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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你爱我。”他说。
“我说了你就会毫不犹豫去吗?”我问他。
“对。”他沉声,点了点头。
“好,那你听好了。”我缓缓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苏凛,我爱你。”
他怔住了。
随后下一秒,他就捧着我的脸,把我堵在墙上,疯狂吻我。
我心猿意马,无心拥吻,因为我比他还担心时间的流逝。比起留下,我更希望他走,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希望他成为更好的人吧。
“苏凛,没有时间了。”他还想吻我,但是被我狠狠推开,我提醒他说。
“我改变决定了,我不想走,我想和你天天在一起,哪怕一无所有,”他捧着我的脸,然后像我一样一字一句的说,“安馨,你听好了。我爱你,我他妈也爱你。”
我也怔住了。
那一瞬间我理解了他的疯狂。
我也踮起脚尖,疯狂吻上他的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这一份爱表达得更加极致一点儿。
他总是一吻就上瘾,舍不得放开。我又一次推开他,我说:“苏凛,快走。”
“安馨你想好,我要是回去上海,就会每天很忙很忙,可能很少来台州,你想好。”他看着我,动情的说。
“是,我知道,快走。”我不想说更多。
煽情的还是婉转的,长话或者短话,在这一刻,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他的一句“我爱你”,我觉得就够了,胜过千言万语。
未来也许我们之间千山万水,未来也许他妈的我们从此就成为路人,都没有关系。
“苏凛,我很开心你不是玩我,而是真正爱我。”我看着他说。
我打开门,推着他挤着他拼命让他下楼,我急得不行,我说:“苏凛,最后一分钟了!你快走!我他妈不想让你为我丢了所有!”
“安馨,我舍不得你。”他依依不舍在门口看着我。
他是真的动情了,眼睛里有的全是柔软,像棉花一样一团团从眼睛里放出来,包裹着我,包得我好暖好暖,心却好痛好痛。
“别傻,没哪个女人值得你放弃所有。”我拼命把他推出门外。
我打开窗户对着楼下大喊:“高阿姨您等等!他已经下楼了!”
三更半夜,我像个傻子一样对着楼道下喊,楼下一片漆黑,我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
狗又叫了,狗吠声此起彼伏。
我站在窗口,苏凛站在门口,我听到他声音深沉说了一句:“安馨,那我真的走了。”
“再见!”我喊。
“你真的不留我吗?不后悔?”他又喊。
“再见!快滚!”我急哭了。
这种撕心裂肺的心情,这种恨不能他留下、又巴不得他快走的纠结,这种千言万语在心头的感觉,有生之年第一次体会。
我没想到我对他有这么深的感情。
我们明明不就是p友吗?
我们之间何时起,居然玩起了这么深情的游戏了。
泪两行,从我的眼角滑落下来。我趴在窗户上,傻逼一样往外面看。
我很想送他下楼,但是我怕我一送,他脾气一上来,他又说不走了,那这告别的戏码,不就白演了么。
我没想到他会又一次冲上楼来。
他冲上来还不算,他像捧狗一样捧住我的头,把我脸颊两边的肉挤在一块,重重吻了下我的嘴唇,然后恶狠狠交待了一句:“安馨你他妈要是敢找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等着我,等我!”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头也不回下了楼。
我望着他的背影,感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好像一个梦啊,心碎了一地的梦。
我趴在窗台,我看到楼下的车灯亮了,我看到苏凛钻进了一辆加长林肯,我看到车缓缓掉头,驶向小区的出口。
狗吠声又一次此起彼伏,黑夜再次沦为黑暗一片。
我望着窗外,风呼呼往里面灌了进来,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冷,我就觉得难受,要了命的难受。
手里“滴滴”响了两声。
是银行短信提示,说我的银行卡里多了八万块钱。
然后,微信又响了。他在微信里对我说:“宝贝,这些钱够你用了,乖乖等我,保持联系。”
我一下溃不成声。
我蹲在地上,看着微信,看着短信,千种滋味在心头绕。
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安馨,你误打误撞,但爱对了人。
可是这个世界上的爱情有四种,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我们对了,但相逢在错误的时间里。
我缓缓关了窗,关了门,爬上床的时候,却看到苏凛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项链,落在了床单上。
我捧起来戴在脖子上,钻进被窝,拼命闻着他留下的气息,孤独得像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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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咱们的凛凛就要往霸道总裁的路上走了,一起为他们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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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当一个人,成了谜
