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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怎么在戏台子里面?
我当时就有一股冲上去把红眼给活活打死的冲动,不过考虑到我打不过他,还是压住了这股怒气。
白衣道士在戏台子后台,表姐会不会也在后台?这个想法让我一阵激动。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表姐的线索。
红眼似乎给乡亲们下了一道命令,乡亲们听完命令之后,便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村庄。往后山的方向飘去,速度很慢,看上去好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
红眼在让乡亲们找什么?不会是出来找我的吧。
红眼看乡亲们都离开了,他也是径直转身回村庄了。
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啊。这个戏台子太神秘了,我们可以趁红眼不在这儿,调查清楚戏台子的秘密。
而且大头哈在里面,表姐很可能也在。说不定事情就这么轻松的给解决掉了呢。
我问白衣道士,咱们现在要不要进去?
白衣道士说道:“你进去,我给你打掩护。”
“好。”我立马点头:“遇到危险谁跑谁孙子的。”
“放心。”白衣道士说道:“你活不成我也活不成,我肯定不能跑。”
我和白衣道士从旁边草丛绕着走过去。
而当我们往戏台子靠近的时候,那清幽的女人哭声再次传来,而且这次竟然还有“台词”:“呜呜,爷爷,你在哪儿,老大,老二和老三都丢了,我对不起您啊爷爷,呜呜。是我没照顾好三个弟弟。”
“爷爷,我错了,我不该让三个弟弟走丢的,呜呜。”
“《白蛇传》还有这台词?”白衣道士小声问我道。
“没有。”我说道:“这女人应该是真的在哭,好像有伤心事。”
“嗯。”白衣道士一边说一边继续往前走:“罗天赐,这戏台子和女鬼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的,我怀疑戏台子老早以前就已经在村子里了,包括那女鬼,很可能是阴狱形成,把女鬼和戏台子都给刺激出来了。”
我仔细想了想,别说,以前还真听我妈说过这个戏台子的事儿。
那是在文革那会儿。
村里有个女娃叫方灿,长得很水灵,十里八村都知道方灿是个大美人儿,据说登门说亲的,都把她家门槛给踩烂了。
后来村子来了个戏班子,看方灿长得水灵,就想收为门下弟子。
那会儿唱戏的很吃香,能赚大钱,说不定还能成角。班主和方灿的父亲一拍即合,方灿就随拜了班主为师,随戏班子四处唱戏。
方灿原本就长得好看,嗓音也很甜美,结果一炮而红。据说在县城里都成了名角,名利双收,好不风光。
甚至有一次方灿回村里唱戏,村里特意给戏班子搭建了一个戏台子,来祭奠方灿。
但好景不长,轰轰烈烈的大灾难很快席卷全国,在破四旧的风气下,戏班子只能唱样板戏。
可方灿擅长的却是《白蛇传》等传统戏剧。这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是绝对不允许的。戏班子解散了不说,甚至戏班子的人还受罚,打扫卫生。看守所批评教育,挨批斗那更是免不了的。
长得漂亮的女孩子还好一点,据说如果肯牺牲身体,能赢得上头人物的青睐。
但方灿却是从小在农村长大。封建思想很重,死活不肯同意某个权势人物的追求。
于是,那个权势人物一怒之下,就让手下拉着方灿到处pi斗,甚至还pi斗到家乡来了。
白天批斗,晚上就把方灿关到戏台子上挨饿受冻,即便如此,方灿依旧咬牙坚持。
但某一天清晨。方灿忽然上吊自杀了,衣服凌乱不堪,头发也乱蓬蓬的。
村民们都没声张这事儿,因为大家昨天夜里都听见村里来了汽车,还有方灿尖叫的声音,不用说,肯定是那个权势人物把方灿给那啥了。
女人不嫁就死,是不能入祖坟的。乡亲们干脆就在戏台子旁挖了个坟,把方灿给埋了。
但之后诡异的事就不间断了,戏台子晚上经常传来女人清幽的唱戏声,而那声音分明是方灿的。
村民都知道方灿是死不瞑目,就偷偷找来了同样挨批斗的李瞎子。
李瞎子来了之后,就让村民把戏台子拆了,然后找来了几条蛇,在方灿的墓上挖了个洞,给蛇做了个窝。
说来也奇怪,自打那之后,村子里晚上就清静了下来,再也没有方灿的哭声和唱戏声了。
当然,树大招风,李瞎子这个“牛鬼蛇神”宣扬封建思想的事还是传到了那帮人的耳朵里,结果李瞎子被那帮人给生生折腾死了。
我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个戏台子上唱戏的女人就是方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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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美女姐姐抱着我睡过? 有红包,快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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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把方灿的事跟白衣道士说了一遍。
白衣道士听了之后,停了下来,眉头紧皱,表情有点紧张:“罗天赐,这个女人是含冤而死的,而且还是被男人强女干之后才死的,怨气肯定不是一般的大,待会儿你进去之后,若是她出现,到时候你千万不要惹怒对方。” 我狠狠白了一眼白衣道士:“凭啥让我进去?”
