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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谁？”
“赤末有人和藤田五郎，有什么问题吗？”
“藤田五郎！啊，开始有一点可怜涉海了，被谁盯上不好，竟然是他。”
看着般若一头雾水的样子，斯巴克解释道：“你一定不知道藤田五郎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吧？”
“你就不要绕弯子。”
“斋藤一！”
“什么？怎么会是他！不对啊，这不合理啊！
按照你之前的说法，我们不是还接受了他的……
等一等……难道是……我明白了。
怪不得你会说可怜涉海。如果真像我所想的那样，考虑到斋藤一以往的作风，涉海这次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般若不愧是御庭番众的高级密探，斯巴克仅仅起了个头，他就猜到了结果。
“涉海那边我们不要插手了，以免坏了他的事，我可不想承受他的怒火，那可以很恐怖的事情。”
“我明白了。
铁拳，这么问可能有些愚蠢，但你认为斋藤一有没有假戏真做的可能？”
“绝无可能！”
“为什么你能如此肯定。要知道明治政府成立至今才不过十一年的时间，但像涉海这样被权力和金钱腐蚀的败类已经比比皆是。
说句不客气的话，现今整个日本政界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已是满目疮痍。
斋藤一之前的行径，我们都了解，但你又如何能保证他之后一直不会变呢？”
“般若，你会背叛首领吗？”
“自然是不可能的！”
“斋藤一也不会！因为无论是幕府时代的新选组也好，还是今时今日的明治政府，从始至终他服从的都只是自己的本心而已。
所以像他这样令人闻风丧胆的壬生狼，即便到了明治时代，也绝不可能成为失去了獠牙的狗。
在他的心中唯一的标尺就是真正的正义。‘恶？即？斩’的信念可不是嘴上说说的。
我甚至认为他之所以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明治政府的密探，就是想要铲除类似于涉海这样沉迷于一己私利，会给国家带来灾害的寄生虫。换句话说，斋藤一依旧是以那头壬生狼的身份来履行一个身为活于明治时代新选组队士的使命。”
“没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年，依然有像斋藤一这样的人物存在。”
“或许这样值得令人尊重的人物还有许多，只是他们不愿显露身份，才不为我们所知罢了。
总之，涉海的事，我们不要管了。接下来我们把重点转到武田观柳这件事上吧。
一个所谓的实业家，小小的鸦片商人，竟然可以囤积如此数量的武器，事情绝对不简单。而且除了东京一地外，陆陆续续接到了多地不少关于非法武器商人的线报。
我不认为这些是孤立的事件，这背后一定有着一张庞大的，还没有被我们发觉的巨网在操控着这一切。
把他挖出来就是我们下一阶段工作的重点。
对了，般若，最近有首领的消息吗？”
“没有，线索在树海彻底断掉了。”
“说实话，我有些担心首领，我怕他会因为恶见和火男的死而走上修罗的道路。”
“铁拳，你以为首领是谁？是会被轻易打倒的男人吗？首领可没那么脆弱。
此次御庭番众失败了不假，甚至损失了重要的同伴，但这样惨痛的教训只会让首领变得更加坚强和强大。
首领现在只是暂时的隐藏起来，总结现有的不足，深造自己的技艺罢了。我相信当首领归来时，他会更上一个台阶，成为更优秀的统领。
不过，首领和拔刀斋一战怕是不可避免了。
我们被正面击败，自然不会有怨言。但这件事究其根本，还是因为拔刀斋等人的强行介入。因此，为了祭奠恶见和火男，首领势必会夺取‘最强’之名来祭告英灵。
此战在所难免，铁拳，我知你和拔刀斋关心不错，希望你能尽快确定自己的立场，以免到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般若，你这个混蛋在说什么？我铁拳是御庭番众的人，以前是，现在是，今后也同样是！不要以为你在首领的身边多呆了几年就可以质疑我！”
“好！不愧是我们御庭番众的人！那就让我们一同期待首领的王者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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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第二份契约
（全本小说网，。）
这天，斯巴克正在资料室查阅资料，斋藤一突然走了进来，将斯巴克叫到一间没人的房间。
“一周后就要正式对拔刀斋展开测试了。”
“你要亲自动手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拔刀斋连赤末有人那关都过不去的话，自然就不用我出手了。
赤末有人你应该知道吧。最近总感觉有人在周围乱晃，应该是你手下那个人吧。”
“没错，的确是般若。在查到你的头上后，我便让他撤回来了。现在他正在忙着查武田观柳那件案子的后续。
你还是不要小瞧剑心为好，毕竟他可是在观柳大宅先后击败了般若和首领。”
“这么快就查到我头上了，御庭番众果然很有两把刷子啊。
没有贬低你们的意思，但我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一个陶醉于纯粹自我满足的虚伪正义中十年之久的‘不杀’浪人。
斩人鬼若是不再斩人了，那还谈什么保护他人。黑斗笠那次如此，观柳这次亦是如此。”
“好吧好吧，我承认你的实力比起现在的剑心要强。
不过这和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关系？”
