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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柱内部是空的,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秦教授站在陶柱边上,急切地对我与大虎喊道。
“秦教授!声音与我们只有一柱之隔,我们可以轻易的听到对方的声音,而对方也一定可以听到我们的声音,你与她熟悉,连你的呼喊都没有得到应答,这一定有问题!”我走到了秦教授面前,镇定地对秦教授说道。
“这事虽有诸多疑点,但只要有哪怕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秦教授望着我,目光坚定而执着。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总感觉是有人用那声音故意引我们到这里的,定然有不为人知的目的,既然来了,不妨查个清楚。
但这陶柱本光滑无比,又很粗,想爬上去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虎,把背包里的东西倒出来翻找,看有没有能用上的!”我曾记得之前中毒而亡那人背包里有些绳子,但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毕竟爬这柱子单单有绳子是不行的,起码得需要个铁勾子之类的东西。
大虎将背包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倒在了地上,一件一件的翻找着,除了绳子而外,却并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
“费那劲干嘛?这古墓之中的陶质大都**了,一脚就能踢碎!”大虎说着,对着那陶柱狠狠地踹了一脚,却并未将陶柱踢碎,反而因用力过猛,而摔了个屁墩儿,疼得呲牙咧嘴的干嚎了起来。
“有绳子就够了,你手里的工兵铲是多功能的,铲头可弯,有螺丝固定角度!”秦教授说着,拿起了地上的绳子,固定在工兵铲的手柄处,并将铲头弯了过来,形成一个简易的勾状。
我将绳头甩到柱顶,用力的拉了拉,感觉可以承担一个人的重量,想要攀爬。
“等等,我来,我倒要看看,这狗屁柱子里到底有什么玩意儿。”大虎有些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将我手中的绳子抢了过去,不由分说的向上攀爬着。
这陶柱的高度,不过三米而已,即便真出什么问题,从最顶坠下来,也不会摔伤人,因此我也没有阻拦大虎,只是将手电筒的光束为其照明。
“喂,这陶柱内部真是空的,快把手电筒丢上来!”大虎对我大声呼喊道。
这可是我们仅存的一支手电筒了,我怕大虎接不住,想将其系在绳头,让大虎拉上去,再将绳子丢下来。
“啊!”我将手电筒刚刚绑好,就听大虎一声惊叫,我立即以手电筒光束,向陶柱上照去,却陡然间发现,大虎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大虎!你咋了?”我边呼喊着,边将手电筒解开了,围着陶柱搜寻,却并不见大虎的身影,也没有得到任何应答。
难道是掉进陶柱内部了?
我奋力敲打着陶柱下部,边对大虎呼喊,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货不会摔晕了吧?
我心中狐疑,按理说,三米的高度,以大虎的体格来说,摔晕的可能性很小。
但大虎毕竟是我兄弟,也是我将他带来的,此刻他出了意外,我自然无比担心。
无奈之下,我只得抓着绳子,向上攀爬。
当我爬到陶驻顶端时,却发现这陶柱内部,果然有直径一米五左右的一个黑洞空心。
我以手电筒光束向黑洞空心中照去,发现竟看不到底!
别说是三米的高度,就算是十米,这手电筒的光束也能照得到,除非这陶柱内部别有乾坤。
“秦教授,这陶柱内部,深不见底,我拉您上来!”我对秦教授喊道。
而秦教授闻言,也不迟疑,将绳头绑在要间,向上攀爬。
秦教授虽用足了力气,但他年纪摆在哪,大部分的力量都是被我承担了,当我将秦教授拉上来时,已累得气喘如牛了。
“秦教授,你可曾见过这样的陶柱?”在秦教授向陶柱空心内观察时,我对他问道。
“我在考古这一行,干了四十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东西,我们得进去瞧瞧!” 秦教授说着,就要捋着绳子往陶柱空心里钻。
“等等,秦教授,还是我先下吧!”我怕里面有危险,将绳子头绑在了腰间,而后将另一套打了个两米左右的绳圈,套到了陶柱柱体上,这样就可以将工兵铲倒出来。
在向下爬时,我将工兵铲放在怀里,口中嚼着手电筒,但下到两米左右高度时,突然发现,陶柱内部竟有彩色壁画。
见到这壁画后,我异常诧异,我们已在古墓中搜寻多时,除了墓砖上的特殊符号而外,并未见任何图案,如今见了壁画,也许会从中分析出墓主人的身份,至少也能进行断代。
壁画中,也有一根陶柱,柱体上捆绑着一个赤身露体的男人,身体扭曲着,表情异常狰狞,而陶柱的下部,堆放着燃火的木炭。
烙刑?
