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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征讨,才表示归顺。现在迁都刚刚结束,人心还不太稳定。再说现在还不知他是归顺还是叛逆,如果出兵,荆国必然产生敌意,奋力对抗,也是胜负难定,反倒麻烦。不如暂时包容,以德感化。如果他不自觉,待朝廷兵力强壮之时,再去讨伐也不算晚。” 于是平王放弃南征的动议,自此没有人再提南征的事。 第二天早朝,诸侯向平王谢恩,打算回国。平王刚刚登基,没有心腹大臣,勤王的诸侯都是忠良,但是申国和晋国都临近西戎,申侯和晋侯必须回国主政,防御西戎的报复袭击。就决定留下卫武公和、郑伯掘在朝中和太宰咺一起辅佐朝政。加封卫武公为司徒,郑伯掘突为卿士。就这样,申侯、卫侯领兵回国。平王把被西戎占领的岐、丰赏给秦襄公,令他打退犬戎,夺回失地,保一方安定,秦襄公也领兵回国。卫武公、掘突留在了朝廷。 一切都很完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17寻找地盘谋发展
郑武公掘突年轻有为,聪慧多谋,处理公务都比较得体,受到周平王的宠信。朝野上下关系处理的都很好。东迁稳定之后,结婚的事情自然摆上了日程,他请来了太宰咺。太宰咺多聪明呀,掘突一找他,就知道是什么事情。好人做到底,太宰咺主动开口:“朝廷安稳了,你也该结婚了吧?” 郑武公也不掖不藏:“太宰大人真是知道我的心思。我的父亲已经过世,我还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办,还需要大人指点。” 太宰咺说:“你我同朝为官,这件事情就不要客气了,我帮你张罗。我派人和申侯联系一下,让他送到郑国。” 郑武公说:“朝廷的事情也很忙,婚事可不可以在洛邑办?” “也可以,”太宰咺说:“哦,对了,申侯是大王的外公,申侯的小女是太后的妹妹,是大王的小姨,你的婚事不仅应该在京城办,而且应该禀告大王和太后。” 为了结婚,郑武公已经有了一些准备,在洛阳买了一块地方,建起了府邸。 太宰咺几经张罗,郑武公的婚期定了下来,与申国已经做好了联系。婚期将近,郑国出50辆兵车去接亲,申国又派了50辆兵车送亲。 结亲的队伍来到,鞭炮,唢呐,锣鼓响成一片。 太宰咺主持婚礼,平王赏赐了100匹绸缎,太后送来是翡翠饰品,王公大臣,各级官员都来送礼,周边的小国国君也都来上礼。那时候送礼一般都是宝贝或者就是布帛,没有钞票,更没有银行卡,所以十分显堆。礼品堆积如山,库房装满了,就在院内堆放。 这场婚礼是洛阳城里多年没有过的,规格高,规模大,礼品丰厚都是当地顶极。郑武公收获了美女,收获了财富,还收获了名望。人们都知道了郑武公的地位。 洛阳婚礼之后,郑武公带着新婚的妻子,用50辆军车拉着礼品回国,郑国的文武百官都到城外迎接,又是一番热闹,又收了许多礼品。 回国几天,郑武公就在想,这里距离洛阳远一些,先父早就策划郑国向东发展,应该把都城迁到洛阳附近,当天可以回国,那就方便多了。应该继续落实父亲“虢郐寄孥”的计划。 郑国是个新兴的小国,掘突的父亲姬友是周宣王的小弟弟,支持宣王中兴,在跟随宣王讨伐戎、狄时立下战功。宣王二十二年(公元前806年),宣王把关中东部渭河南岸的咸林(今陕西华县西北一带)封给姬友,封爵为伯,称作郑伯友,就是郑桓公,郑国由此建立。郑国临近镐京,郑伯友很会治理,百姓和睦,农业丰收,工匠积聚,绸缎,战车,工艺品都是郑国的最好,虽然国家很小,又是刚刚建立,却是比较富足。