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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明知道她不会喝酒还给她酒喝。
“喉咙很烫对吧!”他为她特调的红酒,酒精浓度百分之六十七而已,“暂时”醉不了人。
可怕的是后劲。
和风难过得眼泪都快掉了。“给我水。”
“我在床上的表现让你不满意到连夜溜走?”可真伤男人的自尊心。
“先给我喝一口……再告诉你。”身体好热,都快烧起来了。
心爱的人难受他也心疼,雷啸天给了和风一大口冰开水,不过是以他自己的嘴哺喂,一吮一吸地喂上老半天,热气依然没下降,反而更升高。
原本是一个人发烫,现在是两个人都燃烧了,热得想脱衣服,空调的运转改变不了体内灼热的火苗。
“小人,你占我便宜。”呜!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她被骗了。
“这是给你一个警告,别在男人未清醒前偷偷溜走。”他咬了她圆润香肩一口。
便宜早被他占尽了,偏她不来讨反而选择一声不响地离开,让他一翻身找不到人担心得要命,以为自己过于激烈伤了她。
结果呢?
当他进到所谓的茶花居时,她一睡天下无难事地正在打呼,旁边是刚写好的一叠稿纸,龙飞凤舞的字迹著实伤眼。
好不容易适应她的草书,他一张一张的看下去,好笑又好气的情绪堆积在心底。
她居然把两人相遇的桥段写入小说中,还口口声声称他是冤孽,甚至平常骂他是疯子的话也没遗漏,一字一字记在里面。
这到底是言情小说还是长篇写实报导,用不著知会当事人他吗?
幸好有些部份不是真的,不然他真没法见人。
“好,下次我会记得在别的男人床上醒来。”不比较比较怎知哪个人适合她。
“你敢。”雷啸天用力地吻著她,几乎要将她的唇吻破。
没什么不敢,只是懒得去出轨,一次就够她受了。“我还没吃饱。”
装出可怜兮兮模样的和风两颊红通通的,打了个酒嗝盯著吃了没两口的食物,好像她是被虐待很久的童养媳,企图博取同情。
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他手伸进她内衣的时候,她藉酒装疯地踢了他要害一脚,然后抓了一块叉烧肉往嘴里塞。
“亲爱的,你真有那么恨我吗?”吸了几口气,他努力平息胯下的疼痛。
“阿天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饥饿会使人做出违反常理的事。”要比肉麻她绝不输人。
雷啸天眼神一黯地朝她走去。“我也很饿想吃了你,你先满足我吧!”
“可是浪费食物会……”她的枣泥凉糕,鲜贝芒果冻,水蜜桃派……
“天打雷劈。”他接著截断她的话,抱起她往没门的卧室走去。
“食物要趁热吃才有味道,冷了就不脆口了。”她的食物呀!再让她吃一口就好。
“所以我们动作要快些免得冷掉。”他一语双关地指著两人此时的状况。
能有多快?水龙头一开就满了吗?“记得要用保险套。”
不能让听雨那只鸦料中。
“用完了。”他才不要用,最好一次让她受孕,看她嫁不嫁。
“哪有那么快,你跟谁用掉的?”一想到雷啸天和不知脸孔的女人做爱,被背叛的感觉让和风浑身像刺在扎似的。
“跟你。”除了她还有谁。
“骗人,我们没有做六次。”她不会算错的,顶多五次。
他轻笑的只想宠爱她。“浴室那次你算了没?你说在水花下做爱也不错。”
“我随便说说而已……”有吗?他好像没套套子,感觉不出来。
“男人全是野兽,不会让你随便说说。”身一挺,雷啸天滑入她紧窒的热穴中。
“嗯!”
