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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这么伤元气,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一向不太好,大概是在四十年前的一天,师父发现了一只有千年道行的大猫妖,这只猫妖不得了,道行相当的厉害,我师父发现它的时候,它正附身在一个年轻女子身上,但奇怪的是,这个女子却并没有像一般被猫妖附身的人一样发疯,而是相当正常的一个人,从外表看,一点看不出她已被猫妖附身。可师父是何许人也,纵使它隐藏极深,还是被我师父发现了,最终当然免不了大动干戈,那只猫妖还是被我师父给降伏了,戏剧性的时刻就在那时发生了,那个女人,准确的说,应该是那只修行千年以上的猫妖,在临死之前,与我师父曾有一段对话,师父事后却没有告诉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只不过从那天以后,就开始变的沉默寡言,话很少了。没过几个月,师父便去世了。”
“临终之前,师父交待了我一个改变我一生命运和生活的任务,那就是终生不得离开这里,因为师父说,这个村子,阴气极盛,很容易被阴猫找到机缘巧合,而附身害人,但是师父同时也一再嘱咐我,一旦发现了这样的阴猫,万不可杀之,只能将它们囚禁起来,关着它们,让它们自生自灭,不让他们有机会出来害人。”
“我一直都弄不明白,像师父这样一生都在降妖除魔的得道高人,到了临终前,为何会突然转变他为之坚守了一生的态度,不让我再去做他一辈子都在做的事情,除妖。我也曾问过师父,但师父他老人家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只是让我照做便是。我虽然不明白师父为何会转变,但是既然师父临终前交待的事,我做为弟子,只能照办,所以从那时起,我就没有再离开过这个村子半步,后来村里的人帮我盖了这间老屋,我就一直住在这里了。”
老余头停了下来,似乎讲完了。
郁峰就像听故事一样,云里雾里的,老余头所说的这一切,好像只在电视里看过,降妖除魔的世外高人,成精害人的猫精,天呐,现在都21世纪了,居然还会有这种事,不过,看老余头的样子,并不像在编故事骗人。
“老余头,你那间屋子里关的猫,就是你这些年来抓到的阴猫?所以你就按你师父交待的,把它们全关了起来,不让它们出来半步?”
老余头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那你在门上贴的那五道符,是什么名堂?”
“那五道符叫五行符,我跟我师父时间不长,学艺尚浅,哪里会做这么强的东西,这五道符是我师父临终前交给我的,说是把它们贴在门上,可以切断阴猫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让它们自生自灭,永远遇不到让它们转变的机会。”
“原来是这样。。。可为什么那天晚上,你的那只叫黑蛋的猫,会跑出来袭击我?”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天我进去喂它们吃的,可黑蛋一反常态,趁我不注意,就冲了出去,我一看不好,赶紧关上门,一路跟过去,就看到了你与它对峙的情景,我这两天也正纳闷呢,它怎么会突然跑出去攻击你,或许,跟你们上海养的那只猫有关。”
“天呐,老余头,这样说来,我们那只猫,极有可能也是只阴猫,那我跟盈盈,岂不是很危险?”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据你所说,那只阴猫目前还未成气候,还没有到能附身害人的地步,不过,难保它哪一天就能做到这一步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难不成让我把它从上海抓过来,关在你这小屋里?”
“除此之外,我想不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可邪门的就在这里啊,那只猫很通灵的样子,平时我心中没有想杀它的意思时,我可以随便摸它,随便动它,可一旦我想要杀死它时,我就动不了了,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牢牢的控制住了,让我根本没有机会对它下手。”
“看样子,问题出在那个铃铛上面,小郁,那个铃铛很是古怪,我看它不是一般普通之物。”
“我也查觉出来了,自从给它带上那个铃铛之后,它就开始发生大变,变的越来越可怕了,而且,接二连三的,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我这两个兄弟都是因为晚上我喝醉了,送我回家,见过它的面,然后第二天,就离奇死亡了。”
“这个就奇怪了,按常理来说,阴猫在没有附身之前,是没有能力去杀人的啊,而且就算是杀人,也是像发了疯一样,乱抓乱咬让人至死的啊,我师父跟阴猫斗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他说过能杀人于无形的阴猫,更何况还是只未成气候的阴猫。”
“更为奇怪的还有两件事情,一是每当有人离奇死亡之后,那只铃铛上面,那一层谈谈的红色便会加深一点,而且只有我能看见,盈盈根本看不见,就连我用数码相机拍下来的图片上面,也丝毫不见踪影。第二件事便是,那本《庄子。齐物论》,更像是阴魂不散一样的缠着我,我昨天就跟你讲过了,我无意中一抽,就是这本书,我第一个朋友死的时候,床头是这本书;我另一个朋友专门去书店找时,整个书店都找不到这本书,但就在要离开的时候,它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就这么跑到他脚底下来了,如果说前三本书,有点玄乎奇神的话,那么第四本书出来的,那就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搞什么名堂了,居然是叫的快递给我送到了手上,老余头,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余头苦笑着摇摇头,看样子,也是爱莫能助,“我老头子不是得道高人,更不是什么神仙,怎么会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呢?要是我师父的话,说不定还能帮上你,可我,真的没这个能力了。”
郁峰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样子,今天这一趟,除了听了一个像神话一样的故事之外,也没得到些什么答案了。
“小伙子,不管怎么说,你一定要当心你们家那只猫,我虽说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我敢肯定,它就是罪魁祸首,而且将来很有可能会给你带来大祸。”
是啊,已经为此死了两个人了,郁峰实在不希望再有无辜的人不明不白的死掉了。
看来这个老余头,除了他师父留下的那五道五行符之外,并无什么道行,也就是一辈子在做着一件承诺过他师父的事罢了。
今天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但从心底上,郁峰还是很敬佩面前这位老人的,信守承诺,就是一辈子,这点精神,不是哪个人都能做到的。
郁峰站起身来,深深的向老余头鞠了一躬,以示心中的敬意。
“对了小郁,今天我跟你讲的事,万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蒋家二闺女,这些事情太离奇了,非常人所能接受,为了免生事端,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你能做到么?”
