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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这?这件事,你根本就是完全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你个猪脑子。”叶尘依然继续抢白:“所幸的是,一切都还来得及,虽然你因此干下不少糊涂事,但至少还都算不上铸成大错。所以,赶紧回去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以后做人做事,多动动脑子,别由着性子。记住,做好人,才能做好事,连人都做不端正,你还想办大事,还想做梅花庄庄主,还想名扬武林?做梦呢你?”
叶尘的这一通训斥,不但是让梅寒松彻底哑口无言,而且在在场所有人的内心深处,也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甚至连心戒大师都不由得双手合十,长念一声:“阿弥陀佛,叶施主的一席话,犹如暮鼓晨钟,令人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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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杀人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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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响后,梅寒松才反应过来,神色出奇的慌乱,茫然的四顾了一下周遭所有的人后,口中不断喃喃自语:“怎,怎么会这样…这,这不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啊……”
最后,就在梅寒雪担心他打击过大,精神失常,想要上前劝慰几句时,他却直接抱着头,大吼着冲回了梅花庄内,再也没有出来。
“这事整的,他不会因此得失心疯吧。”看到这一幕,活死人低声问叶尘。
“若是那样,也没办法。这本就是他自己种下的因,自然要他自己来承担这个果。而且,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能不能醒悟过来了。”叶尘长也是叹气着摇摇头回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看来他还算有点良知。”
“哎,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而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悯之处。”活死人也只能无奈叹息,随之又问:“那到底谁才是杀害梅长峰和刘岱松的凶手?”
叶尘笑着回答说:“一只大狐狸,一只很大很大的狐狸,一只一直把自己藏得很深很深,直到刚才才终于露出尾巴的大狐狸。”
“刚才露出尾巴的大狐狸?难道是向曲?”想起之前自己出手前的那一幕,活死人猛地转头望着站在一旁,脸色已经再次铁青的向曲,狐疑的说:“这怎么可能,以他的武功应该也没能力杀了这两人。”
“他的武功是否足够,这暂且不论。不过,他的心机和手段,却绝对绰绰有余。”叶尘邪笑着同样转而望着向曲。
而几乎与此同时,所有人的目光,也随着他的话语,一起聚集到了向曲的身上。尤其是梅寒雪,几次张嘴,似乎想为自己的丈夫辩解。可是,一想到之前梅寒松的事,就又让她犹豫的闭上了嘴。
叶尘继续冷笑着说:“杀人不一定非要武功比对方强,这点在场的各位应该也都深有体会,所谓的大将军不怕千军,就怕寸铁,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就是如此。先不说刘岱松的死,就梅长峰,便是死于域外吹箭。”
“对了,你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这个什么吹箭,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倒是说个清楚啊。”活死人催促说。
“这是一种暗器,一种极其神秘诡异的暗器,一种域外之人用来狩猎的暗器。”叶尘解释说:“我有一个比较喜欢猎奇的朋友,活死人,你也认识,就是杜仲,那个名字是一味药的家伙。”
“哦,是啊,好多年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又跑去哪了。”活死人恍然说:“不过,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曾远渡重洋,去到域外,在那里,他见到了一群善于运用这种暗器狩猎的人。回来后,就把这事告诉了我。因为,他也知道,我这人除了酒以外,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些稀奇古怪的事物。”说着,叶尘就开始解释起“域外吹箭”。
原来,这是一种制作和使用都十分简单的暗器。
只需要一根看起来像是短笛一样,但除了前后两端外,没有其余孔洞的细竹;一团棉花,一枚长针,就能制成。
而使用的时候,只需在细竹的一端塞入尾部包裹着棉花团的长针,然后从另一端就口运气吹出。
叶尘比划着说:“这种暗器即使是普通人使用,都能在数丈之外将细针钉在墙面上。如果是有内功基础的武林中人运用,威力更是可想而知。”
“可是,梅长峰的尸体上,不是毫发无伤,也没办法发现有尾部包裹着棉花团的长针啊?”活死人又问。
“那就更简单了,之所以没发现长针,只因为凶手事先在针的尾端,或者通过针眼,系上了一条足够长的细线。等针射中梅长峰后,他就能再利用细线将针回收。”叶尘笑着解释说:“至于梅长峰身体毫发无伤,那并非是真的没有伤口,只是没人发现而已,或者说是凶手故意不让人发现罢了。”
说着,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耳背后面说:“如果我所料没错,梅长峰中针的位置,应该是这,也就是翳风穴。长针是透过翳风穴,刺进了梅长峰的头颈交接之处,让他在一瞬间就毙命。”
“众所周知,翳风穴位于颈部,耳垂后方,十分之不起眼。而长针所留下的伤口,更是犹如蚊虫叮咬后所留下的痕迹差不多,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再加上,当时负责检查尸体的又正是向曲。这种种因素结合下,如果伤口还能被发现,那才是见鬼了。”
叶尘说着,转而问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的向曲:“我说得没错吧,向大侠。”
然而,向曲却并未回答他,只是黑着一张脸,狠狠得瞪着他。
不过,叶尘才不会去在乎他那凶狠的目光,见他不回答,也只是邪笑一声,又继续说:“而我记得当时刘岱松去找梅长峰时,梅长峰的卧房是房门紧闭,只有正对着卧床的窗户,开了一条缝隙,这就更加证明了向曲弑师所用的手法。”
“我想,当时可能是事成之后,太过兴奋或紧张,也可能是因为边上恰好来人了,让他一时忘记,或来不及将窗户复原。不过这一切当然只是我的猜测,真实原因,还是最好由当事人本人来回答。你说是不?向大侠。”叶尘进一步逼问。
然而向曲依然没有回答,就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叶尘的话一般,只是继续黑着脸,瞪着他。
“可就算梅老大的死因是这个,那刘岱松呢?”活死人不解的问:“或许向曲能偷袭得手,但你也曾说过,刘岱松是死于有三分像是百里飞剑的剑法之下。而向曲是梅老大的弟子,又怎么可能会百里飞剑?”
