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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多多少少都有,看你怎么面对人生罢了。”李泽树就笑。
他闭口不谈他的故事,我也没有好奇,我的内心一片荒芜,有一颗种子在土里萌芽。
我不知道天亮后,等待它的是枯萎,还是盛放。一切都是未知的。
“李泽树,你从不问我关于我的一切。”我说。
“需要问吗?懂的人自懂。”李泽树抽着烟,很快,一根就燃到头,他又问我要了一根。
“你别抽了,好不容易戒了。”我不给他。
“我多抽一根,你就少一根吸进肺里。”他看着我,目光真诚如天上星。
我又心动了一下下。李泽树,他是真的关心我,这毋庸置疑。
我的电话就在这时候响起,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苏凛的声音:“你在哪?我电话被摔坏了,我来找你。”
“景和名苑门口。”我对电话说道。
我语气平淡的背后,内心却是巨大的波澜。那种感觉,就像枯木逢春,雨后甘霖。
“是他?”李泽树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
“他会过来吗?”李泽树又问。
“他说他来。”我看着李泽树,脸上难掩的喜色,像是离自己内心所向往的东西又靠近了一点点。
我不知道我在向往和期待着什么,但是我笑成傻帽的脸上,透露了我的心声。
“你终于开心了,安馨。”李泽树说。
“你可以回去了,李泽树,明天你还要上班。”我说。
“不,等确定他是真的来了。”李泽树摇了摇头,说道。
“你还是不信他会来,对吗?”我看着李泽树,问道。
“不管他来不来,他都会给你带来伤害。可是你们女人在年轻的时候,就喜欢飞蛾扑火,等老了学乖了,才知道拥抱阳光才最暖。”李泽树说完,重重吐了个烟圈。
“你不也年轻么?说得自己好像很老一样,你不过就大我几岁。”我很不屑。
李泽树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什么。
我们又静静等了一个小时。烟盒里的烟,都被我们抽光了。
天空微微露出鱼肚白,太阳隐隐有想要升起的迹象。
“又一个新的早晨。”李泽树望着隐隐发亮的东方,喃喃说道。
我心里装满了失落,无穷大的失落,像一朵浓黑的黑雾,充斥在我的胸腔。
我沉默着,咬着牙望着东方,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我的心也在一点点被撕碎。
“回家吧,我给你做早餐,嗯?”李泽树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温柔的在我耳边呢喃。
“我还有脸回去吗?”我抬起头看着他,脸上充满自嘲。
“你死心了,我就有希望,”李泽树揽着我的肩膀,抚摸着我的脸颊,“看你,脸都冰了。回去吧,我烧水给你泡脚,给你做早餐,好吗?”
两行泪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下来,我不知道我是被感动,还是太伤心。
李泽树的脸离我的嘴唇很近,我下意识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泽树惊喜地望着他,像是我给了他巨大的勇气一般,他一下拽住我的手,他说:“安馨,我们回家。”
我从行李箱站起来,他拉出拉杆,拖着我的行李,我们手牵着手,转身走向小区的大门口。
那一刻,我做好对李泽树以身相许的准备。
22岁的我,身体是我最大的资本。他要,我就给他。我知道他想要。
我们正要从小区的小门穿行过去,突然我身后有人一声喊:“安馨!”
那一声喊,像是来自灵魂深处一般。
我迅速扭头,手里的手机“哗啦”掉落在地上。
我看到一辆白色的路虎呼啸而至,急刹车的声音十分刺耳!
车上飞速跳下来一个人,他目光紧张又惊慌地望着我,朝着我奔了几步。
看到我和李泽树牵着的手,他就停下了,目光也从热烈变得冷淡。
李泽树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我的手心里,满手心都是汗。
我知道他在害怕,害怕我奔向苏凛的怀,害怕我回心转意。
“安馨,我来了。”苏凛沉声,望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寒风吹啊吹啊,他的头发飘啊飘啊,他穿着一件黑色带帽卫衣和深黑色紧身牛仔裤,脚上鞋子散发着荧光绿。
我踌躇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更好。我的目光紧紧望着苏凛,但是我的手,却被李泽树紧紧攥在手里。
苏凛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手臂张开,像翅膀一样缓缓舒展开来。
他对我说:“安馨,到我怀里来。”
我的心猛烈地抽了一下。
有一股力量从心里扑腾上升,直冲脑门。我知道,那股力量就是李泽树所说的四个字:飞蛾扑火。
明知道他是火,明知道他会燃烧我,明知道他会把我烧成灰烬。
我还是义无返顾投入他的怀里,我挣脱了李泽树给我的一缕阳光,我挣脱了李泽树的手。
我奋力奔跑向前,投身苏凛如火一般的怀抱。
我身体的寒冷迅速被滚烫的胸怀所温暖,我的脸被他火热的双手捧着,他冰冷的唇与我冰冷的唇碰在一起,他火辣辣的舌尖急急探入我的心窝
大脑有一个声音”n”了一下,之后变得一片空白。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紧紧把我拥入怀里,他捧着我的头说,“对不起,我差点就错过了。”
“只要是你,再晚都没关系。”我紧贴在他的胸膛。
