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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九根刻满经。文的桃枝虽然是爷爷镇压赵小翠的东西,可到了最后,竟然演变成了如此凶物。
回到家里,见我身上两处地方都流淌着血液。奶奶吓得差点晕倒在地,爷爷从房间拿来酒精等消毒工具将我的伤口清洗干净,因为没有纱布,只能用创可贴贴上。
看着忙前忙后的杜晓兰,我不由感觉到亲切无比。
解决了这个事情,我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等醒来后走出房间,却发现爷爷并没有在家。
问奶奶爷爷的去想,她一头雾水,说今天早上起来就没有看到爷爷。
他老人家一向是那种神出鬼没的类型,明天就要上班,我也没有多想,收拾完东西刚刚走出房门,就看到爷爷脸色难看的走了回来。
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又回到了房间,爷爷将房门关上,脸色难看的对我说那只鬼胎不见了。
我说这有什么好纳闷的,赵小翠并没有死,而鬼胎是她的孩子,将孩子埋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爷爷连连摇头,说他放置在阵心的那九根腿骨也消失无踪。
一听这话,我急忙打起了精神,问爷爷这有什么利害的地方。爷爷眉头紧皱,说那九根百年腿骨和刻满经。文的桃枝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而且赵小翠懂得炼化这些东西的巫术,倘若将这九根腿骨炼化,那后果依旧不堪设想。
我急忙走出房间准备去坟地找赵小翠,可爷爷一把将我抓住,摇头说赵小翠已经消失无踪,他也没有办法找到。
我越想越是担心,爷爷叹了口气说希望他想多了,或许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
此刻也没有任何办法,我依照计划和杜晓兰上车。让爷爷在家里照顾好奶奶,如果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驱车离开村子,在来到村口的时候,就看到围了很多人,纷纷在议论究竟是谁挖了他们家的祖坟,而且连腿骨都给砍下来了。
我做贼心虚,急忙开车离开。杜晓兰却一副疑惑不解,问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也不好说就是我挖了别人的祖坟,便随便找了个幌子打了过去。
回到西安已经下午两点多钟,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将杜晓兰送回家,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洗漱完毕之后,刚刚躺在chuang上拿出手机准备看看这几天的新闻,外面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我有些纳闷,谁这么聪明,竟然知道我今天回来。将手机扔在chuang上,起身走到客厅将房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穿着一套名牌运动装,身材非常健壮,一头短发更是精神十足。
还没等我开口,男人便说道:“阴先生是吗?我找您好几次了,每次来家里都没有人。”
对于‘您’这种敬词我有些不舒服,苦笑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男人搓着手干笑说:“听说您会配阴婚,所以我才来找您的。”
“谁说的?”我一下警惕起来,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虽然见证过几次阴婚,但根本就不会配阴婚。
再者说了,知道我见证过阴婚的也就只有杜晓兰而已,她这段时间都和我待在一块儿,不可能告诉别人。
不过下一刻我又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费学民,我前几天给他见证过阴婚。眼前这个男人穿的非常讲究,显然是费学民是一路人,搞不好是费学民告诉这个男人的。
就在我准备说出费学民名字的时候,男人笑道:“是一个青年告诉我的。”
“那个黑色短袖的青年?”我心中一紧,急忙问。
“是的。”男人点头,接着说:“前段时间我打听过很多人,但都不知道。可有一天在一家饭馆吃饭,这个青年来到我身边,问我是不是找人配阴婚,然后就将你的住址告诉了我。”
他说的虽然平静,但听得我却毛骨悚然。
那个青年竟然知道我的住处,这家伙该不会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冲进来再杀我一次吧。
不禁打了个冷颤,男人苦笑问:“阴先生,可以吗?”
我摇头:“抱歉,我不会配阴婚,我只是一家婚庆公司司仪。而且你说的那个青年十有八九是个神经病,故意玩你和我的。”
男人尴尬的笑道:“当时那个青年也对我说过,您会说同样的话来回绝我。”
“什么?”我惊呼出来,男人明显被我吓了一跳。
稳定好情绪,我急忙摆手,示意他别害怕,凝视他的双眼问:“那个青年还对你说了什么?”
男人想了一会儿,这才说:“他说,您现在很想找到他……”
“还有吗?”
