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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怎么全不知道啊!”
陆沛有些无语,“你要我怎么说,我一回来,不是看你在那机器上折腾,就是吃着那些我看不下去的东西,晚上在想说吧,你不是摆弄你那个打不开的盒子,就是躺在那装睡……”
我张了张嘴,“我哪里……”
“解释?”
没敢看他,“我没装睡,我就是怕你担心我,问我。”
陆沛轻叹口气,“你老公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是生过病,但不至于一直想不开,四宝,前段时间我的确是心情不好,我哥哥走的时候。我才四岁,记忆最深的,就是他陪我玩,以及他从楼上摔下来的场景,我的确是忘不掉,但也不至于放不下,你小心太过,我反而会更担心你,明白吗。”
见我点头,陆沛勾唇朝着我的额头一吻,“老子做梦都想过这样的日子,就是这么和你在一起,千万别离开我,也别做些让我担心的事。我明天把工作处理一下,带你出去玩吧,我们散散心,我听说呢,这心情好啊,比较容易生双胞胎。”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不想这么快就……”
“我急啊。”
陆沛手臂圈着我各种理所应当,“我养一个兔子也是养,正好人多热闹吗。”
“谁是兔子啊!我是你老婆!”
我笑着打他,闹了一会儿才想到,“那,我没法出国,我妈的户口本……”
“我知道。”
聊到这个陆沛的脸色也难看了一下,“就是原件丢了,所以才给你妈妈换了国家,这件事,我清楚,应该是我母亲做的,目的,也很明显,不过我会处理,你别担心,我们这次,可以在国内,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我知道陆沛是在尽力哄我开心了,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像我爸曾经给我拍照片那件事,哪怕他心情再差,也会把一切都安排好,见他这样,我也不想扫兴,“那就去云南吧,我很久都没看到朝阳姐了,我想去看看她……”
陆沛没有犹豫的点头,“好啊,云南的地级市都有我家酒店,住也方便,我来安排,后天我们就出发好不好。”
我懵懵圈的,有酒店倒是正常,旅游大省人家自然会投资酒店开发啥的,就是后天会不会太急了,“那个,我还得收拾……哎!”
话没说完,陆沛就抱着我上楼,说不害怕是假的,“这才七点多呢,你不会……”
陆沛笑而不语,上楼就去了书房,放我下来后自己从班桌抽屉里拿出丝绒盒子,打开后一个翠绿莹润的坠子就悬空吊在我眼前,“这个得给你戴上。”
“这是……我那个平安扣?!”
我拿过仔细的看着,摇摇头,“不对,我那个碎的都……这个不像……”
虽然镂金还有链子一样。但是翡翠有细微的差别,握在手里温温的,仔细的看,内部还有细微的血丝,“这里面怎么还有血啊。”
陆沛没言语,抬手要给我戴,我退了一步,一把握住陆沛的手仔细的看,直到看到他指尖的伤口,“你拿血给我养了!啊?”
“小伤口,不算什么。”
他温和的不像样子,容不得我乱动就把吊坠给我戴好,“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就拍下这个差不多的坠子了,只是当时没办法给你。我这边要养,养完后还得找人加持一下,护身的,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也能稍微的放心点了。”
“那这血,你养了多久啊。”
“十四天。”
陆沛口气多少有些无奈,“本来说最好是七个周期,我实在是等不及,上次许叔还跟我说,你回庞旁家取完东西脸色很不好,我想一定是碰到什么了,不过我还养了一条手链,是配套拍的,得养到时候,到时候我的兔子就属于武装到牙齿了,我也就能稍稍的安心点了。”
我说不出话,等他给我戴好后指尖就轻轻的摩挲,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也都走心,“谢谢你陆沛,我为你做的太少了,我以为让你一个人安静地待着就是……”
“你把你自己交给我,陪伴我,那就是我人生最好的礼物。”
他声音轻轻,抱紧我有些呢喃,“四宝,我十几岁就告诉我自己。一定要娶你,要娶这个霸道的小姑娘,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可就怕你不开心,怕你离开我,我弄丢了你一次,决不允许自己再有第二次,你相信我,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嗯。”
我点头,眼前有些氤氲,手臂攀附在他的腰间,我爱你,陆沛,即便我重头再来一百次,我也不会后悔我爱你。
‘铃铃~~’
班桌上的座机响起,陆沛看着我笑笑几步过去按了下免提,不需开口,许叔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陆先生,有包裹送来了。”
“上来吧。”
陆沛应了一嘴按了电话,看着我还好笑的样子,“怎么又哭了,很难看的,回卧室收拾东西,我们后天就出去散心,好不好。”
我吸了下鼻子点头,没等出去,许叔敲了下门就进来了,怀里还抱着个鞋盒大小的纸箱,“陆先生,这是刚才有人送来的,说是你特别喜欢的礼物。”
“我特别喜欢的?”
陆沛挑眉,伸手接过那个盒子,随后看了我一眼,“你的惊喜?”
我摇头,心里也是纳闷儿,一旁的许叔倒是接茬儿,“好像是老夫人的司机送来的,说是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听到老夫人,我心里自然抽了一下,陆沛脸上的笑意也没了,几下拆开那个盒子,东西没等拿出来,整个人就是一震。
我探过头,发现里面是个有些褪色的玩具小汽车,像是小六小时候最想要的那种,很有年头的感觉,迅速打量了一下陆沛的脸色,明显的白了几分,我清了一下嗓子,“这是谁的玩具?”