“我希望一周后在我与拔刀斋在道馆展开对决时，你也能出现在那里。”
“为什么？我完全想不到有这么做的必要。”
“我怕自己会失控，忍不住杀了拔刀斋。到时你要负责阻止我。”
“不去！”
“可以给个理由吗？”
“你要是疯起来，不把我一起砍了才怪呢！不去，打死都不去！”
“哦，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打死就可以了是吧。嗯，接下来我会注意下手轻重的。”
“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只用拳头。”
“你不要逼我啊！”
“我可是一直在逼你啊！”
“你不要太过分，再逼我，我可要叫救命啦！”
……
想要和斋藤一讨价还价是不可能的，斯巴克最终在斋藤一拳头的感化下，“欣然”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一脸哭丧表情的斯巴克带着满脸的淤青去了小国玄斋的医馆，这里正是高荷惠目前居住的地方。
就斯巴克的这点伤势自然是用不着医治的，他是来找高荷惠的。
不过看着斯巴克有些喜感的面容，高荷惠还是忍不住找来了跌打酒一点点的替他擦拭。
“怎么会搞成这幅样子？你不是密探嘛？谁这么大胆？”
“别提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做了什么傻事了吧？”
“喂，你不要乱说啊。”
……
御庭番众的确做过一段时间武田观柳的雇佣兵，但时间很短，与高荷惠接触不多，因此高荷惠对他们并没有恨意，相反因为她的逃亡害的对方三番两次的受伤，最终更是因为一场误会害死的对方两人，纵使在这个过程中，高荷惠本身是没错的，但两条生命的逝去依然让她非常的愧疚。
同时，高荷惠对御庭番众又是感激的，无论怎么说，自己能得救，对方也是有功劳的，而且对于高荷惠这三年的所作所为，御庭番众不可能不知道，却都缄口不言。
在高荷惠眼中，这些御庭番众不同于剑心的孤家寡人，他们是密探，身后有着相当的背景，正是因为他们这群人的不配合，才让警察署长不得不三思后行。这也是警察署长没有采取行动的最主要原因，否则纵使剑心的过去有多辉煌，现今只是区区一介浪人的他是不可能让署长如此轻易的放过她这样的死刑犯的。
而且通过斯巴克，高荷惠知道御庭番众在后续的调查中，无视了她的存在，在提交的报告中对她只字未提。而署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把这样有着明显纰漏的报告就这么递了上去。
因此，在署长对作为嫌疑人的高荷惠采取了最低限度的监视时，她没有任何的抗争。她已经很满足于现状了。
然而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明治政府也不仅仅有斯巴克他们几个密探。今天，斯巴克给高荷惠带来了坏消息。
“我暗中查过了，署长对你采取措施的决定并不是他的本意，是上面的意思。”
“观柳的案子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引起上面的关注了吗？”
“不是，般若查出了不少蛀虫，但还到不了惊动上面的地步。”
“那是为何？”
“刽子手拔刀斋。”
“剑心？”
“是的，就是剑心。按照现有的信息推断，估计上面是遇到非常棘手的问题了，急需他去解决。因此，你很可能会被作为威胁他的筹码。”
“我不明白，明明你们已经那么强了，为什么还要借剑心之手？剑心固然很强，却也不会是你们这么多人的对手吧？”
“呵呵，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在你眼里可能我们都是强者，不过即便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我们之间的级数差太多，我们三人合力都不是苏醒的剑心的对手。
拔刀斋的名字可不仅仅是传说。”
“他真的有那么强？”
“是的，你不曾见过他苏醒时的样子。不，应该说自剑心封印了自我后，就没有人见过真正苏醒的他。
可问题是，现在偏偏需要一个完全苏醒的他。为了逼他苏醒，上面的人恐怕会不择手段。”
“你们也无能为力了，是吗？”高荷惠低落的问道。
“抱歉，密探也不是万能的。”
“没关系，能有现在的生活，我已经很感激你们了。你们已经为我做太多了。”
“你打算怎么做？”
“剑心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剑心的。我知道私造鸦片是死罪，但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连累剑心的。”
“事情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上面真正需要的只是剑心，而你只是一种用来要挟的手段，并非真的对你感兴趣。如此这般，我们便有了周旋的余地，不过代价同样是不菲的。
从此以后，你要放弃现在的身份，朋友，过往的一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甚至很长的一段时间，你可能都要隐姓埋名。
不过我保证只要风声过去，我会为你安排新的身份，让你重拾悬壶济世的梦想。
你愿意相信我吗？”
“谢谢你，斯巴克。谢谢你为我这个应死之人做了这么多。
只要不再违背我的良心，只要能不牵连你们，只要能帮到剑心，下辈子为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随着高荷惠的话音落地，复仇者系统的信息传来。
“恭喜宿主，恭喜你成功诱拐了一个善良无知的灵魂，对于你的所作所为，墨菲斯托大人非常的欣赏。请问宿主是否选择契约。”
“契约！”
“高荷惠，你体验过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