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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菊话音刚落,只见一旁的朱无能吓得哆嗦了一下。
“紧张什么?敢不敢当众验伤?”张菊走到朱无能面前说。
“胡闹,怎么可能是我儿子,我儿子和小年是最好的朋友,而且他本性善良,从来都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坏事。”朱会计赶紧上前帮儿子朱无能辩解。
“我就问他敢不敢当众验伤,有什么可怕的,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有那么难吗?”张菊咄咄逼人说。
“凭什么?有本事你先脱裤子让大家看看,我还怀疑你被狗咬了呢。”朱会计恼怒说。
“朱会计,你儿子是做贼心虚了吧,既然不是他,为什么不敢验伤?”王寡妇似乎感觉到事情有了专机,更加积极的怂恿说。
“验一验也没什么,男孩子无所谓,用事实堵住她的嘴。”村长看到朱会计有点下不来台,只好支持验伤,同时村长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我的屁股确实被狗咬了,但是不是昨天晚上,是昨天白天的时候,我去朱农家叫朱农陪酒,是年哥让我过去的,没想到一不小心,被宁宁咬了一口。”朱无能被迫承认屁股有伤,但否认是昨晚导致的。
“不可能,白天的时候,我就在家,宁宁没咬他,我们只是泼了他一脸狗尿。”朱坚强大声反驳说。
“你的话不可信,我儿子说白天咬的,就是白天。”朱会计开始讲歪理。
“知道你们是不会承认的,不过没关系,我还有证据。”张菊笑了笑,随手拿起桌上的鸡骨头,冲着村民展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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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相
对于张菊的举动,所有人都充满好奇和困惑,所有目光都紧盯着所谓的证据“鸡骨头”。
可是大家再怎么看,它还是鸡骨头,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啊。
张菊走下台,近距离展示了一下,同时解密说:“根据村长他们描述,朱农是偷吃了鸡肉,这是剩下的鸡骨头。”
“没错,难不成还是狗骨头或猪骨头,谁还不认识鸡骨头。”朱会计不服气的说。
“真是笑死本姑娘了。”张菊又哈哈大笑几声:“朱农是人,不是野兽,拜托大家都仔细看看,这些鸡骨头上还有血丝,骨头上残留的肉也是新鲜的,这根本不是煮熟了鸡骨头和鸡肉,这是生的,你们见过谁吃生肉。”
在张菊的解释下,村民们果然发现了问题,鸡骨头和上面残留的鸡肉确实是生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能是生的呢?”朱会计慌张的夺过证据看了又看。
不甘心的村长夫人也要求亲自验证一下,可是她看了一眼就困惑的说:“不对啊,这不是昨天发现的鸡骨头。”
“好了,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作为村干部,为了打击报复一个孤儿,竟然不惜用栽赃陷害的手段达到目的,实在令人发指,我相信村民们都不是傻子,你们的行为,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张菊义愤填膺的说。
“简直是胡闹。”朱爷爷看明白了怎么回事,先是松了口气,然后来到朱农面前,亲自帮朱农解开捆绑的绳子。
“我是冤枉的,村干部打击报复我,大家为我做主啊。”朱农获得了自由,公审大会中明显占据了上风,说话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在张菊的辩解下,朱农转败为胜,村民们对村长和朱会计纷纷表示不满,尤其王寡妇更是兴奋的带头起哄指责。
“朱无能,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昨天的鸡骨头了?”村长夫人感觉颜面扫地,严厉斥责问。
“我……”朱无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吓得语无伦次。
“还是我来告诉大家吧。”张菊兴致勃勃的说:
“话说昨天婚宴期间,朱农青梅竹马的媳妇被朱小年强行霸占,朱农不甘,上前理论,为此得罪了村霸朱小年,事后朱小年指使朱无能偷自己家的鸡,把鸡肉吃掉,然后用剩余的鸡骨头栽赃给朱农,那时候的鸡骨头确实熟的,但是朱无能实在太笨了,村长夫人让他保存的证据一不小心弄丢了,他害怕担责,只好夜里又去偷鸡,想着用新的鸡骨头顶替原先所谓的证据,可大半夜的,朱无能不方便把鸡肉煮熟,只能匆忙杀了鸡,取出骨头当做证据。”
“你胡说!”朱会计感觉张菊的分析对自己儿子很不利,愤怒的指责说。
“我没胡说,你儿子夜里杀鸡后,没舍得把鸡肉扔掉,现在还在你家冰箱里保存着呢,不信大家可以去看看,你家院子里还有鸡毛和鸡血。”张菊来公审大会前去过朱会计家,偷偷的看到了院子里的情况。
虽然村民们没有亲眼打开朱会计家的冰箱查看,但是张菊说的有鼻子有眼,前因后果有理有据,只要思维正常的人,肯定会相信张菊。
“好啊,朱无能,你贼喊捉贼,你小子太缺德了。”朱农得意的指了指朱无能。
“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不可能啊。”朱无能自己心里明白,晚上偷鸡确实是事实,可白天他真的没偷,为什么说来说去,都赖他自己身上了。
“不可能,不是这样的,我没指使朱无能偷鸡。”朱小年更是感觉冤枉,他白天一直忙着抢媳妇,晚上又去调戏了王寡妇,然后被朱农打伤了命根子,根本就没做过那事。
只是朱小年不敢把自己所作所为都如实说出来,只能不停的说着“不可能”三个字。
村民们弄清楚了事实真相,在一片嘲笑和指责声中,大家各自散去,此时早饭和午饭只好一起解决。