“我哥的。”
也就十几秒,他嗓子就哑了,:“小时候,他最喜欢玩,我最喜欢和他抢的……”
我心里呵了一声,突然明白夏文东嘴里那个火候是啥意思了,这就是所谓的长线?所谓的火候?
算计着自己的儿子心态什么时候能调节过来点了在用小针儿上来扎?
够狠啊!
气正压着,陆沛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着那盒子里的小汽车接起电话,那边沈明雅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她在哭,“儿子,你想不想你哥哥啊……”
陆沛没有应声,直接挂断,许叔注意到了他的脸色,有些内疚的张嘴,“陆先生,我是不是……”
“你去休息吧。”
陆沛拿过盒盖直接扣上,冷腔里只有我听出的压抑。许叔没在多言,抱歉的点了下头转身出去关好了门,我也没吱声,只是看着陆沛,抬手,轻轻的拽了拽他腰间的衬衫。
手腕一紧,身体随即被他拽到了过去,他弓着身子,脸用力的埋到我的脖窝里,“没事,我没事。”
我无声的抚了抚他习惯朝后打理的头发,心里很疼,我知道他从来不想让我看到他不体面的样子,他总是喜欢什么都挡在我的前面,或者把一切安排妥当,光彩照人的让我看到。
他这么招摇的一个人,在我面前的很多脆弱,都习惯的去遮掩。
我要怎么办,我会化解争吵,我也会哄他开心,但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不知道这个东西要怎么去疏导才会让他轻松,我心疼他这个样子,我恨沈明雅,却也恨此刻无能为力的自己。
晚上睡觉时陆沛还是躺倒我的身边,他没在多看那个盒子一样,我们互相依偎着,我假装没看到他吃安眠的药物,假装那个小汽车没有出现,如果说有问题,我个人造成的,我会去改变,但这种外来的,却是无力的。
或许,早该料到,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侥幸。
这个结论,在次日一早就被证实了。
桂姨来了。
就在我在院子里送陆沛要上车的时候。桂姨被家里的司机送过来,当着我们的面,笑眯眯的从车里下来,很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二少爷。”
看到我,居然也能笑出来,“薛小姐。”
“你来做什么。”
桂姨不在乎陆沛难看的脸色,笑的没事人一般的从司机手里接过了一张卷起的画纸,当着陆沛的面慢慢展开,:“夫人说,二少爷小时候总问这幅画哪去了,夫人那时候还骗二少爷说被家里的保姆给弄丢了,实际上啊,是被夫人给收起来了……”
我定定的看着,那是一张水彩笔画,一看就是出自六七岁孩子的手笔,一个简单的房子,几片绿色的草叶,还有两个手拉手站在房门前的小人儿。
“看看,这一转眼啊,画上的二少爷就长大了,可惜啊,画这个的大少爷却已经先走一步了……”
桂姨嘴里还在叹气,陆沛却一拳打到自己的车门框上,吓得桂姨一个哆嗦的后退了一步,:“二少爷,看到这个你不高兴吗。”
“滚。”
他扯过那张画,低着音儿直冲桂姨出口。
桂姨却半垂着脸,脚下朝着我得方向凑了几步,:“二少爷,夫人说你最近身体会不好,所以嘱咐我来照顾照顾你和薛小姐的生活,你放心。只要你身体一经好转,我就会回去照顾夫人的,夫人,也是太担心你了。”
担心,是要看自己扎针儿的效果吧,昨晚一个小汽车,今天又弄出一幅画,刺激谁呢这是!
“我不需要,马上消失。”
陆沛语气不善,桂姨笑的满脸无害的却看向我,“薛小姐,不是你同意的我才过来的吗,你也说,怕自己照顾不太好二少爷的啊,怎么说,二少爷也是我打小帮着伺候长大的,他现在生我的气,我理解,可我心啊,可都是向着二少爷的,这事儿啊,你得和二少爷说啊。”
我看了一眼陆沛,“让她留下吧。”
陆沛理解不了,压着气儿转眼又看向桂姨,“我不知道你和我太太说什么了,晚上回来前,别让我看到你。”
说完,自己就上车疾驰而去。
眼见陆沛开出大门,桂姨又看着我笑笑,“薛小姐,这事儿啊,还得靠你,我要是现在回去了,明早,夫人就得搬进来了,夫人说了,你应该不太喜欢热闹的,是吧。”
我懒得搭理她,桂姨却一副吃透我想法的样子让司机给她搬东西上楼去了客房。
一旁的许叔皱眉,悄悄的凑到我身边张口,:“陆太太,你不能让桂姐进来啊。陆先生昨晚看到那小汽车的状态和五年前很像的,他那时候每天都不吃饭,就是抽烟,这桂姐刚才还拿出一幅画刺激他,那样子很吓人的,千万别让他严重了啊,你得让桂姐走啊。”
我抬头看了看七月清晨的朝阳,:“许叔,这桂姐就是老夫人塞进来的,我不让她进来,那日子,也没个消停,不是老夫人自己来,那就是还有别人被塞进来,有什么区别啊。”
许叔叹气,“老夫人这是要逼陆先生发病啊。”
我没应声,许叔又拉着我朝着一旁走了几步,小声的道,“陆太太,我跟你说,我怎么说也在陆家做工十多年了,以前我也和这老夫人桂姐相处过,其实老夫人还可以,她是有一说一的性子,就是这个桂姐不怎样的,小心眼的,喜欢吹风,她和老夫人特别的好,很多事情都帮老夫人打理的,在陆家也有一定的地位,和她保持点距离,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