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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当时在书房中的,应该是两杯茶,而不可能是一杯。”叶尘说:“而且,那时候叶琳琅应该还十分气愤,或者还在教训敬茶之人不当之处。否则,惯用左手的叶琳琅,不可能接过茶后,反而放在右手边,这是并不准备喝的意思。”
听到叶尘的话,众长老这才想起来,确实叶琳琅是左撇子,为何却把茶放在右边?还有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叶尘要特意为大长老,毒死叶琳琅的茶所放位置。
“既然琳琅并未喝,之后又为何会中毒?”二长老不解的问。
“想必是那人认错态度好,且有意再三催促叶琳琅喝茶。所以他才象征性的意思了一口。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口,却要了他的命。”叶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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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孽子无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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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恶!”大长老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少主,烦请告知,究竟谁是凶手?”
“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叶尘摇摇头说:“在叶琳琅喝下毒茶,开始痛苦挣扎的时候,那凶手不但无动于衷冷眼旁观。甚至为了能更好的嫁祸于我,还在其临死弥留之际,让他紧紧握住早就准备好的,写有我名字的碎纸片。只是,他或许是因为一时紧张,忘记叶琳琅惯用的是左手,他又怎么会用右手握纸片?”
“还有,叶琳琅虽然是左撇子,但他依然是用右手执笔写字。若是他临死前才写下我的名字。那不是的要写完后,放下笔,才能再抓紧纸片?这岂不是太过自找麻烦了吗?他左手又不是没了或废了?”叶尘笑着说:“所以,这嫁祸之事,看似设计巧妙,实则漏洞百出。”
“可是,这不是很奇怪吗?为什么凶手手中会有写着你名字的纸片?而且还是叶琳琅亲手所写。”二长老不解的问,同时再次从怀里拿出了那张纸片。
“原因很简单,这本是叶琳琅写给我是纸条,而且内容绝非只有我的名字。”叶尘上前从二长老手中拿过纸片后打开说:“你们看,这纸片显然是整张完整纸张的一角。而从我名字的位置可以断定,是左上角,由此可见,这应该是叶琳琅写给我的信件,只是现在已经无法确定信中内容。”
“叶琳琅写给你的信?可既然这样,为什么信却会落在凶手手中?”二长老又问。
“这就要问她了。”叶尘一指还瘫伏在地上的陪读丫鬟回答:“外公,我问你,你在书房中写完信件后,又不方便亲自送交,会让谁去转送?”
“那当然是身边的下人…等等,你的意思是,这封原本叶琳琅亲手所写,想要由陪读丫鬟交给你的信,却被陪读丫鬟暗中送去到了凶手的手中?”二长老反应过来,惊诧的说。
“没错,而且我虽然已经无法确定信的具体内容。但可以肯定,必然是叶琳琅对我的某个提醒,和对凶手极度不利的信息。所以…”叶尘点头说。
一直默默听着的大长老,终于完全搞清楚了情况,忍无可忍开口打断叶尘的话说:“所以那凶手狗急跳墙,一不做二不休,将本只想暗害你的计划,变成了杀害琳琅后嫁祸于你,这样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见到叶尘叹气一声点点头,他又转而望向陪读丫鬟:“贱婢,还不老实交代,到底谁是你幕后主使?”
然而,无论大长老怎么呵斥怒骂,甚至作势欲打,陪读丫鬟都好像失了魂一样,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见此情形,叶尘只好再次无奈的摇摇头,上前说:“大长老,叶满堂现在何在?”
“满堂?他应该还在…”大长老有点奇怪叶尘为什么突然问题叶满堂,但是想到还要靠他来找出杀害叶琳琅的真凶,于是还是开口回答。
只是,大长老的话还没说完,甚至在叶尘才说出“叶满堂”三个字时,那一直毫无反应的陪读丫鬟,猛地好像回过神来一般,疯了一样喊:“不是他,不是他干的,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大长老,少主,各位长老,真的不是满堂干的。”
“满堂?好亲昵的称呼,你一个小小的陪读丫鬟,若非与他有特殊关系,敢这般直呼大长老小孙少爷的名字?”叶尘满脸无奈的说:“你啊,又是自作聪明,反露马脚。”
说着,长叹一声说:“即便你有心替叶满堂顶罪,甚至心甘情愿为其替死,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肚中的孩儿?你难道想要他还未出生,便随你一同赴死?我可以告诉你,以叶满堂的身份,此事他未必会死,顶多受一些责罚,孩子也不可能才出生便没有父亲。”
“少,少主,您说的可是真的?”丫鬟恍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满脸希翼的问。
不过,还不等叶尘回答,大长老也震惊的开口:“少,少主,你适才所说的可是真的?”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大长老,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杀害你大孙儿,叶琳琅少爷的人,正是你的小孙子——叶满堂。”叶尘一脸严肃的回答:“你也不必反问我要证据,因为,从刚才陪读丫鬟的表现,可以肯定,证据就在七长老丹药堂的登记册上。想必,近日来,去丹药堂拿取过断肠草的人,只有叶满堂。不然,适才这丫鬟也不会那么声嘶力竭的想要阻止七长老去调查此事。”
“真是如此?”大长老转而瞪着丫鬟问。
然而陪读丫鬟并未马上回答,而是先望向叶尘,见他对自己点点头后,才弱弱的说:“是,是的。今天下午,就在少主离开后没多久,满堂少爷来找琳琅少爷…”
下午,叶尘和叶琳琅在书房中畅聊一番,两人前嫌尽弃,甚至彼此惺惺相惜。让叶尘因回到玄霄宫而有些压抑的心情,都得以缓解很多。之后,他俩约定改日痛饮一番,叶尘便告辞离去。
可就在叶尘离去后没多久,由于被叶尘教训了一顿,而满心不甘的叶满堂,来到了书房找自己大哥倾诉。
“大哥,你说气不气人,那叶尘野种还真把自己当我们玄霄宫少主了吗?居然敢打我。最可气的是,爷爷这回居然也不帮着我,气死我了。”叶满堂满是不甘的说。
然而,满心想着自己大哥会像以前一般,帮着自己的叶满堂,却看到叶琳琅一边无奈的摇头,一边以教训口吻的说:“满堂,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也该知道分寸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确实是错了,也着实不该。要我说,你根本没必要生气,也没资格生气。甚至你应该感到庆幸,庆幸宫主恰巧不在宫中。不然,凭你称呼叶尘野种这件事,便足以为你招来杀身之祸,就连爷爷也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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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 孽子无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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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叶琳琅的话,叶满堂先是一愣,随之,难以置信的反问:“大哥,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你忘记是谁当年打碎了你的丹田,让你残废至今?”
