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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集众家之所长,将自己“打造”成了一个走到哪里都绝对能引起一片尖叫的——男神!
那深邃迷人的目光、含而不发的微笑、线条分别的鼻梁、刚劲中又带着温和的脸庞……
这张脸,绝对是一个秒杀少女芳心的“杀器”!
只不过,虽然他将自己打造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存在,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除了外表好看一些,这具身体还只是一个“摆设”——就连微微动一动手指,他都很难做到。
接下来的时间,陈墨便投入到熟悉并练习控制这具身体之中。
这就像一个沉睡多年的植物人,重新尝试着操控自己的身体,其难度,可想而知!
一天后,他的左手食指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三天后,他的左手食指可以弯曲成一个直角。
十天后,他的左手食指可以屈伸自如。
二十天后,他左手的五个手指已经全部可以活动。
一个月后,他的右手也达到了左手的水平……
三个月后,他对身体的控制虽然还达不到随心所欲,比如眨眼、呼吸之类的细微动作,还不能很好的控制,有时想着控制胸脯的起伏以模拟呼吸的动作,却忘记了眨动眼皮;有时记着眨动眼皮了,却又忘了还要控制胸脯起伏……
但是,如果不是刻意观察陈墨的一举一动,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多少破绽。
“这只是时间问题,就像小孩子学习用筷子一样,刚开始必然会很笨拙,往往控制不好开合的大小和力度,不仅经常会夹空,有时还会夹到半路将菜掉到桌子上。可一旦运用熟练了,哪里还用刻意控制?”
如此想着,陈墨并不心急。
他需要时间来精熟对这具身体的控制——他把这身体叫作分身,如果他想,可以制造出无数个。
而且,他也特意做过实验,即使他将一具分身分解为菌丝,再重新凝聚一具新的分身,先前对身体的操控力,也不受丝毫影响。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能力,而这种能力无论是在哪具分身上,都是通用的。
但是,分身也有着极大的局限——如果分身与本体通过菌丝连通还好,心神可以一分为二,在不影响本体的情况下,能够同时控制分身的行动。
可若是让二者切断菌丝上的联系,那么他的心神则只能存在于本体或者一具分身中,无论凝聚出多少个分身,可操控的都仅仅只有一个。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将心神寄附在分身里面,假如分身被灭,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心神将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除,这,便意味着他的死亡!
不过,好他在心神移动的速度极快,假如分身遭有灭顶之灾,若心神能在被灭前的一刹那回归本体,那么他也仅仅是损失了一些菌丝而已。
自从可以通过拟态和变色菇的能力,凝聚出惟妙惟肖的分身后,他便开始刻意地练习分身的运用,因为他知道,以后如果想要修炼更高深的功法、得到更多的机缘,势必要以人类的身份进入修真界。
虽然自己的本体不能脱离土地,但分身却可以!
只是,分身与本体之间还有着一层限制——距离不能相隔太远。
陈墨做过实验,本体和分身断开菌丝上的连接还没事,而一旦神识上断开联系,其生命力便会以极快的速度消耗,如果不能在一定的时间内重新建立神识上的连接,分身很快就会因生命力衰竭而死。
实验中,陈墨刻意计算了一下分身能坚持的时间,大概经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分身的生命力便衰竭到了一半。
也就是说,神识断开的时间最多只能坚持两个小时。
他以为这只是分身中蕴含的能量在消耗,便试着让分身自行吸取能量,但吸收到能量却与流逝的生命力完全不一样,无论吸收多少能量,都无法弥补生命力的消耗。
“这就好像无线充电一样吧?只有在一定的范围内,本体才可以给分身提供生命力。”陈墨想起以前的世界里的无线充电技术,心中如此想到。
好在,随着他的修为提高,神识外放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从刚刚进入凝气期的十米,到凝气二层的四十米,再到如今凝气三层的一百米,可谓是跨越式的提升。
而且,一时不慎断开联系也无大碍,只要及时回到范围内,重新建立起联系就可以了。
根据前面几层的数据,他大致推算出:如果自己的修为提升到凝气四层的话,神识查探的距离可能会达到三百米左右,凝气五层则可能达到七百米……
而随着神识查探范围的增大,分身可以活动的范围也随之增大。
与此同时,随着修为的提升,分身可以坚持的时间应该也会逐渐增加。
陈墨甚至想过,如果有朝一日,当他的菌丝布满整个世界的时候,自己的分身便可以随时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那种感觉,想想就让人期待!
而且,那时的他,吐纳能力也会极为恐怖:试想,一个让身体布满整个世界的巨大菌丝网络,所有菌丝同时进行一次吐纳的收获将是多么庞大?
即使是人类修真者中天赋最高的,也只能吸纳极小范围之内的灵气啊!
随着他的菌丝网络越来越大,他真正的优势才会逐渐体现出来,到那时……
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阶段还只能在心中憧憬一下,那一天距离现在的陈墨来说还遥不可及。
他现在所覆盖的范围不过数十里,想要覆盖整个世界,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行。
眼下,他最迫切需要的,是一枚小破气丹,实现修为的再次突破。
可是,就在这时,他那具站立在顶峰上的分身,眉头微微一皱!
