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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尘开口打断说:“你可千万别这么做,那样相当于是生生剪断了目前关于湘西赶尸门唯一的线索。”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至于要我的小叫花们去玩命?你想也别想。”活死人问。
“哎,我怎么可能那么做?其实很简单,不用挡也不用拦。”叶尘邪笑一声说:“你只需要把它们集中到一处,然后派人暗中盯着。一旦那两个控尸人来偷活尸,就让他们偷走,之后跟踪他们就行了。”
“哦,原来如此,你是想顺藤摸瓜,放小鱼钓大鱼,找到湘西赶尸的藏身处。”活死人恍然大悟,眼睛一亮说:“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然而,就在活死人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叶尘却又突然开口:“等等,活死人,我还有个事要问你。”
“什么事?”活死人驻足转身,疑惑的望着叶尘。
“那天在关帝庙前,我找到你,并向你打听关于梅花庄的事时,你对于梅花庄的事,究竟已经了解多少?”叶尘低头沉思了一会后,才又抬头盯着活死人问,此刻他的神情出奇的认真。
“什么跟什么啊?真奇怪了,梅花庄的事你都已经解决了,怎么会突然又提起来,我当时了解的情况,在那时候不是全告诉你了吗?”活死人神色一愣说。
“是吗?”叶尘脸色更加认真,或者说严肃,反问:“活死人,我们那么多年的交情,你觉得我是那么好骗的?”
“这…”活死人眼神闪缩了一下,似乎有意的避开了叶尘的目光,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哪有骗…”
“霍!思!人!”叶尘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才又放缓语气说:“你若再刻意隐瞒,那我们十多年的朋友,算是走到头了。”
说着,也不等活死人在辩解,他又问:“你实话告诉我,在那时候,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中有湘西赶尸门的人插手?”
“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活死人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尴尬的笑着反问。
“很简单,因为你当时一开始是拼命阻止我,之后却又一下子什么都告诉我。虽然是我用冷傲云来逼你,但你却也有顺坡下驴之嫌。而且,你甚至还有意把梅长峰的死说得玄乎其玄,借故引起我的兴趣,让我决定插手梅花庄的事。”
叶尘分析说:“而你一开始为什么要拼命阻止我呢?因为,你很清楚这件事中所蕴含的危险。可危险又来自哪?梅花庄、太湖十三寨、还是那些各门派的狗熊?你应该知道,这些都不可能对我构成任何威胁和危险,那就只有是湘西赶尸门了。”
“所以,老实交代吧,你对湘西赶尸门究竟了解了多少?”最后,叶尘逼视着已经神色慌乱的活死人问。
“不是的,叶尘,我们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我又怎么会害你,其实是…”活死人慌忙的解释。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你就不要逼问他,他确实不知道关于湘西赶尸门的事,只是知道我的存在而已。这件事,让我来回答你吧。”
随着话音同时出现的是一轮在雨夜中升起,犹如旭日般耀眼的金光。
而且,金光一闪而来,在心戒大师和冷傲云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已经直接抓住叶尘的手臂,倏忽间远去。
叶尘现在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反抗,只在隐约中只听见,心戒大师好像大吼了一声:“不好,是金尸!”
之后,他就感受身体好像坠入了云里雾里一般,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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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我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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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新雨后的清晨,山谷里弥漫着淡淡的薄雾,如一层层轻纱撩人心弦。初生的朝阳,彷如娇羞的姑娘,躲在山后犹抱琵琶。
被声声鸟鸣唤醒的叶尘,迷蒙的张望了一下四周,确定自己是身处于一个陌生的山谷中后,就把目光落在了那个坐在不远处大石头上的“人”。
之所以说是人,因为叶尘从它身上,完全看不出一丝活尸的痕迹,或者说,它比普通人,更像一个“人”。
只见它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模样,穿着一身十分普通常见的青灰色长衫,虽然有点陈旧,但清洗的很干净。毫无特点的脸上,挂着一丝祥和的微笑,
随意披散着的长发,在朝露中微微显得有点潮湿,发间那些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折射着点点光泽。只有那双鬓的一缕白发,在晨风里肆意飘动,给这张平凡的脸庞,平添了一丝成熟男子的韵味。而那偶尔流转的目光,更仿佛沉淀了无数岁月的沧桑。
它就那么安静的坐在那,并不高大却也绝不纤细的身子一动不动,没有想象中那逼人的气势,也没有预料外那夺人心魄的容颜,可就是让叶尘在第一眼看到它后,便记忆深刻,再也难以忘记。
“你,是金尸?”叶尘问。
语气和神态都出奇的平静,就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初次见面的平凡人一般。
“你可以称呼我为金大。”金尸金大也同样平静的回答,紧接着一笑后说:“你似乎并不惊慌。”
“你觉得我有必要惊慌?”叶尘也是淡然一笑,起身在金大对面不远处的另一块比较干燥的大石上坐下,与它彼此对望着。
其实,在这短短的几句交流中,他们俩看似平静,但却已经进行了一场暗暗的较量。
而金尸的智慧,让叶尘内心讶然不已。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个“人”,是如心戒大师所说的那样,才初具灵智而已。
之后,他们谁都没有再开口,就这么安静的相对而坐,犹如变成了两具泥塑雕像一般。
直到艳阳高照,驱散了朝雾,虫鸣鸟叫,唤醒了山谷,周遭的一切开始变得热闹起来,金大才终于第二次开口,语气依然是那么平静:“你对那叫花子咄咄逼问,却没什么要问我吗?”
