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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语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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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你现在有空吗?就算没空也要帮我。”

    “你……有事就说吧!”

    “帮我查一下,1997年下半年和1998年初,安平市孤儿院的所有资料,如果有人阻碍你,就打着帮大场县警察办案的旗号给对方施压,我会和这里的警察打招呼,你不会有事。”

    “那好,你等我消息,等会传邮件给你。”

    嘟嘟……

    “我们等着就好了。”

    “你到底在查什么?难道是我表姐?”

    “在没有铁证时,我什么都不会说,这是作为侦探的基本素养,我刚才就给你说过,不管结果是什么,都不要太伤心。”

    “可是你这样让我好心慌,是不是你已经知道我表姐的下落了?”

    “给我一个晚上就好,明天咱们去参加大双的婚礼,在全村人面前,我会给你一个真相。”

    “好吧!”香草沉下心来,坐到徐天身边。“我相信你,就像咱们上高中那会一样。”

    香草扭头看向徐天,这时候徐天已经沉沉睡下,香草把徐天平放在草地上,用左小腿给徐天做枕头,时间一秒一秒向未来走去,香草手腕上的手表看起来就像命运的转轮一样,这一刻,微风划过香草的脸颊,窝卷的长发已经松懈下来,香草摘下发夹,重新将长发整理起来。

    两个小时后,徐天还在昏沉地睡着,放在徐天身边的手机被香草捡了起来,李明的邮件来了,香草犹豫着要不要打开邮件。

    ……

    此时村里正在悄无声息地准备婚礼,很多村民都来大双家帮着忙活,似乎村民都非常高兴,也许他们只是为了明天那顿一年也吃不上几次的酒席而高兴。

    大双家院子里搭着乡村酒席的窝棚,这一切都是老村长给张罗的,大双并没有出现在人群中,而是在屋子里照顾担惊受怕的奶奶。

    另一方面,徐奶奶和老村长已经快要疯掉了,徐天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徐奶奶非常担心,两位老人找到张警官,三个人在白天找遍了全村,等到夜幕降临时,徐奶奶再也忍不住了,想要村民帮着一起找徐天,但是被老村长压住了。

    这是因为徐天之前就告诉过老村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必须要让大双的婚礼如期举行,切不可惊动村民。

    时间过的很快,上午十点之前,全体村民都来到大双家,上门女婿也已经带着聘礼赶过来,大双披着大红嫁衣,带着鲜红的盖头坐在屋子里等待婚礼开始。

    这种传统的婚礼一直持续到今天,大双身上的嫁衣是上门女婿专门去县里定做的,酒席也全是硬菜,村民坐满了窝棚,就等着开席了。

    可是老村长和徐奶奶一直笑不起来,在婚礼即将要开始的时候,徐天还没有出现,老村长已经心急如焚,徐奶奶更是面色苍白,一夜都没有睡好。

    此时在大双家门外,徐天和香草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婚礼开始的那一刻,名侦探早已准备好在凶手面前华丽登场。

 第25章 推理秀(1)

    上午十点整,婚礼开始,在鞭炮和村民的欢呼声中,新娘子和上门女婿牵手走屋子。

    老宅子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徐天和香草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徐天,你跑哪去了?”老村长大声喊道。

    徐奶奶这才放下心来,精神瞬间就好了很多。

    “昨天一整天都没看见你,干嘛去了?”黄泉迎上去说道。

    徐天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走到人群中央停下脚步,拿出香草的手机,翻开邮件。

    “各位相亲,前几天发生了两起谋杀案,我现在已经破解了真相。”

    村民一片哗然,徐天示意站起来的几个人坐下,还有新郎和新娘也坐到了酒桌旁。

    “关于这两起案子,我们还要追溯到二十年前红妹遇害的事件。”

    “徐天,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不能凭空推测。”老村长叮嘱说。

    “您放心,我没有十足把握,是不会随意胡说的。”

    “那你就当着全村人的面,把杀人凶手揭露出来。”

    徐天顿了顿,继续说道:

    “根据红妹女儿的证词,我们排除了徐福贵的嫌疑,可是大家可能都不知道,当时目击到徐福贵的人除了红妹的女儿,还有香草。”

    这时候张警官坐在人群中一直擦着额头的汗水,甚至不敢去看徐天的眼睛。

    “香草告诉我当时并没有看见徐福贵走进小屋,而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转身跑掉了,但是红妹女儿的证词说徐福贵走进小屋马上就跑掉了,我觉得当时两个小孩说的都对。”

    “到底怎么回事?你就别卖关子了。”

    “昨天在山上,我和香草路过了红妹的小屋,我也询问了香草当时和红妹女儿所在的位置,因为当时两个孩子在小屋左侧数米开外,而香草在右边,红妹的女儿在左边,这样就会产生视觉误差,当时肯定是香草的视线能看见小屋房门,所以香草能肯定当时徐福贵没有走进小屋。红妹的女儿当时在左边,她的视线内是看不见小屋房门的,而且连徐福贵也应该被小屋左侧的墙壁挡住了,所以红妹女儿才觉得,徐福贵当时是从小屋里面跑了出来,最主要的证词就是,当年案件的笔录上,红妹女儿说徐福贵走进小屋‘立刻’就跑了出去,这恰恰能证明我的推断绝对没错。”

    “说的通,不过这又能证明什么?只能把徐福贵的嫌疑彻底撇清了,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老村长质疑道。

    “您别着急,这正是徐福贵被杀的动机,因为当时徐福贵肯定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一幕,要不然徐福贵也不可能撒腿就跑,当时红妹的女儿肯定以为徐福贵就是真凶,所以才杀了徐福贵为母亲报仇。”

