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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吗。
“四姐。你看这节目……”
小六把手机递给我,:“这事儿还有个前奏呢,是那个卓总他有个未婚妻,叫容什么的,她开的记者发布会说是要和卓总结婚请马娇龙当伴娘,谁不知道马娇龙是男的啊,自然就追问这容丹枫,没成想,马娇龙就在现场,自己就承认是阴阳人了,没过多久,这节目就出了……”
事儿这么多?
我木木的接过手机。卓景也闹出个未婚妻?
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怀孕时这日子得过得太封闭了,跟卓景不熟,也没打听过他什么,可我确定卓景对马娇龙是绝无二心的,这弄出个未婚妻又是整什么景儿,想了几秒心里也就有了答案……做戏。
如果是这样,那卓景找的配合演戏的未婚妻不应该曝光马娇龙是阴阳人一事啊,按照卓景的性格,应该很谨慎不是吗,怎么会搞出这种事?
指尖点开视频,做的片头很炫酷。我看着马娇龙一身西服英姿飒飒的从画面里缓缓走出,说真的,如果你以男性视角看他,会觉得他过分精致俊秀,如果是以女性视角看他,又会觉得五官如此阴柔,她发型很偏男性,眸光深邃明亮,腿长身高,难怪一直被封为最帅阴阳师,真的很帅,老少通吃。
画外音就是一字正腔圆的男音。说的也是我是阴阳人……
名头也叫这个,还真是以一种召告天下之姿,大方的毫不遮掩。
片头一过,画面就切到室内,马娇龙笑意轻轻的看着镜头,“大家好,我是马娇龙,是一个,阴阳人……”
心里兀的就酸了。
很莫名的心疼,一个天赋如此高的阴阳师,却又因为自己的身体情况而遭到不公的待遇,她做了多少事。上了多少次新闻,救了多少人?
好似世人总是过分喜欢关注别的八卦,而忽略了马娇龙本身的成就,但对马娇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快进看到最后,马娇龙起身对着镜头鞠躬,“谢谢所有喜欢我的人,不管大家接不接受我,我都是个阴阳师,谢谢。”
如此谦恭,我清楚的看到她眼角滑落的眼泪,即便到了最后这一刻,她还是怀揣着那颗善心,即使满腹委屈,也能做到沉静内敛,我想若我是她,大抵早就心如火怒,恨不得踏平世人,与辱我遮争锋对峙。
她没有,很淡定的走完了这个过程,节目做得很好,录的她很洒脱淡然,即便我清楚看到了她眼里的无奈也复杂,可是她压下去了,她面对了……
卓景那边呢,会是什么反应?
“四姐,你看完了吗……这一个夏天闹得最大的就是这事儿,我那时在海南都知道了……后来网上出了好多视频,都是些马娇龙帮助过的人录制的……算是洗白了吧。”
“洗白?”
这东西要怎么洗,她面对的同时,就会是失去。
小六点头,“洗白了,马娇龙还有帖子呢,叫什么娇龙不哭,名声还是很响亮的,不过她没在出现。现在也没什么动静和新闻了,谁也不知道她人哪去了。”
我没在说话,走到窗边抬头看天,东方晦暗,大拇指习惯性的在食指中指无名指上点化,点到‘震’后手指顿住,“秋震,衰卦……震为雷,为木,泽风大过……”
嘴里呢喃着几个字眼,雷,泽。木……
看着东方龙宿,双眼猛地一亮,“她遭遇大劫,恐一蹶不振,隐匿山林了……”
“四姐,啥意思啊,你知道那马娇龙去哪了?”
我没多说,只是看着东方天际之向,师叔,你说随缘,可是我起势的时间却正好和马娇龙岔开了……
“四姐?”
小六从我手里接过电话,“你还要看关于她之前的帖子和新闻吗。”
我摇头。没意义。
小六叹了口气,“她也挺厉害的,安东之星啊,谁不认识,走到那高度了阴阳人这种事还敢主动曝光,这步棋走的够险的,好在洗白了,不然唾沫星子都得给她淹死,之前那骂的可难听了,我都看不下去。”
人是主观的,当一个男人和女人打架,先且不论对错。只要看到,女人会本能的会向着那个女人,而男人也会本能的去向着男人。
换言之,马娇龙这事儿一出,我站在阴阳师的角度,甭说这些和她的缘分,就是没缘分,我也会向着她,小六亦然,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反应。
嘴里轻轻念叨,“荆棘丛中下足易,明月帘下转身难。”
小六怔了怔,“什么意思?”
长吁了口气,我看着窗外的小雨,“马娇龙能跨出这步,我佩服。”
哪个先生不需要渡劫,我一直羡慕她走的高,走得快,但承受的也一定很多,这一天与她来说,或早或晚,我们劫数不同,我能做的,就是尊重她的选择,也期翼着她东山再起。
想到师叔,我微微笑了笑,会的,不管她遭遇过什么,她都一定会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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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攻势
(全本小说网,。)
次日一早,雨已停歇,云层有些厚重,阳光穿透出来,淡淡的洒出薄光,天儿对我来说还算是不错,空气略微潮湿,不冷不热,我买了件更适合进山的冲锋衣换上,准备妥当了就带着小六出门。
休息了一晚小六的胳膊算是恢复了些,很自然的就揽过了开车的任务,一晚都没怎么睡,见我放下和大叔接洽碰头的手机就顶着一双有些浮肿的眼看向我,“四姐,会顺利吗。”
“你说呢。”
我扔给他三个字,眼睛还盯着后面的跟着我的车,这方向是朝着村寨开,越往里走。人烟越是稀少,路也不怎么好,有车一直跟着,真的很容易暴露。
“我相信你。”
小六扯了下唇角,手还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那里有我昨晚给他用针刺出的一个‘护’字,用我血开光给他护体的,上山我没事儿,可是那婆子是玩儿阴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放出东西给人咬一口,防守工作必须做好。
“小薛姑娘!”
