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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先生-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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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叔的一双眼睛仿若能看透一切,“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事,但我也爱过女人,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人要是想抓紧什么。就会使蛮力,没脑子,尤其是在最在乎那个人面前,容易……露怯。”

    “露怯?”

    雷叔目光有些幽沉的看向眼前的酒杯,“就是怕啊,怕抓不住,做出些回头想想都觉得很冲动的事情,我当年喜欢过一个女人,拼了命的要娶她,她父母不同意,我一气之下,还把她父母打了,你说,是不是没脑子啊。”

    我怔了怔,“这种事……”

    的确是不像雷叔这种人能干出来的啊。

    雷叔笑笑,“我现在想想,有几十种可以解决的办法,可为什么,我就做了最无知的一种啊,想当年,生意场上谁想坑我也坑不了,但在她面前,我这脑子就是不好使,谁要是多看她一眼,我都生气,一生气啊,就是吵架,她走还不行,恨不得把她关起来,结果,闹出一堆丑事,她就逃了,你说她不爱我吗,不,我们是一见钟情啊,可是最后为什么没能在一起,就是少了理解……”

    我听的认真,直看着雷叔长叹一声,“她不理解我的举动,我恨她不懂我的苦心。爱情不仅仅只是激情,你得给这份感情延续下去,那才是爱,你必须要接受对方的缺点,与你不同的思维方式,试着,去彻底的理解他,如此这般,才能走完一生。”

    “雷叔,那您和您爱的这个女人,就这么分开了吗。”

    雷叔点头,满眼释然,“再无联络,互不打扰,她后来的丈夫还跟我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不过我从没多问她的事,前年,她生病去世了,有朋友告诉我,但我并没去。过去就是过去了,感觉隔着个棺材,在看到她,还会紧张,与其那样,还不如彻底放下,她就在我心里,永远年轻。”

    我没在多说,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雷叔却看着我有些无奈,:“你说说,怎么还聊到这来了,叔想告诉你啊,一辈子,遇到个爱的人不容易,不要走我的老路,二小子有些地方做的比我当年强多了,但在你面前,他越在乎什么,就肯定会在哪方面越没脑子,你多理解……否则。错过就是错过了。”

    我嗯了一声,“我知道,陆二都对我的付出远超过我,是我欠他的,今天吵架的事儿,其实很小,我只是很莫名其妙,或许像您说的,他太聪明了,想的太多,太在乎我,所以敏感。”

    “那你在乎他吗。”

    我愣了一下,本能的答,“在乎啊。”

    雷叔却笑的意味深长,“可我为什么,在二小子身上看到那么多的不安啊。”

    我还是愣愣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他……”

    雷叔收回落在我脸上的眼,拿起自己的酒盅细细的看,“年轻固然有许多的时间去消耗。去等待,可若是真的等到了对的人,就千万不要错过,不然,后悔终生啊。”

    “丫头。”

    他的眼满是沧桑,“两个人,不要总是像两根尖刺,偶尔小吵架是情趣,但不知道哪下,就会扎的深了,要是喜欢,就拼命的握紧,感情不是一个人努力就可以的,要双方的努力,你明白吗。”

    空气酝酿起酸酸涩涩的味道,我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雷叔笑的慈爱,“我这个糟老头黄土都已经埋上脖子了,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阴阳两隔。时间不是你想的那么多,要是爱,就多些宽容,我在国外的时候,有传教士让我入基督,虽然我没入,但圣经我还是看了的,有一段很好,我至今记忆犹新。”

    爱是恒久忍耐,爱是恩慈……凡事包容,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永不止息。

    我听的思维有些飘忽,忽然觉得雷叔的形象在我的心里丰满了,他并不是一个只有着江湖气挥斥方遒的长者,他内心也有着深深的柔软和细腻感性,我庆幸,我能触碰到这样一个雷叔。

    雷叔和我聊了很多,或许有些酒精的成分。他极其健谈,甚至还聊到了沈明雅,他用两个字概括了沈明雅,‘大气’

    他笑称,“明雅除了仗义外那胆识和气魄是我所喜的,当年像她这样的虹几代,哪个不借住背景优势搞贸易先发几笔,她却没有,她做酒店,还能做出口碑,就冲这点,她都是我佩服的女性!”

    雷叔的夸赞不吝,能看出他和沈明雅的交情很深,最后他说,“丫头,我知道你是夏医生的女儿,明雅最近十多年的确是和夏医生走的很近,但她不会搞出些作风问题,你放心,你和二小子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我除了感激,也就只剩感激了。

    他这体己话,算是说全面了,陆二目前的心态的问题,感情的问题,还有我要面对得问题,我们非亲非故,虽说我的确是帮过他,但完全就可以用钱就给我打发了,可雷叔没有,算是和我交心了。

    受益人,还是我。

    ‘啪嚓!’

    正聊着,陆沛休息的那个卧房方向传出了茶杯破碎的声音,我急着起身,跑过去一开门发现他醒了,胳膊撑着身体,正对着那个照顾他的保安不耐烦的对视,眼神还是缥缈的,醉意仍在。

    保安回头一看到我就紧张的解释,“薛先生。陆总刚才说渴,可是我刚把水递过去他就醒了,看到我就生气了……”

    “你去哪了。”

    压根儿不需要保安说完,陆沛吐着酒气就冲着我不悦的开口,“我喝多了!”

    我让保安先出去,走到他床边蹲下捡茶杯碎渣,“你喝多了就耍酒疯啊。”

    “别捡!割手!”

    陆沛伸手扯住我的胳膊,“回家。”

    “你还没醒酒呢!”

