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他的眼神吧!
在不久的将来,我终于明白过来,他当时看着我的眼神是什么。
那是肉欲!!
以后的几天是平静的。唐亦邢和梅婉婷的婚期也顺理成章被订了下来。母亲忙碌的张罗着一切。为了显示对女方的尊重,母亲代表唐家特地去了女方家,详细的讨论了婚事的细节。
美丽高贵的唐家女主人,我母亲扮演的乐不思蜀。
定婚宴是在唐家举行的,虽不大,但也隆重而又奢侈。
年底很快的到来。
在过年的喜悦情绪下,唐亦邢的婚礼也如期而至。
婚礼是在唐氏下属的高级酒店里办的,场面比母亲的婚礼大了很多。
到场的不光有当年参加过母亲婚礼的老一票,更增加了海外的贵客,以及一批年青才俊。
老老少少,各式各样的出色人物汇聚一堂,蔚为壮观。
母亲因为婚礼的排场过大而多少有些不满,但唐家女主人的头衔是她不得不笑脸迎人。
真累啊!
我就像当初在母亲的婚礼上一样,像个局外人一般的闲晃。
看着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一派奢糜景象,我很有感叹。
我举举手中的酒杯。
敬这繁花似锦一杯吧!这样的生活虽不是我理想的,但是我享受的。
当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紧接着发生的,却是改变我一生的。
婚礼结束后,唐家迅速的冷清了下来。唐亦邢带着他的新婚娇妻度蜜月去了,唐亦风也回到学校继续他的学业。
母亲在随后的日子渐渐开始焦虑起来。那时的我是无法明白她这种莫名的焦虑情绪的。
只是杂多年以后,随着阅历的与日俱增,我才渐渐懂了母亲。
唐柏木在大儿子婚礼后日渐衰老起来。
是的,快六十的年纪了。他老了。
唐亦邢理所当然的将成为唐氏的下一任掌权者。
年仅三十的他无论身体,阅历,知识,以及理性,都是处于黄金的时期。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唐家会在他的手中进一步发扬光大。
我并不期望从唐家捞到什么巨大的家业。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唐家有两位正牌的少爷,个个身体健康,智力过人,轮八辈子也轮不到我这个拖油瓶头上来。我今年十三岁,再过五年就成年了。我所求的,所希望的,是能平平安安的过这五年。
等到我成年了,即使发生什么巨大的变化,我也可以理所当然的掌握自己的命运了。我就可以不再需要监护人,不再需要父母,不在需要家庭。
我可以自由的生活了。
当然,想的更美好一点的话,即使我成年了,而唐家依然保护和放纵着我,我也是乐意接受的。有唐家这种坚实的后盾,有什么不好呢。
我如此卑微的愿望啊,为什么就在那一年,破碎起来了呢??