开到了一片林子口,我远远地就看到了已经等在那里的大叔,我不得不说,这地儿真是美极了,如今正值秋季,一眼看这去草木皆是黄绿交接,有薄雾缭绕,灵气逼人。
远处位于山下的村寨更是依山而势,隐约能看到错落民宅以及大片梯田,炊烟袅袅,虽看不到这隐匿在深山中的村寨全貌,但意境上,却让我瞬间就想到了一幅动感灵秀的山寨水彩。
“大叔。”
打了声招呼,我还用力的吸了口气,“这里真美啊!”
大叔愣了愣,没想到我还有心情看风景,指了指身后的山林入口,“白婆子就在这片儿山里住了。”
我哦了一声打量,小六在我后面接茬儿,“这片林子我好像来过,但是没找着啊……”
“她就在这住,几十年了。”
大叔强调,“但具体位置谁都不知道,她很少会出来的……”
我点头,小六找不到正常,她这种的最忌讳人家打扰,否则大叔的小孙子也不会出事儿,“我知道了大叔,这样,您先回村儿吧,剩下的事儿我自己办就行了。”
大叔看我还有些担心,“我陪你去找她吧,我们这林子密,蛇多,你别在……”
“真没事儿大叔,您回吧……”
找大叔的目的就是指个路,剩下的还是得靠我自己,正说着,只听天上轰隆一声闷雷,抬眼,云层居然在天上急速涌动,其状蜿蜒如龙,不多时便呈扇形放射状分布,心里忽的不安,我仔细的看,散开的云还有几分断层,分布在村寨上方,隐隐的,泛出橘红色的光晕……
有点像是火烧云,抑或者,是大雨来临前的先兆。
“四姐,这啥情况,白婆子搞得鬼吧……”
我听着小六的话却觉得不可能,她哪有这本事,耳边似有群声哀嚎啼哭,眉头一紧,“地震云?!”
“什么玩意儿?”
示意小六不要说话,我盯着云层走向迅速的拿出硬币打卦,“上卦为乾,天为玄色,火天大有,时为天,冰,雹……”
三卦后嘴里快速煽动,“下卦为坎,坎水相克,数字取一……”
心里越发的难受,猛地看向大叔,“一天?!”
大叔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什么一天。”
二十四小时,也就是今晚!
上前扯住大叔的胳膊。“大叔。您是村干部对吗。”
大叔点头,“是,怎么了?”
我深吸了口气,指了指这不正常的天象,“你们村寨以前是不是常有地震发生?”
“地震?”
大叔皱了下眉,不过还是点头,“我们这儿的山貌正好处于地震带的末端,前几年发生过得大地震我们都有震感,不过这两年已经改造了大面积的梯田种树预防了。怎么,你看出什么了吗。”
说着,他也抬头看了看天,“这天儿刚才还好好的啊,怎么说不对就不对了。”
我没办法百分百确定是地震,乾为天风,坎为水雷,结合耳边会听到的哭声,那就一定是有天灾需要避祸。
“大叔啊,如果您要是信我,今晚日落之前,就让村里所有的人暂时从村里搬出,具体我的没办法给你解释,或许是大雨,抑或者是有地震,如果按我说的办,那这劫难就可以避过。”
“日落之前?”
大叔有些讶然,“我们寨子留守的都是老人和孩子啊。五六十户人家啊。”
我握紧他的手,“我会尽快忙完我的事去帮您,还是那句话,如果您信我,就马上回村去处理这件事,一定要赶在晚上之前让大家离村儿,你看到那片云了吗……”
指了指云层末端的泛红处,“那个学名就叫地震云,我能确定的时间就是一天,所以宜早不宜迟!”
我感受到了,就说明这件事我可以帮忙,上苍是有好生之德的,否则一些严重的天灾,那用我姥姥的话讲就是佛祖也要流泪,真正的天要渡劫,谁能插手?
大叔许是被我严肃的表情震慑到了,喉咙抽动了一下就点头,“小薛姑娘,我就是看我孙子也信你啊,我现在就回寨子,以前我们躲余震也集体出过村寨的,这件事我马上就去办!”
有句话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概指的就是这大叔现在的心理状态,况且这天象的确是不正常,怎么能坐以待毙啊!
大叔上了车还在把头探出看我,“小薛姑娘。你进山真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您处理好村里的事儿就行了!”
真是没想到,我还能看出这个?
目送着大叔车朝着村寨的方向开去,旁边的小六扯了下我胳膊,“四姐,你真的看出要地震了?这玩意也能看出来?”
“不一定是地震……但肯定有事。”
我回了一句,小六开始紧张,“那安九这边怎么办啊。”
“所以我们要加快时间。”
我扔下一句,从兜里拿出那把昨天将白蛇斩成两段的水果刀。打我起势开始,这所有的事儿,好像都是讲究的一个效率,我也想快点,毕竟,身后还有我最想要见的人在等着我。
这水果刀是在这当地买的,我的匕首没带来,坐飞机没办法带,其实那个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