朱爷爷昂首挺胸的拄着拐棍也离开了现场,而朱农和朱坚强因为峰回路转倍感兴奋,主动宴请张菊一起吃饭庆贺。
为了庆祝胜利,朱农和朱坚强他们三个来到镇饭店,大方的点了一桌好菜,还要了几瓶啤酒,这让张菊非常的开心。
“你可真行,白天的鸡确实是我们偷的,你硬是安到朱无能身上,而且还说的他没法辩驳。”朱农开心的为自己点燃一支香烟,充满感激的对张菊说。
“小意思,我也只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说起来宁宁的功劳最大,要不是他吃了白天的鸡骨头,你们俩可就真的麻烦了,朱无能那个笨蛋,就算晚上偷鸡弥补丢失的证据,也得做的逼真一点,他竟然拿生骨头当证据,正好给了我们可乘之机。”张菊自豪的讲述自己的功绩。
“看来你真的什么都知道?”朱坚强佩服的说。
“当然,我还能骗你们不成,朱无能发现鸡骨头丢了,自己就嘟囔着再偷证据,晚上趁着所有人都睡觉时,他就开始行动了,只可惜他没想到村长两口子会去养鸡场蹲坑,把正在偷鸡的朱无能堵在了里面,后来趁机逃离,被村长两口子发现,接着又被宁宁咬了屁股,他回家后疼的嗷嗷叫,也没心思把鸡煮熟了,匆忙弄了几块生骨头就睡觉了。”张菊为了证明自己的本事,把事情经过详细描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昨晚我们俩抓他的时候,感觉背影那么熟悉呢,这回让他丢人现眼了。”朱农幸灾乐祸说。
“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点,今天他们吃了亏,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找我们麻烦。”朱坚强提醒说。
“不怕,有我呢。”张菊不以为然的说:“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只要朱农愿意娶我,我一定帮你成为一个有尊严的农民,再也不敢有人欺负你了。”
“算了吧,我都不了解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娶你啊,再说了,我喜欢的是倪凤。”
说起倪凤,朱农突然好奇的问:“对了,今天公审大会现场,怎么没看到小凤呢?”
“你记性不会那么差吧?”朱坚强回应说:“倪凤她爸昨天不是死了嘛,她为了完成她爸的遗愿,被迫举行了婚礼,今天她必须得去准备她爸的丧事了。”
“对啊,小凤她爸不明不白的死了,她现在应该在自己家里哭丧呢。”朱农突然伤感的说:“不行,我得去小凤村里看看,我得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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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哭丧
看到朱农起身要走,朱坚强赶紧阻拦:“你不能去,倪凤她爸昨天刚死,而且都说是被你气死的,她娘家人现在都在气头上,你如果去了,恐怕很难活着回来。”
“打死我也得去,我得让倪潭村的人知道,小凤她爸死的很蹊跷,绝对不是我气死的。”朱农非要离开。
“你傻不傻,想知道真相,可以问张菊啊,她不是有特异功能吗?”朱坚强担心朱农的安全,极力阻止并提醒说。
“对,张菊也知道。”朱农强迫自己淡定的坐在张菊旁边,心平气和的央求说:“菊姐,我以后不说你是女鬼了,你就把真相告诉我,好吗?只要你说了,以后咱们就是哥们。”
“对不起,在你娶我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张菊不为所动,摇着头说:“即便我们结婚了,我也不可能轻易说出真相,因为这件事太大了,牵扯很多,我不希望节外生枝,等将来时机成熟了,我一定会主动告诉你的。”
“算了,不说拉倒,动不动就逼我娶你,真没意思。”朱农不耐烦的站起来,趁朱坚强不注意,突然跑出饭店,直奔倪潭村走去。
朱坚强本想追出去进行阻拦,张菊则叫住了他:“让他去吧,否则他不会死心的。”
“你说你也是的,直接告诉他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万一他真的出点事,我看谁还娶你。”朱坚强不满张菊的态度。
“你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以后你就知道了,眼下当务之急,你应该想办法怎么帮助他安全走出倪潭村。”张菊似乎还知道些什么,只是她没有明说。
朱农好歹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社会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虽然打算单枪匹马去“吊唁”倪凤她爸,但进入倪潭村前,也做了一定的准备。
朱农知道,在农村有一个习俗,凡是参加丧事的,都要以佩戴白布为主要特征,俗称“孝服”。
但是白布的佩戴也是很有讲究的。
一般情况下,八竿子勉强打着的亲戚,只需要一根白色鞋带或直接穿双白色运动鞋就可以了,关系稍近一点的,还要在腰间扎一条白布条,如果关系再近一点,也就是死者三代以内的族群关系,那就需要头戴白布帽,农村俗称“孝帽子”,而死者的直系亲属,包括亲生子女,必须全身都要披麻戴孝。
所以通过吊唁者的装扮,就可以看出关系的远近。
经过认真权衡,同时也为了伪装效果更好,朱农决定以近亲属的身份接近灵堂,只要有机会看一眼棺材里的人,也许就可以查出倪凤她爸真正的死因。
打定主意后,朱农快步回到自己家里,翻箱倒柜一阵子,总算找到了一套现成的“孝服”白布,那还是几年前朱爷爷老伴去世的时候穿过的,现在只需要用针线缝制一下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朱农这一生不仅穷,而且还是个孤儿,要不是朱爷爷视如己出的照顾和袒护着,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几岁,所以说,朱农从刚记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