母亲的焦虑与日俱增,情绪越来越坏。她唯有不停的花钱,买高档的时装,名贵的珠宝,满足她日益扩大的空虚。
所辛的是,唐柏木依然爱她如昔,有增无减,不停的满足着她无度的欲望。
可是,他的宠爱和珠宝,并没有使母亲快乐起来。
母亲就像是私人花园里怒放着的红玫瑰,放肆的,空虚的,寂寞的,怨恨的盛开着。带着种浓浓的邪恶和诱惑。 在那恍惚的瞬间,我敏感的察觉到,母亲是如此的年轻,而唐柏木却是如此的苍老。
唐亦邢在半年后接替了唐柏木的位置,成为了唐氏的新一代掌权者。
我母亲与唐柏木发生了第一次剧烈的争吵。平时,尤其是这些日子来,我母亲就极容易发脾气,而唐柏木总是万般讨好,送她名贵的礼物,像个小丑一般的娇宠着如女王一般的母亲。
可是,这一次,唐柏木义正词严的斥责了母亲。
他们争吵的声音从三楼直传到唐宅的每一个角落。谁都可以感受到母亲的揭思底里以及唐柏木的怒气。
争吵在唐柏木甩了母亲一个巴掌摔门离开后划下句号。
母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的惊天动地。
第二天,唐柏木虽然依然买了条价值百万的粉色天然淡水珍珠链子讨好我母亲,但,我依然敏感的发觉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种质的变化。
那变化不是来自唐柏木,来自我那不甘寂寞的母亲,来自我那充满着无限欲望的母亲。
随后的几天虽然母亲依然有些不冷不热的,但渐渐的也平静了下来。
只是这种平静,在如今想来,是如此的可怕,它是在预示着未来无限的惊涛骇浪。
似乎是为了讨好我的母亲,唐柏木自作主张的决定为我十四岁的生日举行一场PARTY。
有钱人家好办事,唐柏木一个命令下去,具体的事项马上被安排的井井有条了。
他还特地为我和我母亲购置了好几套衣服,好让我们在那一天尽情的展示。
作为寄人篱下的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既然老太爷有兴致,我应该要奉陪。
我也向班里的同学发出了邀请,不知是怎么回事,平时在班里人缘一般的我,一说要请客,竟然有半班的同学响应了。
WLISA带着一丝冷笑的说那样也好,早该叫那帮势利小人见识一下你唐家三小姐的厉害了。省的他们老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我微微一笑,满不在乎。
唐柏木兴致很高,不光决定邀请些亲朋好友以及我的同学朋友,还向整个上流社会发出了邀请。
以至于,唐家三小姐的生日会渐渐的升华成整个上流社会的一个大聚会。
为此,唐柏木还三令五申的要求唐家二少一定要到场。
对我而言,累哦。
就像是唐家的第三场婚礼一般的,唐氏下属的高级酒店宝麟阁再次高朋满坐,车水马龙起来。
我在唐老太爷一相情愿的喜好下,被打扮的珠光宝气,活脱脱一个金人样。
我百无聊赖的用手拢拢头发,为了配合裙装,我带着假发。头发被挽成一个巨大而又华丽的大波浪,上面插着从荷泽空运来的新鲜牡丹。
身上穿的是洋红底撒金描银的扎丝织锦棋袍。上面绣满了繁复而又精致的花朵。棋袍是半长袖,搂空的半高领,扎着精美绝伦的盘扣。
脚上套着同面料做的半高跟的淑女鞋。
整个人从老远看就是亮闪闪的。像个巨大的灯泡,还是那种通了电的呢。
这些还是能忍受的,最无可忍受的是那些可怕的珠宝。
我就像是个珠宝展示柜一样,上上下下的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珠宝,只要能戴能挂的地方全用上了。
我的十个手指上满是戒指,还全是宝石的,金的都已经上不了档次了。我略摸数了一下,我手上有三个钻戒,二个祖母绿的,一个蓝宝的,二个猫眼的,还有三个是红宝的。两条腕子上有四条钻石的,五条蓝红宝的,还有一条是星光宝石的呢。脖子上是不用提了,不光有钻石的链条,还有黄金镶宝的长命锁,彩金镶钻的项圈,以及坠满了珠宝的缨络,当然,还不能不提唐柏木送的那条黄金的链子,链子上挂着一个极好的翡翠观音,通体是那种让人迷醉的翠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种生命的光彩。
最为讽刺的我的耳朵。做为我青春判逆象征的那六个耳洞,在今天晚上竟然无一例外的个个挂上了吓死人的贵重耳饰。简直是不伦不类嘛。
而这些吓死人的东西还在随着不断进入的客人增加着。
