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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懒懒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他的背影,注意到这里好像一点都没变。
鞋柜上放着她的小乌龟,门口放着她的粉色拖鞋,沙发上的抱枕,还有桌子上她买来的半颗心造型的水杯,与萧羽的杯子合起来就是一颗完整的心。
当时她要买的时候萧羽还嫌弃,说这种东西中看不中用,喝水都不方便。
可是她喜欢,非要买,萧羽就随她了,买回来用几次觉得真不好用就丢到一边了,没想到他还一直留着,放在桌子上。
真奇怪!这些事她明明都已经忘记了,怎么突然又都想起来了,崭新如故。
萧羽做的全是她爱吃的东西。
风懒懒肚子饿也就没矫情,大口大口的吃饭。
“慢点,小心刺。”萧羽担心她被鱼刺卡住,用筷子将鱼肉里的鱼刺一一挑了。
下次还是不要在她饿很久的情况下做鱼了,太危险。
风懒懒大快朵颐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感觉自己是活过来了。
萧羽看到她的气色比早上好一些,眉头松开了,给她倒了一杯水,收拾完残局,从书房拿了两份离婚协议给她。
风懒懒看到“离婚协议”四个字的时候,眼波一暗,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哪怕她很想装作缩头乌龟,当什么都没发生。
略略的翻阅了一遍协议,她歪着脑袋看萧羽:“这是让我净身出户?”
协议上除了饱饱的抚养权,什么都没有要。
“你是过错方,净身出户也是应该的。”萧羽低沉的嗓音顿了下,又道:“我养得起你和饱饱,放心。”
虽然他的工资比不上萧寒,但是盛世每年的分红他都有,养老婆孩子绰绰有余。
风懒懒听到“过错方”三个字心里不是滋味,接过萧羽递过来的笔,在协议的最后写上了“风止”。
“所以你真的不叫风懒懒?”萧羽皱着眉头问。
“风止是我写进家谱的名字,我们女巫一般不喊真名,都会有小名。”
萧羽明白了,他们的名字就像是有些家族里的字,轻易不能让别人知道,只是现在很多人都不讲究这些了。
本来他和萧寒也该有字的,只是在萧盛那代就全断了,他们就没了。
难怪他这三年一直找不到她,风止才是她的真名,而风懒懒算是小名。
“那风澈……”他欲言又止。
风懒懒对他也不隐瞒,解释道:“澈哥哥不算是女巫一族的人,他母亲是女巫,他虽然跟着母性,可他没遗传到女巫的天赋,所以名字就没什么忌讳。”
风懒懒签好字,萧羽用文件袋将协议装好递给她,“真不用我陪你去?”
风懒懒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意思却很明显:你好啰嗦!
萧羽不勉强她,起身去房间的衣柜给她拿衣服,“你瘦了很多,这些衣服穿着都有些大,我一会去给你重新置办。”
怪他不够细心,这都是几年前的衣服,全过时了。
风懒懒看着衣柜里挂着她的衣服,心里滋味百转千回,“你……为什么还留着我的东西?”
早就该扔了。
萧羽将衣服放在床上,大掌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两下:“这样我会觉得你一直在我身边,从来没离开过。”
音落,他收回手,转身离开房间,让她换衣服。
风懒懒的心湖像是被投了一颗小石子,晕开一圈圈的涟漪,被他触及过的头皮如火在燃烧,滚烫无比。
她伸手摸了摸被他触及过的地方,说不出来的心酸和落寞。
……
风澈回酒店洗澡换衣服,刚换好衣服就听到门铃声。
站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站在外面的风懒懒,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咽喉紧绷,暗暗的吞咽了下。
门铃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风澈抬起手开门。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也躲不掉。
风懒懒看到他,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头都不敢抬。
风澈明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却依然平静无比,“进来坐。”
转身去冰箱拿了一瓶酸奶给她。
风懒懒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文件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风澈在她的身边坐下,将她的不安,愧疚,无助一览无余。
片刻的沉默后,他主动伸手去拿她的文件袋。
“澈哥哥……”风懒懒抬头水眸里充满了内疚和歉意,手指用力的捏着文件袋,指尖泛着苍白。
风澈声线平稳:“是我不好,没办法救饱饱,也没办法保护好你,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救饱饱,我不怪你!”
风懒懒摇头:“不是这样的,你对我,对饱饱都很好很好,是我不好……我总是食言,对不起你。”
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愧疚的低下头。
从小到大她一直被风澈保护,被他照顾,不管她做错什么,他也从来都不和自己生气,可自己却从来都没为他做什么,明明答应过他的事,如今也做不到了。
“懒懒……”
闻声抬头看向他的时候,他突然俯身俊颜压下来,准确无误的亲到了她柔软的唇瓣。
风懒懒吓的往后一倒,拉开与他的距离,单手捂住自己的唇瓣,美眸睁圆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澈哥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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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 不完美的爱(3)
他,他,他居然亲她!