震惊下,我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章 地下古墓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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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刑,史料记载,是由商纣王发明的,以铜柱灌炭火,将人绑于铜柱之中,活活烤死。
但在商朝灭亡之后,这种残酷的刑法被废除了。
如果史料记载准确,这种烙刑只存在与纣王统治时期,所以,这地下古墓的墓主人,也生活在纣王时期。
但事实上,安阳小屯的考古发掘之中,已找到商王室墓葬群,却未见如此规模的墓葬。
如此看来,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这烙刑并非纣王发明,很有可能在他之前,就有人以陶柱实施烙刑了,只是纣王将陶柱改为铜柱,将其发扬光大了。
但以这墓葬规模来看,墓主人生活在殷商之前的可能性很小。
第二,后人效防纣王,做下这烙刑柱。
以墓葬规模来看,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但纣王之后,就是周朝,青铜时代鼎盛时期,却不知为何,墓主人效防时,却以陶做烙刑柱,这极不符合常理。
“啊!”就在我全神贯注思考问题时,突然感觉手中的绳子不吃劲了,身体成自由体下落,惊得我吼了出来。
但更让我吃惊的是,自由下落片刻之后,竟然没有着地的感觉。
要知道,这陶柱在外面看,不过是有三米的高度而已,之前我已下落了两米,距离地面,不过是一米的距离,按理说,眨眼之间就可以落地的。
就在我惊慌时,终于有了落地感,但地面却是斜坡,我沿着斜坡滚了翻滚,为了避免撞伤,只能以双臂护着头部。
不知道滚了多久,我脑袋都有些发懵了,才停下来。
手电筒已不知掉到了何处,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而我又不吸烟,连个打火机都没有。
好在怀里的工兵铲并未遗失,我握在手里,四下挥舞,却什么都没有触碰到,说明坠落的这片空间还是很大的。
回想起之前大虎也是从烙刑柱中坠落下来的,必定是摔晕了,他口袋里是有打火机的,我就在地上摸索,想要找到大虎。
可让我意外的,摸了好久,都没有摸到大虎,却将打火机给摸到了。
“咔哒!”
我点燃了打火机,接着这微弱的光亮,竟发现这地下空间大得吓人,竟望不到墙壁。
我一心想找到大虎,以打火机的光亮照着四下搜寻,将周身二十米的范围都搜了一个遍,却并未找到大虎,除了我手中的打火机而外,竟空无一物。
我将绑在腰间的半截绳子扯了过来,吃惊的发现断裂的部分十分整齐,似利器割断的,并非磨断。
我心中突然一冷,绳子断裂,绝非偶然。
但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秦教授割断的,毕竟我与秦教授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且其身上并无利器。
回想起种种怪异,似乎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
既然绳子是被人故意割断的,秦教授恐怕已落到敌人的手里。
而周围并未见大虎,相比大虎也已落难了。
我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也意识到了危险,想要尽快的找到出路,起码也要先躲起来,找机会救人。
“惊扰了祖宗的安宁,你要付出代价!”我还没来得及作出行动,突然响起了沙哑的声音。
我当即就是一惊,将工兵铲横在了胸前。
“呼!”
也就在这时,亮起了无数火把,照得灯火通明,晃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我强忍着眼睛的刺痛感,眯眼四下打量着。
我周围竟出现了几十个打着火把的人,这些人竟穿着麻布短袍,长发,面容枯瘦,除了身高而外,竟与之前遇到的那些蜡尸无异。
而且,这些人手里拿着弯刀、弓箭、长矛等利器,似凶神恶煞。
但我可以肯定,这些绝对是人,而不是尸,因为他们是用火的,而蜡尸最畏惧的就是火。
敌强我弱,在这种情况下,反抗已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只能束手就擒。
这样人将我五花大绑后,抬着我在纵横交错的古墓中穿梭。
接着火把的光亮,我可以清晰看到,这地下墓葬的复杂程度,远远不是上一层所能比拟的,无论是在建筑材料上,还是在墓室的大小上,都有明显的区别。
如果说上一层是规模宏伟的墓葬,这下一层似乎已经脱离了墓葬的范围,反而像地下窑洞。
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纵观历朝古墓,从未见过两层的,特别是这种大墓,都是占据一脉的,无论是在深度上,还是在范围上,都要做到极致,在建墓时,一旦发现前人有墓,即便是宝穴,也会放弃,另择地点。
而这座古墓,不但有第二层,竟然还有人类居住,实在太过于诡异了。
面对这一切,我都无法解释,但也清楚,既然落到这群人的手里,恐怕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被抬到了一件石门密室,当进入密室的那一刻,发现大虎、秦教授、白衣女子,都如我一般,被捆绑着蜷缩在地上。
那些人将我丢在地上,反关了石门,就没了动静。
“完了……你也被抓了,我们没救了!”大虎带着哭腔抱怨道。
“怎么回事?这都是些什么人?”我并未理大虎,将视线转移到秦教授的身上,开口问道。
“应该是地下古墓的守陵人,我们被当作入侵者,会被他们当作祭品,用以祭祀祖先,以求安宁!”秦教授脸上,也充满了绝望之色,对我说道。
我震惊了,守陵人这种说法之前听说过,很多大墓周边的村落,一般都是由守陵人发展而来的,千百年过去了,甚至连很多守陵人都已将古墓的事情遗忘了。
却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座古墓中,竟然有守陵人存在,还如此野蛮。
“他们吃人,凑齐四个盗墓贼,就会绑在陶柱子上烘烤,分食!”那白衣女子身体瑟瑟发抖,目光飘忽不定,一个劲的往墙角缩。
难怪我们在一开始见到这女子时,她一直吵吵着别吃我,但我很好奇,她既然看到了这群守陵人吃人暴行,就必定被捉过,她是怎么逃出去的?
“陈男被捉到过一次,亲眼见证了他们野蛮的祭祀活动,但这些守陵人的思想还停留在墓主人生活那个年代,认定女人低贱,不宜做祭拜祖先的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