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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心情最踌的要数马宝瑞了;他胸中一直憋着的那口恶气终于释放出来;不由“哈哈”大笑;而且还刻意对着还在发懵的胡晓慧笑;眼神里全是嘲讽之意。
胡晓慧气得浑身哆嗦;她是个无理争三分的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她冷冷一笑;笑声就像三九天的北风一样阴冷;轻蔑地道:“有什么了不起;一个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而已;说不定还是做鸭的。”
不少人脸上都露出鄙夷之色;这个女人还真是条疯狗;随时都能乱咬人;居然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
林娴的目光扫到胡晓慧身上;她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和厌恶;像在看一只卑贱且身上长满了蛆虫的母狗;迅速地移了开去。显然;她对胡晓慧这种下乘女人;完全没有斗嘴的兴趣。
路边的一条疯狗对人狂吠;人是不会骂回去的;这就是人和疯狗的区别。这句话她没说;但人人都能体会出这种意境。
胡晓慧顿时气红了眼睛;盯着林娴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酒店经理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热情地握住张均的手;非常客气地道:“张先生大驾光临;是我们酒店的荣幸;今天各位的消费一律免费;希望张先生能够满意。”
所有人都一呆;免费?
此时;张五正隐在了暗处;他已经看了很长时间的热闹;于是暗示经理过去处理此事。这家酒店正好属于大义集团;他控制的产业之一。
经理对张均客气完;然后又突然拉下脸看着胡晓慧;不客气地道:“这位小姐;你对张先生如此无礼;我们酒店不欢迎你;请出去!”
众人一下子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酒店的经理是张均的亲戚;特意长他的面子?
胡晓慧在短暂的愕然之后;突然尖叫道:“你们这样对待客人;我要投诉你们;我要……”
“来人;赶出去!”酒店经理冷酷地道;他身后立即走出两名孔武有力的保安;漠无表情地像拖死狗一样把尖叫的胡晓慧拖走。
张均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弄不清这酒店经理为什么这样做;所以只能点点头。同时感觉到林娴小手的柔腻温暖;他心中一暖;轻轻握了握;感激之情尽在不言中。
他明白;林娴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给他解围。
陈富生的脸色阴晴不定;这酒店经理的脑袋是不是抽风了;怎么跑过来巴结张均?他很清楚这家酒店的背景;是东海张五的产业;等闲人物根本不入酒店经理的眼。
不仅陈富生;其他人也在暗暗揣测;张均难道有什么隐秘的身份?否则怎么能有这么大的面子;不仅让酒店免费服务;而且还赶走胡晓慧;要知胡晓慧毕竟是酒店的客人;这样做很犯忌讳。
拖走了胡晓慧;酒店经理客气地道:“张先生;张五爷在天字一号包间设宴;想请您过去饮几杯;请张先生赏光。”
张五爷!
在场的人不是东海大学毕业的就是东海本地人;对于张五爷三个字如雷贯耳。那可是东海的传奇人物啊;跺一下脚东海都要颤三颤的狠人;他居然要宴请张均?
这件事完全颠覆了他们对张均的旧印象;脸上显露出难以掩饰的惊容。张五爷绰号人屠;心黑手辣;得罪他的人从没有好下场。张均既然是这位黑道巨枭的座上客;那自然也是非常有身份的人吧?
他们中的不少人暗暗擦了把冷汗;还好方才没有落井下石奚落张均;否则岂非就得罪了张五爷?
陈富生脸色很难看;他倒没被张五的名头给吓住;毕竟他的父亲是东海的一名区长;实打实的副省级干部;而且还是实权派;自然不惧怕地下势力。
不等张均说话;陈富生冷冷道:“张五在这里?好得很;我要去见见他。”
陈富生的父亲陈志高;正是东海青龙区的区长;酒店经理自然认识这位地头蛇;便陪笑道:“陈少;五爷没说请您。”
陈富生脸色一变;正要发作;经理的耳机中传来张五的声音:“让那小子过来。”
经理连忙换上笑脸;道:“陈少;五爷有请。”
陈富生冷哼一声;他这样做;无非是要证明给众人看看;所谓的张五爷并没什么了不起;他陈富生无惧。
张均自然也听说过张五的名字;心中犹豫;转身看向林娴。
林娴对于东海的了解远胜张均;深知张五的厉害;她虽不明他为什么要见张均;却也不愿张均得罪此人。想了想;她轻声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张均点点头;对那经理道:“请你带路。”
就这样;张均和陈富生一起在酒店经理的引领下;前往天字一号包间。
这家五星级酒店的包间;划分了三个级别;分别是天字号;地字号;人字号。其中的天字一号包间最为昂贵;只有达官贵人;巨贾大商才会光顾。
进入包间;张均的注意力并没有被豪华的装修风格吸引;因为这里面坐着的几个人都很特别;每一个都与众不同;气质超凡。
第一个人他认识;正是在幸福公园医治病老人的那名中年人;给他留下极深刻的印象。中年人身后;则是那位一拳轰碎车窗玻璃;将他从险境中解救出来的汉子;他的眼神依旧犀利冷酷。
中年人站了起来;对张均“呵呵”一笑;说:“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冒昧请你上来;莫要怪罪。”
张均心里一下子明白了;那汉子救自己脱险;必然是受此人嘱托。刚才酒店经理出面解围;恐怕也是此人的缘故。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欠下对方两个人情。
“您客气了。”张均道;神色平静。