他胸膛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团火,驱赶了我一整夜的寒冷,也驱走了我刚对李泽树衍生的一点点好感。
苏凛放开了我,我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看到李泽树提着我的行李,就站在离我们不到两米的距离。
我心虚了,我不敢看他受伤的眼神。
“行李箱给我。”苏凛走过去,从李泽树手里夺行李箱。
下一秒,李泽树便一拳,结结实实砸向苏凛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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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只有我放了真心的女人
第五十章只有我放了真心的女人
我没想到李泽树会打苏凛。
苏凛被砸得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直不起身体。
我扶着他,仓惶望向李泽树。李泽树的目光很冷,他看着我说:“安馨,我说的话不会变。”
“你个孙子!”苏凛站起来对李泽树吼。
苏凛想还手,被我拽住。
我对李泽树深深一鞠躬,我说:“对不起,李泽树。”
“别让安馨失望。苏凛,这是对你的警告。”李泽树双手插兜站在原地,对苏凛说完,转身拐进小区。
“你和他发生什么没?”苏凛看着李泽树的背影,愤愤问我。
“你和林潇潇发生什么没?”我问。
他伸手摸了把我的头,他说:“安馨,我和林潇潇彻底结束了。”
“真的?”我抬头望着他。
太阳已经升起来,一束晨光自他的脑后照耀过来,烫得他身上都晕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嗯,我让曾苡米陪她了。你等了我一晚上?在路边?”他问我。
我点了点头。
他情不自禁再次吻了下我的唇。
清晨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味,我从这淡淡的青草味里,嗅到爱情若有似无的味道。
爱情,是真的来了吗?
苏凛提着我的行李,豪迈地扔进他的后备箱。
他招呼我上车,我坐上副驾驶,他也坐上驾驶室。
阳光从东方直射过来,他说:“走,我带你去耀达吃早餐。今天,就不要上班了吧?”
好。苏凛说什么都好。
我发了条短信给老女人,我说我今天请假,然后就把手机关了机。
“手机拿过来。”我对他说。
“手机被砸坏了,关机了已经。放心,谁也找不到我们。”苏凛调皮的笑笑,他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又伸手捏了把我的脸。
“我要再晚一点儿,你就和李泽树回家了吧?”他问我。
“我们已经打算回家了,他陪着我等了一晚上。”我说。
“林潇潇不肯分手,又是哭,又是闹,又是砸我手机,我也是醉了。”苏凛无奈摇摇头。
“她还会自杀吗?”我问苏凛。
“我让曾苡米陪着她了,她不可能自杀的,就是气不过。”苏凛扭头看着我,目光深深的说,“我告诉她,我爱上了你。”
我一怔,脸就红了。
他开着开着,凑过来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和你一块儿就是舒服,干点什么都舒服。”
“苏凛,你心里对她愧疚吗?”我又问。
“有一点点,但不是很多。我也没碰她,也给了她她所想要的。”苏凛说。
“给了她什么?”我下意识就问。
“一辆甲壳虫。”苏凛说。
甲壳虫我曾经的第一辆座驾就是甲壳虫,是安北买给我的。
没想到,苏凛一出手,就那么大方。
“她要求的吗?”我问。
“之前答应过,她生日的时候买了送给她。现在等不到她生日了,就直接给她订了。不然,她真自杀了,我怎么安心?”苏凛单手扶着方向盘,语气淡淡的。
一辆起码三十来万的甲壳虫,在他眼里,似乎不算什么,说送,也就送了。
“可是你爱过她,你真的能忘记吗?”我又问他。
“有些女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林潇潇就属于那种吧,在远处看哪哪都好,但是一靠近就失了那种劲道。就像是一部车,光外表好看也没用,我们男人喜欢的还是动力强。”苏凛说完,扭头看着我坏坏一笑。
我知道那一刹那,他联想到了什么。
果然,他说:“我喜欢你在床上的样子,像一头发疯的小烈马。”
“你不是说是你开发的好么?”我淡淡一笑。
“我迫不及待想再开发一次了”苏凛突然刹了车,转身就野兽一样扑过来。
“苏凛,现在在路上!”我惊得喊道。
刚喊,他已经把我的衣服领子扯开,一口撕咬过来。
“没事,我车贴膜了,外面看不见。”他直接把我椅子放倒,压在我身上开始吻我。
“耀达马上就到了,等到了房间”我急急地说,被他压得直喘气。
“不!你现在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苏凛大吼。
他想要的,都会得逞的。
在这样一个清晨,阳光初升的早上,我们在市民广场的林荫道上,他就这样猴急的,又一次要了我的身体。
久违又熟悉的感觉。
时不时车窗外还有车辆和行人经过,不远处广场舞大妈放起了音乐,“你的爱就像火苗,把我的心燃烧。烧了我的骄傲,无处可逃”
苏凛那么疯狂,疯狂得让我几乎窒息。
苏凛掐着我的下巴问我:“怀念这样的感觉吗?”
“怀念。”我点头如捣蒜。
“想我吗?”他又问我。
“想。”
“爱我吗?”苏凛再问。
我沉默了。“爱”这个字眼,太神圣了,我不忍玷污。
我的沉默换来他再一次的疯狂,直到城管拍了拍我们的车门,世界刹那间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