“他说他会在必要的时候找你。”男人说完,耸肩说道:“就说了这些,然后他就走人了。”
我吸了口气,这个青年竟然摸得一清二楚,竟然连我接下来想要说什么都知道,如果这次我不接下来这件事情,肯定很难寻找到他的踪影。
斟酌了一会儿,我最终点头:“行,我跟你去,不过今天我没有时间,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行行行,明天我等着您的电话。”男人说完,将名片递给了我,转身朝电梯走去。
第七十四章 纸扎铺
送走男人,我拿起名片看了一眼,这是一个个体户,名叫宁俊豪,名字后面是电话号码,上面并没有太多的描述。(全本小说网,https://。)
回到房间重新躺在chuang上看着新闻,眼睛虽然盯着屏幕,但心却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胡乱滑动着屏幕,见怎么也看不进去,便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从三点多钟一下睡到了第二天六点钟,起床洗漱完毕,在杜晓兰楼下等她上车之后,我本想将她送到店里,可转念一想,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配阴婚那也是属于婚庆服务的一种,而且从这个职业的特殊性来说,钱拿得肯定要比正常婚庆多得多。
让杜晓兰一个人在店里戴着我跑出去赚外快,显然对她非常不公平。而且配阴婚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如果将杜晓兰这个女汉子带上,指不定可以给我壮壮胆子。
将昨天宁俊豪找我的事情说了出来,杜晓兰一听配阴婚,如果不是坐在车里面,肯定会跳起来。
这并不是害怕而是因为太过高兴,我对此也是非常的纳闷,这家伙也太过兴奋了。
拨通宁俊豪的电话,响了很长时间,他这才接通。
将我需要带一个人的要求说了出来,他想都没想便欣然同意,并且将他的位置发给了我。这个地方是西安周边的一个县城,虽然没有去过,但听过很多人讲起这个县城。
没有去店里面收拾东西,直接开车便朝目的地驶去。
一路上杜晓兰拿着手机翻看着关于配阴婚的种种事情,我虽然没有看,但她没看一个都会念叨出来,而且每一个方法都不一样,听得我都不知道过去之后该做什么了。
也不知道她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的缘故,车开到了半路她便靠在座椅上呼呼大睡,我的耳根在此刻也清静了许多。
等来到县城,宁俊豪已经等候我们多时。来到他的店铺门口,抬头看了一眼,这并不是普通的店铺,而是纸扎店铺,也就是专门给死人制作东西的店铺。
心里面顿时打起了退堂鼓,但此刻既然已经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
将睡熟的杜晓兰拍醒,她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问我是不是到了。我点头,指着店铺说到了,我们现在下去吧。
杜晓兰也没有细看,伸了个懒腰说困死她了,便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当进入店铺之内,看到数十个纸人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扭头一瞬不瞬的望着我问:“明阳,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我苦笑,摇头说:“没有错,就是这里。”
“可这里好像是纸扎店铺啊?”杜晓兰有些退缩,显然也非常害怕。
“这有什么害怕的,再说了,是你要跟我一块过来的。”我连鬼都见过,更别说这些死物了。
杜晓兰嘟囔着嘴巴,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也没有开口。
宁俊豪尴尬的笑了一声,给我们端了只凳子,示意我们坐下之后,端了两杯水递了过来,这才说:“其实之前我本应该说清楚的,可是您给的时间太过紧迫,所以很多事情都没有交代清楚。”
我接过水杯,扭头看了眼杜晓兰,她的表情非常古怪,就好像我骗她来这个地方一样。
宁俊豪接着说道:“其实这次配阴婚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客户。不过阴先生您放心,价钱绝对不会亏待您的。”
我苦笑一声,看到这个宁俊豪果真是一个二道贩子。自己揽下来的活儿没有办法解决,就想找别人解决这个事情。
不过有钱不赚那就是傻子,我抿了口茶点头说道:“那具体的细节是跟你谈还是跟雇主?”
“跟我谈就可以了。”宁俊豪说完,看了眼杜晓兰,点头笑了笑问我:“这位怎么称呼?”
“我同事,杜晓兰。”我说完,再次问:“雇主那边是什么情况。”
宁俊豪用手抓了抓头发,开口讲了起来。
三天前他刚刚打开店门准备做生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神神秘秘的来到了他店里,说请他帮一个忙,到时候钱绝对小意思。
宁俊豪是做死人生意的,再加上这段时间生意并不是很景气,又看到老人这么神秘,顿时好奇心加倍。
走进店铺之后,老头拉着宁俊豪的手小声说他想给自己的儿子找一个媳妇。当时宁俊豪以为老头有精神病,想找媳妇有媒婆啊,他一个开纸扎铺的能找什么媳妇。
在准备将老头赶出去的时候,老头急忙说这个婚事儿媒婆根本就说不了,只能找宁俊豪这种行当的人来说媒。
宁俊豪的好奇心再次被这个老头勾了出来,就问老头究竟想要说什么媒。老人看了眼四下,压低声音说他儿子死了,可是他儿子已经三十多岁还没有讨到老婆,而已打算给儿子在阴间找一个媳妇。
一听这话,宁俊豪吃惊无比,连忙说他只是一个纸扎铺的老板,根本就不会这些阴阳先生知道的东西。
可老头以为他想要钱,便将价格提了很多。宁俊豪在诱惑之下,最终还是应承下了这个请求,随后一番打听之下,就找到了我。
不过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讲过那个老头究竟答应给他多少钱。我也没有仔细去询问,不管如何,等事情做完之后,他肯定会在里面拔一些毛的。
大概的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将一杯水喝光,这才询问:“那老头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宁俊豪将我的水杯重新填满水,放在我面前这才说:“说是打鱼的时候淹死的。”
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淹死的人灵魂得不到解脱,只能在水边游荡,等找到新的替死鬼之后,将其拉下水这才会得以重生。
我并没有说话,倒是杜晓兰插嘴问:“那个人都已经三十多岁的,为什么还没有找到老婆?”
我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这事情和我们要做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看来女人关心的事情,还真的和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