“想要冒犯青山村么?”陈墨心念一动,便突兀地消失在原地。
第二十章 白衣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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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村的村口,十几骑马匹上全都坐着身形彪悍的大汉,他们神情漠然,微微上翘的嘴角上,流露出一种冷酷中带着戏谑的笑。/全本小说网/https://。/
“兄弟们,今天咱们比试一下如何,一柱香的时间,比比谁杀的人多,第一名的,为兄有赏!”为首的一个大汉喊道。
他的脸上有大大小小数道伤疤,最骇人的一条,竟从左额直接延伸到脖颈,不难想像,当时的那道伤口有多么可怖。
而且,他的左耳也只剩下一小半,断口处极为平整,一看就是被利器削下。
这个匪首所经历过的生死搏杀,定然无数!
此话一出,顿时得到身后众人的响应,只听见人群中的喝喊声此起彼伏:
“大哥的主意甚好!”
“遵大哥命!”
“今天定要杀个痛快!”
“我要多卖些力气了!”
……
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叫喝声响起,青山村最中心的一棵苍老的大树下,一根铁棍重重地敲击在一口大钟上:“铛、铛、铛……”
钟声嘹亮,响彻四野!
随着钟声响起,分散在各处的青山村村民,不论男女、不分老幼,全部急速地向着大树奔跑而去。
这口大钟是青山村的宝贝,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圣物”。
因为这口钟的存在,让青山村在无数年月中扛过数次浩劫。
青山村有一卷族规,其中有一条便是为这大钟而定:“钟不枉响,响则急应。”
很快,大树下便聚满了人。
有的一身衣衫满是泥土,手中还握着一把锄头,定是刚从田里跑来;有的身旁放着一副扁担,水桶里面湿漉漉的,但却并没有多少水,定是由于急着往这里赶,将桶里的水倒在了半路;还有的妇女抱着熟睡的孩子,有的老人扶着大树快速地喘息……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老族长高声喊着:“各位乡亲,村口来了一队马匪,他们要洗劫我们青山村,抢我们的钱粮,杀我们的亲人,毁我们的家园!我们要怎么做?”
“把他们赶出去!”
“和他们拼了!”
“一命换一命!”
……
一时间,群情激愤,热血在这些淳朴的村民心中快速地点燃!
“全都回家取家伙!”
随着族长的又一声大喝,手中已经拿着锄头或扁担的,将这些东西转交给上了年岁的老者,让他们少一些往来之苦;自己则再次疾奔,不大工夫,便又重新回到原地。
此时,他们已经全部手持“武器”:或是一把锄头,或是一条扁担,或是一把镰刀,或是一把铁锹……其中还有几个人肩上扛着铡刀的刀片,那是他们从给牲口铡草的铡刀上拆下来的,这些铡刀,是这个有些杂乱的队伍中,最锋利的武器。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青山村村民刚刚聚集起来的时候,那队歹人已经冲进了村子,在距离大树不到十丈的地方停下,与手持各种古怪“兵器”的村民们对峙。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是什么杂牌军?锄头、扁担也能当武器?还有那个老太婆,你手里拿着根纺线的棱子是什么意思?想用那个扎人吗?”
“哈哈哈,真是好笑!”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拿纺线棱子上阵的呢,而且还是个老太婆!”
……
悍匪的声音此起彼伏,纷纷奚落起这些朴实的村民来,更是对其中一位老婆婆极尽嘲讽。
听着那些刺耳的话,老婆婆眼中的怒意更甚,她缓缓走出人群,站在最前面。
她抬起瘦削的下巴,郑重地说道:“我青山村,历来是人在村在,人亡村亡,只要有一个人活着,你们就休想逞凶!除非踩着我们的尸体,否则休想拿走一丝一线!我老太婆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就算我不能一命换一命,哪怕用我的这条老命换掉你们其中一人的一条胳膊或是一根手指,也算是我为村子的生死存亡尽了一份力!”
老人说完后,双方陷入了短暂的对峙,一方是冷酷与戏谑,一方却是紧张与视死如归!
这一刻,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吹抚。
不远处一棵大树上的那一对喜鹊,好像从来就没见它们停止过聒噪,但这一刻,它们却乖乖闭上了嘴巴,仿佛犯了错的孩子般,安静地蹲在树枝上。
还有虫鸣声、蛙叫声,全部收敛了声息。
安静。
前所未有的安静。
片刻之后,匪首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哼,倒是有些骨气,但我们吃的就是刀尖上的饭,虽然敬佩你们,但这个村子,还是要劫的。”
接着,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鬼头刀,用力向前一挥,同时大喝道:“兄弟们,给我杀!”
九丈、八丈、七丈……
随着歹人们的快速临近,青山村的村民们个个握紧手中的武器,虽然对方人数并不多,但他们却都是整日在刀口上舔血的恶人,每个人的身上,都背着不知道多少条人命。
六丈、五丈……
就在双方就要接触到一起时,一个白衣青年突然出现在远处的山脚下,他背对着众人,双手随意地背在身后。
随着他的出现,一声低沉却充满威严的喝斥凭空响起:“滚。”
这声音并不是从他口中传出,而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声音也仿佛并不大,但却响在每个人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