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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鸦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道:“将军且放心,那些人的一举一动,皆在我们的监管之下。他们怕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看到魏王,早已经不是那个魏王。”
墨鸦说到这里,脸上闪过几分感慨。
麟儿的能力太过可怖,这般神鬼莫测的易容术,简直是天生的细作。若非不知情的人,怕是到死都不会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而死。
莫尘微微颔首,脸上多了几分冷色,充满杀机道:“去吧,这里的战事即将结束,大梁那边也该收尾了。”
墨鸦微微颔首,身影蓦然化作一缕黑色的烟云,凭空从营帐中消失。
待墨鸦离去,张良满脸郑重之色,拱手道:“将军,乐乘若是今夜向廉颇等人动手,我们怕是很难及时赶过去。现在已经接近傍晚十分,而我们手中掌控的船只不足百数,想要在避开赵魏联军的情况下渡河,可谓是近乎不可能的任务。”
张良也不得不承认,乐乘对廉颇等人动手,当是最好的行动时机。但十万大军想要瞒过对方的耳目潜入黄河对岸,实在是太过困难。如果能有半个月的准备时间,或许还能有着几分希望。
可如今,时间太短了。
莫尘脸上满是轻松的笑容,神秘地看向张良,笑道:“谁说,想要过黄河一定要有船?”
额!
张良有些惊愕地望着莫尘,眼中写满了疑惑与不解。不用船的话,那该怎么渡过黄河,总不能让士兵们全部游过去吧。先不说士兵们会不会游泳,眼下可是黄河的汛期,正是河流湍急的时候。
莫尘抿了口茶水,平淡地笑道:“等黄河结冰的时候,不就过去了。”
黄河结冰!
张良失神地望着莫尘,脸上只剩下无尽的懵逼。
大将军啊,现在可是夏季,黄河怎么可能结冰。等到黄河能结冰的时候,这魏国怕是早已经改名换姓了吧?
张良心中崩溃,却是怎么都想不明白,黄河怎么可能会在夏季结冰。他无奈地拱手道:“将军莫要开玩笑了,黄河怎么可能在这时结冰。”
莫尘轻笑道:“本将军夜观天象,今夜黄河必定结冰,并且足以让我军通过。”
我。
黄河在夏季结冰,这简直开玩笑!
张良心中无语,但是看到莫尘自信的神色,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他满脸苦笑,只能无奈道:“但愿将军所言不会有错。”
与此同时,赵魏联军大营。
乐乘志得意满地坐在大营主位,斜睨了下方满脸怒色,却敢怒不敢言的廉颇,心中越发的得意。
这个老东西仗着资历够老,以前可是没有少嘲讽自己。
可那又如何。大王对这个老东西已经生出了杀心,他能够逃过这一劫都是问题。自己如今何等身份,赵魏四十万联军的统帅,不久之后将会策马大梁城,营救出魏王的英雄人物。
到时候,封侯也不是没有可能。
乐乘想到这里,心中越发的得意。
他斜睨了廉颇一眼,冷声道:“廉颇将军,大王对你的行动可是很不满啊。擅自袭杀魏国使者,驻足黄河北岸而不行动,难道你想叛国不成?”
廉颇早已经一肚子怒火,此时听到乐乘的质问,顿时再也压制不住。
“嘭。”
他一巴掌将面前的矮案拍碎,怒视着乐乘,喝掉:“老夫纵横沙场的时候,你他娘还在吃奶。眼下的形势只有继续拖下去,才会对我军更加有利。”
乐乘脸上露出不满之色,哼道:“这些东西,廉颇将军还是留着回去对大王解释吧。本将军奉命前来接管大军,廉颇将军如今与这场战争已经没有关系。现在本将军要与众将领讨论战事,不欢迎一些闲杂人等的出没。”
廉颇气得脸色涨红,眼睛瞪成了铜铃一样。他怒视着满脸冷色的乐乘,大口喘着粗气,才勉强压制住动手将对方暴打一顿的冲动。
廉颇深吸了口气,恨恨地瞪了乐乘一眼,冷声道:“好,本将军记住了。”
他说完,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而伴随着廉颇的举动,大帐之中的十数位将领,转瞬离开了六七位。他们无一例外,在离开之前,对着乐乘狠狠地唾了口唾沫,以示自己心中的不屑。
乐乘望着离去的廉颇,以及那六七位将领,脸色阴沉地可怕。
他眼中闪烁着杀机,冷声道:“好,真是好样的。若非大王明智果断,我看这前线大军怕是要姓廉了吧?”
下方众将领闻言,一个个不由垂下了头,战战兢兢的不敢开口。
乐乘这可是诛心之言,什么叫前线大军已经快要姓廉,这不是摆明了说廉颇将军想要造反。大王若是听到这种话,心中又会是什么想法?
