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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葆四!你看,是那大帅哥和投资商代表!!”
庞旁激动的双脸通红,喊得声音也很大,自然也就引起了他们俩的注意,眼神看过来,秦森还是淡的可以,而陆沛,则满是深沉的笑意,手上的烟一扔,随即朝我伸了下手,似乎很‘友好’的打着招呼。
“葆四,你看,你看,他是在叫你吧,是在叫你吧,你是不是认识啊,一定要介绍我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说了吗,那是个烂人,你们等我。”
说完,我抬脚就要过去,韩霖却在此时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一起过去吧,你不是要还钱么,我怕他们……”
“没事,我以前就跟他们打过交道。”
说着,我给了韩霖一个安心的眼神就向着陆沛他们走近,陆沛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连带着,摘下自己的墨镜很认真的打量了我身后的韩霖一眼,我没什么心情去解读他的眼神,走近后二话不说,退下一个书包带打开拉链拿出一万块就扔到后备箱盖上!
‘啪’的一声响起后我瞪着眼就看向陆沛,“有句话我忘了告诉你们了,自古做人要风骨,士可杀来不可辱!”
陆沛像是听我说了个笑话般乐不可支,清了下嗓子看向一旁的秦森,“怎么样,我就说她可以做的很漂亮是吗。”
秦森没什么反应跟表情,微微的耸了下肩膀,“愿赌服输。”
说完就淡淡的别过脸,眼神望到别的方向。
我不明白他们这葫芦里买的什么假药,赌了什么啊。
挺了挺胸口,“你什么意思!!换路子要威胁我了是吗,我告诉你,我不怕你,要不是顾忌我爸,我就在上面说更难听的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出钱拍这种烂片不就为了捧你女朋友吗,对你的个人生活我不做评价,但就这个片子而言,我一句谎都没说,这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大烂片!!”
他满不在乎的听着我说完,嘴角轻轻勾起的同时下巴微微朝着韩霖的方向一侧,“你男朋友?高中生不是不可以早恋么。”
我横眉,“关你屁事啊!钱,我还你了!你要是有什么阴招就尽管使,我不怕!!”
说完我就要走。结果背后一紧,回头他居然扯住了我的书包,脚下被这力道拉的一退,“你干什么!!”
他嘴角含笑,眼底也亦是光芒璀璨,“我是要谢谢你的,谢谢你的配合,让我省了很多麻烦,说实话,你总能让我找到捷径,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我被他这样弄得莫名其妙,用力的想要扯开自己的书包,“不用!你给我松开!!”
再使使劲都要给我拎起来了,最恨别人这么在背后扯我书包了。
“葆四!需要帮忙吗!”
韩霖在后面看着我样子分分钟要过来,陆沛看着他却脸一昂,寒光乍现之时我只感自己的书包被他用力一拽,后腰登时抵上车子,惊呼一声感觉肩膀一紧,瞪起眼,他居然优哉游哉的看着韩霖,语气不无挑衅,“葆四,介绍一下吧,这位男同学貌似对你很有意思。”
“你有病啊!!!”
我彻底怒了,没用韩霖上前就弓起手肘用力的锤上他的胸口,见他猝不及防的弯腰松劲儿的瞬间几步蹿到韩霖个庞旁身边,个子矮怎么了,个子矮也不能让你占便宜啊!!
陆沛抬手轻柔了下被我锤击的部位,看着我居然还饶有兴致,“唉,愤怒的兔子,我怎么着你了。”
我冷着脸看他,见韩霖要上前还是拉住了他吗,“别跟那种人一般见识!有病他就是,死变态!!”
说完,也不想再看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一手拉着韩霖一手扯着庞旁直接离开,庞旁居然还有几分恋恋不舍,回头不停的偷瞄,直到上了大巴客车,韩霖仍旧坐在来时的位置,隔着过道问我,“真没事吗。“
我摇头,一脸无语,“没事。”
就是不懂,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看那样。真的好像是我帮到他了,那我究竟帮他什么了,这电影不是他掏的钱么,赔了他还乐呵?傻吧。
杂七杂八的想法一来,我有些闹心的揉了揉鼻梁,爱咋咋地吧,他不跟我阴阴阳阳的还不好?
“你之前认识他?”
我闷闷的叹气,“嗯,以前……不,他妈跟我爸比较熟,我跟他不熟,我烦他。”
韩霖点了下头,像是有些抑郁,转脸看向他那边的窗外也不再多问。
庞旁倒是悄悄的凑到我耳边,语气不无激动,“葆四,刚才他搂你肩膀那一下,我心跳腾地就加快了,特别帅,真的……”
我头疼,“生活不是小言,别说我不爱听的啊。”
庞旁皱眉,声音仍旧压得很低,“我说实话啊,他是不是就你说的那个姓陆的,啊?”
我愣了一下,我去,这都能想到,清了一下嗓子,没吭声。
庞旁偷笑,“就是他吧,哎哟我天,你都不知道,像韩霖这种的吧,是小帅,可以亲近的,可是和那个陆什么的一比吧,高下就很明显了,说真的,我都不太敢跟那个姓陆的离太近的,感觉就是,哎呀说不上来,你看他像是笑,但气质你知道吧,冷得我全身都麻酥酥的,就跟有电流似得嗖嗖在全身飞,他不笑的时候特别冷吧,你说……”
“别提他了。”
我太阳穴疼的厉害,鼻子也有些不通气,强打着精神很认真的看着庞旁轻声出口,“他是姓陆,但我印象深刻的那个人是叫陆星月,他叫陆沛,不是一个人。”
“啊?”