幕拉上。
限制级不宜观看。
一室春光自然是无限绮丽,可惜了那些食物最后的去处还是垃圾桶,因为他说冷饭冷菜是给猪吃的,他的女人不是猪。
所以──
她又非常幸福美满地吃著四物鸡汤、虫草炖鸡翅、橙汁鱼片、三色咕噜肉、补益七星鲈……饭后甜点是红枣汤和椰丝团。
她真是幸福得叫人羡慕……
※※※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你看这幢大厦好奇怪哦!居然没有门耶!”
一道俏丽的身影在落地门前跳来跳去,以为这和一般自动门一样采感应方式开敢,因此一再跳高看看能不能找到感应器,活泼的举止令人莞尔。
在她身后是一位气质颇佳的高一女生,白净的脸上有著淡淡的慢郁,少了她的朝气却多了一份沉稳,好像实际年龄不如外表椎嫩。
不算太出色,但是青春的脸庞让两人散发出属于她们这个年纪的纯真,每每让过往的路人回眸一笑。
同样是绿色的制服却给人不一样的感受,一个像活跃的风,一个似流动的水,彼此不同属性却完全相融,激荡出生命的新绿气息。
风生,水起。
命理上的好运来。
“仙仙,我们走吧!很多人在看。”不习惯受人注视的雷秋彤显得局促不安。
“要看就让他们看有什么关系,咱们长得又不丑。”套句和风姊的话:五官俱全、四肢不缺,你还不赶快叩谢天。
人只要健健康康、顺顺利利就是老天赏赐的福气,我们要知福惜福,太贪心的话老天会把福份收回去。
“这不是丑不丑的问题,没事站在大厦的门口很奇怪,人家会以为我们要做什么坏事。”她总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行为。
“怎么会没事,我们是来找和风姊,何况你那张正义凛然的脸怎么看都不像会做坏事,反倒是我比较像。”汪水仙做出外八的走路样。
雷秋彤被她逗笑了。“什么正义凛然,成语不会用就不要乱用。”
“我是看你太严肃老是皱著眉才博君一笑耶!你要感激我的慈悲。”阿弥陀佛。
“慈悲?”雷秋彤失笑的微起迷惑,连接不上她毫无逻辑的说法。
“这句话我是从小说中学来的,和风姊写的喔!”她太崇拜她了,能写出那么多的故事。
她也好想写小说,可惜笔法不成熟被嫌弃,要她多看点书。
小巧的脸蒙上一层灰涩。“为什么你会喜欢她?不过是个写小说的。”
“喂!秋彤,你不要侮辱我的偶像,我喜欢她就是因为她是她。”不看小说的人不懂小说的引人入胜。
当然啦!她初见和风姊时是有一些些失控,根本和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什么不食人间烟火、飘逸如小龙女、灵慧秀气等通通没有。
不过一相处起来好感立生,她跟小说中的人物个性十分雷同,诙谐中带著尖酸刻薄,看起来很凶其实心肠很软,常说自己没有正义感只是爱管闲事。
跟和风姊在一起真的没什么距离,她把人当人看绝不会有差别待遇,更不会说些刻板的话教训人。
要不喜欢她挺难的。
“你在绕口令吗?”
泄气的汪水仙拍拍雷秋彤的背。“和风姊一定会喜欢你,你会让人很有成就感。”
“为什么她一定会喜欢我,而不说我一定会喜欢她?”她不喜欢被定位。
好像她永远只能占第二位,排不上第一名。
“因为你一定会喜欢她呀!”干么,阴阳怪气的,一脸鸟屎。
她叹了一口她这个年纪不应该叹的气。“你说话的口气和爸一模一样。”
“因为我和舅都喜欢她嘛!等你见到她的时候肯定会更喜欢她。”汪水仙非常肯定的说著,不断朝落地门内观看。
雷秋彤不认为自己会喜欢抢走父亲的人。“我们见不到她的,回去吧!”
