卫子夕不屑的轻笑:“抱歉,我也从未想过要进靳家的家谱。”
白岚瞪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就走,骄傲的不曾多看一眼靳肖一眼。
靳肖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这么多年白岚的脾气真的是一点没改变,霸道,嚣张,丝毫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也是因为这样,这么多年他对白岚始终没办法有什么感情。
卫子夕看向他,不忘讽刺一句:“这就是你娶的好太太!”
靳肖知道白岚瞧不起卫子夕,厌恶卫子夕,心里涌动着愧疚,“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至于家谱的事我说的算,你想进就进,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毕竟我没什么资格强求你什么。”
卫子夕垂眸思索了片刻,淡淡道:“我需要用人,身手好,听我的话,只听我话的那种。”
靳肖一怔,奇怪的问道:“你要人做什么?”
她需要什么萧寒不都会给,突然和自己开口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卫子夕不想解释,直接了当的问:“给还是不给?”
“给!”靳肖毫不犹豫的应声,立刻打了一通电话,掐断通话后,对她说:“下午人就会去你那,你想做什么事都可以吩咐他们去做,要是人不够你再和我说。”
别说现在卫子夕是想要用人,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派人去摘来给她。
“谢谢。”卫子夕起身就要走。
佣人刚煮好的咖啡端过来,她看都没看一眼。
“子夕!”靳肖压耐不住的叫了她一声。
卫子夕走到门口的步伐顿了下,回头看他。
靳肖起身,抿了抿干涩的唇瓣,不自信的语气道:“我以后还能去看你吗?”
卫子夕犹豫了片刻,回了一句:“看心情。”
话音落地,转身离开。
面对靳肖她的内心是很复杂的,心里知道有些事不是他的错,可是却控制不住去怪他。
怪他的软弱,怪他爱唐一一爱的不够深,怪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一点父亲的呵护和疼爱。
靳肖目送着卫子夕的背影离开,眼底的愧疚渐渐褪去,眸光寒意,叫来了自己的心腹,沉冷的声音道:“你去查一查夫人当年是不是赶走了一个带着女孩的女人,具体是怎么回事!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夫人再踏进这里半步!”
***
卫子夕开车回了公寓,刚下车就看到停靠在路边的车子。
萧寒站在车尾,面色疲倦,漆黑的眼眸里布满血丝,似乎很久没有休息,眉眼里的疲惫掩藏不住。
卫子夕看到他,心头一紧,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把抱住了她。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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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阿夕,别讨厌我(5)
卫子夕身子一僵,任由他抱着自己没有任何的动作。
他的双臂越收越紧,似要将她捏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菲薄的唇瓣轻抿,沙哑的声音卑微的响起,“阿夕,别讨厌我,好吗?”
卫子夕的鼻尖瞬间就酸涩了,记忆里那个不可一世,傲娇的从来不肯低头服软的萧寒,此刻竟然用这样卑微的语气乞求自己。
纤长的手臂缓缓的抬起拥抱住他结实的腰肢,轻轻的声音道:“萧寒,我不会讨厌你。”
曾经那么深爱你的我,现在这么深爱你的我,怎么可能舍得去讨厌你!
听到她的话,萧寒心像是瞬间从半空放在了地上,暗暗的舒了一口气,紧抱着她的双手微微松开了些许,“阿夕,这件事可能不止萧鼎一个人,所以……”
“我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卫子夕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明亮的眼神流转笃定的光芒,“背后还有人,这个人才是真正的主谋!”
