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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等到三两分钟,八点刚过。
“诸位、请!”赵舟亦是大手一摆,敬酒一杯。台子上也响起戏曲声,各个门派的弟子按照排序,一一上演自己的节目。
只是,众门派的弟子也是奇才挺多,除了唱戏、唱歌的,还有变魔术,小品,整的和跨年联欢晚会一样。
“好!”
小品相声说到笑处,或是唱戏曲唱的好听,众人亦是大声叫好,鼓掌喝彩。
“那是我弟子,一手八卦打的游龙戏凤!”或是一位八卦掌的老拳师,看到台上表演武术的是自己弟子,也是和同桌的老朋友们吹嘘半天。
惹得没有报名参加节目的众弟子们,听到老前辈们的赞赏,或者看到自己师父‘鼓励’的眼神,亦或是想要在老前辈们面前露个脸面,继而也是一一报名,让杨隆帮他们安排一下。
“来,诸位师傅。”赵舟这一桌也是热闹非凡,相互敬酒,偶尔和几位大拳师点评一名弟子,让得知消息的表演弟子高兴半天。下了台子,就麻溜的过来敬酒,想要和老前辈们喝一杯。
“让一让,借过。。。。”后院也是一直忙着做饭,各种菜品样式,天南地北的口味都有,一一被弟子们摆上。
尤其众人都是练武的,吃的多,加上看着节目,又时不时的来回走动,向着赵舟这一桌敬酒。
一直到晚上将近十二点,众人桌子上的饭菜也没停过,凉了一盘回去热,吃完一盘又上一盘。
“马上十二点了,你让杨隆带着几名刚刚唱,不错的弟子,去拿鞭炮。”赵舟今日是喝舒服了,熏着微微的醉意,让武运隆放下筷子去跑腿。
武运隆也是二话没说,连走两步,只是不走正门,反而避着墙头上挂着的灯笼,忽的一下从院墙上给翻过去了。
“好!”不知道哪位拳师喝高了,把武运隆当成了表演节目的弟子,还拍手了两下。
而也正是在这临近过年时分、众拳师接着微微醉意相互吹牛,气氛热热闹闹的时候。
靠近最边上的位置,原先那几位东瀛人中的为首中年,也即是武田角荣突然站起身子,体内气血翻滚,遥遥向着赵舟大喝道:“赵先生!”
一声爆喝,如狮子雷吼,压盖了众人的谈话,场面为之一静。
赵舟听闻,也随之望去,看到武田角荣这一桌的酒水完全没有动过,好似这四个小时当中他们一直在闭目养神。
“赵先生!”武田角荣见到赵舟望了过来,亦是接过同伴那里拿出了一纸文件,傲视对望道:“这是按照你们的传统,立的生死状,你敢签下,与我在那个台子上一战吗?”
他说着,指了指院子中央的戏台,浑然不惧周围因为年夜气氛被打扰、继而投来的厌恶目光,更不怕众拳师一同攻之。
因为他们东瀛人都有一种武士精神,把这种单刀赴会的胆量,当成一种信仰,是用来崇拜、追捧的。
同样,众拳师怒归怒,但也不会以多欺少。
而赵舟听闻武田角荣的言语,先前与刘沐白等人的谈笑样子褪去,也没等众拳师开口说什么,便突然如猎豹觅食,又仿佛化作妖魔一般。
‘呼’的一声风响,众人只感觉一道黑影闪过,赵舟身子纵起,瞬息来到了武田角荣的身前,左手半握下劈,‘咔嚓’一声,砸断了武田角荣刚刚反应过来准备的胳膊以后,反手进步一架,又是‘咔嚓’一下碎响。
武田角荣根本反应不过来,胸口像是被大卡车边角撞了一下一般,完全塌陷,血液溅得他身后同伴满身都是。
“一个抱丹的东瀛人而已。礼仪之下,给你脸面,敬你一杯薄酒,未曾想。。。。你还真是把自己当人看了。”赵舟单手拎着他的脖子,听闻他气息还未断绝,又猛地一握,捏碎了他的气管,断了他的所有生机,又一掷把他的尸体给扔到了院子外面。
同时,‘啪嗒’院外尸体落地声刚刚响起,赵舟从他吓傻的同伴手里接过纸笔、略微一扫,把生死状一签,又回到了主桌上,“把他们给扔到村外。”
“是!”几位弟子回过神来,拖着吓傻的几名东瀛人,像是拖死人一样,硬是给他们拖了出去。
“怎么死人了?”这个时候,武运隆也刚笑着走进院门,见到如此安静一幕,又听旁边拳师一说,顿时酒醒了一半,感觉大过年的死人不吉利,或者说有点晦气。
可他看到院中有些安静的沉闷气氛,还是左思右想,突然心思一闪,忽的挑起了一个话头道:“过年嘛,红红火火!”