“因为他是我朋友,而你不是。”叶尘笑着回答:“所以,我只能等你自己说。”
叶尘的意思很明确,对于朋友,他当然可以问,也必须要把话问清楚。但既然不是朋友,那对方想不想说,就都不关他的事了。
“你很特别,是我见过的人中,最特别的一个,或许更应该说,可能是这天底下,最怪的怪人了。”这次金大并未再沉默,而是站起身来,背负双手望着叶尘说:“从我用丐帮那些小叫花子的命,威胁霍思人引你插手梅花庄的事开始,我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你。”
“果然如此。”
对于这一点,叶尘似乎早有所料,并不显得惊讶,只是心里有点哑然失笑。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怪物说成怪人,那究竟自己到底得有多怪啊!
于是,撇了撇嘴后,就笑着问:“那观察的结果,就只有我是个特别的怪人吗?”
“没错,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发现你有时候放浪形骸,整天吃喝玩乐,犹如一个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有时候又满嘴离经叛道,但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好似一个饱读诗书却愤世嫉俗的穷酸书生;但有时候又冷静的近乎冷漠,理智的近乎无情,明明早已洞察了一切,却都不为所动,一步步悄然把对手引诱进自己的布局,最后才发出致命一击,活像是一匹躲在暗中的孤狼,或者经验老道的猎人。”
说完,金大稍作停顿后,才感慨的说:“我看不透你,我真的很好奇,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我就是我,没有真的或者假的,我只是随时都在做我自己而已。”叶尘说着也站起身来,反问金大:“我倒是更奇怪,你这么做的目的又何在?”
“做自己吗?”金大低头沉思着喃喃自语了一声,才又望着叶尘回答:“因为我要一本书,一本我找了六十年,也没有找到的书,一本这世上就只有你才能帮我找到的书。”
“你找了六十年都没能找到,却为何又确定我能找到,还一定会帮你找?”叶尘有点啼笑皆非的说。
他是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几乎不老不死又武功高强的金尸,其本领之高,都能在心戒大师和冷傲云面前,把自己劫来这山谷的。但费尽心机的布局,引自己入套,居然只是想要自己去替他找一本书。这岂不是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当然,也由此可见这本书的珍贵,以及难以寻觅,所以,他现在是真不想再沾惹上这件麻烦事。
“几天前,我确实还有所怀疑,所以才设法让你插手梅花庄的事,借此观察你的能力。现在,我已经能很肯定了,你不愧有天下第一聪明人的称号。”金大说。
“那又如何?怀疑也罢,肯定也好,都不关我的事。我现在很忙,没兴趣帮人找书。”叶尘说着起身,就准备转身离开,他想赶回梅花庄,去看向思怡的情况。
虽然知道有心戒大师在,向思怡的伤,应该暂时不会有大碍,但难免还是会有些担心。更何况,对于金尸,他有着主观上的排斥。
可惜,金大又岂会那么简单就放他走?
只见,在叶尘转身的同时,金大再次开口:“你说的也没错,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身上的尸毒,就算你用残存的内力,把它们逼到右臂上,但如果在两天内还不处理掉。那你的命,也就只剩下这两天了。”
紧接着,估计知道仅仅靠这个威胁叶尘未必有用,金大又说:“当然,那也是你的事,不过,我刚才可并不是在和你谈你的兴趣,也不是在逼着你非要去替我办事,你完全可以继续去忙你自己的事,那样我也会开始忙我的事。比如说,杀了你那叫花子朋友,或者等等等等那些人,你应该知道,对于我而言,杀人并非是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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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活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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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金大想得没错,也确实赌对了。
它在一开始以尸毒发作威胁叶尘的时候,叶尘连头都不回,脚下更是没停。似乎没听见它的话,或者说根本懒得去在意。
但当它以活死人他们的性命威胁时,叶尘虽然心里气急,却也只好无可奈何的停下了脚步,冷着一张脸回身望着金大说:“你究竟要找什么书?”
对于叶尘的态度变化,金大似乎也同样早在预料之中,毕竟,想来没有一个人在被威胁的时候,还能一脸开心。不过,它也不以为意,反而展颜一笑,简单的回答说:“《尸经》”
“《诗经》?”叶尘一愣,随之就反应过来,知道绝不可能是这四书五经中的那一本,只是,他现在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所以有意将错就错,挖苦说:“这书你到太湖城大街的书摊上,随便花个一两银子,就能买到十本八本了。”
金大依然好像没听出叶尘话中带刺一样,进一步解释:“不是诗词歌赋的诗,是尸体的尸,死尸的尸,《尸经》。它在六十年前,湘西赶尸门被武林各门派联合围攻时遗失,至今下落不明。”
“那你应该去当年围攻湘西赶尸门的那些门派中寻找,或许是那时候有人顺手牵羊拿走了。”叶尘说:“何况,一般书而已,都过去六十多年了,说不定早就被谁拿去生火煮饭或上茅房当厕纸了。哦,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