“没错,这就是当时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也是让我一时间无法确定凶手就是向曲的原因。”叶尘笑着回头看着活死人说:“不过,说起这件事,那还得要多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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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四问向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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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活死人更加疑惑。
“没错,因为如果不是你,冷傲云怎么可能会来到江南?而冷傲云如果没来到江南,我又如何见得到他?见不到他,我就自然无法当面问他关于百里飞剑的事。”叶尘笑得更加灿烂。
随之,开始讲述起,他从冷傲云处知道的,关于傲剑山庄的那段秘辛。
最后又说:“而根据我的推测,向曲其实是三十多年前,曾被冷霸天选中,带上天山的那些孩童中的一人。也是因此,即使是太湖城中的人,都不知道向曲的父亲,也就是大约在三十年前,被太湖水寇杀害的,原太湖城仵作向福,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昨天你让我去打听关于三十年前仵作被杀的事。”活死人恍然大悟。
不过,紧接着他就又疑惑起来:“可是,你不是说那些孩童,后来全被冷…咳咳。”说到这,活死人假意咳嗽,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冷傲云好像并不在附近后,才又说:“而且,这和向曲拜入梅长峰门下的时间,好像也冲突?一个人怎么可能即出现在天山学剑,又出现在江南拜师?”
不是活死人故意要用咳嗽来跳过关于傲剑山庄的事,其实他也很无奈。试想他可是刚结束被冷傲云的追杀,而且,若不是叶尘从中斡旋,估计到现在,他都还在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所以,他是真的有点怕了冷傲云,可不想再因此又惹上这个冷面煞星。
当然,就算活死人没有把话都说出来,但无论是叶尘,还是在场众人,也都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见叶尘回答:“不冲突,一点也不冲突,一切都只能说是机缘巧合,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天山和太湖,这两个相距没有一万里,也有八千里的地方,所发生的事,居然会有那么复杂且密切的关联。哎,说起来,这同样也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故事。”
说着,叶尘长叹了一口气,开始叙述。
原来,那天和冷傲云在太湖城十里亭外月下论剑后,叶尘心里越想越奇怪,就又暗中拜托冷傲云,利用他傲剑山庄的传讯鹰隼,调取来了关于当年那件事的卷宗记录,想从中寻找和确定漏网之鱼的身份。
虽然,即便是在傲剑山庄的卷宗中,对于当年之事,也只是进行了十分简单的记录,而且,中间好几页,好像有被人故意损毁的迹象。想必是当年在发生那样的事后,冷霸天多年心血付之一炬,恼羞成怒下毁去。
不过,在这残缺的卷宗中,叶尘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根据记录,当年冷霸天从各地挑选来的那些有天赋的孩子中,其中有一人在上了天山后的第二年,就由于出身江南,受不了天山的苦寒气候,而得了重病,被冷霸天派人又送下了天山,至此生死不明。
“从这个孩童的年龄和体貌特征等来推断,再结合现在发生的事,我推断出此人应该就是向曲。不过,估计谁都没有想到,他当年不但没有死,而且还能独自回到了江南太湖城。”叶尘说着转而再次望着向曲说:“不知我有没有说错?向大侠。”
面对叶尘的第三次提问,向曲仍旧还是黑着一张脸,闭口不答。
“这怎么可能?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要如何才能万里迢迢的,从天山回到江南?这,我实在无法想象其中的艰难程度。”活死人一脸吃惊的说:“你,会不会弄错了,这其实只是一个巧合?”
“绝不会错,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只能说,有时候一个单纯而坚定的目标,往往要比那些充满欲望和幻想色彩的激励,更能带给人更多的动力。”叶尘自信的说:“当然,这中间的困苦的艰险,也只有他本人才知道,我们通过想象,是根本无法体会的。”
“只是,可以肯定,他在通过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回到太湖城,原本以为终于又回到了自己那回忆中,充满温暖的家时,面对的却是自己父亲的噩耗,而且又看着自己母亲因此抑郁而终。”叶尘苦笑着说:“我想,这种强烈的落差感,别说是一个才十岁左右的孩子,就算是现在的在场的诸位,又有哪一个能承受得了?”
叶尘说到这,稍作了停顿,扫视了所有人一圈,见在场之人,无不在摇头叹息,他才又继续说:“所以,这在当时尚且幼小的向曲的心灵里,深深得埋下了一枚仇恨的种子。也是因此,当年他才会不惜一切,甚至变卖了所有的家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