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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均笑道:“这就好办了;我认识一个人;他开办了一家东海最大的典当行;我可以介绍你过去。”
他说的那个人是张五。张五在东海涉足的领域很多;其中就包括典当行。那家典当行规模很大;目前放出去的资金高达五十亿;每年的利润接近十亿。
郭兰笑道:“那可谢谢你了;我正愁去哪儿找工作呢。”
时间不早;张均没有久留;谈了几句就准备离开;郭教授让郭兰把他送出门。门外;郭兰忽然问:“张均;林小姐是你女朋友吗?”
张均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神色有些异常;便说:“是啊;我们正在交往。”
“哦。”郭兰低下头;“恭喜你了;找了这么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朋友。”
张均看得出;眼前的小妞有几分愁怅;他暗暗奇怪;心想她难道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第二日;张均和郭教授与刘子光父女碰面。刘子光看到张均带来了郭教授;二人在开业典礼上认识过了;就笑道:“郭教授肯出面;我就放心了。”
郭教授谦虚了几句;问刘子光:“刘先生要看的画在哪里?是什么来历?”
刘子光把二人请到车上;让刘玲发动了车子;才说:“是当代书画大师吴冠兴老先生的作品;一幅《万水千山图》。吴老先生前年已经过世;他的作品价格因此不断攀升;有两幅画作拍出了上亿元的天价。”
郭教授道:“原来是吴老先生;我早年还有幸拜会过他;请教书画知识。吴老先生的画作学贯中西;画风不拘泥于古法旧规;堪称当代画坛的大宗师。”
刘子光感慨道:“是啊;吴老先生去世之前;我还去拜访过他;我非常尊敬他对绘画的执着。那幅画;就是吴老先生当时赠送的。得到画后;我将他借给了一位朋友临摹;一借就是半年。”
张均奇道:“既然是借出去的;拿回来就是了;怎么还用到专家鉴别?难道你怕对方掉包?”
刘子光苦笑;道:“如果你们知道那个人的品性;就一定不会奇怪。那个人叫杨天生;是新东海地产的老板。新东海地产的市值超过五百亿;他本身的个人资产也高达百亿。”
“这个人早年干过挖坟掘碑的勾当;还贩卖过文物;做过倒爷;等有了原始积累之后;就开始在东海做地产。此人做事没什么道德底线;我确实信不过他的人品;担心画被调包。”刘子光并不隐瞒。
张均皱眉:“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借给他?”
刘子光叹了口气:“我欠他一个人情;不能不借。”
张均没再细问;张五曾经对他说起过杨天生其人;他用八个字形容;“心肠极黑;脸皮极厚”。无疑;这样的人非常可怕。
杨天生居住的地方位于东海西郊;一片错落有致的小洋楼;七分像哥特式建筑;还有三分属于本土血统。庄院很大;里面建有大型泳池、直升机坪、网球场等;一应俱全;显示出主人雄厚的财力。
张均发现;杨天生的住宅保安措施极其严格;院墙四周修建专门的瞭望塔;上面还装有大型探照灯;几名训练有素的人员在上面监视宅院的动静。
花园里;还有几名保安牵着狼狗四下巡视;让这个地方简直比监狱都要严格;只怕连只苍蝇都不容易飞进来。
四个人经过了两道安检门;才最终进入那片建筑之中;由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带着进入一座金壁辉煌的客厅。一会儿;仆人送上茶水;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领路的人说:“我家主人正在忙事情;请稍等。”
进入客厅的时候;正好是上午九点十分;几个人等了足足一个小时;直到十点十分都不见杨天生出来。刘子光脸上渐渐露出怒气;连刘玲也柳眉锁起;表情非常不快。
张均心中也极为不爽;这个杨天生好大的架子!他目光在客厅中扫视;最后落在厅侧一根柱子上。
大厅的左右两侧;分别立了三根巨大的红漆柱子;柱内挖空;设计成一层层的物品陈列的格子;上面摆满了很珍贵的物品;有瓷器、青铜器、玉器等等。
通过透视;张均发现四根柱子都是木制的;非常结实。不过他发现;其中一根柱子在以某种频率震动着;虽然幅度很小;可依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高中时代的物理课本上就讲过;物体本身都有固有频率;当驱动力的频率与被迫震动物体的固有频率相同之时;就会使被迫震动物体震幅达到最大值。
同时他也听到外面传来清晰的轰鸣声;就知道这附近一定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大地;从而影响到这根柱子。
思索片刻;他心里有了计较;忽然对刘子光道:“刘叔;咱们出去走走;大厅里闷得慌。”
刘子光也早烦了;道:“好;我们去走走。”
那总管模样的人也不阻拦;还主动带他们去参观花园。几人边走边聊;没多久;张均就发现前方不远处有工人在施工。一名工人扶着气夯打击地面;发出“轰奇轰奇”的巨响;老远就能听得到。
气夯是一种燃烧汽油的机器;能够用于夯打地基;从而使得地面上的建筑物更加牢固;效率要比土法打夯高得多;十多年前就被人普遍采用了。
他问那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这里在建房子?”
那人点头:“是啊;主人想在这里修建一座亭子;昨天才开始动工。”
张均点点头;然后大步走到那名工人身边;先递了根烟过去。那工人知道这个院子里住的人都不简单;连忙停下活;双手恭敬地接过香烟;道了声谢。
他笑道:“师傅;忙呢?”