第九十二章当一个人,成了谜
苏凛就这样离开台州去了上海。那几天,我单曲循环着邓紫棋的后会无期,浓浓的伤感在心里挥之不去:
当一辆车消失天际
当一个人成了谜
你不知道
他们为何离去
就像你不知道这竟是结局
在每个银河坠入山谷的梦里
我会醒来也忘记梦境
因为你不知道你也不会知道
逝去的就已经失去
走路的时候听,下班的时候听,睡不着的时候也听,一个人默默擦了几次泪,强忍着不联系,那个艰难的过渡期,也就慢慢捱了过来。
苏凛正式踏入商界,他妈妈把旗下一家最新控股、在控股前亏损严重的制药公司交给他来管理。
他妈妈在交给他的时候就对他放了话,这家公司就是给他练手用,她给他两年时间,如果他能够扭转乾坤,她就让培养她作为集团接班人。如果他做不到,就滚回台州,守着台州的两套房产过余生。
高云来的心特别狠。
也许到达她这个地位的女人,心不狠,就站不稳。
苏凛接下了这个军令状,他在到上海之后的一个星期,去就那家制药公司正式任职了。
任职那天,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除了告诉我他一切都好,他想我之外,其他任何都未曾对我透露。
他的语调很淡,说的话很少,给我一种他根本就不想我的错觉。
所有关于他的讯息,都是余韵章间或透露给我的。
余韵章似乎在上海那边有人,关于那边的讯息,他灵通得很。
我还是像从前一样按部就班的上班,与在医院的时候不同的是,现在的我特别努力,特别拼命,恨不能24个小时都扑在工作上。
因为一旦不工作,心便像是有一个巨大的、填不满的窟窿。窟窿里,想念像风一样猛烈灌着。相思寸寸挠在心头,每一个夜晚都变得特别漫长。
苏凛走了半个月,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年。
我每天上班都会关注他的微博,他的,他的朋友圈,甚至我神经质的搜到了他曾经的校园。
他的哪怕一点点讯息都会引起我内心的巨大波澜,哪怕一条关于游戏的动态,都能够让我内心沸腾。
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角落里望着天空的小女孩,苏凛,就是我那一方天空里最明亮的星星。
杨雪说受不了我这样的神经病,明明那么想念他,却表现得滴水不漏,好像自己压根就不想。
杨雪说你他妈想念他就去找他啊,为什么非得憋着不说,为什么他打电话过来你还这么冷,为什么你不主动一点点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拼命克制着想念的冲动,或许,是因为我害怕吧。我觉得把想念关在笼子里,总好比它像洪水猛兽一样冲出来更好。
我不想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因为我明白,想念改变不了任何。现实的鸿沟不单单将我们分隔两地,而且已经把我们分离为两个世界。
他混日子的时候我也在混日子,可是他摇身一变成为总裁的时候,我依然是一个渺小的打工妹,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
这种差距,让我觉得内心格外沉重。我常常望着他朋友圈里的照片发呆,尽管那张照片,还是他一年前拍了发朋友圈里的。
那张照片所配的文字是:“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那时候我与他还不认识,他思念的人肯定不是我。
命运就是那么神奇,将我们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就这样联系在一起。
又一转眼,圣诞节到了。
我还记得秦之奋曾经说,圣诞节要举行派对,到时候请我们都去。
如今圣诞节来了,可是苏凛,却已经去了上海。
平安夜里,杨雪送给我一个巨大的红富士苹果,上面印着一枚爱心。平安夜里,下起了大雪。
我和杨雪在店里围着电烤炉烤火,我们买了烤红薯,两个人凄清的坐在店里,内心感慨良多,变得矫情的一b。
杨雪问我:“苏凛走了多久了?”
“一个月差不多了。”我说。
“联系过你几次?”她又问我。
“四次,平均每次两分钟。”我淡淡一笑。
我用刀把红薯从中切开,把薯肉一小块一小块剜出来放在白色陶瓷碗里,杨雪往碗里加上蜂蜜,我们两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的聊天。
我突然发现,我活了多少年,杨雪就在我生命里存在多少年。
她在我生命里的出席率,比我父母都高。想到这里,我不禁握紧了她的手。
“今天街上应该很热闹,很多男人会以吃苹果的名义,请女人吃香蕉。”杨雪说完,自己先笑了。
我也笑了,我说:“周子睿晚上怎么不请你吃香蕉?品种单一,吃腻了吧?”
“我和周子睿要黄了”杨雪冷不丁说了出口,然后说,“他家里给他介绍对象了,你知道是谁吗?这个人你认识。”
“谁?不要告诉我又是林潇潇。”我听她这么一说,于是说道。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是曾苡米。”杨雪说完,自嘲地笑了笑,“像曾苡米那样肤浅的女人,现在在相亲市场,都是别人高不可攀的香饽饽而你我,却像是赎身从良之后的女,明明身上零件一样都不少,却总觉得短人一截,样样都缺点儿。”
“因为我们在一开始走错了路。人家面前是康庄大道,但是咱两面前,是独木桥。”我也苦笑着。
“难道我们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吗?”杨雪用牙签叼了一块红薯放进嘴里,然后说,“我心里不甘心,我不是不承认我犯过错,我就是不想承认,我他妈犯了错,难道就比曾苡米那样的女人差吗?她好在哪儿?”
“她是外人眼里标标准准的儿媳妇人选,名牌大学毕业,家世清白干净,相貌中等,身高过得去,又是医生这么高尚的职业,家里还有背景。你和她摆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