乐乘骂了一句,终究是明白这里不是说话之地。
他从众人身上环顾四视,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些将领既然已经随廉颇将军离去,想来是大王的安排有所不满。既然如此,他们也就随廉颇将军一同回邯郸面见大王吧。本将军观诸位都是我大赵的忠臣,不知哪位良才愿意为本将军介绍一番现在的形势。”
众将领听到这里,心中蓦然一跳,脸上多了复杂,其中有惊喜,有不安。
这位新来的大将军,是要与廉颇将军彻底撕破脸面啊。他奉命前来剥夺廉颇将军的统帅之职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想要对那些追随廉颇将军的将领动手。
不过,对自己等人而言,这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啊。
众人默默对视一眼,纷纷向乐乘表达了自己对大王的忠诚,对大将军的敬仰之意。乐乘倾听着众人的吹捧,脸上满是开怀的笑意。
半响,他挥手止住了众人的吹捧,笑道:“好好,诸位将军的忠心,本将军全都看在眼里,必将之呈报给大王。
如今北方胡人频频叩关,随时都可能大举入侵我赵国。而在这种紧张的关头,联军却已经在黄河僵持了半月的时间,实在不是大王想要看到。如今我们还是先讨论讨论前线的战事,该如何尽快解决入侵魏国的韩国贼寇。”
众将领闻言,脸上多了几分正色。
他们满脸迟疑,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以魏国现在的局势来看,只要能拖延下去,对赵国自然是越来越有利。可大将军提出速战速决,又该如何做?
众人沉默半响,一位将领突然站了出来,拱手道:“末将倒有一计,或可让韩军主动出击。就算他们能够忍耐住,也可加剧南方的紧张局势。”
乐乘脸上露出一抹感兴趣的笑容,对那将领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那将领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道:“将军只需赠与那韩国贼子女人的衣服,必然能让他怒火燃烧丧失理智。”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
这,还真是毒计啊!
别说是送一个名震天下的大将军女人衣服,就是任何一个大老爷们碰到这种事情,还不得气炸了啊?
第74章 一位承前启后的圣者,传道众生的大贤
天色渐渐昏暗,灿烂的骄阳从苍穹缓缓落了下去,只剩下一片橘红色的余晖,点缀着孤寂的苍穹。
韩军大营,帅帐。
此时,帅帐之中的氛围显得异常沉寂,就好像等到爆发的火山。
莫尘端坐在帅帐主位,身前的矮案上拜访一张锦盒,其中是一件异常华丽的粉红色宫装的长裙。在他下方的营帐中央,站立着一位身着赵军服饰的中年人。
众将领一个个满脸怒火,眼睛瞪得好像牛眼一眼。他们双手紧握成拳发出清脆的声响,怒视那神色平淡的赵军来使,一副恨不得将之生吞活剥的样子。
赵军使者面对众人的怒视,并没有丝毫的惧怕之色。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对坐在上方主位的莫尘,拱手道:“礼物已经送到,小人就不多做打扰了。”
莫尘神色平淡,随意的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回去告诉你家将军,这份礼物本将军收下了。至于还礼,本将军近日会送给他一份大礼。”
赵军使者不为莫尘的话语所动,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躬身退了出去。
当赵军使者离去,一众将领顿时满脸怒色地骂道:“竖子,可怒。”
“无耻,实在是无耻之尤。”
“将军,末将请战。”
众将领有人怒骂,有人则直接站了出来请战。
莫尘神色平静,挥手道:“这件事,本将军自有思量,你们暂且退下吧。”
众将领见莫尘神色平静,心中虽然有些不太明白,对方都已经欺负到了头上,为什么将军却没有表示,但还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当众人退下,张良满脸凝重地看向莫尘,眉宇中透着几分忧虑。
赵军这新来的统帅,真不是简单易于之辈。送女人衣裳的伎俩虽然上不得台面,但张良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此计实在是正中韩军的软肋。
敌人送来女人的衣裳羞辱大将军,如果大将军什么都不做,必然会被世人瞧不起,进而引发魏国的局势更加动荡。可将军若是贸然行动,怕是正中了对方的计策。
张良沉思了片刻,实在想不到该如何破局。他叹息一声,无奈地拱手道:“将军,此事可大可小。我们。”
莫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打断道:“子房可是信不过本将军?”
张良闻言微愣,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道:“将军这是何意,子房只是。”
张良说着,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如今已经是六月末,夏季的炙热虽然开始有所降落,但若想黄河在这等时节结冰,实在是天方夜谭。纵然是张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该如何让黄河结冰。
莫尘轻笑一声,没有解释太多。
他站起身来,笑道:“子房可有兴趣陪本将军出去走走。”
张良有些疑惑,但还是恭敬道:“将军有请,子房岂能拒绝。”
夕阳渐渐沉入大地,璀璨的群星犹如顽皮的孩子,伏在苍穹上调皮的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今夜的苍穹虽有群星闪烁,但是没有了皎月普照大地,已然显得有些昏暗。
在咆哮的黄河南岸,两道人影骑着高大的战马,不急不缓地行走在略显泥泞的土地上。其中一人走在前方,另一人错开了大半个身位。
张良透过星辰的微光,凝视着波涛汹涌地黄河,而后小心地看了眼莫尘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
将军到底有有什么把握,今夜黄河必定会结冰?
莫尘凝视着眼前的黄河河段,打量了一眼黄河两岸的环境,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在这方圆十里的范围之内,此处的黄河河段最为狭窄。当然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还是此处已经脱离了军阵影响的范围,神通术法完全不受影响。而且两岸的道路最为平坦,相当适合大军通行。
就在莫尘与张良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各自陷入沉思的时候,一道飘渺的叹息之声,从黄河岸边传来:“哎,故人皆去,可惜,可叹。”
那声音虽然平淡,可是听到莫尘与张良的耳中,却更胜眼前波涛汹涌的黄河。
莫尘抬首望去,却见黄河岸边的一块青石上,不知何时盘坐着一位老人。那老人身着灰色的麻衣,花白的长发随意在头上挽了个发髻,看起来就好像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