风澈看到她的反应,眼波晦涩一闪即逝,表面却云淡风气的开口:“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本以为可以霸占你丈夫这个位置,可现在……”
声音顿了下,再次起时充满自嘲:“总该圆一下我的心愿。”
风懒懒本来还有些生气,他怎么可以突然来亲自己,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可是一听到他的话,心里倏地涌起浓浓的愧疚感。
是她对不起澈哥哥,他这样好像也不是很过分。
风澈拿出钢笔,在两份文件上都签了字递给她。
“谢谢你,澈哥哥。”风懒懒接过协议书,心里越发的愧疚难受。
这么多年不管是什么,澈哥哥都是这样毫无底线的纵容她,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傻丫头,我说过你最不需要和我说的就是谢谢和对不起!”风澈清润的嗓音开口,没有愤怒,更没有任何的阻挠,“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是饱饱的身份我希望还是先保密,如果让那边知道了,我怕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风懒懒点头:“我知道,澈哥哥,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饱饱的身份,她是你的女儿,永远都是。”
“谢谢。”
风懒懒摇头表示不用,该感激的人是自己。
“澈哥哥,其实……我这个人脑子不好用,眼光不太好,还一身臭毛病,真的一点都配不上你,你以后是要继任总统的,你会找到比我更好更优秀的女孩!”
风澈意味不明的笑笑,这个世界上比她好比她优秀的女人多的是,可如果不是她,再好再优秀与他有什么关系。
“懒懒,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我从来没逼你接受过我,所以你也不要干涉我的情感。”
风懒懒乖巧的点头:“我知道。”
虽然他们结婚了,但其实就是名义上,风澈从来没逼她一定要接受他,也没用夫妻的名义去强迫她做什么,处处照顾她的感受。
即便迫不得已要共处一室,他也是很绅士体贴的把床让给她,自己睡沙发,或者看一夜的书。
有时的时候她真的想不明白像澈哥哥这么完美的男人,究竟喜欢自己什么呀?
“澈哥哥,那我走了。”她拿着文件袋起身,想来萧羽已经在楼下等了。
风澈跟着起身,忽然开口问道:“懒懒,你……还是爱他的对吗?”
风懒懒一怔,神情恍惚,情绪难辨。
薄如蝉翼的睫毛轻微的颤抖遮挡住眼底的情绪,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
“当年的事对我的打击真的很大,可是这次回来我才知道一切原来都是误会!这三年我不好,他看起来也不太好,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看到那些熟悉的场景,那些回忆就如同海水般往我脑子里涌,心里还是会有刺痛的感觉!”
“我弄不清楚对他是不是还有爱,可不管有没有,我都不敢再去爱他,或是爱任何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三年前她受过的伤害,一直笼罩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即便误会解开了,她也没办法做到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爱他如初。
因为那些痛苦是真真切切的。
风澈似有若无的叹息一声,长臂长开轻轻的拥住她,“懒懒,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会保护你,站在你这一边,知道吗?”
风懒懒“嗯”了一声。
风澈松开手,送她到门口,望着她的背影进电梯,唇瓣的弧度一点点的下沉,清润的眼眸里渐渐覆上凉意。
……
风懒懒走出酒店门口就看到萧羽的车子停在路边,他一眼就看到她,快步走到她面前。
风懒懒一句话没说直接将离婚协议递给他,干巴巴的声音带着几分置气:“你最想要的,要检查一遍吗?”
萧羽接过文件袋,忽略她的置气,牵起她的手,温声道:“我们去看饱饱。”
风懒懒想到萧羽口口声声说爱她却逼她做这么对不起澈哥哥的事,心里烦躁的发闷,直接甩开他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向车子。
萧羽被她甩开了手也一点都不生气,只要离婚就好。
他就能正大光明的将她桎梏在自己的身边,与她共度余生。
一路上风懒懒都侧头看着窗外,不看他也不说话,下了车子自己往前走,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饱饱被转到仁心的病房,萧寒也暂停手头的一切工作,专心研究医学资料,反复的检查饱饱的各种检查数据,以便于制定最好的手术方案。
萧寒让人给饱饱安排的是仁心最好的病房,环境清净,各种设施齐全,饱饱的身体状态要是好些还能下床看看电视,玩一些玩具。
饱饱看到萧羽和风懒懒一起来显得很高兴,软糯的声音无力的响起:“未来老公,你终于来看我了。”
风懒懒蹙眉,“什么未来老公,叫叔叔!”
饱饱撇嘴,“不,就是我未来老公。”
萧羽对上她清澈蔚蓝的瞳仁,唇瓣浮现淡淡的笑意,“我不是你未来老公,而是你妈妈的未来老公。”
饱饱苍白的神色一怔,“啊?”
风懒懒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萧羽没有理会她的不满,坐到床边,温声耐心的解释,“其实我和你妈妈很早就认识了,我们很相爱,当初是因为一切误会分开了,现在误会解开了,她自然是要回到我身边的。”
饱饱听明白了,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oh…no!我不要!”
未来老公变成自己妈妈的未来老公,那他岂不是自己的……继父?
“风懒懒,你就算不想让我早恋也不用牺牲这么大,和爸爸离婚来破坏我的初恋吧!”饱饱水眸瞪向风懒懒,感觉天都要塌了。
“风饱饱,你再胡说我就把你的嘴给缝上。”风懒懒瞪萧羽,这个时候告诉饱饱这些事干嘛,不怕影响饱饱的手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