特别是许多大工匠、大商人都积聚在郑国。 商人为什么叫商人呢,因为最初从事制造、交换的买卖人都是周朝之前的商朝遗民。商朝曾以殷为都城,所以又叫殷朝;商朝遗民也可说成殷朝遗民;因此其遗民就叫商人或者殷人,殷人即商人。商人这一名词最早是指商朝遗民。 武王灭商之后,将商国的土地分作几个国。封纣的儿子武庚为殷侯,仍在商地,奉祀商的祖先宗庙。派了胞弟管叔鲜、蔡叔度、霍叔虔三个监视武庚的行动,叫做三监。这管(今河南郑州)、蔡(今河南上蔡)、霍(今山西境内)三个国,正好包围在殷的旁边。武王死后,周成王年幼,管、蔡二叔(武王之弟)与纣王之子武庚联兵反叛。周公东征平叛后,将洛阳建为军事要塞,称为“成周”,“成周既成,迁殷顽民。”殷朝遗民被迫集中到洛阳,周朝人称呼他们为顽民,经常被召集训话,不许乱说乱动,过着被监视的生活。虽然殷朝遗民已经成为周朝人的一部分,但是却被另眼看待。他们既无政治权利,又失去了土地,怎么过日子呢?只好东奔西跑做买卖。买卖这一行周朝的贵族是不会做的,当时的庶民要种地不能做买卖,而商品买卖又为社会所需要的,久而久之,买卖商品的商业成为殷朝遗民的主要行业了。 随着民族融合和商品经济的发展,周朝的少数贵族也开始做买卖了,这样,商人渐渐地就失去了“顽民”的贬义,成为从事商品买卖的职业专称了。到了西周末年,郑桓公公对商人很友好,许多商人到郑国做买卖。郑国的经济就活跃起来,对朝廷的贡品花样很多,碧玉制品工艺精良。周幽王对郑伯友印象很好,又是亲叔叔,就让他入朝担当司徒的职务,掌管全国的土地和户籍。郑伯友很会办事,给各诸侯国都带来了好处,朝廷要办什么事,只要他一出面,没有办不成的。因此他的人缘很好,幽王很赏识他。他对朝廷也尽心尽力,但是看到幽王的心思只在美女上,岐山地方官两次报告周朝的发源地三川地区发生了大地震他都不管,还驱逐忠臣,关押褒珦,伯阳父断言西周要结束。当时三川旱情严重,民众纷纷逃亡。西北的游牧民族趁机侵扰,蚕食周王室的土地。内忧外患频发,周朝的实力和威望一落千丈。郑桓公看到朝廷没有大希望了,依靠朝廷保住不了自己的封国,必须靠自己。为了保住自己的人民和亲眷不受战争的袭扰,必须自己谋求出路。 有一天郑伯友把经多见广、通古博今、足智多谋的太史伯阳甫请到府上,问:“现在朝廷变故很多,国朝不牢固,我很担心,一旦发生变乱,那里可以安身?” 太史伯阳甫回答说:“王室衰弱,戎、狄将发展强大起来,不可离他们太近。你要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发展自己,只有洛河东面,黄河和济河的南面可以居住。” “什么道理?”郑伯友问。 太史伯阳甫回答说:“这个地方,临近虢国(在今河南省荥阳市东北)和郐国(在今河南新密市东南),这两国国君都是贪财好利之辈,百姓们不归附他们。你身为朝廷司徒,又是天子叔父,朝野上下都很爱戴你,只要你张口向他们借地,他们不敢不给。但是,如果朝廷有什么麻烦事,这两个人可能背叛你,你就领兵平了他们。拿下这两个小国,周围的小城邑都会归附,郑国将是前华后河,右洛左济,主疲В╢ú)、騩(guī)而食溱(zhēn)、洧(wěi),加强治理,是可以牢固的。” 郑桓公又问:“到江南一带怎么样?” 太史伯阳甫说:“以往祝融曾经作帝喾高辛氏的火正之官,功劳很大,然而他的子孙在周代都没有很兴盛的部族,只有楚国还有兴起的可能。周衰,楚必兴;楚国兴起,对郑国不利。” 郑桓公又问:“那么我到西方怎么样?” 太史伯阳甫说:“那一带的人贪财好利,性好争斗,不能久居。” 