萧寒一怔,眼底掀起一抹意外,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道。
“我记起了所有的事,包括很小的时候那些记忆。当年我妈妈带我去帝宫去找过靳肖,但是没有见到他,后来没过多久我妈妈就带我一直逃亡,再到后来她将我安置在了水晶棺里,我失去了记忆,而她下落不明,也不算是下落不明,她已经死在你爷爷的手里了。”
卫子夕云淡风气的语气将那些往事一笔带过。
萧寒脸色未变,“阿夕……”
“可萧鼎是怎么知道我妈妈的身份,甚至他是怎么认识我妈妈的?”卫子夕昨晚想了一整晚,从最初的愤怒失去理智,到一点一点的冷静下来,理清这所有的事情,还是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地方。
唯一的答案就是还有一个人,位置比萧鼎更高,身份比萧鼎尊贵显赫,否则那样专业的一个军队,萧鼎是如何弄出来的。
萧寒唇角沁着一抹浅笑,手指温柔的轻浮她的脸颊,“阿夕,你真的回来了。”
那个聪明,冷静,面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卫子夕终于回来了。
卫子夕握住他的手,粉唇抿了抿,“萧寒,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和你无关,我也知道他是你爷爷,让你卷进来会让你很为难,道理我都懂,可是我现在还是没办法以过去的心态去面对你,面对任何一个萧家的人,所以……”
“我懂!”萧寒捧起她的脸颊,额头亲密的贴在她的额头上,“你想住在这里多久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回家,多久我都愿意等。”
卫子夕微怔,她还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毕竟以前自己想在这里住一晚上他都不乐意,而现在他却让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失去记忆的卫子夕不懂,可现在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她记忆里的萧三岁,傲娇鬼,为了她改变了,让步了。
意识到这一点,心瞬间揪起,如针扎,细细密密的痛着。
“我答应你,一定会回去,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卫子夕咬唇道。
萧寒除了说“好”,还能说什么呢。
他的爷爷也好,他的父母也罢,从未善待过她,甚至伤她至深,如今她不迁怒自己,已经是她最大的善良了,不能强求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和自己回去。
毕竟他姓萧,身体里留着萧家的血。
萧寒将卫子夕送上楼,没有进去,怕自己进去就舍不得走了。
卫子夕缓慢的关上了门,后背轻轻的靠在了门板上,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口气。
片刻后,她忽然睁开眼睛大步流星的走到窗台朝下看到走向车子的黑影。
眼眶微微泛红,粉唇蠕动,“对不起……萧寒。”
****
下过雨的墓园湿气和阴气更加的中,雨后并没有晴天也没有彩虹,灰蒙蒙的一片,乌云压低,像是要将这座城市压垮。
卫子夕抱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走到了墓碑前,弯腰放在了墓碑前,轻声道:“卫子越,好久不见。”
墓碑上黑白的遗照,卫子越神色轻松自然,眼底仿佛放着光。
卫子夕静静的伫立看着他,脑海里不断闪过卫子越救自己的那一面,唇瓣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不知道是在笑他,还是笑自己。
“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自私阴险的人,你永远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不会管别人的死活。可没想到最后我的命却是被我一直在心里看不起的人所救的。”
尽管卫子越以前做过很多让她痛恨的事情,可是随着他的死,那些让她痛恨的事仿佛瞬间就不重要了。
有什么会比生命更重要。
“你想要的不想要的卫子夕都来看过你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卫子越,谢谢你救了我!”
她不再来看卫子越,因为他曾经伤害过她。
她也不会恨卫子越,因为他曾经救过她的命。
卫子夕转身沿着蜿蜒的石梯走下去,还没走到泊油路远远的就看到站在路边的男人,黑色西装裤,皮鞋,白色衬衫,黑色马甲,双手插在口袋里,玉树临风,宛如贵族公子哥。
她不紧不慢的步调走到他跟前,眸光在他的身上来回打量几遍后,轻声道:“这么多年您好像一点都没有变。”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明柏。”周明柏眸光里讶异一瞬即逝,情绪掌控的很好,不显山不露水。
“之前是没有记忆不懂事,现在再这么叫,我怕母亲气的从地下跳上来骂我不懂规矩。”卫子夕唇瓣含笑,可眼底却没有笑容。
在很小的时候卫子夕曾经与母亲一起见过周明柏,那时候他就和现在一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您这么多年真的是一点改变都没有!”
周明柏漆黑的眸光里像是闪过什么,又好像没有,淡淡的语调道:“你变了,变得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