“残废?不能练武便是残废吗?”叶琳琅怒斥一声。
也不能怪他会突然翻脸,毕竟,“残废”这个词是他自从当年之事后,最忌讳的字眼。不管是谁在他面前提起,都会让他立刻脸色大变。
而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的叶满堂,面对叶琳琅的怒喝,也立刻噤若寒蝉。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位大哥虽然不能练武,但靠着过人的天赋,在这些年中,练就了很多奇术。凭自己的武功,他若要折腾自己,也不需别的,简单的几个阵法布置,就能把自己整的死去活来,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那么忌惮叶琳琅的原因。
不过,叶琳琅呵斥完后,显然心里仍旧余怒未消,冷哼着又说:“满堂,你说我残废,我倒觉得你才真的残废了。”
“我哪残废了?”叶满堂低声嘀咕。
“你的心残废了。”叶琳琅说:“这些年来,你仗着爷爷为你在背后撑腰,一直在宫里横行霸道,你真当我们不知道吗?我们之所以一直纵容你,只是想你还小,希望你能有自己长大懂事的一天。可是,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真的让爷爷和我都很失望。你知道吗?若是叶尘就此事追究到底,不但你难逃罪责,就连爷爷和我也会受到牵连。”
“我知道你们一直宠着我,可是,我今天也是想去为大哥你出气,谁让他当年打伤你。”叶满堂好似十分委屈的说。
紧接着,他脸色突然一变,一脸阴沉的表示:“况且,叶尘要真那样做,我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原本听到自己弟弟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在去招惹叶尘,叶琳琅心情缓和了很多,暗想这些年来,没白疼这个弟弟。可是,当他看到叶满堂陡然变化的神色时,即便是从小看着对方长大的他,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彷如才第一次真正认识叶满堂一般。
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一脸严肃的说:“满堂,你适才的话语,我就当没听见。记住,以后无论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与任何人,都不得再说这种话。包括我和爷爷。”
“为什么?”叶满堂不解反问。
“因为这话若是落入旁人耳中,就不是杀身之祸那么简单了,以我们宫主的铁血手段,你可以想象后果的严重性。”叶琳琅出奇认真的教导:“况且要杀叶尘的人,别说玄霄宫中,在江湖上也是多如过江之鲫,但你见到哪一个成功了?不说远的,就一年前少林寺之事,你也听说了吧。想那宗武阳,同为武林四公子之一,筹措多年…”
不等叶琳琅说完,叶满堂就不服气的反驳:“大哥,这事我听闻了,可那又怎样?他宗武阳只不过是一个自作聪明的笨蛋,如果是我,又岂会给叶尘翻盘的机会?”
“少年轻狂是正常,可也不能目中无人,宗武阳能被称为阴公子,绝对有着足以傲人武功和智谋。”叶琳琅苦口婆心的再劝。
“大哥,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就算宗武阳确实不弱,可难道我会比他差?况且,别人或许不行,但我觉得我可以做到,”叶满堂反驳说“不瞒大哥,其实这事我早有准备。就在适才,我偷偷去丹药堂弄了点断肠草,据说其含有剧毒。我一会只要假借赔罪,去向叶尘敬茶,把毒下在茶中。他为了顾全颜面,势必也得装模作样喝上一口,届时,哼哼…”
“胡闹!”叶琳琅厉喝一声:“你以为你很聪明?你知道下毒。可你想过没有?若是失败,后果会如何?”
说着,又语重心长的安慰:“满堂,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把颜面挣回来,何必用这种极端的手法?况且,适才在你来此之前,我刚和叶尘畅聊叙旧,我发现,也许我们之前对他有太多误解,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惹人厌。同为玄霄宫之人,都是为了玄霄宫能发扬壮大,我们何苦要彼此机关算尽,自相残杀?”
然而即便他说的这般恳切,但叶满堂却仿佛只字未闻,还毫不在乎的说:“若我失败,大不了一死,反正今天他让我受到这等奇耻大辱,我都快成为整个玄霄宫的笑话了,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啪!”
叶琳琅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在叶满堂脸上,同时,还不解气的冲着他怒骂:“混账东西!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