白衣道士说道:“你听我说完。如果你按我的指示去做,我保证你不会有危险。至于我,本身阳气重,而且长得又帅,进去的风险是你的两倍还多,到时候很可能我俩都走不脱。”
我知道白衣道士说的是真的,方灿是因男人而死,那他肯定会憎恶男人。白衣道士是修行者,阳气重,方灿对白衣道士肯定会厌恶。
而我却不算活人了,唱戏女鬼对我应该没那么大的怨气。
为了表姐和大头哈,这个风险,我冒了。于是我问白衣道士待会儿我要怎么做。
白衣道士说道:“很简单,待会儿你进去之后,若是对方看你是死人的话。可能不会找你茬。但事没有绝对,若是对方真找茬了,无论她问什么,你就只管说我是个娘们就行。你是死人,她是无法判断你的性别的。”
“你们俩都是女人,她不会为难你的。”
“真恶心。”我骂了一句:“你才是娘们儿呢。”
“我要是个娘们儿,我都得把我自个儿给娶了。”白衣道士还摸了摸自己的小白脸,一脸的骄傲。
“对了,你说那个李瞎子为啥要在方灿的坟上给蛇做窝啊。”我问道。
“这个,少儿不宜,嘿嘿嘿嘿。”白衣道士自个儿猥琐的笑了起来。
在我的再三逼问下,白衣道士还是告诉我了其中典故。因为蛇长的像男人命根子,李瞎子在蛇上稍微施点法术,就能让方灿把那条蛇当成那玩意儿。
方灿死在那玩意儿之下,肯定十分憎恶那玩意儿,她会把怨气都撒到那条蛇身上,怨气一旦化解了,她自然不会再找乡亲们的麻烦了。
我忽然觉得那条蛇挺可怜的,长成那样也有罪。
等我们靠近了戏台子之后,那女人唱戏声音却戛然而止了。
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糟糕,我俩该不会被方灿发现了吧。
白衣道士捅了捅我的屁股:“快别愣着了,赶紧上去。”
我再次警告白衣道士:“谁跑谁孙子的。”
我从侧面爬上戏台,朝后台走去。
真正的戏台,早就已经被拆掉了。这个戏台肯定也是方灿的怨气形成的,我这会儿应该是在地面上走,是我的眼把我给欺骗了。
上了戏台之后,周遭温度瞬间下降很多,那种冷,深入骨髓。我的手和脚都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戏台上冷冷清清,风吹的塑料布哗啦哗啦的响,尽管如此,我依旧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很快,我便来到了后台入口处。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点点的掀开了门帘。
刚掀开门帘,就从里面吹来一股凉飕飕的风来,吹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不过不知为什么。那股风里好像夹杂着一股香气。这香气我很熟悉,就像少女的体香,我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
后台甚至比戏台子还要荒凉,简陋。里面只摆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面破烂镜子,桌子和凳子都已经破烂的不成样了,估计已经没法坐人了。
我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见到方灿,以及乡亲们送进来的嫁妆和大头哈。
这让我有点头疼,看来我得到里面去找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白衣道士,这货正蜷缩在戏台下面给我望风,我一咬牙,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里面那种女人体香,让我沉迷。奇怪了,这凄惨清冷的后台。哪儿来的少女体香?莫非鬼也能散发出少女体香?
我在四个角落里找了个遍,也并没有找到大头哈和嫁妆。我又抬头看了看棚子上头,上边是竹竿和塑料布,也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草,他们到底把东西藏哪儿了。
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那阵幽怨的哭声,却忽然再次响起:“爷爷,我对不起您老人家,三个弟弟都不见了,呜呜。呜呜……”
这声音把我吓坏了,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滚蛋。不过考虑到白衣道士的话,我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不慌不忙的往外面走。
“三弟,你回来了。呜呜,总算找到你了,呜呜呜……”忽然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双柔软的手臂给抱住了。
虽然对方力气很轻柔,可我发现无论如何我也迈不动一步路了。
糟糕!我的心顿时沉入谷底,这情况跟白衣道士说的不一样啊,白衣道士说她只会问我话,没说她会抱我啊。一时间我有点不知所措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三弟,你跑哪儿去了,姐姐找你好久,也没找到你,你知道姐姐有多担心你吗?”
那女人一直在哭着说话。
我能分明感觉到,那女人的脸贴在我的脖子上,她说话的时候。嘴里的气息都是香的,少女的芳香气息。
简直日了鬼了,当时我蛋都跟着疼了,该死的白衣道士狗屁不懂,他跟我说的情况,根本就没发生,人家压根就没问我话,这货太他妈孙子了。
这个女人非但抱住我,还把我认作了三弟,这事儿可咋整?
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按白衣道士说的去做:“我是个娘们儿,我就来找一样东西。”
“三弟,你怎么了?”女人很吃惊的说道,同时她的手缓缓摸向我的额头。
那只手虽然冰冷,不过却很柔软,水嫩,很舒服:“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
我这会儿已经把白衣道士祖宗十八辈给问候了个遍,人家根本就不信我是个娘们儿啊。
不过我不肯放弃:“大姐,我真是个娘们儿,我来找东西的。”
“哎,你傻了。”方灿说道:“天赐,你到底怎么了?”
什么!
那会儿我差点没跳起来,这女人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我的名字,竟然还说我是她三弟,这到底啥情况?蹦出来一个红眼双胞胎,就够让我恶心的了,现在竟然又跳出来个女鬼大姐,我爸不像那种人啊。
怎么办?怎么办?我当时还能怎么办?狗日的白衣道士耍我,我不能不报复啊。那不是我罗天赐的作风。
我立即喊道:“大姐,外边有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