“放心吧老余头,你为了一个承诺,可以信守一生,我小郁一个后辈,又怎敢信口开河?”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够了,行了,我知道你们明天就要动身去上海了,你早些回去吧,老头子我帮不上你什么忙,实在抱歉,自古有句话,叫解铃还需系铃人,看样子,你的这场浩劫,只能由你自己来化解了,我老头子求老天保佑你们两口子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郁峰没说什么,紧紧的握了握老余头干瘦的手,转身出去了。
一进屋,郁峰就被盈盈给拉到一边,问他跑到老余头家做什么去了。郁峰想起了老余头的话,只好支支吾吾的说,只是去看了看那个老头,喝了杯茶,聊了会天,就回来了。
盈盈当然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不过既然郁峰不想告诉他,一定有他的原因,她也不好再过多追问,只是说刚才爸爸说了,晚上要找我们俩谈谈心,有事要交待。
郁峰心里一愣,找我们有事?该不会是对我这个未上门的女婿有什么不满吧?天呐,要真那样,可麻烦大了。唉,是死是活,晚上就知道了。
晚饭过后,一家人都在看电视了,这时盈盈的爸爸把郁峰和盈盈叫到另一间屋子里面,郁峰坐在那里,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盈盈爸爸究竟要说什么。
蒋父掏出一根烟,递给郁峰,郁峰赶紧起身,诚惶诚恐的接过来,“小郁啊,你跟盈盈年龄也不小了,也已经谈了三年多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伯父,我跟盈盈商量好了,打算今年五一就把婚事办了,不过,可能是在上海办,不一定会回来办了。”
蒋父没说话,低头抽着烟。
气氛紧张的让郁峰呼吸都感到困难。
“两口子办酒,是喜事,不过,我想问你一句,你就打算这么空着手,把我女儿娶进门?”
郁峰一时给问住了,他猜不透蒋父这句话是指什么意思,所以,也不敢搭腔。
“我老啦,半个身子都进黄土的人了,要钱有什么用?你放心,我的意思不是找你要彩礼,这种恶习在我们乡下的确很盛行,但我好歹也是个教书匠,不会以这个为难你的。”
“伯父,您有什么话,尽管说,小郁我虽说不是家缠万贯,但是我对天发誓,以后绝不会亏待盈盈的。”
“年青人,说话总这么冲动,动不动就发誓,天你们都敢捅个窟窿,光发誓顶个屁用。”
一句话把郁峰说的没声音了,看样子老头子发脾气了。
这时盈盈说话了,“爸~~~你别这样,我跟郁峰是自由恋爱,告诉你们一声,那是尊重你们,就算你们不同意,你们也无权干涉我的决定,都什么年代了,思想还这么封建!”
老头子一听女儿这话,倒不由乐了,“哈哈,你个小白眼狼,还没进他郁家大门呢,就胳膊肘子往外拐了啊?白养你这么多年!”
盈盈一听急了,“哎呀老爸,你想哪去了嘛,我只是说的事实嘛,你别拿乡下这一套规矩来干涉我们好不?”
蒋父叹了口气,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我是个知识分子,怎么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呢,我当然不会这么做的了,只是。。。”
“哎呀爸,你想急死我呀,只是什么你快说啊。”
“只是你们现在连套自己的房子都没有,上海那个地方又是个竞争激烈的地方,你们俩难道打算一辈子住租来的房子?”
这一番话,算是说到郁峰的软肋了,心里不住在叹气,看样子,他把问题想简单了,以为盈盈不在意,就没事了,没想到,最终还是过不了房子这一关。他感觉,在盈盈的父亲面前,自己的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盈盈看到郁峰的神情,心里不由一阵难过,是啊,虽说她可以不在意这些,可做为一个女人,谁不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呢?一天没有自己的房子,就感觉都是在流浪一样,可是她更知道,在上海这个一切消费高的离谱的地方,天价一般的房子,绝对是他们这些外来寻梦者的梦想了,外地来上海的大学生,二十几岁是绝对买不起房子的。
“爸爸,我知道你是为了你的女儿考虑,可是我真的不介意这些,只要郁峰对我真心,对我好,就够了,钱我们可以慢慢赚,房子我们总会有的。”
“不要在这里给我说大道理,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这话只能画饼充饥,你拿来搪塞你爸干嘛?”
盈盈急的直跺脚,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说明爸爸。郁峰呢,此刻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连死的心都有了,唉,房子,房子,原本多么美好的东西,现在却像坐大山一样,压在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蒋父看着小两口一个心急如焚,一个垂头丧气,不由又笑了,“小郁,你们身边,现在有多少积蓄了?”
“啊?我?哦