庞旁懵懂,“哥俩啊。”
我闭上眼休息,“我也希望是哥俩。”
……
车子到站后韩霖和庞旁还要去一起吃饭,我哪里顾得上,匆忙的掏出两百块钱给庞旁让她帮我去给她哥买点东西就往地铁口跑,庞旁和韩霖在背后叫我,“葆四!要是你忙完了记着联系我们啊!!”
我远远的应着,回头还嘱咐庞旁,“要是没事记得帮我带着韩霖到处逛逛!他对滨城不熟的!!”
“好!”
庞旁很痛快的就答应我了,我也顾不上去合计韩霖那稍微有些失落的脸,只想着,从这一刻起,我必须要弄清楚解决完我家的一件大事!!
下地铁一路狂飙回家,跑的气喘吁吁的开门,还是没人,打开里屋的房门后我微微的调节了一下呼吸,几步走到我妈的小屋门口,没含糊,上脚就是砰!的一声!!
门没开,我看着门后退几步,助跑再次大力一踢!
“妈呀!!”
这一脚绝对痛快,直接踹门板里了,而神奇的是,这个锁居然还没开,由此可见,我妈这个锁按得是多么结实,扶着门外的把手,我呲牙咧嘴的先把自己的脚拔出来,脑门上全是汗,嘴上也呼呼的喘着粗气,真的其实没什么劲儿了,如果可以,其实我最想做的是睡觉养精神。
蹲下身子,手从踹开的大洞伸进去,慢慢的摸索到里面的门锁附近,拧了几下,这个锁头可算是被我从里面打开了。
没先急着去翻,我坐到床边先缓了一会儿,眼睛一直在打量着小屋的内部格局,直到心里有谱了,我才去卸箱子,每卸一个,手还在箱子周围敲敲。可以确定胎儿是在家里的,我妈不能一直把它放单位,更何况,这屋子我妈还不让我进,所以一定有问题,天热,我觉得胎儿应该不会随便放,一定是有什么迷你冰箱之类的冷藏电器。
大力的翻了一阵,每个箱子里都是些书本啊,相册,衣服什么的,等翻到最后一层,我有些着急,拿出一本书随意的翻了两下随手一扔,“什么啊!”
‘嗵~’的一声响起,我直接看向单人床里面的墙壁,空的……
忙不迭的爬上单人床,拉开一个墙面帘子,弓起手指我就开始敲起墙面前后左右一圈下来,绝对可以确定,里面这这墙是都是空的!
上下摸了一通,用力的一推,墙面居然横向着就移动了,就跟推拉门一样的!
我睁大眼,难怪我妈在里面弄墙壁帘还落这么高的箱子,是为了挡着这个错开的墙壁,探头一看,里面地方不大,高度与宽度也就跟个大衣柜差不多,就说这个屋子怎么这么小,原来还隔出去了一部分!
垂下眼,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一个迷你冰箱,我咬牙用力的推开占地的箱子还有抵靠着的单人床,直到能将巴的蹲到那个暗柜前面,附耳仔细的听了听,绝对可以确定,这冰箱做过处理,太静音了吧,压缩机制冷的声音小的都可怜,没太急着去开冰箱,而是随便拿起冰箱旁落着的纸盒,直觉告诉我,里面一定有能给我‘惊喜’东西,打开一看,里面厚厚的一摞子,都是复印下来病例就诊手术单。
随便的从里面抽出一张,“患者姓名,林红,年龄,十六,民族,汉,体检结果……既往史……辅助检查结果……诊断结果,孕期二十二周,治疗意见……引产,手术时间,2001年,6月23日,责任护士,刘……”
最后一行字是手写,我咬着牙念着,“处理方式,医疗垃圾自处,集体焚烧。”
吞了下口水,再拿起几张,都是复印出的诊断单,病例,以及胎儿大小,大部分都是二十周到到二十三四周之间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责任护士,都是刘……
我呵呵的笑了一声。“原来她给我妈打电话要做这个啊,是有货了要卖给她吗,2001年,我十三……”
连续又掀开了几个压箱底儿的盒子,心里越发的恶寒,还有九七九六年的单子,而这些单子明显是出自于另一家医院,名头赫赫,lujun总医,责任医生,是爸爸的名字……夏文东。
我咬唇用力的逼着自己清醒的去屡清思路,也就说,我妈保守估计是从我八九岁开始就吃这些胎儿了,脑子里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妈妈在我九岁那年回家看我的场景,那晚,她跟姥姥在黑妈妈的堂子屋里……
对,她的肩膀是烂的,在联想一下妈妈对佟倩倩头说的话,我微微的咬牙,她吃这个,就是为了让烂了的皮肤好转是么。
单子上的信息很明显也很清晰,我用力的翻找爸爸作为某军医院的单子发现最后一张是九九年初的,我十岁那年……没错,他们是在那年离婚的,而后面的单子,就都是这个刘护士给复印来的了,能得到的最基本的判断,很明显,就是说妈妈是一开始让爸爸给弄胎儿,离婚后,找的这个刘护士。
我开始觉得自己可笑,我居然还以为那个刘护士是妈妈用来监视爸爸想要重修旧好的,其实不是,这个刘护士既不是爸爸以前的医院也不是现在的信雅医院,就是一个电视上专做人流手术主打什么超导可视无痛技术的一三四线私人医院。
这家医院近几年在地方电视台广告上的很勤,广告词还火了一阵,看的我直辣眼睛,上来就唱,‘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然后一个女的就开始幸福洋溢的开口,选择好点,担心少点,爱她,就给她最好的……’
我记着自己当时看完这个广告还笑的不停,觉得特可笑,合着爱个女人就是打一炮然后带着她去做超导可视无痛啊,可现在看看,我忽发恶寒。那些想要选择‘更好’的女人,是不是把孩子就这么间接的送我妈肚子里了?
摇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