    “回家!!”

    他摇晃的起来,掌心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回去睡,省的你乱跑……”

    我只能扶着他,还好,跟刚刚比起来他最起码能自己控制的迈步了,力道不算是压得我扶不动,走到客厅,雷叔已经站在那里了,没用我多做解释,他就挥了下手,“二小子要回就回吧,他在我这也睡不踏实。丫头,我的人回头给你打电话,仪式上需要做什么,会有人告诉你的,别紧张啊。”

    嘴里答应着,这陆沛还带着酒气和雷叔告辞,雷叔也是迷糊了,问我开车行不行,确定没问题后就说快回吧,他这离市区也不近,让我慢慢开车,随意的就像是自己家的长辈一样。

    我在保安的帮助下让陆沛坐进副驾驶,给他系好安全带后简单的又和雷叔告了别,在这待了一下午,驱车离开时天边只剩一片残阳。

    没陆沛那手法,我开的远比他慢,上道了好一会儿才听着陆沛含糊的吐出了一句,:“……四宝,我生气你不哄我啊。”

    我看了他一眼,眼睛一直闭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睡着后的梦话呢。

    想了想,还是张嘴,“你要我怎么哄,陆二,你不要在这么乱吃醋发脾气了好不好,秦森是你的兄弟,你这样很伤和他的感情的。”

    “正是因为他是我兄弟啊……”

    他说的模模糊糊,我得用力的辨认,“有些脾气我得发啊,我很了解很了解秦森,就像是他了解我啊……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断断续续,我没太听清,没再接茬儿,就让他好好睡吧。

    开到北郊时天已经黑了,我把车停到院子里转脸想叫醒陆沛,“陆……”

    手伸出去,却在半空顿住,院子里的灯光正好此时透过车窗疏浅的洒在他的脸上,静谧,迷人。

    听着他安稳深沉的呼吸,竟不忍叫醒。

    我帮他调节了一下座椅的角度,静静的坐在他旁边等,微动时他裤兜里的手机屏幕露出一角,一直再亮。

    打从我开车回来,这一路,那手机似乎就没消停过,一直在嗡嗡的响个不停。

    怕有急事,我拿出来看了一眼,几通杨助理的未接,剩下的就是短信,没密码,陆沛在手机上从未避讳过我,点开,杨助理的几条发的都是汇报工作安排的,应该不是要紧事。

    正要放回去,在杨助理下面最近的一条已读却引起了我的好奇,名为许助理发来的短信,在他的名字下,只写了一句,‘陆总,澳门刘先生回复说无能为力。’

    时间是中午,我不知道要不要全部点开,迟疑了几秒,还是按开,对话很单一,很简洁,但手指却滑动不到头。

    ‘陆总,香港的麦女士说没办法处理您说的事情。’

    ‘知道了。’

    ‘陆总,泰国的亚曼回电说很抱歉,他处理不了这个问题。’

    ‘好。’

    ‘陆总,泰国的卡西法师说这个问题现在无解。’

    ……

    ‘陆总,孙道士说没有您说的两全其美之法。’

    ……

    ‘陆总,魏先生回电说飞廉白虎,遇匮击破,您是贵人,不可近身,望您不再执妄。’

    陆沛在下面回了两个字,‘放屁。’

    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了,每天都有。我没等看到最后,眼前就已经开始模糊。

    嘴里咸涩,最上面中午的这一条就可以说明结果了,陆沛还在努力,只是最新消息显示仍旧是无能为力。

    我默默地退出,小心的把手机放回他兜里,身体前倾,头直接枕到了他的身上,有液体出来,偷偷地抹了抹,怕发出声音,再吵了他。

    是接到了短信,又看到我去秦森家才控制不住这么生气?

    耳畔突然就响起了雷叔的声音,为什么,我在二小子身上看到那么多的不安啊。

    ……

    “几点了。”

    陆沛发声时我已经控制好了情绪,“快九点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他嗓子有些干哑,我帮他把座椅升起,“看你睡得好就没叫你,还难受吗。”

    “头疼……山叔这酒够有劲的。”

    陆沛坐起后还在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脑门。酒气算是淡了几分,“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

    嘴里应着我就去推车门,陆沛却在后面跟上来,手臂朝着我的肩膀一揽,“我要喝汤。”

    我没得脾气,:“好,我一会儿上网查查醒酒汤都怎么熬。”

    “鸡汤!”

    陆沛加重了一下语气,进了客厅因为这灯光过亮不由得眯上眼睛,眸光狭长,“我记得冰箱里有鸡,你给我熬!”

    我无可奈何,先去给他倒了一杯水,“那你先喝点水,我去给你熬……”

    陆沛不接,人往沙发上一到,手腕挡在眼睛那里遮光,“我不喝,我等着喝鸡汤,不然就渴死,你给老子收尸。”

    执拗的不行。

    “借酒撒疯吧你就。”

    我对着他躺下的身子无声的吐出一句,手还是去调节了一下客厅的灯光开关,调暗,然后去冰箱里倒腾出那只冻鸡,这么有难度的东西谁会做?

    想着庞旁告诉我的方法,先飞水,然后少加点的姜片料酒小火慢炖最后在放盐,但中途我就闻出了腥臊气,怎么找补都不对劲儿,恍然想起,没解冻就直接飞水了啊!

    没办法,只能将错就错,汤熬好时也只能称之为熟了,无论是这品相还是色泽甚至味道,都和庞旁那汤差了十万八千里,闻起来腥,看着还腻,我尝了一口,撑死算是能吃,喝过好的这玩意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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