中年人自我介绍道:“我是华布衣;一介游医;今日请小兄弟过来;是为了救治一位故人。”说着;他向张均介绍其他几人。
包间中;除了中年人和他身后的汉子之外;还有三人;一位七旬老者;一对中年男女。
老者身穿一件宽松的对襟白色长衫;脸色看上去蜡黄一片;晦暗无光。只是;他虽看上去病怏怏的;周身却透出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势;仿佛横刀立马;指点江山。
谁都能看出;这老者绝对是一位久居高位;曾经血战疆场的上位者;来历必然非同小可。
那对中年男女都有四十多岁年纪;男的穿着黑色的中山穿;温文尔雅;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女的保养得非常好;气质雍容;眉宇间亦英气逼人;气势居然不在男子之下。
中年人华布衣介绍老者道:“小兄弟;这位是厩来的李老;他身患顽疾;因来东海是为治病。”
然后又介绍中年人:“这两位是李先生和李太太;都是李老的家人;陪同前来。”
张均对几人点头致意;当他看向老者的时候;总感觉有几分面熟。细想之下;才记起这位老者;以前偶尔会在电视上出现。
他心中一惊;顿时知道这三位都是厩来的大人物;地位贵不可言;不是平民百姓可以触及的。
比张均更震惊的是陈富生。他父亲是体制内的人;耳濡目染之下对政界的了解要远远多于一般的平民百姓;因此一眼就看破了老者的身份;不禁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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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神农门
此人是军中的一位大佬;虽然已从位子上退下;但门生遍地;势力不减。他的几个儿子也都根基深厚;在军政两界有着不弱的影响力。
陈富生的父亲好歹也是副省级的官职;可与眼前这几位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不值一提。不知不觉;他脑门上的冷汗就下来了;却不敢去擦。
本来他看到张均大出风头;不仅带来林娴这种极品的女友;还与东海的地下王者有关系;顿时让他大为不爽。于是就想跑到张五跟前耍威风;让张均知道他在东海的权力;哪知道会遭遇到厩大人物。
华布衣身后的汉子朝张均点了点头;淡淡道:“兄弟;咱们见过;我是张五。”
张均道:“那天多谢你出手相帮。”
“不客气。”张五淡淡道;然后看向陈富生;不冷不热地说;“陈大少;你有什么事情?”
陈富生神色紧张无比;连忙道:“没事没事;不打扰诸位。”然后鞠躬退下;飞快地离开现场。李老等人并没有多看他一眼;也没问他是什么人。
走在路上;陈富生突然想起什么;脚下一个踉跄;停了下来;喃喃道:“华布衣?难道是那个医术无双;神秘无比的华布衣?”
众人落座;张均思绪转动;道:“承蒙华先生和张五爷救命之恩;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他知道老者身上有病;而这个华布衣那天似乎看破了他的秘密;此来定然有事相求;十有**着落在为这老者治病上。
华布衣微微一笑;对李老几人道:“李老;我要和这位小兄弟商量一下治疗方案;请稍等。”说完;他把张均请入另一个包间。
看到今天要见的人;居然如此年轻;那中年妇人皱眉道:“文山;这个年轻人能比华神医还厉害;能够根治父亲的病?”
中年人内心也不太相信;只是道:“华神医这样做;想必有他的道理吧。”
老人哼了一声;瞪着中年人道:“你们懂什么?华神医是活菩萨;救活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要不是华神医欠你老子的人情;你们连见他一面也难。不要多嘴;华神医说什么就是什么。”
中年夫妇连忙点头;不敢再议论什么。
另一个包间;华布衣请张均坐下;笑道:“小兄弟;李老的病已经不能再拖;所以只能冒昧打扰;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张均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道:“华先生想要我怎么帮你?”
华布衣笑道:“其实简单;只要小兄弟给李老一线生机;我便能根治他身上顽疾。”
张均心头一震;心想这人果然看出门道了!他沉默良久;道:“华先生目光如炬;原来那天看出来了。”
华布衣脸色一肃;道:“小兄弟;你身具仙脉;放在古代那可是陆地真仙。大约是这个原因;你的身体之中;有一种可以治病救人的‘生机’。”
听对方居然给出这样的解释;张均一呆;陆地真仙?不过他并不想辩驳;这么认为也好;倒将他透视眼的事情给掩盖了。
他想了想;道:“这个忙;我可以帮。”小命都是眼前这人救下的;他没有理由拒绝。
华布衣却沉默下来;思索片刻后;道:“小兄弟身具救命活人的生机;若能修习医道;成就必定在我之上。”
这事中年人早在公园就提过;不过那时张均对他心有猜忌;更不了解他的身份;当然不会贸然答应。此时;他的心却有了几分动摇;做医生也不赖。
“华布衣能够给厩的大人物治病;加上他那天在公园施展的救人手段;都证明他的医术非常厉害。要是真能跟他学医;倒也不是坏事。”他心中想。
华布衣游历天下;阅历无数;一眼就瞧出张均在想什么;他笑道:“我这一脉传自神农门。神农门你可能没听说过。但神农门出现过的几位医祖;你一定知道。”
张均支起了耳朵;道:“是哪几位?”
“神农门奉神农氏为祖师;有上古歧伯;汉代华佗;唐朝孙思邈;他们都是我门中人。”华布衣道;“到我这一辈;已是第三十八代传人。”
张均一脸吃惊;竟然从上古就开始了;岂非传承了几千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想了片刻;他突然苦笑道:“我今年已经二十多岁;听别人说学中医要从小开始;现在学是不是晚了?”
华布衣一听就笑了;道:“你天生‘仙脉’;就是到了三十岁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