“是啊,过年就是要红红火火!”有人心领神会,也起身吆喝了一下。
“武师傅说的有理!”更有一位老拳师起身向着四周抱拳,遥指四周景物,以及边角的那一滩血迹道:“这鞭炮为火、血为红。房檐挂彩、戏台掌灯!正应了腊月三十、红红火火,张灯结彩。今年、这年是过的全了!”
“是啊,今年不枉此行!”众拳师听闻如此形象比喻,一瞬间连道大好,望着赵舟,一同敬酒。
“快快快,正点到了,快放鞭炮!”弟子们看到晚上十二点到了,又见到武运隆的眼神,也点燃的鞭炮,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声响回荡院落,非常应景、红红火火。
而赵舟亦是品着小酒,看着又演开的戏曲,听着四方来贺,鞭炮声响,借着微醺醉意,略闭双目,忽的心思一空,悠然自在。
第四十八章 第一种武器!
呼呼——
随着一阵微风吹袭,空气中带有丝丝寒意。
自于那日一年后。
十一月、冬至。一日清晨。
太阳刚露了点白,早晨六点整分,在杨氏的一处小院内,‘咯吱’一声房门打开。
屋中的赵舟脚步一迈,跨越了十多米的距离站于院子当中后,把手里的收音机往地上一放,顿时手脚起落,合着‘话说。。。。’的阵阵评书声,从太极推拿,十二形意、八极重手、一直打到八卦游身连环。
也伴随着‘嗒嗒’的轻微脚步声,赵舟推演的招式就像如今的评书叙述一般,慢慢悠悠,不快不急,未加一丝劲力,好似小人书里面的图画一样标准。
末了。
赵舟练完了这三十年来主修的拳法,听闻评书讲道:‘两军对阵、武将拼杀’,手上招式才又猛地一变、大开大合,同时院落内‘呼呼’的阵阵劲风声,把半年来得到的各门派拳法套路一一并走,全部刷上了一遍。
而赵舟自从那日年关过去。
这时间又过去了将近十个月。
各个掌门的功法套路,在年关的来日清晨、随着一声声‘新年快乐’、也基本上都要了一遍。
同样,这些拳师们也都没有藏私。
因为年关那晚、他们可是亲眼看到赵舟一招打死了抱丹的大拳师。
所以,他们不管为‘命’、还是为利,也都想和‘见神不坏、天下第一’的赵舟搭上关系。
继而、他们新年那天满满的大红包一收,全部给赵舟复印了一本自己拳派的招式图录,或是在这大半年内又登杨氏大门,亲自打练了一番,再顺便吃顿饭,套个近乎。
尤其,那东瀛人的事情,国内众拳师再搭几把力气,也没嘭出什么浪花。生死状一签,这走的可是正规程序,打关系杨氏律师又是专业团队,三两句随便一扯,事情就这么捋过去了,死了白死。
而这百十部拳法套路。
赵舟在这半年来全部熟悉了一遍,到了今日,已经记忆深刻,信手拈来。
但又可谓一日不练一日功,百日不练一场空。
赵舟深谙其理。
他在武道一途上也是履薄冰、战战兢兢,每日早晨起来,都要刷上几遍三十年来学会的招式,一直到劲力消散,内丹气血散发到四肢百脉,才会暗道今日的拳脚早课结束,可以换成五脏六腑的抱丹修炼。
同样。