    徐天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唏嘘不已。

    “你是说,杀死徐福贵的人,是红妹的女儿?”老村长问道。

    “是,绝对没错,现在红妹的女儿已经回来了,不,她早就回来了,而且就在这个院子里。”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徐天,从村民眼里散发出更多的,是一种看热闹的眼神。

    “大家不要慌,听我把话说完再下结论。”

    “徐天,当时徐福贵死的时候,第一目击证人可是你,当时你并没有看见凶手,徐福贵到底是怎么被杀死的?”老村长问道。

    “前天晚上我亲自下去井底查看过,还没有挖好的枯井底部有一大滩发黑的血迹,这就说明徐福贵是被凶手从背部刺穿了胸膛,如果凶手当时在井下,徐福贵的血迹肯定会有一部分流到凶手身上,这样一来,井下的血迹就不可能是一整片的。再有就是凶手在刺杀徐福贵之后是怎样从我的视线中逃走的,我最开始以为,凶手是躲在黑暗的院子角落,跟着赶来的村民混进人群中,但其实凶手也可能做出相反的事情,等村民全都聚集过来以后,凶手可以趁机逃走也能说得通。”

    “这一点恐怕有漏洞吧?如果凶手被人撞见怎么办?也许当时还有正在赶往案发现场的村民也说不定。”老村长质疑说。

    “不可能,因为外面有人放风,凶手一定会顺利逃走的,就是在我们把徐福贵从井下拉上来的那一刻,所有人肯定都会把注意力投向徐福贵,那时候正是凶手逃走的最佳时机,也是帮凶走进院子,混在人群中的最佳时机。”

    “还真有帮凶?”

    “是,我已经断定凶手是红妹的女儿,但当时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发出一声惨叫,在发现徐福贵的尸体后,所有人的潜意识里都会认为那是徐福贵在叫,如果没有帮凶,一个女孩子不可能发出男人的叫声。”

    老村长已经不再说话,并且陷入了沉思中。

    “说到这里,想必老村长已经想到帮凶是谁了吧?”

    “你……你小子可要想好了,如果你说错话,我可不会轻饶你。”

    “您老的心情我理解,可是在真相面前,您必须要妥协,这样才能给村民一个交代。”

    “交代?我给村民的交代还少吗?每次都是妥协,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非常简单,可真正要担责任的是我,都是我!二十八年前就是,二十年前也是,今天还是。”

    “您为村子做的一切,我相信村民都会理解。回归正题,徐福贵死的当天,凶手一定是把徐福贵约到了水井旁边,至于他们要在水井旁边做什么,恐怕还要从二十八年前说起。”

    “难道……”

    “没错,是当年红妹带走的地质勘测资料,徐福贵想从红妹的女儿手里拿到资料,所以两人才约定来到水井旁,当时两人交谈没多久,凶手就把资料丢进了井里,然后假装转身离去,在资料和红妹的女儿是谁这两件事上,显然资料更重要,所以徐福贵就把辘轳上的绳子系在腰间,打算自己走到井下,但是凶手当时并没有走远,而是从门口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尖头铁棍,在徐福贵准备深入井下的时候,将尖头铁棍从后面狠狠插在了徐福贵的胸口,然后将徐福贵放进五十米深的井底。”

 第26章 推理秀(2)

    “凶手将徐福贵推进井底后,本想直接离开,可是这时候水井隔壁,也就是我奶奶家突然想起一阵女孩的哼唱声,凶手吓得赶紧躲在黑暗中。也就一分钟左右,我从奶奶家的屋子里出来,帮凶突然灵机一动,大叫一声,之后和凶手一起躲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不对,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重要道具,那件红妹丈夫的袍子呢?我们可是在井底发现了那件袍子,而且当时你推断是袍子先被扔进井里的。”老村长质疑说。

    “接下来我就要解释袍子的事,其实大家也都不陌生,当年红妹遇害的时候,那件袍子就在红妹的尸体上,其实当时我们都误解了,袍子和徐福贵的遇害根本没有一丁点关系,正是以为在徐福贵遇害的第二天上午,有人把袍子丢进了水井里,还把徐福贵的尸体推了进去,我们所有人都会认为,做那件事的应该是凶手才对。”

    “那你的意思是,扔袍子的人另有其人?”

    “对,只有把袍子和徐福贵的尸体同时推进水井里,才能让别人第一意识中认为,扔袍子的人一定是凶手,最起码会和徐福贵的遇害有关,这就是我们陷入的第一个盲点。”

    “扔袍子的人到底是谁?”

    “是……”徐天顿了顿,话语中有明显的犹豫。“那个人其实是想让凶手以为扔袍子的人是我,因为那样凶手就会觉得,我是在暗中帮助他的,也许扔袍子的人会以为,凶手就不会对我下手了。”

    “难道……”老村长扭头看向旁边。

    “奶奶,是您扔的吧?”徐天看着奶奶说道。

    徐奶奶眯着双眼,一言不发,憔悴的脸上似乎又增加了几道皱纹,徐天看着非常心疼。

    “徐福贵遇害的当天晚上也是奶奶在院子里弄的假人,奶奶知道隔壁水井旁边一直都没有消停,所以就用女孩的哼唱声把我叫醒,又在院子里摆放了一个假人,等我出去查看的时候,奶奶通过窗户,用事先绑在假人身上的绳子将假人拽回了房间,所以假人才能消失得那么快。”

    “老嫂子。”老村长对徐奶奶说道,“你知道徐福贵会遇害,为什么不出面阻止?最起码也要告诉我一声才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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