那工人道:“是。”
他说:“我以前也干过这种活;刚才看到你打夯就有点手痒;就想过来试几手。”
一听张均还是“同行”;工人来了兴趣;笑道:“既然你干过;当然可以。”说着;他就把汽油打夯机交给张均。
张均对这种机器还是很了解的;他很快就将之启动;然后感觉双臂一震;一人高的铁家伙就蹦了起来;产生巨大的冲击力。
他可是练出明劲的猛人;对于力量的控制很精妙;自然不会手忙脚乱;而是迅速地就调整方向力度;使得打桩机稳稳落地;在地上打出一个深深的印记。
那工人眼看张均用力熟练;忍不住赞道:“你的技术比我好;很厉害啊!”
张均“呵呵”一笑:“师傅休息一会;让我打一阵子。”
那人笑了笑;满口答应;蹲到一边抽烟去了。
他每夯打几下;就会调整一次打夯机的油门;使其打夯的频率不断和木柱子的固有频率接近。大约十几次后;两种频率便完美契合了。
远处;几人都对张均的做法莫名其妙;刘玲忍不住道:“他在干什么?没事跑来打夯吗?”
刘子光也摸不着头脑;说:“说不定是双手闲得慌;所以过去玩玩。”
郭教授不以为然;他想了想;笑道:“他一定不是在玩;而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一会就知道了。”
随着打夯机一次次轰击地面;三百多米外的大厅里;那根柱子开始震动起来;柱身扭曲的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带动整个大厅都微微颤抖。
“轰奇d奇!”
张均扶着打夯机;面露冷笑;目光落向大厅。
大约七八分钟之后;大厅里中那根木柱子终于承受不住剧烈的椅;“咔嚓”一声断成两截;上面摆放的无数珍贵文玩也都掉落地面;摔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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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私人藏馆
巨大的声响惊动整个宅院的人;他们以为遇到了地震;成群结队地冲出建筑;寻找安全的避难场所。其中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在五名保镖的保护下;气喘吁吁地跑出客厅;但神色还算镇定。
那名陪同张均的中年人从耳机中听到了消息;脸色一变;怒道:“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地震?都不要慌张;保护好主人!”
说完;他来不及和张均几人打招呼;就急急返回;留下郭教授三人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把目光射向张均。
此时的张均看到希望的结果出现;便停下打夯机;招呼刘子光几人回去。刘子光和刘玲都面露异色;心中犯起嘀咕;难道刚才的动静和张均有关?
郭教授心里也是吃惊;往回走的过程中;思索许久才问道:“共振?”
张均心说不愧是大学教授;知识面就是广;便笑着点下头。
郭教授心中却更加疑惑了;心道:“他怎么知道建筑的固有频率;难道是巧合?”
当几人走到小楼前;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正脸色阴沉地盯着楼门看。刘子光大笑一声;快走两步;道:“天生啊;要不是刚才的地震;你是不是还不肯出来见我?”
杨天生转过脸的时候;已经换上一副看似真诚的笑脸;上去紧紧握住刘子光的手;道:“哎呀子光;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就算事情再忙;我也要第一时间出来见你嘛。”
刘子光其实早就通知过杨天生;不过他此时并不提及;只是微微一笑;说:“没关系;自家人不用客气。”
杨天生连连称是;然后转脸怒斥那管家模样的中年人:“铁管家;你怎么搞的;子光来了不知道告诉我一声?”
铁管家立刻低下头;诚惶诚恐地说道:“主人当时公务缠身;我就自作主张没去打扰;请主人惩罚。”
“好了好了。”刘子光说;“我说了没事;你就不要难为铁管家了。”
杨天生又狠狠训斥了几句;这才把目光投向郭教授和张均;笑道:“子光;你带来的这两位是?”
“哦;他们是张先生和郭教授;都是拍卖公司的专业人员。这次跟我过来;是想鉴定一下《万水千山图》是否为真品;也好开始准备拍卖。”刘子光说。
杨天生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冷芒;然后“哈哈”大笑;对刘子光道:“子光啊;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是这么不相信人;害怕我把你的画调包吗?”
“天生你说笑了;我怎会不相信你?他们是拍卖公司的人;敲和我一起过来看东西。看过之后;他们就会直接把画拿到拍卖会进行拍卖。”刘子光笑呵呵地解释。
杨天生也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呵呵”一声笑;说:“子光啊;你电话里说一声不就行了。我会派人把画送过去;不用你亲自跑这一趟。”
两个人说起话来都是一脸笑容;让张均想到“口蜜腹剑”这一成语;对刘子光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
没说几句;杨天生就把刘子光请到另一个客厅。双方坐下之后;他就让人把画拿了出来。这是一幅长达三十尺的画卷;宽三尺有余;画上有重重山峦;滔滔江水;仿佛有波澜壮阔的气息扑面而来。
张均就算没有见识过吴老先生的作品;也能断定此画是真品。郭教授上前观看半晌;连连点头;道:“这画对;也只有吴老才有这等深厚的功底和独特的泼墨手法。”
刘子光见东西是真的;脸上的笑容更多了;道:“天生啊;最近我手头紧;没办法只好将此画拍卖;换点零用钱。”
杨天生笑道:“子光;你用钱不早对我说?你一句话;三五个亿不成问题。”
“哎呀;天生你是生意人;用到钱的地方比我多;我怎么忍心麻烦你呢?”刘子光样子非常真诚地说。
说了几句没用的废话;杨天生忽然对张均和郭教授道:“两位既然是拍卖行的专家;想必眼力高超。本人收藏了不少古今中外的文玩字画;想请二位给掌掌眼?”
郭教授看了张均一眼;后者淡淡道:“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