赵舟这次打磨拳法、刷练招式劲力,也一直从早上六点天蒙蒙亮,打到了上午十点多钟,才‘啪嗒’招式一收,忽的长呼了一口气,浑身气劲消散,化成一阵白雾飘散了三四米。
“抱丹以后,体力果然充沛。若是只用本身的抬举力气,需要四个多小时的时间,我才会打完全身的劲力。但这四个小时之内,也够我把一百六十三种拳法套路打上整整两遍、还要多余。”
赵舟心思瞬过,静立不动,归纳刚刚一些没有按压住的气血,让它们再次形成一个‘丹’形,换成抱丹内修之法。
也等到了七八分钟过去。
赵舟彻底归纳气血之后,院落外的几名弟子看到赵舟示意自己等人进来,也拿着白馒头、咸菜、肉汤,齐刷刷的走到了院中。
紧随其后,再后面跟来的两名弟子,也把桌子一架,饭菜一摆。还有的弟子跑到空地上把收音机电池抠出,从自身口袋内拿出两节新电池按上,把又传出‘锵锵’戏曲的收音机放在了赵舟的桌子上。
一时间这看上去,赵舟就和古时的地主一般,是挺享受的。
而又在他想来,该享受是该享受,该一步一个脚印,就一步一个脚印,两者并不冲突。
“一会把杨隆唤来。”
赵舟看到桌椅摆齐,也往小板凳上一坐,开始吃着今日的早饭。
不一会。
也随着弟子领命去寻杨隆,赵舟几个馒头一吃,肉汤一喝,杨隆也从院外走进。
“师爷,您有什么事吗?”他在这几年过去,也与几月前踏入化劲,开始传授徒弟,很少在跟着赵舟身后转悠。
毕竟他年龄也不小了,也该为杨氏分担一点贡献。
同样、这也是赵舟让他去的,让他在教他人的途中,自己也琢磨琢磨学着。
“黑子昨天打来电话,说是有事。”赵舟见到杨隆走进院内,也接过旁边弟子递过来的一碗药汤饮尽,继而接着道:“一会你准备一下,咱们今天出去一趟。”
黑子昨天和赵舟打电话,说在旁边的邻省那里‘做拍卖生意’的时候,在当地的地头蛇那里见到了一颗三百年以上的人参,继而想买下来,送给赵舟。
但又怕被自己不识货,就提前打个电话,看看让杨氏派过去一位懂行的弟子。
赵舟听闻,也是怕黑子被骗,同样也是闲着没事,就准备亲自去邻省那里转转。
同样,他出远门前,肯定要找个司机,也习惯性的带着杨隆,觉得杨隆办事利索,不需要多费口舌。
“好叻!”杨隆听到赵舟吩咐,也没多问,因为他也是早就想出去转转,天天在杨氏大院都快闷出病了。
而也随着赵舟略一收拾。
两人就去往了村外停车棚那边,取了一辆车子,驶过了田地两边的土路,上了高速,就向着旁边的省份方向行去。
也‘嗡嗡’呼呼的车窗外风声响起。
这百十里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赵舟在车内一边抱着丹劲,听着评书戏曲,下午在服务区一吃饭,在约莫着天快黑下来的时候,将近七个小时过去,车子也下了高速,出了收费站口。
到了这里,车子也没停下,更没有通知黑子。
杨隆又在往前开上几公里,路过了半开半关的商铺街道以后,行驶在了一片郊区工厂。
而这里像是一片工业区、加商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