“不行,人都来了不试一试我不甘心,我就不信没有门。”黑抹抹的什么也看不见。
汪水仙将脸贴在门上往内瞧,但是玻璃是特殊材质所制,里面的人能看清外面的一举一动,而外面的人绝对没法窥见一丝一毫。
“别玩了,待会管理员来赶人就不好了。”她提不起勇气去见父亲喜欢的人。
尽管在家里做了不少心理建设要自己勇敢些,甚至为自己打气,不断地告诉自己只是一个写小说的女人,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可是真要执行的困难度超乎想像,她都不晓得为何要随仙仙前来,而且手脚发冷似在做一件坏事,她应该是厌恶那个和风的。
虽然母亲不是一个好女人,但终归是生她的人,看著父亲喜欢上另一个女人却未阻止,她觉得自己不是好女儿,没为母亲守住父亲渐远的心。
离了婚难道不能再在一起吗?
母亲常透露想和父亲复合重组一个家,只是父亲总是拒不见面找不到人,所以她才一再换男人,希望能换个和父亲差不多的伴。
既然母亲已有悔意为什么父亲不能接纳?曾经相爱过的两人无法再相爱吗?
不是说爱可以包容一切?父亲理应让母亲回来团聚,他们三人才是一家人。
“对呀!被管理员赶很糗,不过据我所知,这幢大厦没有管理员。”全由电脑管理。
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蹲在花墙边舔棉花糖,两条麻花辫又黑又粗,看起来和两人差不多岁数,一副邻家女孩的模样。
她的出声让两人吓了一大跳,汪水仙还因此撞上了门,叩了好大一声。
“你是谁?”比较镇定的雷秋彤偏头一问,因为她人在地上。
“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找谁?这幢大厦的住户我都认得。”她是包打听的打工妹,计酬起跳是一千。
呃!未满十八岁可以打折。
“你都认识?”说话的是兴奋莫名的水仙花,额头的痛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
“只要有名字我一定为你找到,若是没有名字只有长相我一样没问题,假使两者皆无有职业、特征,我同样万事OK,打八折算八百块就好,请自备零钱恕不找零。”
“嘎?!”两人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
“怜怜,你连小孩子的钱都敢骗,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居然敢给他吃起垃圾食物。
“啊!我的棉花糖……”好忧郁哦!一根二十块呐!
她的哀怨还没发完,一旁较活泼的女孩发出惊叹声。
“好漂亮的姊姊哦!真美。”
宋怜怜噗哧一笑,换来爱人同志的瞪视,她赶紧解释。“别误会,他是我的阿娜答。”
“喔!你们是同性恋。”汪水仙失望的低叹!
刑天冰长脚一跨要揪起她打一顿,宋怜怜连忙再解释。“他是男人,他是男人,只是长得像女人。”
“怜怜──”
宋怜怜马上可怜兮兮的低下头。“你不是要去抓贼,慢走哦!”
“哼!你最好别再吃垃圾食物让我瞧见,否则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刑天冰抓过她狠狠一吻,随即将警徽配上离去,一气呵成。
看得两个小女生真的说不出话来,好像两个女人在接吻,直到一只手在眼前挥动才回神。
“你们说要找谁呀?”宋怜怜手心向上,要钱。
笑得有点打结的汪水仙嗫嚅的说道:“我们找和风姊。”
“什么,你们要找举世无双大恶女呀!给钱就让你们直上她香闺。”有钱好办事,没钱不商量。
汪水仙的家境不错,所以当真给了她一千块不找零,因此表姊妹两人惊讶地看著大门在面前向两边移开,跟著要钱的打工妹走向电梯。
但是电梯门一开,两人再度吓得倒退一步。
因为有个帅得让人眼睛一亮的“男人”正和个外国男子热烈拥吻,吻得难分难舍完全没发现门已经开了。
“千万千万不要误会,她是女人,真的是女人,只是长得像男人。”解释员在门上叩两下。“听雨姊,公爵姊夫,麻烦你们爱护小动物。”
一吻罢,两人看向一脸呆掉的小女生只觉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