你这样要是敢走到大街上去,我就服了你了。WLISA笑的前赴后仰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我厌恶的看看自己的双手。我是不想活了才会走出去丢人现眼呢。我这样走出去,要活着进来就太难了。
你这一身,后半生是有靠的了。WLISA还是打趣我。
给你啊!我双手朝他一伸,全给你啊。让你后半生有靠啊。
哟,我有什么权力收啊!她娇笑着避开,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什么话呢。当你聘礼好了,你就许给我算了。我不三不四的说。
哟哟哟,变态啊!WLISA一边咯咯地笑一边用手拧拧我的鼻子。
变态就变态好了。反正咱两的关系,早就说不清道不明的了。我湉不知耻的在她丰满的胸部上磨磨蹭蹭。
要得爱死病的哟。你个死相的。她娇笑着嗔道。
我们两个就像连体婴一般在角落的沙发上暧昧的粘腻在一起。
你若是个男人一定是个风流鬼,不,是个下流鬼。
我又没下流过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我用手戳戳她的腰,挤眉弄眼的说。
看你着一脸的桃花样就知道了,而且啊,还很有可能是那种男女通吃型的呢。
不过,她用手指戳戳我的胸部,含着笑说,如果对手是男人的话,你一定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谁说的,谁说的。我胸一挺,一边蹭着她一边反驳。
我说的啊,更何况你是个女的,天生就给男人压下面去了。WLISA不避不让,娇笑着和我对视。
也可以女上男下的啊!我眉一挑,将她压在身下,这不,我上你下了。
不要脸的小贱货哟!!她拧拧我的脸颊。
就贱,就贱你啊!
快看,快看!我一把将WLISA扶起。
看,你的种马来了。我用手指指刚进大厅的唐亦风。
什么种马,还没下过呢!WLISA横了我一眼,直起身看去。
上啊!反正他又不认识你,而且,小姐你的身材,绝对可以看成二十岁的。把他干了啊!我覆在她的背上,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诱惑着她。
良好的教育,高尚的出身,富足的生活,这一切地一切并没有教会我们这些年幼地孩子什么是好的人格,也没有教会我们什么是道德。却因为这金钱和权力的魅力,使我们变的道德伦丧,不知好歹。
真的,我看起来一定也不幼稚??WLISA回过头靠在我怀里,问我。
我尊贵而又美丽的小姐啊,你是如此的美貌,男人为你疯狂!我眯着眼,吐出甜腻而又动听的话语。
别骗我哦!她媚笑着用指尖一挑我的下巴。
句句真心,女王陛下。我说。 WLISA眉一挑,缓缓的站起身,用手拢拢头发,深吸一口气。
我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她妩媚的一笑,转过身,朝唐亦风的方向走去。
我扭曲着身体摊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走向我的唐二哥。
我一步一拖,无聊空虚的飘行在走廊上。
满身的珠宝被我迫不及待塞进了酒店的保险箱里。
我将头发上的牡丹捏在手里,一步一摇的晃在走廊上。怒放的牡丹随着我的晃动,硕大繁复的花瓣妖饶的抖动着,像个寂寞的怨妇般发出诱人的甜腻香味。
肚里的那几杯薄酒正在发挥着微妙的作用,使我有点飘飘然,却又神智清醒。 然而,命运就像是脆弱而又致命的蛛网。而我是那蛛网上妖艳却又可怜的蝴蝶,我终将被撕碎,被吞噬。
甜腻而又神秘的轻妸婉吟在空气中飘荡着,我神使鬼差的被吸引进一间隐蔽而又华丽房间里。
房间里空无一人,可那甜腻的喘息声却在细细密密的飘荡着。
我脱下脚上的鞋提在手中,轻轻的朝那阳台走去。
阳抬上坠着长长及地的纱幔,随着微风的吹动,舞出一种压抑着的,扭曲着的妖人姿态。
我隐在角落里轻轻挑起纱幔的一角。
使我无比惊讶的是,我看到了我的母亲,还有一个男人。
母亲那套名贵的时装被粗暴的打开着,她雪白而又光洁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散发着脉脉的香气。她那涨的饱满的胸部带着那妖艳地桃红色,被一双属于男人的手抚摸着。 母亲的手臂响吃人的长藤般紧紧的抓着那个男人的背,发白的手指撕扯着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