郑桓公又问:“周代衰落,哪国又将兴起呢?” 太史伯阳甫说:“可能会是齐国、秦国、晋国、楚国吧?齐国姜姓,是太公望的后裔,太公望曾经辅佐周文王周武王;秦国,是伯翳的后裔,伯翳曾辅佐舜帝怀柔百物;楚国的先辈祝融曾创下盖世功勋。而唐叔虞到晋地,地势险奇雄壮,又治理得井井有条,也肯定会兴盛。” 郑桓公非常佩服:“老太史对天下大事真是了若指掌呀!”就暗地开始筹划东迁事宜。 周幽王九年(公元前773年),郑桓公派长子掘突领着大臣带上丰厚的礼物向虢郐二君借地。郑桓公是当朝司徒,天子的亲叔父,位高权重,哪敢得罪!又贪图礼品丰厚,好处多多,两君一合计,各献五座城池:鄢、补、历、华、丹、田柔、蔽、苑、函、依。郑桓公闻讯大喜,这样,郑桓公便有了立国的基础。不久,就下令原封地上的居民东迁。根据太史伯阳甫的建议,把家属和重要财产安置在虢、郐之间一个叫“京”的地方(今荥阳京襄城)。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虢郐寄孥(nu)”,又叫做“桓公寄孥”。为以后武公东迁、开辟郑国400多年基业打下了基础,也为荥阳郑氏家族扎下了根基。###18吞并两国透霸气
郑武公想起这段历史,十分佩服老太史的高见,佩服父亲桓公的远见和果断,前两年他奉父命向虢、郐借十个城的事情还记忆犹新,但是,“虢郐寄孥”的方案还没有全面实现,现在正是实现这个目标的最好时机。 婚事办完之后,他决定立即迁都京城(荥阳)。京城荥阳在周平王赏给他的虎牢关之地的东面。虎牢关是周厉王圈养老虎的地方。在郑桓公向东移民的时候,这里蓬蒿丛生,荒地很多,经过移民两年多的开垦,已经形成良田几千亩,加上平王赏的一千亩,都是肥沃的土地,移民生活已经恢复正常。在这里已经形成了新的集居地。郑武公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在这之前,他就按照父亲桓公的要求,负责这里的管理,在这里建起了一座新城,城墙高一丈长三丈叫做一雉,共建城墙一百多雉(一千多延长米)。这里有他的公馆,他决定临时在这里定都。这里远离戎狄,而且距离洛阳很近,马车一天的路程,有事可以来回奔跑,朝廷和本国两不误。 迁都的事情安排公子成办理,他带着新婚的夫人赶回洛阳。京城原本是郐国的地盘。郐国是一个古老的国家,郐,又写作会、桧等,它的基本地域在嵩山以东、荥阳市以南的双洎河中上游。大约在夏代的时候就正式立国,到了周初,又接受重新分封,于是成了东方为数不多的大国。但在西周末年,郐君是一个十分贪财好利,骄横腐败的昏君,一天到晚只知吃喝打扮、盘剥民众,无所作为。掘突去东虢借城的时候,东虢国君就向他讲郐君妘无非的绯闻,其中有一件就是乱伦,那时妘无非刚刚结婚,妻子妘妍妍是他的叔伯妹子。定亲时就遭到了大臣们的一致反对,都说“同姓不配婚,配婚绝子孙”。妘无非发淫威处理了几个大臣,还杀了人,这才封住了国人的嘴,才娶了妘妍妍。武公想,这个东西太不是人了,国人都恨他,平了他就是为民除害。实现父亲虢郐寄孥的遗愿,就应该先从郐国下手。 郑武公夫妇的车子走在路上,就听见有人在唱歌: 羔裘逍遥,狐裘以朝。 岂不尔思?劳心忉忉。 羔裘翱翔,狐裘在堂。 岂不尔思?我心忧伤。 羔裘如膏,日出有曜。 岂不尔思?中心是悼。 现在《诗经》中还能找到这歌词(收入《诗经•;桧(郐)风•;羔裘》)。这段歌词翻译成现在的话意思就是: 穿着羊皮大衣去兜风, 换上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